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兩年中

——正念善行能改變人心與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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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十六日】我在看守所接觸的人中,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三退了。我離開看守所的前一天,監室裏的人給我開歡送會,讓我教她們唱《法輪大法好》這首歌曲。由於自己的水平有限,在看守所裏還有其它的故事沒能寫出來。
──摘自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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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二零一七年,我地警察在同一天、不同處所綁架了多名大法弟子,我也在其中。之後我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

站在為他的基點反迫害 「專案」撤銷

家人幫我請了律師,在與律師的會見中,我才知道警察為了個人利益,將我們所有被綁架的大法弟子合為一個案子辦,搞所謂的「專案」,陷害我們。辦案人員曾對我揚言:近幾年被拘留過的、曾經被判過刑的,這一次要判三年以上。之前,本地區確實有幾名同修是同樣的情況,被非法判刑四年。

看守所裏相當邪惡,獄警為了逼迫大法弟子詆毀大法、放棄修煉,會給予犯人各種好處,甚至減刑,利用他們酷刑折磨大法弟子,逼迫大法弟子看污衊大法的光盤,逼迫大法弟子寫「三書」,從而放棄修煉。

師父說:「法徒受魔難 毀的是眾生」[1]。

邪惡在利用這種迫害形式毀掉這些眾生,我必須阻止這場迫害。於是,我打算以絕食的方式抵制迫害,也希望能喚醒他們的良知。但同時,我又想起了同修以前因為絕食,反而被邪惡加重了迫害,心裏很難抉擇。這時,師父的法「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2]一下子打入我的腦中,我的正念出來了。主意已定,頓感全身輕鬆。

第二天從早餐開始,我就不吃不喝了。獄警問我為甚麼不吃?我告訴她:辦案單位把我綁架到這裏,他們則在外面造謠,把我和其他大法弟子偽造在一個所謂的專案裏,這案子裏的有些大法弟子我都沒見過。他們這麼做,害人害己,甚至會連累他們的家人。她當時有點接受不了,就說:「你不吃,這麼多人會有辦法讓你吃下去的,但是你會很痛苦。」我說:「我不是針對你,希望你不要助紂為虐,為難好人,這樣對你不好。」她問我說的是甚麼?我又重複了一遍,她說有事,就走了。

此後,她每次上班都會來問我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讓她把我絕食的情況及原因反映給辦案單位,其餘不要有任何所為。

我絕食的第三天,獄警叫我去醫務室檢查一下,並問我有沒有甚麼不舒服。一進醫務室,滿屋子的人。獄警介紹了一下,在場的有看守所的政委、所長、教導員、警察、醫生等十來人。說是來檢查,其真實目地是想給我輸液。他們把我固定在床上,給我輸液。他們說,這麼冷的天(當時快要過年了,天氣很冷)你不吃飯,我們必須要有所為,不然我們有責任。幾個人抓著我的手,給我扎針。我問他們打的是甚麼?他們說是葡萄糖(看起來每瓶約100毫升,共有兩瓶)。我拒絕輸液,在經過幾次的掙脫後,他們就沒輸成。

他們要我把剩下的葡萄糖喝了,我說我不喝這個,他們就讓我喝牛奶(一瓶利樂包裝的牛奶,250毫升)。由於我幾天沒沾水了,嘴唇都是幹的,我就用了一點牛奶漱口,潤了一下嘴唇就吐了。

過程中,我給他們講真相,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的。我說:「你們了解法輪功嗎?」政委卻說:「說煉個功,有病不吃藥就好了。煉個功就不生病了,我不相信。」我告訴他們說,你對大法師父的了解完全是聽信了江氏集團的謊言欺騙,百分之百是假的。大法弟子最有發言權,我告訴你的是真的。所有的大法書都是我師父寫的。《轉法輪》是指導大法弟子修煉的主要著作,明示了「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3]。修煉人只有按照這個標準去做人做事,才能好病或長功。

