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自己 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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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八日】我想和大家交流一下最近幾年修煉中的幾件事。

1)修好自己才能救了人

我父母自二零零四年來美後一直和我住在一起。我母親(同修)在二零一四年因病業關離世。我父親不修煉,但對大法基本是支持的,在國內時,警察來抓我媽時,他還曾經義正詞嚴的喝退了警察。但在我母親離世後,他對大法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埋怨是因為我媽那年冬天去投神韻特刊凍著了、累著了而導致的病業。他開始說對大法和師父非常不敬的話。新唐人、大紀元都不看了,一聽到神韻就說不好的話。

我用我能想到的道理都跟他解釋了,無論是用大法中常人這一層的法,還是常人醫學中的道理都講遍了,可是一點都改變不了他。我們之間關於這件事的對話全部演變成爭執,我說我的,他說他的,雙方都是越說越來氣。最後我說:你要再說對大法和師父不敬的話會遭報的,對你自己不好。他說:我不怕遭報。

我決定靜下心來給他寫一封信,針對他所有的誤區,以常人能理解的方式去破他的結,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之所以用寫信的方式是因為我很難不被他打斷的系統的講,話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一天早上上班前我把這封十頁的信留給了他,並說希望他能看完。下班回來以後他甚麼都沒說,我也沒有主動再提,因為該講的話都寫在信裏了。我感到他的態度有一些緩和,但並沒有根本的改變。

之後我們之間依然如故,幾乎沒有辦法提起法輪功的話題,有時想旁敲側擊的講一講真相都馬上會被他頂回來。並且我發現他經常看中共攻擊大法的邪惡網站。我於是屏蔽掉了那些邪惡網站。

我參加集體學法回家他也會罵,有時我在家煉功,他聽到音樂聲也過來讓我把音樂關掉。我非常生氣的對他說:這是我的房子,你不願意住你可以走。他說他要回國,但我又不想讓他回國,那樣他就徹底沒救了,而且他會到親戚朋友中說大法的壞話,造業會更大。

我不斷的反思,我為甚麼改變不了他,自己身邊的人都救不了。我覺的我說的都很有道理啊。在向內找的過程中,我發現了自己根子上的問題。從小到大,我都和母親的感情很深,但和我爸就沒甚麼感情,而且發自內心的瞧不起他,覺的他在外面沒本事,在家裏又很懶,甚麼活都不幹,脾氣還挺大。但他人不壞,也不喜歡共產黨,連少先隊都沒入過。他也曾經看過大法書並煉過一段功,但因不相信超常的東西,自己的病又沒好,就放棄了。在這方面我也看不起他。

想一想帶著這樣嫌棄他的心去跟他講道理,能有好效果嗎。師父說:「其實我告訴大家,是因為你講出的話帶有你所有的思維。你在常人中各種七情六慾,甚至於你執著的東西很多,你講出的這一句話中都帶有複雜的思想,就使你的話沒有那麼大的力量,很分散。」[1]

「講真相不止從道理上說清。你們知道嗎?常人和常人之間講道理的時候,很多時候也不是真的從理上說清的,是他講出那個東西打過去了,把對方的想法給壓住了,對方才聽了他的,才信了他說的。有很多人會看到這個東西。和常人講真相的時候,你的能量會解體那些偏見,會使那些不好的東西、他頭腦裏不好的東西解體掉,本身不就是救度嗎?你要不修煉你哪有這個能力呀?」[2]

我知道我得從根本上去掉我對他的觀念,放下我心中對他的要求,關心他,真正的修出慈悲心來。

二零一八年他讓我帶他去一次歐洲,我一開始非常的不情願,因為要浪費一週的時間。但同修勸我還是要符合常人狀態,我就買了去法國的機票。那時他已經出現了老年痴呆症初期的症狀了,腿腳也不靈了。

巴黎的大街上,觀光的遊客大都是情侶。而我帶著一個腿腳不靈,時不時把法國當作加拿大的老爸,在浪漫之都一點也不浪漫。一天在旅館裏他把大便拉在褲子裏了,我給他清洗乾淨,換褲子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謝謝你」,這是我第一次聽他以這種口氣對我說謝謝。我說這不都是應該做的嗎,他說「哪那麼多應該的啊」。我說:要謝你就謝謝大法吧。他說:好,那我謝謝大法。那一刻我知道他改變了。

現在由於老年痴呆症,他已經不知道我的名字是甚麼了,他認為我是他弟弟,但他還記得師父的名字。有一天他問我:李洪志先生最近怎麼樣。我聽了一怔,因為他以前從沒在師父的名字後面加上「先生」兩個字。現在每天早上吃過飯後,我把《普度》音樂打開,問他每天第一件事是甚麼,他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甚麼都忘了,能記住這句話就夠了。

