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魔難中越來越堅定 中院撤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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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十四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修煉的老大法弟子。那時我不到三十歲,剛生完孩子就被疾病纏身,患有神經衰弱、心律不齊、類風濕、低血糖等,整天渾身沒勁,頭重腳輕,腰酸背痛,吃了三、四年的藥也沒多大改變。

我母親就是個病秧子,在藥簍子裏過了一輩子,我自己也成了這樣。而且那時婆媳不合,導致夫妻矛盾不斷升級。身體上的病,加上心裏的氣,使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後經人介紹,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短短一個月,我全身的病不翼而飛,從小落下的慢性咽炎、鼻炎也好了。我明白了法輪功就是修煉,這是我從小就有的懵懂念頭,今天終於找到了。我也明白了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慢慢放鬆了修煉,潛意識裏有人世間美好生活還沒享受到的思想。我的各種人心往外返,自己還察覺不到。二零一五年,我參與訴江,之後我被綁架、非法抄家。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個星期時,我被非法批捕。這時我清醒了,向內找,發現自己有各種執著心,安逸心、求名心、利益心、爭鬥心、怨恨心、妒嫉心、夫妻情、色慾心、顯示心、背後議論人、急躁心等等。

我沉下心來,想既來之,則安之。在哪裏都是修煉,我要發正念,背法,救人。

發正念

我每天高密度發正念,除整理內務和打飯時,其餘時間每個整點都發。每天發正念二十次左右,正念越足,人越清醒。睡覺時,每個整點前五分鐘必醒,發十五分鐘正念接著睡;值班時,一個班兩個小時,我就發兩個小時的正念。

我的卷宗在哪裏,我就對著哪個部門發正念。卷宗在派出所時,我天天對著派出所發正念。我的天目看到另外空間的邪惡勢力像棵大鐵樹。我天天對著派出所發正念,連續幾天看到大鐵樹不動。我不動心,接著發。

卷宗到了檢察院,我就對著檢察院發正念。我的天目看到另外空間有五、六層樓高的大型金屬設備,一個齒輪扣一個齒輪的在運轉。大型設備中間有一個金屬柱子,我知道這個柱子就是這個設備的主要支柱,我覺的這個就是舊勢力的機制,排列的非常嚴謹。但我有師父賜予弟子的佛法神通,我不承認它,也不畏懼它。

隨著高密度的發正念,我覺的自己的空間場變的越來越清澈了。每天出去放風,我仰望天空,感到天清體透了。

背法

每天上午、下午坐監,我就背法。這時才覺的自己腦子裏裝的法太少了。坐監時,法輪功學員必須隔開坐,那我就想起一點背一點。我很後悔在家時沒有多學法、多背法。現在我只能利用晚上的時間,與同修拼湊著互相學法、背法。

再後來,師父安排A同修與我一個屋,A同修會背很多的法。我每天晚上與A同修學幾句法,第二天白天反覆背。那時過的很辛苦,但很充實。我每天溶於法中,常常一陣熱流通透全身,包裹著我,暖暖的,很幸福的感覺。

好幾次,我真切的感覺到師父來看我了,就在門口的走廊上,師父的慈悲圍繞著我。每當此時,我不由的向門口看去,心裏激動不已。弟子感恩師父。弟子因為不精進、不實修、人心重,身陷魔窟,師父沒有嫌棄不爭氣的弟子,還看護著弟子,幫助著弟子。

救人

我利用放風時間和晚上自由活動的時間,儘量多接觸其他在押人員,講真相,救人。每個人都有佛性的一面,也有魔性的一面,我啟發她們善的一面。因為每天朝夕相處,我的言行她們都看在眼裏,她們認可我是好人,所以我的話她們願意聽。一般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能三退,號長也退。

有一位五十多歲的農村婦女,家庭很困難,人也很老實。在飯店打工,廚師和其他人都多次欺負她。她恨的咬牙切齒,想報復廚師,於是就把廚師的電動車藏了起來。廚師電動車丟了,很著急。她又心軟了,對廚師說,你到某某地方找找吧。廚師到那一下就找到了,然後把她告了,公安以盜竊罪把她送進了看守所。

進去之後,同屋有一個吸毒犯一發脾氣就喊她的名字大罵,她很害怕,不敢吱聲,心裏氣恨,每天嘆氣。她說:「在外面受氣,進到這裏也是受氣。」我給她講不失不得的法理,她很喜歡聽。她說:「我活了大半輩子,沒有聽過這樣的道理。」我說:「你越恨她,她就罵你越重。她罵你,你不要恨她,對她笑,她就兇不起來了。」

吸毒犯每天都要罵她幾次。這以後,吸毒犯每次罵她,她就對吸毒犯笑。吸毒犯一看她笑了,自己也笑了。慢慢的,吸毒犯不再罵她了,還經常誇她。從此以後,她的眉頭舒展了,人也變的漂亮了。她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她說:「我沒白進來,得到了這麼好的東西。」我說:「你是因禍得福啊!」

