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找警察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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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十七日】結束非法勞教回來後,我每天用大量時間在家裏學法,發正念。我向內找,為甚麼在相距不到兩年的時間,遭到兩次綁架。雖然我在邪惡面前正氣很足,但法理不是很清晰。
──摘自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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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七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我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修煉後,我所有的病不翼而飛。回顧這些年來我助師正法的修煉歷程,離不開師父的看護,大法法理的指引。

下面我把這些年來在與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打交道、證實法的過程中,自己所悟、所做的過程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第一次被綁架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日,市公安局國保「610」人員和片警以我修煉法輪功為由,將我綁架到當地派出所。當時我心生一念:「任何邪惡不配動我的大法書,請師父加持我。」就這一念,他們把我家裏所有的地方都翻到了,唯有我放書的地方他們沒有動。

他們逼迫我說出真相資料的來源,我沒有配合他們。當天夜裏,我被劫持到市看守所。第二天,他們非法提審我,我再次拒絕配合他們。「610」人員讓我在他寫的筆錄上簽字,我不簽。我問他:「我擾亂了哪個地方的治安,現場證據在哪?」他沒想到我會提出這麼專業的問題,直愣愣的瞪著眼,不知如何回答。

這時,看守所副所長過來就給我一巴掌,我質問他:「為甚麼打人?」他說:「你是犯人,進來都得挨打。」我當時正氣很足,不害怕,正告他們:「我不是犯人,我是合法公民,是你們把我綁架進來的。」我用手一指「610」人員說:「你們在打我,我出去就告你們執法犯法。」

就這樣持續了一天的時間,他們一無所獲,氣急敗壞的把我關進看守所東側警犬基地的一個只有兩平方的狗籠子裏,報復性的迫害我。

他們把我被褥的布面全部扯掉,光剩棉花套子,鋪在地上讓我睡覺用。吃飯、大小便都在裏面。邪惡想用這種方式羞辱大法弟子,我沒有隨他們擺布,大小便必須讓我出去。

看守所在郊區,秋後的蚊子特別多,又大;老鼠在地上亂竄。到了晚上,蚊子都要把我包圍了,我跟蚊子溝通:「我是大法弟子,被邪惡迫害了,要是我欠的,你們就把我身上的業力都吸走吧。要是不欠你們的,你們趕緊走開吧。」我就一直在那打坐,紋絲不動。很神奇,不一會兒蚊子都走了。

我想:(一)我不是犯人;(二)把我關狗籠子裏是對大法弟子的侮辱;(三)利用所謂的《刑法》第三百條,污衊大法弟子干擾社會治安,但是沒有現場,沒有證人。他們是屬於執法犯法,捏造的罪名不成立。我決定在警犬基地裏不吃一粒米、不喝一口水。

在我絕食抗議後第五天,又被送到拘留所迫害。後被家人用常人的方式救回。

第二次被迫害

為了告訴世人大法真相,為了表達自己的心聲,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去北京上訪。到了北京,到哪去找大法弟子說理的地方啊?我就來到天安門。

偌大的天安門廣場,哪裏最能表達大法弟子的心聲呢?對,我要上金水橋,把大法弟子的心聲發出來。我穩了穩亂蹦的心,心中默念:「請師父加持弟子!請師父加持弟子!」我就這樣想著,從容的走到金水橋,來到正中間,把貼身揣著的條幅迅速抽出,掛在了柱子上。此時,我大腦裏空空的,甚麼概念也沒有。我轉身面向遊客,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天安門自焚是騙局!」

這時武警和便衣從四週衝過來,搶奪條幅,劈頭蓋臉的對我拳腳相加,想阻止我高喊。我當時也不知道疼,奮力的抗爭,從金水橋的這頭跑到那頭。最終,我還是被他們連拖帶拽的弄到車上,送到了北京延慶區看守所。

幾天後,我被單位領導和派出所所長接回,被非法關到看守所。之後,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送我去勞教所的路上,我求師父救我,我跟師父說:「師父,我不能去那裏。」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的身體狀況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我又被送回看守所。

我開始絕食抵制對我的迫害。到第八天時,我出現心律過速,低壓40。身高一米六五的我,體重只有七、八十斤。表面上看,人體機能很衰弱,我隨時會有生命危險。看守所警察怕擔責任,把我送到醫院。我告訴醫護人員:「我沒有病,是警察迫害我,使我的身體變成這樣。你們要是強行給我用藥,出現生命危險,你們負全責。」護士一聽,說:「我們不管。」扭頭就走了。

