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大法 夫妻雙雙身體健康,家庭和睦
妻子許克勤,一九五二年七月生。修煉前,她患有多種疾病,子宮肌瘤、疝氣,動過手術,花了不少錢,卻常發病,不能參加勞動,是遠近聞名的老病號。她心裏非常明白:錢再多也帶不走,官再大也就幾十年,身體健康才是最大的財富。於是,想盡辦法,八方告急,沒有效果,無奈之餘。
一天路過體育館,許克勤看見好多人在那煉功,就靠近諮詢,也跟著學煉,不久,她的病痛全消失了,全家以及親戚朋友,左鄰右舍都為她高興,讚歎:「法輪功,好功法 ……」
丈夫代先明,生於一九五二年三月七日。修煉大法前,也是疾病纏身,氣管炎、風濕痛、痛得抽筋,一個月發幾次,生不如死。修煉後不到一個月,感覺全身輕鬆,抽筋一次都沒發過,風濕不痛了,氣管炎沒了,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這樣更增加了修煉的信心,言談舉止,對人做事都按真、善、忍的標準衡量自己,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
而且,以前的代先明,爛煙、爛酒,長期賭博,脾氣古怪,長期打鬧,搞得家庭即將破裂。修大法後,他變了,變成了一個溫馨和善、厚道,遇事能理解人。家庭和睦了,親友、鄰居、朋友街坊都讚譽:法輪功太神奇了,法輪大法好!
二、許克勤遭迫害、毒打,親人受牽連
二零零零年,王澤志(大隊書記兼本生產隊長)帶辦事處董慶連、公安局六一零頭目鄧光其、西大街派出所劉勝均、江登府、唐光榮到許克勤家,叫她不要到處跑。長期監視,隔三差五抄她的家,連90多歲老人臥室也不放過。
二零零一年,許克勤被抓進西大街派出所兩次。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晚上8點多鐘,許克勤正在洗衣服,西大街派出所張翼騙她去問點事,說所長要見她,十分鐘送回來。哪知去就叫簽字蓋手印,許克勤拒絕了。就被送去戒毒所關了一天一夜。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六日上午10點半左右,許克勤買菜回家正在煮飯,就有人敲門說是物管看下水道管子,門一開撲進來幾個西大街派出所的人,其中一個是劉勝均(西大街派出所指導員)強行把她抓走,鍋裏蒸的肉剛上氣,許克勤忙去關天然氣,他們都不准,不由分說把人拖下樓,拉到派出所。
二零零六年七月六日下午,許克勤從地裏勞動回來,公安局六一零頭目鄧光其、劉勝均帶著幾個西大街派出所的人闖進她家,叫她去公安局。許克勤說:憑甚麼去?其中一人喊了一聲:動手!四個人就向她撲來,把她按倒在地,抓手、拎腳,鞋子弄丟了,光著腳把她人連拉帶拽抬下樓,塞進車內,拉到公安局。羅竟就對許克勤施暴,打的她遍體鱗傷滿身是血(有血衣為證),許克勤昏倒在地。羅竟就用穿的皮鞋腳尖踩著她的腳趾,另一隻腳提起轉圈,一個腳趾一個腳趾的轉,許克勤就又醒了過來。羅竟就拉著她的腳從二樓倒拖到底樓,她的頭、背就在梯子上一梯一梯的到底層,人就又不知事向了。醒來後,被銬上手銬在車裏說是去戒毒所,把她關在鐵籠子裏。然後,抱著材料叫許克勤簽字,被拒絕。他們就拿一把鉗子威脅說:「不簽字就拿刑來給你受,看你能過多少關」。不多一會,又把許克勤送去看守所。在看守所同監的問:你是殺鴨子嗎?滿身是血。有的說:看樣子是被警察打的。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晚12點左右,又拉許克勤回公安局受刑,將她雙手銬在鐵椅子上,坐在很潮濕的水泥地上一整夜,第二天又將許克勤單手銬在鐵窗子上,吊起來僅腳尖可沾地。第三天,劉勝均、羅竟對她又是拳打腳踢,許克勤大聲喊:打好人啦!他們就用垃圾袋塞住她的嘴,一看還不行,打起也有響聲,就把她弄到六樓吊起來再施暴,羅竟說:這今天打你,就沒人聽的到了。六一零頭目鄧光其站在一旁指使說:法輪功打死白打死!歹徒羅竟就更瘋狂的使勁打,馬上許克勤的牙齒就掉落5顆,他還邊打邊威脅說:要你全家過不清淨、要你兒子過不清淨、要你牢底坐穿、我們想抓就抓,想打你就打你……你能把我們怎麼樣?
