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新學員:走在法輪大法指引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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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十二日】我是一名法輪功新學員,真正走入修煉半年多。我的母親是位老學員。

魔難

初中時,我跟隨母親學《轉法輪》,參加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洪法。我記得那時候還能雙盤,背誦《論語》。由於沒有實修,也不明白修煉的意義和寶貴,還被央視「自焚」謊言蠱惑,竟還一度相信邪黨的彌天大謊,放棄了信仰。後來在大學期間,又一度走回來,隨身帶著MP3,聽師父的講法,看《九評共產黨》,逐漸歸正自己的言行,向宿舍的舍友講真相,為她們能退出黨、團、隊而發自內心的高興。

實習過後,我又開始放鬆自己。走入婚姻後,更是被工作、家庭諸事纏繞的停不下來,靜不下來。直至在經歷婚姻的背叛後,才被當頭一棒喝醒,發願不再渾渾噩噩的度日。

在外人看來,我有學歷,有一份穩定的事業編製的工作,有疼愛我的雙親,還有一個活潑天真的小兒。說起兒子,我給他起名蓮梓,他是大法恩賜,使患有不孕症五年的我有了蓮梓,在孕三月時,我大出血,仍能平安保住小娃,直至降生。然而,就在我知道了我所經營這些年的美好婚姻是一個假相後,我頓時世界觀崩塌了。

師尊點化

我已經許多年不學法了,可慈悲的師父不放棄我。我回家和母親講這件事情,母親一開始有些氣憤。在大家眼裏,我先生學歷、工作、家庭、外貌處處不如我,開始時,家裏是不贊成這門婚事的,是我叛逆的硬堅持來的。

我跟母親說:這個事要是發生在平常人身上,肯定我們要找他,找他全家,不然不能出這口氣;可要是修煉人,該怎麼做呢?我又講了師尊點化我的神奇,母親一下子就平靜了。

後來我想,我得轉變,放棄那些做壞事的想法,言語溫和,原諒了他。最後,因為先生還是不能做好,我也明白緣份已盡,恩怨情仇皆成過往,不爭吵,不打鬧,沒有利益的紛爭,就平靜的協議分開。先生也從原來相信邪黨的謊言,罵大法、反對大法、不讓孩子學大法,到後來接受大法真相,寫了鄭重聲明,向大法師父認錯,生命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這期間,我又換了一份工作,原單位的勾心鬥角和頻繁的值夜班,讓我的身體健康急轉直下,期間患了怪病,像乳腺癌病症,疼痛、腫塊,是在對醫學不抱希望後,煉了法輪功動功,很快腫塊自己破潰、傷口自行癒合。

有句話叫「好了傷疤忘了疼」,再往後,我又開始重複那種爭爭鬥鬥的生活,脫髮、失眠、暴躁、月經不調、婦科病、腰腿疼、像風濕一樣的關節炎、頸椎病、肩周炎都找上了我,平時還要強顏歡笑,不願讓別人知道我的窘迫。我一直是個自詡清高、驕傲的性格,因為從小學習好,被現代觀念支配和折磨得身心俱疲。

走回正道

我想走進大法中,只有大法能指引我走回正道。於是從晨煉開始,一段時間後,感覺像換了個人一樣。我也終究遠離了病痛的折磨和情感的折磨。

家中的蓮梓是大法賜予的生命,我知道,他一降生就是大法小弟子,可我前幾年沒有帶好他。蓮梓有嚴重的哮喘,折磨了他好幾年。一開始,我還抱有僥倖心理,認為兒子大大就好了,結果去年越發作越勤,後來不到一個月就犯一次病。

犯病時,蓮梓的喉嚨裏發出怪聲響,憋的臉色都發青,咳也咳不出來,就感覺一口氣提不上來,就要昏厥過去。有時白天發作,有時凌晨發作,每次蓮梓難受的直哭,急的渾身大汗。因為呼吸不暢,話也說不出來,平躺也躺不了,反反復復跑了醫院好多次,紮激素針、吸氧、做霧化,才能好一些。但治標不治本,藥物的副作用和孩子的痛苦,讓我萬般焦慮。

而後,我想到只有慈悲的師父和法輪大法能救蓮梓。我和母親還有蓮梓就一起學《轉法輪》、《洪吟》、背《論語》、發正念,那時還有好多字蓮梓都不認識。就這樣,不足一月,蓮梓不用去醫院了,徹底康復了,能每時每刻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再也沒受過哮喘的折磨,是偉大的師尊給蓮梓拿掉了病業。

兒子實修

蓮梓開了天目,有時能看到金光閃閃的法輪,逐漸能雙盤,會背《論語》及《洪吟》的前十篇,喜歡唱《三退逃大災》、《大法小弟子》、《法輪大法好》、《盤腿打坐真有趣》,每天睡前聽《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

蓮梓經常會過關,曾經被一個小玩伴扇了十四個巴掌,然後蓮梓一直在笑,心裏知道在過關。從那以後,他黑黑的臉頰變成了白白的。那個小玩伴問我的母親,說他是不是傻啊,怎麼一直打,他還笑呢?身旁一位修煉人說,你把德都給了他了。蓮梓當時心性在法上,沒有一點點執著心。

我走入實修

我在原單位有灰色收入,修煉前,覺的心安理得,看到別人都有,就覺的也很正常。後來學了法,知道我之前大錯特錯了,得到不該得的利益,失去了很珍貴的德。

後來在師尊的安排下,我由公立醫院轉入私立醫院,從那個惡劣的環境中超脫了出來,決心先從好人做起,正常的勞動所得。漸漸的修煉時間也多起來了,抄法,煉五套功法,發正念,突破講真相的障礙,聽師父的話,在逐步走正修煉的路。

曾經在夢中,師尊點化我,夢到好多榴蓮長在高高的樹上,那樹都參入天中。我和母親交流,母親說榴蓮,就是「留戀」,是師尊讓我悟到我還留戀和前夫的感情。當天下午就面對那些場景,沒動心,平穩的過關。前幾日早晨,醒之前,又夢到孩子爸要帶他去遷南山。我醒來後,還沒明白是甚麼意思。後來母親說是「千難山」,因為我又回憶起了和之前先生的點滴,又產生出來許多私心雜念。我悟到要去除那些執著心,雖然修煉千難萬難,但修煉人心中裝著法,不怕難,更要迎難而上,提高心性。

那天單位分宿舍,是三室兩廳兩衛,我就在想,我是煉功人,我不能把那個利益看得重,不能搶先佔那個帶衛生間的大主臥,雖然按院方的說法是我的職稱最高,我應該住那間。我就和大家說,按年齡排序來選擇房間,結果那兩位年長的同事更謙讓,真心實意的把那間大臥室空出來,給了我。自從修煉後,我知道以後的路都是由師父給安排的,師父給的是最好的,我記住了師父的話「無求而自得」[1]。

執筆的此刻,母親開始從新抄法,母親同修說,在抄法過程中,在修去魔性和急躁心。自己還是新學員,深知是法輪大法指引我走向回家的路,我聽師父的話,從好人做起,向內找,修己修心,孝敬父母,和母親一起帶好兒子,共同精進,讓周圍更多的人相信和感受到法輪大法給世界帶來的美好。

認識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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