「610」人員來了,對我說:「你要幹啥呀?想用這種方式出去,沒門。」當時法理不清的我,沒有在法上悟到「你說的不算,我師父說了算」。邪惡看有機可乘,就用親情動搖我的意志:「你嫂子(同時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絕食身體都不行了,快死了。」我一聽,心中不穩,人心出來了。我說:「快給我送回去。」我動了人念,被送回了看守所。之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

公安局裏講真相

結束非法勞教回來後,我每天用大量時間在家裏學法,發正念。我向內找,為甚麼在相距不到兩年的時間,遭到兩次綁架。雖然我在邪惡面前正氣很足,但法理不是很清晰。隨著不斷的學法,我悟到:法輪大法是正法,我是大法修煉的受益者。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只知執行上級命令,不了解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正法結束時,這些作惡的公、檢、法、司人員面臨被淘汰的時候,多可憐。那我作為大法弟子,有責任讓他們不要再受矇蔽。

為了助師正法,為了救度可救度之人,我決定找當初迫害我的警察講真相。我先去找國保「610」人員。一開始,他不讓我說話,我就在心中發正念,鏟除他背後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我坐一會兒就走。時間長了,他開始轉變。去的次數多了,當他辦公室裏有其他人時,他就說:「你跟他們也講一講真相。」開始我以為他有甚麼企圖,不敢講。後來我把心一橫:我不就是來講真相的嗎?怎麼能挑人講呢?於是我就在公安局裏講真相了。

有一次,我在「610」人員那裏碰到他的一位領導,他示意我給他領導講,那領導不聽,還說:「你們國外煉法輪功的人打電話罵人。」我說:「不可能,我們修大法的人都知道罵人失德,不可能罵你。」我問他:「罵你甚麼了?」他說:「罵我是鬼。」我笑著問他:「你是炎黃子孫還是馬列子孫?」他一愣,我說:「《共產黨宣言》開篇第一句話就是: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那個幽靈是甚麼呀?在中國,幽靈不就是鬼嗎?鬼是沒有人性的,所以做出的事情就是惡。你要當馬列子孫,到百年壽終時,它就來接你。」

我告訴他們,不要做執法犯法的事了,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合法公民,沒有違法。《憲法》第三十五條、三十六條、三十七條規定言論、出版、集會、宗教、信仰、印刷、遊行、示威都是自由的,你們是人民警察,是為人民服務的,應該保護人民,不應該迫害好人。那領導連忙說:「我說不過你。」匆匆忙忙就走了。

給兩任派出所所長講真相

我居住地派出所所長將我從北京接回關到看守所這段時間,我就一直給他講真相,他非常愛聽,也提出些問題。之後,他還經常到看守所去看我。他問我「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我跟他說:「中共邪黨它想迫害誰,不演一場戲來能矇騙老百姓嗎?」我給他講出了幾個疑點。我還告訴他,我煉功前有心臟偷停、腦神經不好、婦科等疾病。修煉法輪功後,所有的病全都沒有了,我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師父被冤枉了,我能不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嗎?

後來我才知道他為甚麼總來看我,一個是想明白真相,另一方面在他去北京接我們回來時,我們發生過衝突。因為當時一位同修智慧的走脫了,他非常生氣,把我銬在汽車左側門頂上的抓手上,銬的很緊,我手腕處被勒成紫黑色,正好這一幕被我單位領導看到了。回來後,所長虐待我的事,當地就都知道了,他面子上過不去。

後來隨著所長不斷與大法弟子接觸,同修們也給他講真相,他明白這場迫害是怎麼回事了,也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得了福份。一般有同修走脫,派出所所長會被追究責任、降職的,而他因為明白了真相,不但沒有降職,還被調到別的單位當領導去了。

派出所又換了一位新所長。他安排片警到大法弟子家去騷擾。片警來到我家時,正好有幾位同修也在我家。我問他是幹甚麼的?他說是包片民警,我說你有事嗎?他說:「想要你們家人的照片存檔案。」他邊說邊翻看東西,然後就往臥室方向走。我幾步走到他的前面,攔住他說:「你這個身份到我家來,亂竄亂翻是違法的。作為朋友我可以接待你,作為警察我要告你違法。」他沒趣的往外走,走到門口時,突然問我:「你家裏那些都是甚麼人?」我說:「你沒有親朋好友嗎?」他又問:「你們聚會嗎?」我說:「甚麼叫聚會?」