現在經過一年多每天念九字真言,他從年輕時就診斷出的、得了一輩子的遺傳性高血壓現在已經完全好了。

他現在生活中的吃喝拉撒我都要操心,在照顧他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一個規律,一旦甚麼時候我不耐煩,心裏開始抱怨生氣了,他第二天通常就會把大便拉到褲子裏,而他自己是不知道的,我就又要花上一個小時來給他收拾。而在我心態很好的時候,他很少會把大便拉到褲子裏。我知道這不是他有意這樣,因為這已超出了他的智力範圍。就是以這種方式讓我徹底去掉抱怨心,要無怨無恨、以苦為樂。

師父說:「特別是在正法期間,所有宇宙中的正負生命都想在這次正法中能夠被救度,包括最高的層層無量巨大的神,特別是它那些個世界的眾生,因此它們都在世間、三界之內插了一腳,它們能失去這萬劫不遇的救命機會嗎?你得救我,都說你得救我、你得救我,但是表現形式可不像世間的論理認識那樣的,求人時要很禮貌的、很謙卑的才行:你救我、我得先感激你啊、我給你提供方便,可不是這個。在它們來看,你要能救了我,你得能到了我這層次才行,你得有這個威德,你才能救了我。你沒那個威德、你沒達到我那麼高,怎麼救我?那麼它就讓你摔跟頭、吃苦、去你的執著,然後把你的威德建立起來,你修煉到了哪個層次了,你才能救了它,都這麼幹。」[3]

2)去掉名利心

我十幾年前離開大學教職找工作的時候,在兩個星期內獲得四家單位的錄用。我沒有選擇薪水最高、名聲最好的那個工作,而是決定去一個離家較近的非營利機構,因為我覺的那兒的工作會時間比較靈活,工作也會比較輕鬆,白天比較容易請假去講真相。但我也知道這個工作沒有甚麼發展的空間。當時我覺的自己的名利心都放下了,一切以大法為大。

幾年前,公司有一個項目花了十五萬美元僱用了一個有名的數據公司來做,之後每年的維護和更新也要花不少錢請外面的公司來做。後來我主動提出我可以來做這個項目,而且可以比外面的公司做的結果更好。我花了幾個月的時間上了一些機器學習方面的課,用了一些比較新的算法,做出來的模型結果的確比外面公司做出來的要好。可一位不懂技術的主管不相信我的結果會比外面公司做的好,而且質疑我採用的一些和外面公司不一樣的做法。

市場推廣後證明了我的模型預測結果是好的,達到了預期。但除了一些同事的表揚之外,公司並沒有做出任何表示。我開始心裏有些不平,覺的自己主動為公司省了這麼多錢,而且結果更好,卻沒有得到足夠的認可,心想這個地方太不尊重人才了,開始想是不是該換個工作了。還花了一些時間上網看別的工作機會。

我甚至給自己找了很多在法上的理由。我的同學中有在知名軟件公司做技術總管的,有在大銀行做副總裁的,我要有一個更好的頭銜會更好的講真相救人等。當然這樣的理由表面上並沒有甚麼問題,可是我知道自己內心深處是名利心起來了。

師父說:「年輕人就更不容易把握自己,你看他平時挺好,在常人社會中沒有甚麼本事的時候,他名利心很淡。一旦出人頭地的時候,往往就容易受名利干擾」[4]。

我也深知換一個在常人看來更好的工作,也許可以多掙幾萬元錢,但工作量會超出我現在的工作至少兩倍。常人還說,時間就是金錢,而對在這麼寶貴的時間中救人的大法弟子來說,時間就是生命。我真正需要的就是時間。我最後決定不再找工作了,但這顆心翻騰了幾個月。

我反思自己為甚麼表面上覺的已經放下的名利心會翻的這麼厲害,我意識到自己的修煉退步了,精進心不如以前了,學法煉功都跟不上。

我從二零零六年開始背《轉法輪》,按理說隨著背的遍數的增多,應該背的越來越快。但我並沒有,主要原因是背的時間少了。由於自己沒有堅持一個固定的時間,經常由於各種各樣的事情把學法推到後面去了,學的時候又睏了,又時常在網上浪費很多時間。我知道這種狀態是很危險的。

明慧網在二零一四年有一個系列文章《漸悟狀態中看到的長期病業(一)》,裏面指出了很多學員中普遍存在的問題。我讀了那個系列文章覺的很受益,其中指出的一個現象是「表面精進,實質懈怠」。我覺的我就有這種情況。

我有時在想為甚麼有很多得了絕症的人煉了大法就都好了,而有些學員病業關沒過去卻走了。那些得了絕症真心修煉(而不是為了祛病而煉)的時候,他的心性是從一個常人一下子昇華到一個修煉人,那是一個多大的飛躍,那他的身體就會出現相應的那麼大的變化。同樣的,我們在病業關中要想走過來,心性也要有相應的提高,身體才會出現那樣的變化。

