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中 師尊將我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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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八月三十日】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的青年大法弟子,當時十三歲。那會兒我的母親身體不好,三天兩頭吃藥,動不動就起不來炕,住在隔壁身患肝癌的表哥因為修煉法輪功痊癒了,所以在表哥的推薦下,母親正式走入了大法修煉。

神奇的是,修煉後的兩、三天,母親就出現了消業狀態,所有病痛不翼而飛,母親切身體會到大法的美好後,就帶動父親、姐姐還有我一塊兒修煉,那時候我年紀還小,只知道母親說甚麼我就做甚麼,雖然經常和家人一起看書、煉功,但是對法沒有清楚的認識,只是稀裏糊塗的跟著學。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後,村裏的學法點就解散了,集體學法的環境沒有了,我家也變成了獨修的狀態。

二零零九年我上班後,因為沒人管了,我就開始放縱自己,不再學法煉功,整個人都是常人的狀態。直到二零一三年,我們和其它地區的同修接觸後,才知道發正念和講真相,當時在我的居住地附近有個學校的施工專案,我就面向建築工地的工人們講真相,幾乎所有的工人都得救了,還有一位工人在操場上放聲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神奇的是,從那以後,我陸陸續續兩年都沒好利索的高燒與咳嗽徹底痊癒了。

畢業後我來到城裏工作,因為沒有怕心,即便在自己工作的場所,只要遇見有緣人我也會開口勸三退,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還遇見了同修家屬,偶爾也會去同修家交流學法。後來隨著我順利考錄到公立單位,工作環境一下就固定了,不再具有流動性,周圍到處安裝著監控,這使我產生了顧慮心,真相也講的不像以前那麼頻繁了。疫情後,由於社區封閉,我又失去了集體學法的環境,甚至隔離結束後,因為狀態低迷,再沒去同修家參與過集體學法,整個人完全是常人的狀態,具體表現為:以輪流請客的方式三天兩頭的參與同事聚會,後來因為在事業上有所攀升,獎金和工資水漲船高,名利心、攀比心都起來了,月末發獎金,誰比誰多一百少一百也會留意,甚至開始規劃買樓房,平米數少了都不行,再加上參加飯局接觸的都是常人同事,談論的話題都是人中的那一套,就更加劇了我的人心。

一次,我又參加了同事間的飯局,不想卻因為在席間吃了顆番茄而咳嗽不斷,甚至開始吐粉色的血沫。當時因為長期脫離大法,第一個湧入腦中的居然是人念,感覺自己得了肺水腫。當晚,恐懼一陣陣襲來,我儘量排斥,意識到自己是煉功人,不應該有事,於是向單位請了幾天假,讓一位同修來陪我學法,第三天同修有事沒能來,可能是依賴心作祟,次日清晨,我就因為腰疼起不來床了,我盡力地起身想要學法煉功,卻怎麼都爬不起來,情急之下人情佔了上風,開始輪流給家裏的親戚打電話,還讓姐姐來照顧我,親戚的第一反應都是勸我吃藥,並強烈要求我上醫院做檢查,我的身體也開始出現高燒狀態,再加上嘔血的症狀一直不停,在恐懼心的驅使下,在親人們的強制下,我被帶到北京醫院做了檢查,診斷結果是肺膿胸,且左側肺葉必須要切除,醫生直言這是個非常大的手術,需要切開肋骨才能完成,不做手術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在等待手術的過程中,我突然決定放棄,堅定一念:我要回家學大法。

回到家後,在當地協調同修的安排下,我到C同修家居住了半個月,剛開始,我感覺整個人被黑色的物質包圍著,胸悶憋氣是常態,咳嗽時一口一塊濃痰,只有學法煉功時不受干擾,其餘時間基本在咳嗽中度過,晚上更是躺不下也睡不著。

那時候,同修們對我的第一印象是雙眼空洞、身子佝僂,整個人就像提線木偶,只一口氣吊在那裏。期間,多位同修來到我身邊,陪著我集體學法、煉功,同修跟我切磋說,有師父在,有法在,誰都動不了你,你就把住這一念!還有的同修說:你忘記《轉法輪》裏怎麼講的了?大意是有個老太太被汽車撞了,撲了撲土站起來就讓司機走了,就這一念,就真的啥事都沒有。那會兒,除了老年同修外,還有青年同修專門來和我交流,她們圍坐在我的身邊,帶著很強的很正的能量,所說的每一句後也都很有力度,這些話震碎了包裹著我的殼,讓我有種衝出黑暗,重見天日的感覺。

就這樣每天和同修一起學法煉功,我的正念一天比一天強,感覺主元神逐漸甦醒了,多年與正法洪勢脫節的我,終於對法有了理性和清晰的認識,知道了集體學法的重要性,發正念的重要性,與同修切磋交流的重要性,這些感悟來源於我的切身體會,不再是浮於表面走走形式了,再學法時,法理也能清晰地呈現在眼前了,相比之下,以前學法就是在機械的念字,跟讀課文一樣,根本不往腦袋裏進。隨著內在的轉變,我的身體也開始好轉,半夜不能入眠的情況消失了。

