致迷失在世俗中曾經的大法小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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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六日】每次讀完《明慧週刊》中同修的個人修煉故事,總是被深深的感動。羨慕而又欽佩同修能在修煉路上正念正行、斬妖除魔、修己救人、兌現誓約,真正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我今年三十八歲,初得法時屬於大法小弟子。在同修們的鼓勵下,我將自己的修煉故事寫出來,希望能喚醒曾經和我一樣迷失在世俗中的大法小弟子,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快快回歸大法中修煉,和師尊回家。

一、初得法

一九九七年,十四歲的我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很小的時候,我就喜歡望著夜晚的天空問自己:我為甚麼會來到這個世上呢?父親喜歡練氣功,亂七八糟的氣功學過不少種,我也跟著學過一些,但並沒有找到我心裏所要的答案。

小時候,我特別喜歡聽和看神話故事,幻想著自己能有各種神通斬妖除魔。我比同齡孩子懂事早,六歲就上小學。在常人中懂事越早,先天純真失去越多,往往對修煉就會造成障礙。慶幸自己與大法有緣,此生轉生在大法弟子之家。我的父母、幾個姨、舅舅、姥姥都相繼得法成了大法弟子。我的家還成了市內較大的煉功點。

環境的影響成了我走入大法修煉的一個重要的外因條件。但最重要的是師尊神跡般的慈悲點化,縱使中共邪黨如何給中國人灌輸無神論,也會在如此神跡面前化為烏有。下面的畫面至今記憶猶新:

一日,我躺在煉功房裏準備睡個回籠覺,母親遞給我一本用銀色亮紙包皮的寶書《轉法輪》叫我看,我怕她打擾我睡覺,就接過來,敷衍她說:「好,我睡一覺,到九點就起來看。」

我躺在炕上,看著掛在牆上師尊的法像,放肆的想:「你要是真神就到夢裏找我吧!」於是就睡著了。

睡夢中,覺的有人靠在我身後,感覺對方肩膀寬厚,身材偉岸,我就慢慢轉過身子,那一刻,我渾身猶如電擊一般,心情激動無比,因為看到的正是師尊那慈祥的面龐。師尊緩緩抬起右手,用兩個手指輕點我的眉心處,鄭重而又威嚴的說:法輪佛法。之後,師尊又請我吃一些像白色雲彩之類的食物,我正吃的開心,師尊一下從手中變出那本用銀色亮紙包著的寶書《轉法輪》,說:「某某,你該學法了。」

我一下從夢中醒過來,下意識的看了一下鐘錶,正好是九點整。從此,我走入大法修煉,成了一名實修的大法弟子。

二、進京證實法 遭迫害

兩年多的實修充實自己的正念。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迫害大法,身邊許多同修都陸續進京上訪,當時自己悟性有限,只覺的到應該放棄世間一切,走上圓滿的路的時候了。於是和兄長同修還有一位年長同修結伴去了北京,與父母分開走。晚上到達北京,在一家小旅館住下。當晚。夢裏進入一個畫面:看到火山爆發,到處是岩漿,我在打坐中飛了起來,一直飛到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面,但飛的不高,忽然有個聲音對我說:你已圓滿,但還有很多執著心要去。我就感覺自己後背像背了一個大包袱,很重很重,一下就從天上掉下來,我從夢中驚醒過來。

第二天,我們來到信訪局。門口有幾名工作人員擋著不讓我們進屋。有一名工作人員問我:你也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的。他說:那你背一段法我聽聽。我因平時學法不用心,當時連《論語》都背的磕磕巴巴的。那人笑著說:你這學的不行啊!連法都背不好。當時我很羞愧,就感覺是師尊借他的嘴點化我,後來與很多同修一起被關在一個大屋子裏,然後,被各地警察帶回各自所在地。警察給我們每個人戴上大手銬,像押犯人一樣。那天,正好是我十六歲生日。

回到當地,我就被非法拘留了。我和哥哥剛好和父親被非法關在一間牢房裏。獄警認識我們,開玩笑的說:一家人在這團聚了……

三、邪黨的迫害帶來的深重苦難

當時的我在我市重點高中讀書。進京後,被非法拘留期間,一天,我們班老師來看我,說是我要寫了以後不再煉法輪功的保證,就帶我回學校。我問僅年長我三歲的哥哥怎麼辦?哥哥說:你自己決定,你的老師在外面等你,我們的師父在天上等我們。我就對老師說:我還煉。老師說:那你就別念書了,你被學校開除了。