在把他送到門口時,我心想不能讓他白來一趟呀,得讓他明白真相。我就說:「你上我家來到底有甚麼事?」他回過頭來說:「我們領導讓我要一張你的照片。」我說:「這個我不能給你,如果全市人都交照片,我配合你;你單要我自己的照片,不能給你。照片留在你那,對你不好,等迫害結束、真相大白的那一天,這不成了你們迫害我們的罪證了嗎!我這不是把你坑了嗎?你放心,你們領導那我去跟他說,不會給你添麻煩的。」他嘟囔著:「我姑姑也煉法輪功,她跟我說這些,我聽不進去。」我告訴他說:「你姑姑不會害你的,你了解一下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你以後不要參與這類事情了。」

之後我跟同修切磋,讓同修這兩天幫我發正念,我要去派出所跟新來的所長講真相。下午,我在家學法、發正念,清除阻撓我講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

第二天上午我就去了派出所。一路上,我叫著新所長的名字,和他的元神溝通:我要去給你講大法真相,你要選擇好的未來呀!我邊走邊發正念。到了派出所後,我跟守門負責登記的人說:「你好,你們所長在幾樓?」他告訴了我,沒費口舌就讓我進去了。我心中不停的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是神。

來到了三樓所長辦公室,看到屋裏辦公桌前坐著一個人,我說:「你好,你是某所長嗎?」他問:「你有甚麼事?」我說:「昨天你們包片民警到我家要照片,我沒給他。」他說:「不就一張照片嗎?你就給他唄。」我說:「不能給他。」他突然兇巴巴的說:「去、去、去!」我說:「你剛才說的話很沒有禮貌,不符合你的身份。」我指著他坐的位置說:「坐在這裏的人都是有文化、有修養的。你別攆我,等我說完了,不用你攆我,我自己就走了。」

我告訴他,人大才是制定法律的機構。迫害法輪功是江澤民一意孤行造成的。他跟法國《費加羅報》記者污衊法輪功是×教,他個人說的話不是法律。利用《刑法》第三百條來套用迫害法輪功,這是執法犯法。他說:「我要是江澤民,就把你們用槍都突突死。」看他竟然說出這種話,我正告他:「你真惡,你知道煉法輪功的人都是一些甚麼樣的人嗎?他們手無寸鐵,多數都是底層普通百姓,你怎麼能下去手打他們呢?他們跟你的兄弟姐妹有甚麼區別?」

接著我就給他講「藏字石」的事,又給他講了文化大革命以後,被迫害的人平反了,那些充當打人兇手的人成了替罪羊,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斃,通知家屬說因公殉職。我問他:「你願意這樣嗎?我不告訴你這些,你們還在造業呢。」我在給他講真相時,他低著頭,手擺弄著筆,聽著我講。

我在說的過程中,完全是發自內心的為這些可憐的生命著想,我們與警察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所以強大的善心抑制了怕的因素,我越說語氣越善。最後我說:「所長,給你講完迫害真相後,你去了解一下,對你和家人都有好處,還能保平安。我該走了。」我往外走時,突然想起還有一句話也很重要,我說:「所長,以後不要再迫害法輪功學員了,他們都是合法公民。」

我下了樓,找到了昨天的那個片警,告訴他:「我和你們領導說了,你不用為難了。昨天你到我家去亂竄亂翻是違法的,不要再這樣做了。」片警沒說話,對面桌的警察說:「這是我們的職責。」我說:「不是,你們的職責是為人民服務,我們是合法公民,你們是為我們服務的。」那警察一聽,拿起本子就走了。我告訴片警:「以後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功了,你記住了嗎?」他聲音洪亮的說:「記住了!」

營救同修

東北某重點大學在校慶慶典時,全國各地的校友來了很多人,國外的校友也來了不少,場面隆重。在校領導講話高潮時,從天空中飄落下許多傳單,現場的人以為是慶典安排的呢,紛紛撿起來看。發現是法輪功真相傳單,大家都竊竊私語。很多人看完了真相資料後,明白了真相。(同修的家人回來說的)這次事件驚動了省裏,他們動用了大批警力,綁架了很多同修。