師父看我有救人的心,就給我安排救人的路。看守所經常分號、合併號、調號,我就能接觸更多的陌生人。十九個多月的非法關押,我勸退了大約二百多人。

不管我分到哪個監號,我與A同修始終沒有分開過。那段時間我跟A同修學會背了很多法,也非常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

抵制看守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看守所一天兩次放風,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放風就是做廣播體操、跳廣場舞、練其它的氣功,然後洗衣服,自由活動。所有大法弟子都拒絕做氣功。獄警找我們談話,我們依然堅守不二法門,說這是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不參加以上的活動,就被剝奪購物權,包括買衛生紙、衛生巾、洗髮水等日用品;還要被罰班──值午班、夜班,一個班站兩個小時;並要求所有在押人員不准借給大法弟子日用品,整個號裏的人都孤立大法弟子。

那時一個號裏平均有四名大法弟子。一天,獄警站在二樓看著風場,我們四個大法弟子都不練附體氣功。因為我最年輕,她就喊著我的名字,讓我帶頭練。我不理會,也不練,她氣急敗壞,大喊大叫:你們幾個不練,全號人一直練下去!這時,全號的人開始對我們不滿,有人說衣服也洗不成了,說我們自私,不為她們考慮,叫我們比劃比劃,應付應付。

我們四個大法弟子依然不配合。獄警很沒面子,歇斯底里的喊著我的名字:你要不做,就收走全號人的箱子!迫害升級,在押人員對我們的意見更大了,因為每個人的箱子裏放著日用品、食物、飯碗、水杯等物品。吸毒犯開始罵人了。心軟的人說:求求你們,配合配合吧。有人說大夏天的,再不配合就斷咱屋的水了,沒法過了。她們邊發牢騷邊練,一遍一遍不停的練,把怨氣都往我們身上撒,認為是我們牽連了她們。舊勢力操控下的獄警就是用株連大家的邪惡手段來迫害我們,達到它們的目地。

這時,緊急集合的哨聲響起,全體進屋,不知發生了甚麼重大事情,個個精神緊張。廣播裏喊話,全體落座,面向門口。大家聽到了沉重的腳鐐聲,一個獄警帶著一位大法弟子遊號。同修戴著沉重的腳鐐,每走一步,腳鐐摩擦著地板,發出「叮銧」刺耳的聲音。走到每個號門口就停下,獄警說:「這人是煉法輪功的,因為宣傳法輪功,戴腳鐐關小號一個星期,希望大家引以為戒!」我剛才的緊張還沒放下,緊接著邪惡又來這一手。我把心一橫,就是關小號,也不能練別的氣功,也要堅持我的信仰。

下午,我主動去找獄警。我說:「我為堅定我的信仰,才被關在這裏吃苦受罪。我是因為煉法輪功進來的,既然進來了,我也只煉法輪功。」她說:「所裏為了你們的身體健康,搞了這些活動,你不參加就是違規。」我說:「我要見所長,我跟所長談。」她說:「你找所長,顯得我無能。」我說:「那你就罰我一個人吧,不要牽連大家。」她氣急敗壞的叫號長每週給我多加一個夜班。

對常人來說,她們最怕值班,站立兩個小時,腰酸背痛。對我來說,正好發正念,背法,根本不算甚麼,這是當時的想法。現在想想,連這種迫害都得否定。我知道,這就是對我的考驗。

寫答辯狀

快非法開庭了,家屬給我請的第一個律師要為我做有罪辯護,被我辭退了。請的第二個律師是遠方親戚的親戚,他不敢為我做無罪辯護,我就準備自己為自己做無罪辯護。

但在看守所,法輪功學員開庭只給一張紙寫答辯狀。其他刑事犯不限張數,有的經濟犯都給二、三十張紙。法輪功學員寫的辯護詞或答辯狀,必須交給獄警檢查。

我下午開庭,上午查監時,我把寫好的答辯狀交給獄警檢查。獄警看了一遍,揉成一團扔在地上,大發雷霆的說:「這樣寫不行,判的重!必須認罪,才會判的輕!」她們名義上是為我好,其實是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侵犯了我的言論自由權利。我發了一上午正念,下午沒開庭。

兩個月後,第二次開庭前夕,又來了一位律師,說為我做無罪辯護。我很高興,謝謝我的家人為自己做出的正確選擇。我正念十足的找獄警要紙,我說:「家人為我請了做無罪辯護的律師,我要積極配合,一張紙是不夠用的。」她很吃驚,因為我們當地的法輪功學員案子還沒有做無罪辯護的。她說:「有多大勝算?」我說:「不知道,但我要積極努力,希望你配合一下。」她說:「你需要幾張紙?」我說:「最少兩張。」她說:「先給你兩張,不夠再要。」念正了,一切為我所用,我才是主角。

開庭時,法庭準備就緒,法官、陪審員、書記員都已入座,我卻還被戴著手銬。我大聲說:「報告法官,我是在押人,不是犯人,請把手銬給我去掉!」法官沉默不語。我又大聲重複一遍,法官讓法警給我打開,不料法警卻沒拿鑰匙,又去外面拿鑰匙。我不要求打開,他們是沒有打開的意思的。

