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膽小怕事到無所畏懼

——魔窟中修去怕心、清除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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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四日】我得法前就體弱多病,膽小怕事;得法修煉後不久,邪惡針對大法的迫害就開始了。我作為大法徒就要維護大法,我與同修們張貼真相傳單,希望讓世人明白真相,在張貼的過程中很恐懼,可是做成後回到家,當天打坐就突破了一個半小時,我明白我做對了,師父在鼓勵我。

隨後我被綁架進黑窩魔窟,一次我們在囚室裏傳看家人送進來的師父的新經文,惡警突然闖入,我們趕忙把經文藏起來。惡警掀起被子,找到了同修寫的舉報信,念了起來:要制止警察執法犯法……惡警反手就給了同修兩個耳光,厲聲喝道:「甚麼叫執法犯法?!」我當時非常害怕,很激動的大喊起來:「你這就是執法犯法!」惡警愣住了,盯著我看了一會,甚麼也沒說,出去了。

也許在那一瞬間,我的正念壓過了怕心,符合了某一層次的標準吧,正念帶動了功能,撲滅了邪惡的氣燄,所以壞人一瞬間頭腦空白,想不起來繼續行惡。修煉是嚴肅的,尤其在邪惡的魔窟中,信師信法不是嘴上說的,遇到問題那真的是坦然不動才行。當時我心裏不穩,這關過的不太好。師父說:「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1]

一次某同修公開煉功,惡警毆打她,遠遠就聽到同修痛苦的喊叫,我心裏非常恐懼,電棍劈里啪啦和搧耳光發出的「劈啪」響聲不絕於耳,我對電棍放電聲很恐懼,可是我覺得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別人受迫害我不能無動於衷,無論多怕,我都必須去制止!於是我去砸門,警察開門問我甚麼事,我說:「你們不准迫害大法弟子!不准迫害!」惡警就叫來犯人把我拖走,隨後警察罵了幾聲,這場迫害就不了了之。這絕不是我個人有甚麼特別,而是由於我有那麼一個想要制止迫害的正念,符合了某一層次的標準,「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是師父制止了惡警。

一次晚飯後我在走廊上看到一個體型壯碩的女犯人在毆打同修,這個女犯膀大腰圓,正騎在同修身上左右開弓的搧耳光扯頭髮,很多人路過都選擇低頭無視。我看到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心裏不免有些恐懼,可是她在傷害大法弟子啊,我不能看著不管,就大喊一聲:不許打人!這個女犯嚇了一跳,扭頭看我,動作停止了,然後她從同修身上下來,轉身走了。

我悟到,也許在極其邪惡的環境裏,只要有那麼一點正念,立刻就起作用,就能對壞人的壞思想起到淨化作用,壞人就想不起來繼續迫害了。大法弟子的言行都是有能量的,相信自己的正念一出,就能解體邪惡,自己的正念起主導作用。
在魔窟中,「怕」是對修煉人最直接的一種考驗。當時悟性太差了,用人心在被動的承受著邪惡強加的迫害,阻礙了神通的展現,這些神通都受我們意識的支配,意識突破不了「人」這個層次,修煉人就在人這打轉轉,壞人與舊勢力才能傷害修煉人。可是壞人根本碰不到神,如何能迫害得了神?

後來,師父的新經文《預》傳進來,這一篇的結尾處:「大法徒 上九霄 主掌天地正人道」[3]。我讀後悟到,大法弟子將要全面清理人間的邪惡,於是我的膽氣也壯起來了,激動無以言表,大法弟子要主掌天地正人道,一切我說了算啊,邪惡算甚麼?警察說了不算。我感覺自己高大巍峨,一言可定乾坤,我的心定下來了。

巧的是悟到這一點後的第二天,惡警就通知讓所有人都去開會,我心裏純淨的一念不動,堅定無比:我說了算。我表面很平靜,內心很鎮定的說:我不去!監視我的包夾犯人去報告警察,警察對包夾說:「除了她(指我)之外,其他人都得去。有不去的,幾個人架著、抬著去。」沒有怕心的一言既出,事情立刻有了轉變,我感受到了法的威力。

從這開始,我處處要求自己,絕對不能配合邪惡。即便有怕,一時去不掉它,帶著正念去正行,也會在一定程度上制止迫害。在努力做的過程中,怕心就在被削弱,正念就在增強。

突破一點,就繼續深入,我要煉功,我要堂堂正正的修煉。可是「包夾」不斷的阻撓,我就選在她們休息、換班、不注意時,抓緊煉功。大院子裏有一片大樹,我趁晚飯後,在枝葉垂地的大樹下打坐,我對大樹說:「請你們保護大法弟子。如果我傷害了你們的枝葉,請你們諒解,當我圓滿時師父一定會給你們更好的歸宿。」這片樹林都很激動,枝葉在抖動,都在閃閃發光。

