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遇師尊救 堅定隨師行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一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後判若兩人,現將自己的修煉經歷與心得體會寫出來向師尊回報,與同修交流。

一、師尊為我淨化身體

得法前,我患有多種疾病:嚴重心臟病、風濕、腰椎間盤突出、腰椎管狹窄壓迫神經、子宮肌瘤、子宮內膜炎、宮頸炎、眩暈症、低血壓、低血糖、神經官能症等等,西醫中醫都看過不少,沒見任何效果。學了幾種氣功,情況變的更糟。後來走入了佛教,施捨、放生、到廟裏幹活,儘管心很虔誠,但病依然如故,不僅如此,還招來了附體,真是苦不堪言!直到喜得大法,通過學法、煉功,沒花一分錢,一身的病全好了!

剛得法那年冬天,我和同修在戶外煉功,突然「嘩」的一下子從身體裏湧出大量液體,像孕婦分娩一樣,棉褲都濕透了,從此,子宮肌瘤沒了,而且以前患有的婦科病全好了。

剛得法的前三年,煉抱輪時我的胳膊還舉不起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開始了。七月二十日,我和當地同修去省政府請願,被警察劫持到一所中學。警察聲稱:放人的條件是寫「不煉功」並簽名。大家一致抵制,僵持到晚上七點。有的學員堅持不住動搖了。看到這種情形,我有點著急,心想,我們來幹啥來了?不是為大法請願嘛,要求有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嘛,怎麼能妥協呢?

實在按捺不住了,我就站起來對看管我們的人說:「我們來到這裏有我們的目地,你們把我們拘在這裏不讓回家,還簽字,你也說說你們的目地是甚麼?」那個人說來說去,最後說甚麼「你們違法了」。我說:「我們一沒有口號,二沒有標語,三沒有過激行動,怎麼違法的?違反了甚麼法?我們只是請求政府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同修,你們動用這武裝部隊、警察,荷槍實彈的對著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上訪者,到底誰在違法?」話音剛落,我的兩臂就像過了電似的麻木,好像還嗚嗚作響,一直持續了兩天。自那我的胳膊就活動自如了,是師父又幫我拿掉了一塊業力。那天,在師父的保護下,我沒簽字也回家了。

二、清除惡毒標語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我住的單元三樓樓道牆上出現了用記號筆寫的侮辱師尊的標語,我立刻拿刀去刮,那個牆面很光、很硬,用了很長時間才刮乾淨。可是沒過幾天,二樓的牆上又出現了,言辭更加惡毒,我有點急了,從家裏抓了一把菜刀,不顧鄰居們有沒有人看見,就使勁刮,正好一位同修來了,我倆一起刮掉了。

不到一週的時間,對面單元又出現了這個情況,但是這次寫的太高了,我搆不著,就找了一桶白油刷牆,但是在油乾之前字還是能看見,於是我從家裏拿來寫有「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二尺長的大張不乾膠蓋在上面,第二天,不乾膠不見了,油也幹了。從那以後,小區裏這種事再也沒有發生過。

三、去北京清理邪惡

二零零五年,邪惡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非常猖獗,我看到明慧網上有同修交流去邪惡的中心近距離發正念清除邪惡,我也想去。安排好家裏的事,帶了一些真相傳單和卡片我就出發了。

到了北京,一連五天,我都去天安門發正念,有時在華表下,有時在後院,帶來的傳單漸漸也發沒了,正好趕上在北京工作的女兒和女婿休班,我們就一起去香山遊覽,還有另外兩個朋友。那年我也是六十多歲了,我們走通往香山的便道,雖然近,但是崎嶇難走,孩子們問我行不行,我說:「行。」我想,我是修法輪大法的,一定行,這也是證實大法啊!就這樣一想,就感到身體那個輕啊,兩腳好像不著地似的,一直走在最前邊,把他們落出去二、三十米遠,他們個個氣喘吁吁,我卻好像沒費甚麼力氣,這讓他們感到非常驚訝,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

下山的時候,我更是兩腳生風,因為遊人很多,每隔二十幾米我就放一個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卡片,一直發到了山下。第七天要回家了,我想再去一次天安門。進了天安門先在後院發正念,發完睜開眼剛要起身離開時,忽然看到在我的左、右和前三方各出現一雙同樣的黑色大皮鞋,我意識到是警察,我沒有害怕,心想:我做的是最正的事,誰也別想動了我。我順手掏出一張紙擦皮鞋,然後整理了一下背包起身,拾起墊在地上的廣告紙,悠閒的向前走去。三個警察在身後跟著我,直到走到天安門大門洞口,他們才止步。我回頭一看他們站那裏一直目送我到我離開天安門。