他們4個警察每天24小時整天輪番看守迫害許克勤,不給飯吃,要她簽字,要她說出資料來源,要她承認複印了100多份資料。許克勤說:這是誣陷。他們就說少點,接近100份。許克勤拒絕承認,他們就輪番的反覆迫害,吊銬了她八天八夜,打的她遍體鱗傷,昏死幾次。全身變形,手腳腫的像象腿大,不能行走。
七月十四日,許克勤被送回看守所。八月十日被放回家,但人行走還不便,家人就給許克勤身體的全身變形青一塊、紫一塊、死血胞等拍了照作證,打掉的5顆牙齒作證,還有血衣等。那35天是要命的35天。許克勤被迫害詳細內容,請見明慧網《重慶許克勤女士遭「六一零」歹徒羅競毒打》一文。
許克勤的親戚未修煉法輪功也被警察抓捕。她的姨姪女婿雷躍剛被抓到中山路派出所非法關押。姨姪女姚容被抓進看守所關押20多天,六一零頭目鄧光其對她嚴刑拷打,銬她「蘇琴背劍」(一種酷刑),不許她和許克勤家來往,威脅說:要定她窩藏罪(沒抓到許克勤丈夫),判她幾年。家裏人被嚇倒了(那時姚容女兒才兩歲),就花了一萬多元的小費,結果還是被栽贓判了一年的監外執行。鄧光其還經常威脅她:不准亂說,不准和許克勤家來往(怕把錢的事說出來),否則收監。
姪兒媳婦張國容也被六一零頭目鄧光其一夥抓到西大街派出所關押。姪女代龍會,在商場上班也被抓到公安局關押審訊到晚上凌晨3點多鐘。
警察穿著便衣偷偷到許克勤姐姐家,說是安天然氣的,到屋就東張西望,哪個角落都看遍。又一天裝著是醫院的醫生到鄉下許克勤的妹妹家,說是扯草藥,把她妹妹從勞動的地裏喊回來,進屋就到處看了個遍,然後,就問這問那的,還問跟哪個姐姐好點。她妹這才知道是便衣找人(因許克勤的丈夫代先明流離失所幾年)。
六一零頭目鄧光其夥同西大街派出所長期每逢節假日抄許克勤的家,二零零六年在家抄到了法輪功資料,就判許克勤一年勞教。
勞教所那黑窩,每天4個包夾整天整夜看守、不准睡覺、上廁所,否則毒打,白天還要每天勞動17、8個小時,如沒完成任務,責罵或者毒打,再加時直至完成。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六日,許克勤又被強行綁架到永川桃花源洗腦班,兩包夾每時每刻看守,強制管她的每一個行為動作,以鄧光奇(洗腦班校長)為首的警察教唆指使下,連個本隊的包夾李文英都對許克勤大打出手,不許睡覺、走動、強制固定姿勢,還破口大罵,滿口髒話不堪入耳,更為惡劣的是還罵大法師父。
二零一一年四月份,許克勤又被無理強行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這麼多年來,每逢節假日他們都要上門綁架或者騷擾,干擾許克勤家的正常生活,搞得四鄰都不安。
三、丈夫代先明屢屢被抓、非法勞教、判刑
迫害之初,是村幹部找代先明談話,要他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代先明不寫。村支書和西大街派出所就用欺騙的手段把他弄進戒毒所關押,迫害一個多月,並勒索300多元現金放人。
第二次說派出所問點事,把代先明弄進永紅廠關押,迫害一個月,說要600元生活費另加300元保證金,才放人。
第三次,西大街派出所黃遠邦,由村支書王澤志帶路到親戚家找到代先明說有點事,把他又弄永紅廠關押,迫害10天,交200元放人。
就這樣屢屢抓捕,抄家無數次,無法正常生活,家庭經濟也承受不起,世人鄰居都不得安寧的情況下,六一零還發出通緝令到處捉代先明。在鄰居的幫助勸說下,代先明不得不離家出走,過著3年流離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三日在榮昌租房住處,代先明被榮昌「六一零」警察綁架到榮昌看守所,遭各種名目的酷刑迫害,被誣判四年半,在永川監獄繼續遭受非法的折磨。
在監獄裏,代先明幾次被迫害得入醫院,好不容易熬到刑滿回家看90多歲病重的老父,可就在二零一一年四月代先明給老父送葬的那一刻,六一零頭目鄧光其一夥又在殯儀館將他抓捕,判一年勞教,送到臭名昭著的西山坪勞教所迫害。
那真是人間地獄,幾天就把代先明打得面目皆非,成了生活都不能自理的長期病號,還不給醫治,折磨得你生不如死,對外說你很好,百般封鎖消息,他們(西山坪的警察)根本不把法輪功學員當人看……
一次,代先明在動物園送了張光盤給世人,就被雙竹派出所抓捕,迫害了15天。
二零一二年十月份,勝利路辦事處、村委會書記薛強一同四人到家把代先明弄到桃花源洗腦班迫害。代先明被迫害的內容,請見明慧網《浪子回頭 卻遭中共十年迫害》一文。
四、許克勤、代先明夫婦再遭迫害、屢次騷擾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日中午1點30分左右,代先明在永川區興隆湖十字路口貼「法輪大法好」、「公審江澤民」,被興隆湖巡邏的保安跟蹤,又到荷塘月色,被保安構陷後綁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十月十一日下午,代先明被非法開庭,被冤判1年2個月。
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三日上午9時,重慶永川村社勝利路辦事處中治辦的羅民全、永川政法委張姓書記(自稱辦案的)等3男3女,打著看望的幌子到許克勤家騷擾、照像。許克勤告訴他們自己修煉後帶來的身體健康與家庭和睦。
二零一九年一月九日,永川宣花派出所副所長宋世斌、姓陳警察到代先明家騷擾,宋世斌說代先明是重點人物,三個月來一次。
二零二零年八月六日,永川區勝利路司法所肖必春等兩人,騷擾徐克勤、代先明,他們說來看看。不一會兒就走了,手上拿了錄音器,錄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