而心性提高的功夫在平時,師父說:「人的一念是有長期修煉做基礎的。」[5]如果平時修煉中有欠債,在關鍵時候想一下子補回來是很難的。

師父說:「就說我們這個功雖然修的很快,他的有生之年修煉夠不夠用?嚴格的講,對任何人都是夠用的,多大年齡都是一樣。但是有一點,我們一般人是把握不住的,你嘴裏說能把握住,你實質上還是把握不住,因為你沒有修那麼高的境界,你的心沒有達到那麼高的標準,所以你把握不住。」[6]

我現在每天晚上和幾位同修在網上固定時間學一小時的各地講法,這樣四、五個月就可以把所有四十幾本書都讀一遍。因為背法沒有辦法和別的同修的讀法同步,我還需要自己固定下來時間來背《轉法輪》,這是我要突破的。

3)改變思維

我從小就是一個心思比較重的人,甚麼事都好琢磨,好鑽牛角尖。思想也傾向於負面思維,容易向不好的方面想,很容易擔心各種事。學的是理工科,又很喜歡鑽研,在實證科學中形成了很強的那種邏輯推理的思維方式。

在修煉中我發現這些思維習慣和思維方式嚴重的障礙著自己,很多時候都意識不到。由於不自覺的用知識分子學理論中養成的習慣來學法,很多時候都是在思想中兜圈子,在執著中去執著,而不是實修。例如想像在矛盾中如果生氣了,然後怎麼去忍。殊不知「忍不是生了氣才去忍,而是根本就不生氣」[7]。想像自己如果遇到了甚麼魔難或病業後面對可怕的後果自己怎麼能放下,而師父說:「我今天看明慧網報導,有個學員腿被打的粉碎性骨折,也不給對接就打上石膏。這學員想都沒想自己會殘廢,根本就不在意,每天就是學法,正念很足,能夠坐起來一點的時候就煉功。」[8]「甚麼叫正念哪?這就是正念。」[8]

一位同修在指出我的問題時說:「這樣的思維使自己生活在自己營造的一個修煉假相中,木馬轉圈而無法昇華。」我一開始還不太認同,後來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在對法的理解和去執著心的過程中,我也很容易陷入那種套公式的邏輯思維方式中。愛因斯坦曾說:「直覺是賦予我們的神聖禮物,推理是我們的忠實僕人」。「僕人」就說明我們想用的時候用,不想用的時候就不用。我們是支配僕人的,而不能被僕人支配。在常人工作中,尤其是科研中,當然要用邏輯思維。但在修煉中那種套公式的邏輯思維方式就是嚴重的障礙。

隨著放下心來大量的學法,不知不覺中我發現自己的思維方式有了一些變化。我不像以前那樣總是帶有很多目地心的修煉,對「無為是大法」[9]有了更深的理解;不在自己想像中修煉,而是實實在在的「做到是修」[10];不再一有甚麼問題馬上就往負面的方向想,至少能抓住或分清那個負面思維的念頭;也不再那麼容易陷在一個邏輯當中鑽牛角尖了。

而這種變化是人為的想怎麼做達不到的,在執著中去執著是去不掉的,在鑽牛角尖的思維狀態中想怎麼不鑽牛角尖也是徒勞的。就是放下心來多學法,溶於法中,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在變化著。

當然我還有這個思維方式,因為實在是根深蒂固。但隨著不斷的學法和修煉,我想會逐漸減弱的。修煉中就是在漸漸跳出人的思維方式與結構,最終達到神的思維狀態的。

4)提高專業技能

在向西方社會講真相的過程中,我發現有的同修經歷了很慘烈的迫害,但講出來的故事卻不怎麼打動人,而有的同修經歷的迫害不那麼嚴重,但講出來的卻很令人動容。這就是一個表達和溝通的能力問題。

我比較注重提高自己的英文寫作能力,在開車時聽法效果不是很好,因為不入心。我就買了一些有關英文寫作和提高溝通技巧的語音書籍,在開車時和帶我爸散步時聽。我已經聽了差不多有十本書,有很多收穫,吃飯時也看幾頁英文寫作的電子書。同時在讀英文大紀元和其它媒體文章中看到精彩的句子時,也把它記下來。日積月累就會有很多提高。

5)結語

大約二零零二年左右,我當時在中部開著花車和同修們參加許多在附近各州舉行的遊行。一次遊行的時候,我需要到車裏取一個橫幅。當我剛剛打開車後備箱的時候,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感受,就是宇宙中無數的神都在羨慕我能在人間展現大法。我當時並沒有動甚麼念,我知道不是我腦中想出來的,我沒有開天目,也看不到甚麼。但當時的感受如此之強,我當即就落淚了,那個感受在二十年後的今天仍然記憶猶新。

希望我們都能珍惜這個無數神都羨慕的機會,在人間修好自己,證實好大法,在最後的修煉路上走的更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8]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9]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10]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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