四、兌換真相幣

二零零六年,師尊在洛杉磯法會上肯定了真相幣的作用,這是給大陸大法弟子開創的一個傳大法真相的項目。真相幣流通快、範圍廣,真是個好傳媒啊。一次,一位同修拿來一萬元真相幣,全是一元的,我就去市場問小商小販要不要零錢。就這樣我們也開始了用真相幣傳真相。

從幾十元到幾百元,與我換錢的人逐漸多起來了,一開始他們還仔細的數一數錢數,時間長了,都很信任我,根本就不數了,只看清是幾捆就行了,一捆就是一百元。多的時候一週能換一萬元,還有了老主顧。需求量越來越大,在我地市面上經常能看到真相幣。直到近幾年,隨著支付寶和微信支付的大面積使用,真相幣的需求量才降下來。

五、發資料救世人

因為邪黨心虛,到處安裝攝像頭,特別是車站、地鐵口,有的同修好心的提醒我,不要在那些地方發資料,這我也知道。但是我想,攝像頭是照壞人的,我是救人的,和我沒關係,還有師尊的保護,所以從來也不去想它。每次都很順利,就這樣,年復一年的,究竟發了多少我不去計算,也無法計算了。

要過年了,我就發真相對聯,一副副對聯用橡皮筋套好,裏邊加上真相卡片,裝進手拉車的包裏,進到商場,用不了多少時間,每天百八十份就發完了。

現在經常發的是真相冊子和單張,同修們互相配合,有同修負責打印,我一般一週取一次,有時還轉給別人一些,真相資料裏講的多好啊,很全面,這些年真是沒少發。

六、車禍中師父保護

二零一八年中秋節那天,過馬路時我被一輛逆行的轎車撞了,撞出去三、四米遠,可我卻感覺像落在棉花堆裏一樣。司機嚇壞了,掏出手機又是照相,又是打電話要「120」救護車,我爬起來對他說:「你不用害怕,我沒事。我是學法輪大法的,我不會訛你的。」他聽我這麼一說才鬆了一口氣,轉身從他的車的後備箱裏拿出一些紅腸、麵包甚麼的送給我,感激的不知道怎麼好,我謝絕了他,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並給他講了真相,他也同意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

這是師父又一次救了我,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師父的保護。要不然,像我這個年齡的被車撞的那麼狠那還能有好?!回到家,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淚如泉湧,感激的話卻一句也說不出來,心中只有一念:永遠跟著師父走!

七、得救世人幫助傳真相

面對面講真相也是我一直堅持做的,多年下來,結識了很多有緣人,有的人非常好。有一位賣雜貨的老闆,他很認同大法,每天下午都去江邊,那裏有他的一些朋友,都是退休的老者,大約有三十來人,各行各業的都有,其中不少人是知識分子。我有時會通過他把真相資料傳遞給他的這些朋友,比如《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有時他們還要其它的真相資料和護身符,有的還要《轉法輪》。他和他的老伴在我們控告江澤民時,也都在控告狀上簽了名。幾年來這位老闆就這樣主動參與講真相救人。

還有一位,也是講真相時結識的。他在學校旁邊蓋了一個小屋,收舊書、賣書、收舊手機、賣手機、還會修表,人很善良,生意也很好。我給他講真相,兩人談的很投機,他說他就愛看大法的東西,也看過《轉法輪》。他對我說:「你這麼大歲數了,別自己到處跑著送(真相資料)了,還不安全,我替你發吧。」他就幫我送真相冊子,來修東西的、買賣東西的他都給過,旁邊做小買賣的和他關係好,也都看真相資料,附近有一些人沒事的時候都喜歡到他這聊天,他給啥那些人都要,他說話他們也聽。我給他送真相資料,他都是雙手接過去。遺憾的是,前年市裏搞整頓,他的小房被拆了,從此我就和他失去了聯繫,我相信,無論他走到哪裏都會得到大法的保護的。

回顧這些年的修煉歷程,感恩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加持與保護。今生能得到大法是我莫大的榮幸,能成為大法弟子更是我的驕傲,我一定不斷的努力,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的誓約,回報師恩!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