書中也指出了「不重德病都不會好的」[3]。我原來有低血壓、血小板減少性紫癜、嚴重貧血、偏頭痛、口腔潰瘍、關節炎等等,吃藥打針試過不少,氣功也練過不少,但都無濟於事,而且還更嚴重。直到修煉了法輪功以後,我懂得了德與業力、業力與疾病的關係,開始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淡泊名利,遇事替他人著想,矛盾面前找自己,這些病很快就一個個的不治而癒了。

在場的人有的還似信非信。為了讓他們更多的了解真相,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要求見政委、見所長、見教導員、見大隊長。

當我絕食到第八天時,辦案的國保隊長來了,告訴我「專案」撤銷了,我現在的案子只有我自己一個人了,讓我別再絕食了,可以吃飯了。馬上就過年了,獄警說如果我繼續絕食的話,她過年就不能回家。我想:我絕食的目地是要解體這個專案,早日回家。因為自己還有做的不足的地方,所以這個最終效果沒達成,但解體專案的效果達到了。於是我就答應吃東西了。

這些天我不吃不喝的超常表現,這裏的人也都親眼看到了。這麼冷的天,這麼冷的地方,別人吃了飯都冷的難受,而我這八天絕食絕水,並不比她們更冷,看起來也只是消瘦了些,且精神還很好。期間,被子、棉衣我都自己洗。好幾個人要幫我洗,我都謝絕了。監室裏一個十九歲的姑娘說:「阿姨,你這麼多天不吃不喝,還能有這麼好的精神,還洗被子,法輪功真神奇。我奶奶一天不吃飯都不行。」

當監室裏的人知道我決定吃飯了,立即拿出各自好吃的東西要給我吃,我都謝絕了。這其中有些人平時是不捨得把自己的東西拿給別人吃的,但這次她們也拿出來了。

在我答應吃東西時,獄警問我吃甚麼?我說喝點粥,她說沒有。她說,給你搞個營養餐,麵條行不?麵條在裏面可是美食。我說行。接著他們就連續做了五餐麵條,前面四餐的麵條,我都分給監室裏的人吃了,我就吃剩下的一點麵湯。

政委:「聽她這一說,法輪功真神了」

有一天,我跟獄警說我要見政委,獄警馬上就安排我在教導員辦公室裏見到了政委。政委很禮貌的稱我「大姐」,讓我坐下,給我倒水。他提出了四個問題,我答對了三個半。他還在繼續說,於是我心裏求師父加持,我想:我找他不是來聽他講的,我是來救他的,我要唱主角,他得聽我的,一定要讓他明白真相。

於是,我接過話題說:「對不起,我對政治不是太關心,這些你講三天三夜也講不完。」他立即話鋒一轉說:「那我聽你講。」我給他講了我修煉大法後,大法帶給我兒孫、兒媳的美好,以及在身體健康上出現的神跡。我說:「大法弟子不說假話,況且這些事是我自己親身經歷和親眼所見。」我在講的過程中一直發著正念,他聽的很認真,我講了一個小時左右。後來政委說,想見我兒子、見我的律師,並說等我回家後,要到我家做客。

談話結束時,他叫來獄警說:「聽她這一說,法輪功真神了。」並跟我說,如果我想見他就跟獄警說,並叫我多保重。我謝過他。

經過這次談話,政委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認識完全改變了。後來,我被枉判後,只要他來查監,都會過來問一問我還好吧。有一次,他還說,他要有這個權力,就把我放回家。明白真相後的他,選擇了善待大法弟子,為自己的生命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妹子愛聽真相 得福報

有一天,從其它監室調來一個妹子,是因手機詐騙之類的事情進來的。監室裏有條不成文的規矩,就是新進來的人都要搞廁所衛生。下午她搞廁所衛生時,不停的咳嗽,那動靜就像廁所裏有人在打大銅鑼,給人感覺整個監室都震動起來了。搞完衛生後,我問她是否看過醫生。她說看過,但是她吃的藥這裏沒有,都是家裏送來的,送了一千多塊錢的藥。她的咳嗽是支氣管哮喘的症狀。