這樣的日子堅持了很久。後來有一個猶大發現了我煉功的地點,第二天整排大樹都被砍了,黑窩的圍牆四角架設了探照燈。

一次,邪惡在積蓄力量搞洗腦轉化,服刑人員被集中起來開大會,政法系統的各級官員都到場了,邪悟者上台演講,宣揚歪理邪說,一個大法弟子站起來大聲背師父的《論語》,阻止邪悟者給犯人灌輸謊言毒素,剛背幾句就被警察揪著頭髮,拳打腳踢的拖走。邪悟者又張嘴要說,隨即有同修站起來繼續背《論語》,上來幾個警察扯著她的頭髮把她拖走,然後又一個,又一個……

不斷有大法弟子站出來接力,堅定的正念之能量場震撼著在場的每個人,讓邪惡的洗腦計劃破產了,這個洗腦會最終沒能開成。每次考驗都是一次昇華的機會,過去了就不會再有。我們看到那些同修被迫害的很慘,可是這都是假相,其實他們的心性到位了。

白天這些堅定站出來護法的同修們被拉到酷暑中暴曬,夜裏關禁閉不讓睡覺。我的怕心又出現了,自己不敢站出來,在急切的盼望有其他修得好的同修能站出來制止。一天天看著她們被折磨,我等不及了,覺得必須立刻停止這場迫害,在早飯時我在院子中大喊:不釋放那些大法弟子我就絕食!所有的人都聽到了,有十幾個同修一起和我絕食,被關禁閉的同修也呼應我們,裏應外合一起絕食抗議。

絕食半個月後,我們被野蠻灌食、強制輸液,後來惡警就釋放了被關禁閉的那幾個同修。當時師父的新經文《弟子的偉大》傳進來了,師父說:「大法弟子是偉大的,因為你們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因為你們用正念證實了大法,因為你們在巨難中沒有倒下。」[4]我們閱讀後都很激動,覺得自己走對了。

從魔窟回到家後,執著難以割捨,名利情放不下,誤在其中長期不能自拔,最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一天起床晨煉,覺得渾身無力,很快就要虛脫,休息一會繼續煉,我意識到不對,在衛生間裏,肚子刺痛,全身出虛汗,一點力氣都沒有,一個念頭打入我的意識裏:不行了,趕快叫人!可這個念頭不是我想的,我趕快否定它,想的是:我是真修弟子,修大法這麼多年,怎麼能出這個狀態?我有師父保護,真正的我不會有這個狀態,疼的是它不是我。分辨真我和假相,認清邪惡,我堅定的否定這一切「難受」,我心裏喊:我就不承認你!你疼不是我疼,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是真善忍造就的,我沒病。請師父救我!

疼痛加劇,邪念讓我想到兒子、母親、丈夫,常人擺脫不了生離死別的痛苦。可我已經是大法弟子,「朝聞道,夕可死」,我得法了甚麼都不怕,師父為我做主,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誰也阻擋不了我,甚麼事都阻擋不了我!

真是像師父講的那樣:「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2]當我的正念達到了法的標準,一瞬間,有一道像捲簾門一樣的黑影在我面前「唰」的落了下去,隨後我身體立刻恢復正常了,好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剛才的汗流浹背、虛弱無力、生死之際的抗爭與拼搏,事過了無痕,好像與自己無關一樣。

這短短的一刻,我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守住對師父和大法的正念,分清真我和後天外界強加的觀念,信師、信法,讓我闖過了這一巨關巨難,真的是人神一念間!無論在難中有多苦,都不能跟從它,只能有一念:「你不是我,你疼不是我疼,我有師父保護,我的師父是李洪志。」當我們不去考慮怎麼求生、親人怎麼辦的雜念,放下生死時,這一念就力可劈山。

在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中,我經歷了邪黨的殘酷迫害,多次生與死的考驗,全靠對大法堅定的一念,使我在師尊的慈悲看護與巨大承受下,幸運的走到了今天。想想也很神奇,我從一個膽小怕事的人,能夠走到今天,在大法弟子的責任下,不斷的歸正、走正,在走的過程中,讓自己的執著心不斷的、暴露、修去,不能等、靠、要,而是一切都在等著我們大法弟子開創,我們沒有時間去慢慢修好了再回過頭來做這一切,只能是邊做邊修自己,邊修自己邊救度眾生。我悟這也許就是「法輪他會內旋度己,外旋度人」[2]的一層涵義吧。

回顧多年的修煉歷程,因為有師父的加持,才無所畏懼,因為是大法弟子,才在邪惡的陰霾下無所畏懼。感謝師父的浩蕩洪恩。叩拜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預〉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弟子的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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