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同修幫我找來了安裝的同修,因租的房子是七樓,鍋應安在樓頂上。我首先幫著把三米長的木頭梯子從我住的六單元扛到三單元,因從三單元能上到樓頂。在安裝的過程中,同修樓上樓下的跑,安了兩個多小時,順利完成。這時天也黑了,同修沒在我家吃飯,又忙著上另一位同修家去調試新唐人信號。
這位同修跟我是一個小區的, 家住六樓,鍋也在樓頂,也需要梯子,我從我家七樓把梯子扛到同修家樓下,這時技術男同修看到我扛,趕緊把梯子接過去,摸黑把她家信號調試好,沒吃飯,也沒喝一口水就走了。我心裏很不好受,在這裏我謝謝安新唐人的技術同修,你們辛苦了!我萌生一念:我想把維護新唐人這個項目承擔起來,給他們減輕點負擔。
同修A來找我說:「我家新唐人沒有信號了,我找個技術同修是上班族,來一趟也不容易,還得等同修休息。你給我去看看。」我說:「我就會安機頂盒,別的也不會呀。」同修又說:「我家老頭沒修煉,著急看新唐人。你快去幫忙看看。」我想來找我也不是偶然的事,我求師父加持給弟子智慧。我說:「行,我去。」
A同修家住五樓,鍋安在窗台外邊牆上。窗台外有一個花欄都長鏽了,花欄裏有兩塊板子也有點爛了。我要想轉鍋找信號,就得去踩花欄,心裏有點害怕,我想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有師父保護沒事。我爬上窗台,一腳踩窗台一腳踩在花欄邊。把身子探出去,用右手拿扳手去擰螺絲,螺絲鬆動了,我就用右手轉鍋找方向。同修老伴說:「加點小心,別摔著。」我說:「沒事,我有師父保護。」在師父的加持下找到了新唐人信號,讓同修和她的家人一起看上了新唐人,A同修老伴說:「真行。」我說:「不是我行,這一切都是大法師父幫著做的。」
學法小組同修家的新唐人也沒有信號了,正好趕上我去學法。同修說:「請幫我找一個同修來調一下電視吧。」我說:「學完法,我來幫你調。」同修還有點疑惑,我說:「我已有經驗了,學完法我就幫你調試。」她家住十樓,廚房小窗戶還不算大,我上到小櫃上,把身子探出去,拿扳手把螺絲鬆動,屋裏一個同修,廚房一個同修,我站在小櫃上轉動鍋的方向,找著找著就聽那鍋響了一聲,屋裏同修說來了信號了,新唐人還特別清晰,同修都很高興。她家的鍋挨著牆,牆皮掉了一大塊,為了颳風不讓鍋來回擺動,我下樓找來了沙子、水泥,左手端水泥,右手往牆上糊,把鍋給固定住。信號就穩定了。
有一天B同修來我家,說她家新唐人沒有信號了,找同修也沒找到,她也挺著急。B同修說:「你去給我看看唄。」她家離我家比較遠,坐公交車還得倒車。我當時想:這老遠太耽誤時間,轉念一想不對,師父在法中明確指出「做事先考慮別人」[1]。第二天,我約上一位同修跟我去了B同修家。到那一看,她家住一樓,鍋安在陽光房的頂上。陽光房房頂是鋼化玻璃的。要想轉鍋得上二樓,不巧的是二樓家沒人,沒辦法,B同修借來一個摺疊式的鋁合金梯子,支在陽光房前,我就一蹬一蹬往上上,梯子走一步晃一晃,上到陽光房頂一看,陽光房不大還是坡形的,房頂上曬的挺熱,兩米多長一米多寬,一眼看到底。心裏不穩有點害怕,我請師尊加持,在心裏念著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用扳手把鍋固定好。我就開始調試,轉一會,問:「有沒有信號?」屋裏同修說:「沒有。」又轉一會,問:「有沒有?」屋裏同修說:「沒有。」因同修家前邊一棟樓檔著,不太好找信號。我就求師父加持,不一會,屋裏同修說:「來信號了還挺好。」我說謝謝師父的加持,幫我找到新唐人信號。
調試新唐人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去掉顯示心、歡喜心、怕心、急躁心、幹事心。現在我們這一片哪個同修家的新唐人信號不好,我都義不容辭的去幫著解決。
以上這些都是師父幫著弟子所做,不然我一個六十多歲、沒有多少文化的老太太能幹甚麼。在今後的修煉路上,更要學好法、多學法,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回報師父對我的慈悲保護。謝謝師父!謝謝同修的幫助。
個人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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