我就給她講真相,她很愛聽,還時不時的提些問題。她說自己的父親也教她做人要學會忍讓,能寬容別人。明白大法真相後,我給她做了三退,並告訴她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她很聽話,第二天搞衛生時就安靜了。連續幾天晚上的所謂學習時間,本來座位基本是固定的,她都換座位坐到我身邊來。幾天後調鋪時,正好把她調到我的身邊,她高興極了。

從此,她過去愛說夢話、經常肚子痛的毛病都消失了。她說跟我在一起感覺很舒服,表示回去後也要學法輪功。

改變自己 吸毒女子也變了

二零一九年的一天,監室裏調鋪,把我和一個吸毒的女子同鋪(兩個人同一床被子)。此女子個頭高大,身上換了三根血管,身體活動不靈活。在平時的談話中,她給人的感覺神通廣大且見多識廣。她對大法真相不屑一顧,甚至反感。

當天調完鋪時,有兩個人對我說:你不要和她同一鋪,她個頭那麼大,佔的面積大,而且這個人不好相處。你到我們這邊來吧,我們三個人睡一起挺好的。我說:我試試,她個頭大,我就多讓讓她。真讓她倆說中了。第二天早上,我煉完動功,正打坐、背法時,她開始罵人,說:你背書了不起了,你睡覺也了不起。還罵我「牢頭」、「獄霸」,罵的很兇。我善意的解釋了一下,她不聽,我也就不說甚麼了。

雖然我沒說甚麼,但心裏在翻騰著。我睡覺又怎麼了?你這麼大個的個頭,我們倆蓋一床被子,我的被子都讓給你蓋了,我又蓋到了多少呢?除了我之外,哪個人願意跟你同鋪呢?這監室的牢頭又不是我,我怎麼就是「牢頭」、「獄霸」了呢?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在這裏也待了一年多了,我的為人大家都看在眼裏,大家對我都很尊重,你罵的那麼難聽,大夥都看著呢。我感覺面子有點掛不住了。

這時,我想到了向內找的法,我心裏立刻好受了。

次日,她值晚班,人坐在小凳子上,身子卻靠在牆上,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此時我正在煉功,看她這個樣子,便問她是否不舒服?她苦笑著點了一下頭。我心裏開始可憐她,雖然她昨天那麼罵我,但是我沒有記恨她,我覺的我應該善待她。於是我停下煉功,立即將她扶到鋪上躺下,然後我替她值完了班。

事後,全監室的人都說煉法輪功的人真好,如果換作是她們,絕對做不到。通過這件事,她改變了對我的態度,也尊重我了。從此我給她講真相,她樂意接受了,也退出了中共的團、隊組織。

兩次流感與我無關

從二零一七年至二零一九年間,其中有一年尾與一年頭(具體哪年記不準了),看守所爆發了兩次流感。那時監室裏人多時有二十來人,我年齡最大,其她人在二十來歲至五十多歲之間。每天二十四小時,大家吃喝拉撒都在一間屋內。

兩次流感爆發期間,監室內整天燒著艾葉。但除了我不被感染以外,其她人不論年齡大小都不能倖免,還有人反覆感染的,就我沒有事。

一次,坐我後面的人說:「阿姨,你離我遠點,免的傳染給你。」我說:「沒關係,我不會有事。」周圍的人親眼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有幾個人表示回家後也要煉法輪功。

高官妹妹說公道話 因禍得福

監室裏有一人是因為哥哥被抓受到牽連。她哥哥是副廳級幹部,涉嫌受賄,她則是涉嫌行賄,數額快有千萬元了。家人花五十萬元請了有名的律師,可半年多了,律師連當事人的面都沒見過。