半個月後,因為身體已基本痊癒,我就搬離了C同修家,回到了自己家中,同修們不放心我,又找來一位老年同修繼續陪我學法發正念。在一次長時間發正念的過程中,我感受到母親同修和另外兩位同修所發出的正念,形成了一股巨大慈悲的能量,這種能量瞬間將我包圍,並且從我的腿部向上蔓延,那股暖融融的物質像在幫我淨化身體一樣,所到之處陰性物質在迅速消散,我自己都能感受到病根在逐漸祛除。當這股能力沖到下巴處的時候,鐘聲響起,一個小時到了,大家就停下來不發了。那時候我應該跟同修及時切磋,大家繼續發正念,但我沒那麼做,反而有些喪氣地說:「我感覺有種東西要衝破,卻卡在脖子處,這下完了,沒出去。」因為那句不符合正念的話,間接承認了病業迫害,導致兩天後,在我煉功煉到隨機下走時,一彎腰又出現了吐血的狀態,摻血的嘔吐物足有兩盆那麼多,當時瀕臨死亡的感覺又來了,我趕緊跟母親同修說:「媽,快叫師父救我!」母親同修聽後回應道:「你怎麼不直接叫師父救你,為甚麼讓我說?」但我當時已經沒有力氣回應了,耳朵逐漸聽不到聲音了,整個人直接休克過去……

後來發生的事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事後聽母親同修說,當時我的目光已經渙散了,母親就趕緊求師父救我,因為是晚上,我們又剛煉完功,所以屋裏沒開燈,母親背對著師父的法像抱著我不斷哀求著,突然,整個房間奇蹟般的明亮起來,我們的身邊、屋子的地上、牆上、棚上全都布滿了光,母親感覺到師父就隨著這片金光來到了我們身邊,瞬間一股暖融融的能量包裹著我們,我和母親的身體都飄了起來,就像置身於師父的掌心和懷抱裏一樣,朦朧中我恢復了一點意識,躺在母親懷裏問她累不累,母親激動地說:「媽不累,師父抱著咱們娘倆呢。」現在提起這一場景,母親依然激動的淚流滿面。

就這樣,瀕臨死亡的我因為師尊的救度,再次甦醒過來,只是身體依舊虛弱,每天吃不下飯,只能吃點鹹菜,米飯需要泡水才能嚥下去。

有一對夫妻同修,每天都來陪我學法,了解到這一情況後,為了照顧我的胃口,給我做了各類小鹹菜,還訂了牛奶給我補充營養。其他同修有來家裏陪住的,還有專門到我家發正念的。當時正值隆冬臘月,下了一場罕見的大雪,路面上的冰結得很厚,同修們踩著溜滑的冰面往返於我家,堅持不懈地陪我學法煉功,我一洩勁兒就鼓舞我,看我哪些思想不在法上,就棒喝我,讓我的正念一下就強起來了。每每回憶這些場景,我心底就湧出無限的感恩,當今社會就是親人都不一定做到這種程度,可不少同修只是剛剛認識我,就願意付出如此大的精力幫助我走出魔難,而且不求任何回報,這讓我認識到宇宙大法是多麼的殊聖與偉大,只有在大法中熔煉中的生命才能如此善良與美好。

就這樣,在大家的幫助下,半個月後我能正常上班了。

一次,在上夜班時,我又出現了突然嘔血的症狀,那種瀕臨死亡的窒息感再次降臨,這次,我知道自己求師父了,我在值班室裏用我能用的最大力量吶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霎那間,我虛弱的身體突然注入了力量,在師尊的幫助下,我又一次挺了過來。

從那以後,我開始更加嚴肅的對待修煉,精進的這根弦一直都沒松,現在,我能清晰的感受到病根已經被摘除了,偶爾有點症狀,也是僅剩的黑氣在往外冒。原來我的臉是蠟黃色的,現在皮膚卻像十多歲的少女一樣細嫩。

曾經輪流敲門勸我去醫院的七大姑八大姨,見到我康復的現狀後,都很驚訝,都相信了大法的神奇,願意念「法輪大法好」了,我老姨還專門去師父的法像前磕頭,我三姨也和其他親戚溝通說:「別去她家打擾他們了,快讓他們好好學法吧。」

過年回家,長期脫離修煉的姐姐看見我的身體恢復如常,也有了回歸大法的打算。我父母由原來的法理不清,到現在徹底明白了「個人修煉」與「助師正法」的區別,可以說,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原本的壞事通通變成了好事,不但讓周圍人明白了大法真相得到了救度,也讓我父母堅定了修煉的決心,對大法有了嶄新和清晰的認識。

現在,再度回顧曾經深陷病業假相時的歲月,已覺的恍然如夢,唯有師尊洪大的慈悲、同修無私的幫助和佛法的神奇給我留下了刻骨的印象。

在此,弟子拜謝恩師的再造之恩,感謝師尊給予我第二次生命,未來的日子,我要踏踏實實地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的神聖誓約,緊握船舵,拒絕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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