二零零零年是邪惡迫害大法最猖狂的時候,我的世界也最灰暗。父親和母親均被非法勞教兩年,父親被關在離家二百里外的地級市,母親被關在更遠的省城。哥哥去了外地讀書,因為他給同學講真相,被學校開除,回來後,在當地證實法時,被非法抓捕,在監獄遭受七年多的酷刑折磨,好歹算活著回來了(精神狀況不佳,至今未恢復如初)。那時,我還不太會照顧自己,我需要定期去勞教所看望父親,再去更遠的省城勞教所看望母親,還掛念著剛剛成年就入監獄遭迫害的哥哥,他能承受的住嗎?期間的苦一言難盡。也記不清吃了多少袋方便麵,反正從那時起看到即使只是個方便麵的袋子,就噁心反胃。

秋天,年邁的姥爺來照顧我。難忘那個中秋節,姥爺買了一個月餅,他掰了一半給我,我接過來,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這月餅咋這麼難吃?又苦又澀。

這之後的二十多年,我都沒有吃過一塊月餅,不管甚麼餡,我嘗一口,都是苦的。妻子很好奇,我給她講了那個中秋節的故事,她哀憐的說:當時一定是你的眼淚流到了嘴裏,混合了月餅的味道,才把那苦澀深深的烙在了你的心裏吧!我講這些,我想很多中年同修都能感同身受吧,或多或少的都經歷過遭邪黨迫害致家庭支離破碎的辛酸吧。

四、大染缸中脫離了法 病魔纏身

父母從勞教所回來後,認為我不應該荒廢學業,還讓我求學。我就去了外省一所自考學校讀書。剛開始還偶爾抽空學法,用法理約束自己。但是那個環境,邪黨利用一切宣傳工具對大法造謠、誹謗,同學們冷言冷語、另眼相看,沒有同修交流的環境,漸漸的學法越來越少,不知不覺中就混同常人了,但大是大非上,還是能用法來衡量。更嚴重的是,在《九評》出版後,長期混在世俗中的我別說跟上正法進程,連法也不敢承認了,認為參與了政治。母親苦勸,我也不聽。此時的我如斷了線的風箏,那種悲觀失望,真苦啊!一個完全沒有了希望的人真是啥事都幹的出來,混同常人中的我做了許多完全不配修煉人的蠢事。

師父說:「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們法輪大法的人,你的身體還給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東西歸還給你,因為你要當常人。」[1]

常人就是要生病的,所以我就生病了,心臟部位一陣一陣的難受。修煉後已經好了的偏頭疼又開始發作了,做儀器檢查:心臟冠狀動脈循環出了問題。工作也非常不順,生意慘淡,不知不覺中患上了抑鬱症,過去幾乎不和妻子吵架的我竟然鬧到離婚的地步。厭世,幾次站在高樓上想跳下去,要不是內心裏還隱隱記的自殺也是犯罪,我想我的生命那時就結束了。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個清晰的夢:觀世音菩薩坐在蓮花台上,對我說:跟我走吧!我問菩薩:跟你去哪?她說:幫我看護紫竹林。我就想起《西遊記》中觀音菩薩收黑熊怪看護紫竹林,我可不想和它在一起。我說:我不去,我不能和黑熊怪在一起,我要繼續修煉。菩薩沒說甚麼,就飛走了。

之後的日子裏,想擺脫病魔的困擾也嘗試著走回大法中來。偶爾看看書,隔三差五煉煉功,沒有真正進入修煉狀態,即使這樣,身體和工作生活狀況都有明顯的改善,感恩師尊的慈悲,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直在看護著我。

可這幾年在世俗中真的迷的太深,追求物質生活,執著的想要去外地掙大錢,讓家人過上富足的日子,光宗耀祖,在親朋好友面前揚眉吐氣。這樣一手緊抓住人的東西不放,又一手輕輕抓著佛不放,這種狀態持續幾年,最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險些置我於死地。

五、與黑白無常見了面 奈何橋上走一回

二零一一年,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態。心臟部位持續疼痛,疼的窒息,因為沒在法上精進,就不敢把自己完全交給師尊,交給法。開始用藥物壓制病業,一直沒有好轉,就來到省城的一家大醫院做檢查。當時給我看病的醫生對我說:你別走了,直接住院吧,你現在走出醫院大門,能不能活著回來都不一定。此時用禍不單行形容都不恰當,真是「百苦一齊降」[2],偏頭痛發作的更頻繁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疼起來堪比孫悟空被念了緊箍咒。做核磁顯示:顱內透明隔囊腫,囊腫大小正好夠手術的標準。真是分分秒秒都在與病魔抗爭。加之生活的不順,我又一次抑鬱了,開始嚴重失眠,對我來說,夜晚成了一個個恐怖難熬的漫漫長夜,甚至恐懼日落,大腦裏充斥的全是自殺的念頭。這裏我不想過多的描述,抑鬱太可怕了。