為了減少邪黨對我們其他同修的迫害,一位男同修把這事獨攬下來。二零零一年,他被非法判刑七年,在監獄被迫害的很重。這一情況傳出來後,大家切磋交流,不能讓邪惡這麼迫害同修,我們要營救他。從這次開始,在營救同修這個項目上我邁出了第一步。

第一次陪同修的家人到監獄去營救,我心裏忐忑不安,負面思想開始往出返,心態不穩,說話也不知怎麼說,也沒能見到被迫害的男同修。以後再去,看不到同修我就在那發正念。我們總去監獄,雖然一直沒見到這位同修,但也給監獄獄警一些震懾,不敢再肆無忌憚的迫害同修了。

由於我敢面對警察,也有對警察講真相的經歷,再出現需要營救被非法關押迫害的同修時,漸漸的我承擔了主要角色,其他同修隨從發正念。我們這幾位同修配合的非常默契,在這個縣級市裏減少了許多迫害事件的發生。

有一次,一位同修在講真相的過程中被舉報,被綁架到某派出所。我得到消息後,馬上叫上幾個同修陪同被綁架同修的家人,第一時間趕到派出所。那個辦案警察很吃驚:「你們怎麼這麼快?」我跟他講,修大法的人都是好人,你們把好人抓到這裏來,那不是在犯罪嗎?國家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說法輪功是違法的。

其實,這些警察經過多年與大法弟子接觸,或多或少的都知道一些真相,只是迫於壓力,不得不違背良心做惡。辦案人很無奈的說:「你們不用這樣,這不有人舉報嗎?我們也不能不出警,其實我也就是關兩天,罰點款,過幾天就放人。」我說:「警官呀,你們都是明白人,咋還能做糊塗事?把她們關一天,罰一分錢都是作惡呀。如果今天不放人的話,明天你就上海外惡人榜了,那不影響你的家人嗎?!」

其實,除了參與營救的同修有默契的配合外,強大的正念也是抑制邪惡的原因。有一天上午,我們要到某主辦負責人處營救被迫害的同修。那人見到我們後,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我要去見一個人,還要組織個會,還有一個葬禮。我怎麼就轉著圈在屋裏走不出去呢,原來是在這等你們呀!」因為我們去之前一直發出強大的正念,今天一定要在辦公室見到他,讓他無條件釋放被綁架的同修。

營救妹妹

再說一件營救我妹妹(同修)的事。妹妹粘貼真相海報時,正好被警察看到,遭綁架。聽到消息時,我正在醫院護理著剛生完小孩才兩天的外甥媳婦;我的家正在裝修;我還帶著一個只有兩歲的孫子,家裏外頭一大堆事。怎麼辦?如何說服家人讓我到妹妹所在城市去救人?救人的基點是甚麼?如果擺不正這個關係,心態不穩,很容易被親情帶動,被邪惡鑽空子,加重參與營救的同修和被迫害的同修的魔難。

我一再告誡著自己:她不是我妹妹,是同修。注重過程,也不要看結果,以講真相為主,救度與此事有關的世人。我們只管按照法的標準去做,在這個過程中不斷的修正自己,自然就會有好的結果。

第二天我就到了妹妹家所在的城市。我沒有急著去見當地的同修,而是在二姐家(與妹家住在同一城市)學法、發正念後,晚上到同修家商量怎樣營救妹妹。第三天,當地的同修到公安局近距離發正念,我和二姐(同修)去公安分局要人。沒參與過此項目的二姐心不穩,路上總想和我說話,我告訴她:「不要說話,多發正念!我講真相時,說不到位你就補充,念一定要正。」

我們找到了辦案人A,得知妹妹已被送進看守所。A問我:「你是她的甚麼人?」我說:「我是她的姐姐。」A說:「沒事,幾天就放了。」我們沒有把他的話當成真話。過了幾天,我們又去找A:「這都過好幾天了,怎麼還不放人哪?」我就開始問他:「我妹妹違反哪個法律了?」他隨口就問我:「你也修煉嗎?」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你們這麼怕煉法輪功的人嗎?煉法輪功的人不是越多越好嗎?」他不讓我說了,威脅我:「再說就給錄下來,也抓起來。」我說:「不對吧,違法犯罪你們可以抓,沒有違法你們就可以隨便捏造罪名抓人嗎?」他說:「你別說了,我的電腦已經亂套了。」我說:「能不亂套嗎?你邊說話邊看電腦,一心能二用嗎?」A氣的不行,說:「你們到B那去吧!案子已經轉到B哪去了。」並把B的電話給了我們。