然後又讓我入座,我一看是鐵質的老虎椅,老虎椅前面的台面上放了一個話筒。我又大聲說:「報告法官,我不是犯人,請把老虎椅給我換掉!」法官沉默,我又大聲重複一遍,法官才讓兩個法警把老虎椅抬走,但抬不動。兩個法警費了好大勁,連拉帶拖,拖到一邊。給我換了一個高靠背的全包海綿椅子,又另搬一把椅子放在我前邊放話筒。

律師從法律角度給我做無罪辯護,律師說:「十四種邪教裏都沒有法輪功,沒有任何一條法律明確規定法輪功是邪教……使用《刑法》第三百條,適用法律不當。」檢察官說:「從前所有的法輪功案子都是適用這些法律的。」我補充道:「起訴江澤民是法律賦予公民的權利,由審查制改成立案制,我才有機會控告江澤民。犯罪四要素根本就不存在,我不知道我破壞了哪一條法律的實施?破壞到甚麼成度?給社會造成了甚麼危害?」檢察官無語。

最後我做法庭陳述。我把祛病健身、家庭和睦是在大法的法理指導下才得到的,把槍口抬高一釐米的故事講述了一遍。《公務員法》規定:執行明顯錯誤的法律,自己承擔終身責任。我呼籲法官、檢察官要為自己負責,為自己的家庭負責。文化大革命十年浩劫,給國家、社會造成了巨大的創傷。迫害法輪功已有十七個年頭了,這場運動結束了,你們怎麼辦?希望你們對待法輪功的案子時,槍口抬高一釐米。

我在法庭大聲念誦師尊的法,足以搗毀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我不管結果如何,我要正用法庭,給法官、檢察官講清真相,平時我還接觸不到他們呢。判決下來了,我被非法判刑三年。

我上訴兩個月左右,中院來提案。法輪功的案子中級法院不開庭,提案時間一般都是三、五分鐘,然後判決下來,維持原判。那天來提案我的兩個中級法院的法官,問我有甚麼要說的?我說:「我不知道我犯了哪條法律?」法官說:「你不犯法怎麼會被關在這裏?」我說:「請指出我違反的是哪條法律?給社會造成了甚麼危害?」法官語塞。

他的助理見狀,大聲吼叫,暴跳如雷,並用拳頭捶打牆壁。我厲聲喝道:「你有甚麼資格對我發火?我莫名其妙的被關在這裏一年多,在這裏過了兩個年頭,體重減少了四十多斤。我不知道我犯了甚麼法?一審法官沒有告訴我,我盼到了你們──二審法官,我請教你們,給我個解釋。」

這時,隔壁屋的中級法院的法官們也被驚動,來圍觀,勸說。我調整語速,放低音量說:「對不起,我是修煉真善忍的,我不應該激動。」我接著告訴他們:「法輪功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合法的,唯獨在中國遭迫害;全世界很多國家各級政要給法輪功發了幾千項大獎、支持議案和信函;每年的五月十三日是世界法輪大法日。」

在我的講述中,法官一直沉默不語,在認真的聽,助理也安靜下來了。我說:「自從我修煉以來,全身疾病不翼而飛。我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化解了婆媳矛盾、夫妻矛盾、工作中的矛盾。家庭是社會的細胞,家庭和睦,社會就穩定。法輪功真、善、忍的理念於國家於民族都百利而無一害。」

「希望你們對待法輪功的案子時,把槍口抬高一釐米。文革結束後,中共殺了一批替罪羊。你們這邊執行密令,那邊是法官終身責任制,你們不要被愚弄了,要為你們自己,為家庭、父母、子女負責任啊!」法官、助理都在認真的聽著。

最後,法官問我:「怎樣記錄?」我說:「事實不清,證據不足,適用法律不當。」整個提案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兩個月後,獄警找我談話:「每次與你談話,你都面帶微笑,有甚麼高興的事兒?」我微笑的搖頭。她說:「你的心理素質很好,內心很強大。」她哪裏知道,這是在大法修煉中由內而外修出來的善而散發出來的正念之光。獄警說:「你的案子發回重審了。發回的案子都會減刑的。」

監號裏就剩我一個法輪功學員了,大多數同修都被送往監獄了。我依然做著三件事,發正念、背法、救人。

過了兩個月,檢察院送達了撤銷起訴書。又過了兩個月,我被無罪釋放。至此,我已經被非法關押了十九個多月。

感恩師父,無限的感恩師父!我曾是個掉隊的弟子,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通過向內找,明白了是自己人心重、執著多、不實修才招來了迫害。弟子僅僅做到了不同層次法理的要求,做到了實修,師父就給予弟子洪大的恩澤,我不知道師父替弟子承受了多少。

師父說:「修煉如初,必成。」[1]

回家後,常人社會的誘惑確實很大,我又逐漸的放鬆了自己。通過這次法會寫稿,我又找回了精進的動力。弟子一定要牢記師尊的教導,在最後不多的時間裏,實修自己,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弟子唯有精進,才能報師恩。

如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二》〈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明慧網第十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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