我進看守所時與她同一監室。她從來不值晚班,當輪到她值晚班時,她就出錢請別人值。一開始,她對我講真相不屑一顧。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看我與別人言行舉止不一樣,開始主動找我聊天。通過我多次的講真相,她退了黨,並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說來神奇,律師來會見她了。律師告訴她,半年前辦案單位阻止會見,給的律師費被她家人要回了百分之七十。並告訴她案情很複雜,家人又請了一個律師。一次提審後,她回到監室時眼睛都哭紅了,說律師告訴她要判十年以上。據她說,她的案子變換過幾個關押地,也換過幾個辦案單位了。我安慰她別著急,常言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告訴她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如果在關鍵時刻能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結果會不一樣的。於是,她安靜下來了。

隨著她深入了解大法真相,對我越來越信任、越來越好。她表示回家後也要煉法輪大法。如果我不在時,有不明真相的人說大法不好或者說我甚麼,她就會站出來為大法說公道話,也出來為我解釋。她對我說,如果有人說我甚麼或者說大法甚麼,她就感覺是在說她不好一樣。

辦案單位又一次要來提審她,她很憂慮。她對我說這次辦案單位來,不知道又是甚麼結果,是判刑還是作其它處理?我當時隨即應聲說:祝你早日回家。她說:你怎麼知道?當時我沒給她解釋。其實我並不知道當時會是甚麼結果。但是生命都是為法而來,她來此已經明白了大法真相,並做了三退,也開始維護大法,她會得福報的。

果然,說是提審她,連監室都沒讓她回,就直接讓她回家了。她走了十多天後,還到看守所給我存了五百多元錢。

所長說:「這位師傅打坐可以穿鞋」

在看守所待了一年多了,我的所作所為得到了同監室人的認可。很明顯的一點是,監室裏的人都很少倒飯了。我給她們講了大法師父為弟子言傳身教的故事,因此我幾乎不倒飯。監室其她人吃不完的飯都往廁所裏倒。看到我不倒飯,好奇之餘,她們也知道了惜福,也盡可能的不倒飯了。

我逐漸得到了看守所警察的認可。大概是在二零一八年臘月的一天,天寒地凍,監室裏其她人員正在列隊原地跑步,我正在鋪板上雙盤背《洪吟》。查監時,所長徑直走到我跟前,很客氣的對我說:「這位師傅打坐可以穿鞋。」在這裏,就是有錢有權的人,警察也都是直呼其名,而我無權無錢,所長卻如此客氣,這是大法的威德。

結語

我年輕時頭髮就不好,不是白的就是黃的,發質又乾枯、分叉。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煉以後,我換過一次新頭髮。那是在一次過病業關時,我的頭髮掉光了。我三個月沒出門,但正好在冬天,可以戴帽子遮住。春天我就開始長出了新頭髮,換完後的頭髮烏黑清亮。

在前一次被監獄迫害後,我回家那天是滿頭白髮,來接我的兒子有點不相信這是我。此後,我的頭髮都是染的。二零一七年這次被迫害,我到看守所後,頭髮的本色(白色)就顯露出來了。一次獄警帶我去理髮,她望著我的頭髮說:「你的頭髮變黑了。」當時因為沒有鏡子,我以為她是在恭維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回家後,兒子也突然說起我的頭髮變黑了,還給我拍了照片讓我自己看。這時我才發現真是有不少頭髮變黑了。

看守所裏的伙食只能是果腹,談不上口味,更談不上有甚麼營養了。這樣的環境下,我從不吃藥、打針,身體健康,還能夠白髮轉黑髮。我認為是自己盡力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的結果。那裏沒有大法書看,只能是記的多少背多少,煉功、發正念不受影響,與來到這裏的有緣人講清真相。

我在看守所接觸的人中,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三退了。我離開看守所的前一天,監室裏的人給我開歡送會,讓我教她們唱《法輪大法好》這首歌曲。由於自己的水平有限,在看守所裏還有其它的故事沒能寫出來。

感謝師父時時刻刻的看護,才能有弟子的今天。我寫出此文,旨在證實法輪大法。其實自己還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還有各種人心,自己在今後會努力做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生生為此生〉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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