我們找到了辦案警察B,是他把我妹妹關到看守所去的。B把我妹妹的衣服給了我們。當我看到妹妹的衣服時,忍著眼淚沒讓它掉下來,我對自己說:「不要哭,她是同修。」我看到二姐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就推了推她的胳膊,小聲說:「不要哭,不要動情。」我二姐也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我們又問了一些妹妹的情況,辦案人B說,她在我這裏的程序已經完事了,下一步程序就是到C警察那兒去了。從分局出來,我和二姐互相鼓勵,不被表面現象所動,要信師信法。我們回家就開始發正念、學法、煉功。

我們繼續要人。我們找到第三個辦案警察C,他把批捕表拿出來讓我簽字,我說:「不能簽,我是來接人的。」他不耐煩的說:「你們跟我玩哪?不簽,沒有時間陪你們。」又說了許多髒話,然後把我們給攆出來了。

我和二姐商量怎麼辦,不知道妹妹現在狀況如何。我們開始找律師,費了很多周折才找到明真相的律師。在律師與妹妹見面時,我集中精力,用意念與妹妹的元神溝通:信師信法,不要放棄,我們一定能走出黑窩。律師給牢裏的妹妹傳達了我的意思:師父沒有安排迫害,這不是修煉人呆的地方。外面的同修及親人正在營救你,海外的同修也在給警察打電話制止迫害。原本被突來迫害弄懵、意志逐漸消沉的妹妹,領會了律師傳達的意思,也接收到了我的信息,有了正念。

我們回家繼續學法、發正念。一晃,十五天過去了,我們又去了分局要人。這回門口的執勤民警怎麼也不讓我們進去了,我們就發正念。突然,我看見第一個辦案人A從一樓出來了,我喊著他的名字迎了上去,說明了我是誰。他愣了一下,對著我破口大罵:「你把我的名字和電話號碼都發到國外去了,這些國外的電話把我搞得每天疲憊不堪。」我沒有吱聲,看著他的眼睛,鏟除他背後操控他的邪惡。他罵著罵著,突然轉身就往樓裏跑,我在後面追他,門口的執勤民警怕失職擔責,來追我。我跑到二樓,一想這樣做會給執勤民警帶來麻煩,就回到大門口。執勤民警告訴我們:領導說了不讓你們進,你們硬闖,我會被開除的。

我和姐姐商量著把他們公安局一把手的電話號碼要來。姐姐費了很多口舌,執勤民警才同意,偷偷摸摸的把抄有電話號碼的小紙條塞到我們的手裏,我用感激的眼神謝過善良的執勤民警。

走到外面,我們就開始給分局一把手打電話,我直接了當的說:「局長你好,我是某某的姐姐。前幾天你們把我妹妹綁架了,我要接她回去……」還沒等我說完,他就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說:「你怎麼用綁架這詞呢?」我說:「她沒有違法,被你們抓來了,不是綁架是甚麼?我來接她,是因為她家裏有七十多歲的老人需要她照顧;她的丈夫身體不好,需要她照顧;孩子馬上就要考大學了,需要媽媽的照顧。考學是孩子人生的第一件大事,是孩子一輩子的事情呀!」

我的話入情入理,他聽完後,沉默了一會說:「你給姜局長(副局長)打個電話,讓他把事情的經過給我彙報一下。」我說:「沒有他的電話呀。」他馬上告訴了我號碼。我打通了姜局長的電話,說:「我是某某的姐姐,局長讓我告訴你把某某的事情彙報一下。」他沒好氣的說:「我正忙著呢!」就掛了電話。

出來營救妹妹已經十幾天了,家裏不知怎麼樣了,我決定先回家看看,下午我就坐上長途客車往家返。快到我市的時候,姐姐來了電話說:「看守所通知家人去接妹妹!」此時,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撲簌簌的流了下來。不是因為妹妹從看守所回家,而是心中對慈悲偉大師尊的感恩:師父啊!您為弟子操盡了心,只要我們的心在法上,只要我們有行動,一切都是您在做呀!

師父看我們有救人的心,並且整體行動,配合默契,就讓同修無意中從公安分局就職的一位親屬手中得到了一本電話簿,正是我們想找都不到的。海外同修用這個電話號碼簿撥打的電話極大的震懾了邪惡,全分局的人至少都接過一次國外打來的真相電話。

感恩師尊!

合十

(明慧網第十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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