有一天,我感到要窒息了,無法呼吸,被送進醫院搶救,吸了很長很長時間的氧,才緩過來,懊悔沒來得及留下遺囑,完了,難道這次真的就要命喪黃泉了?朋友給我介紹了一位精神科主任,給我開了一大袋子藥,要我吃三個月,以後再出現症狀,就再服藥。我父親是醫生,我也是醫生,但科學救不了命。

我不想讓父母為我操心,父母還是知道了,母親幫我在法上歸正,還請其他同修與我交流,此時我萬念俱灰,完全沒了正念。

二零二一年,也就是去年,一天晚上,夢境中我見到了黑白無常,到奈何橋轉了一遭。夢裏,我到了一個灰暗的地方,我迷茫的找尋出路,不知方向的亂走著,忽然出現一個中年男子,我問他出路,他用手向東南一指,讓我一直走。我順著他指的路向前走,忽然發現前面出現兩排隊伍,遠看那些人都穿著唱戲的服飾,近看全是紅黑色衣服。我有些害怕,就偏過頭加快步伐,超過隊伍。我發現前面出現一座非常古樸的石橋,是拱形橋。橋面很寬,我來到橋中間最高處,向對面張望,橋對面有人施法打鬥。這時,後面的兩排隊伍已來到我身邊,我回頭一看,吃了一驚,領頭的竟是黑白無常。他倆的裝扮與電視裏演的一模一樣,我想起電視劇中稱他倆為仙君,就退向橋邊說:請兩位仙君走。這時,黑無常走過來,對我說:你不能過去,快回去。話剛說完,對面打鬥中的一個人就飛過來,要抓我過去,這時白無常就與他打鬥起來。黑無常用他手裏的幡一推我,我就來到母親家的炕上。

炕上坐著哥哥和母親,我對母親說:我剛才見到黑白無常了。母親問:真的嗎?還沒等我說話,黑無常就從門外飛身進來了。我說:你們看,他來了。黑無常說:你得跟我走,我時候到了,你得接替我的工作。我心想:鬼差的工作肯定沒出三界。我說:我不想去,我還要修煉呢。他說:你要修煉,我只能找下一任替你。然後就演化一隊人,這些人都是要輪流去做黑無常工作的,然後他就飛走了。

我不爭氣的朝著他消失的方向追問:大法是真的嗎?我想他是仙官肯定能知道。就聽他的聲音迴盪過來:我官職低微,看不到仙界,但我知道地獄裏沒有一個大法弟子。這時,看到母親一臉責怪的表情,有點生氣的說:你不該問。言外之意是,你怎麼不信師不信法呢?可見當時我信師信法的成度多淺。

六、師尊的千呼萬喚 迷失的弟子重登法船

第二天,我毅然決然的扔掉所有的藥,並跪在師尊法像面前發誓:從今以後精進實修,做好師尊交給的三件事,跟隨師尊圓滿回家。之後我徹底放下對病業的執著,堅持做好三件事,那心臟、偏頭痛假相再沒出現過。妻子看到大法的神奇,從開始的反對變成了支持,還主動給我創造安靜的煉功環境。

開始精進這段時間,我幾乎每晚都過心性關,從色慾關到去爭鬥心、名利心等。修煉狀態明顯變好,功在身體上的反應很強,每次學法都能看到法理,現在我才真真正正的進入修煉狀態。有一天夢裏飛到一個天上的世界,那裏人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而且還擁有很高的科技。我知道這裏是我的世界,我現在清楚的知道我的修好不是為了自己,我世界裏的眾生還在期盼著我回去,我必須為他們負責。

前幾天,我和母親同修交流,我說我很後悔,如果當年不掉下去一直跟到現在,層次得有多高。母親的一句話令我茅塞頓開。她說:師尊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我悟到:每個大法弟子根基不同,師尊一直在保護我,安排我快快走回來。我個人體悟:師尊一再延長正法結束的時間,其中也期盼著當年那些得到大法但卻迷失如我一樣的弟子回歸,這些人都與師尊有約與大法有緣。是啊!師尊一等再等,機緣不會永遠都有啊!

第一次投稿,文中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跪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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