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法後,家裏變化很大,記得當時媽媽將師父法像請回的那一天,家中牆壁上原本掛著一幅算命師給的符咒畫,黑黑的一張,很大。當拿下那幅畫,掛上師父法像後,家裏突然亮了起來,這一變化是我和媽媽同時感受到的,我們睜大了眼睛,一直互問:「家裏是不是亮了?」這是大法展現給我們的第一個感受,此後我們終於有了歸宿。
因為從小得法的關係,大法對我來說是那麼的理所當然,理所當然到有時會不當一回事,感覺師父就是師父,很疼小孩,可以淘氣;因為我是小孩,師父不會跟我計較!這是在我還沒有真正認識大法前的感受。
因為還小,只知道大法好,不懂修煉的意義,不像大人是有甚麼原因,才進到大法中,所以當被媽媽要求學法煉功時,一開始很新鮮,很願意學,也很會悟,師父也會在夢中點化我一些事,但到後來,又要早起,又要念一小時《轉法輪》,又苦又累,小孩又貪玩,不學法,還會看到媽媽嚴肅的臉,或者拿師父的法來說,要是落下了怎麼辦?你要一個人坐在地上哭,怎麼怎麼的……這對當時不懂修煉意義的八、九歲的我來說,卻留下了一種排斥的印象,怕沒修煉會被拋棄,對修煉有一種壓力。
雖然留下了這樣的印象,但師父還是很疼我。我很敏感,如果沒有修煉,我想我可能會很經常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有魔來嚇我,過程我不願再細講,那時真的嚇得我不敢接觸大法。
但是隨著對大法的認識,這一現象漸漸消失。就這樣,在大法的啟悟和媽媽的督促下,我的成長環境一直是在大法裏,我們做著各種講真相的項目、寄信、跟著同修到處去洪法、景點講真相、打電話、發簡訊等。當時覺的好玩,現在回想起來,才覺的很感激,很謝謝媽媽的堅定修煉帶著我,讓我能參與這一進程。只可惜修煉上,我並沒有因為她的督促而精進,反而走入了另一個極端,自以為很懂法了(因為小孩嘛,還很好悟),最後關頭再修,還來得及,所以也不是很精進。
就這樣,我們在師父的保護下成長著,雖然仍有不少關要過,但也算是安安穩穩地,直到二零一九年四月底,我們遇到了極大的考驗,卻也見證了神跡,從新認識了大法。
媽媽的脖子上長了一個大包,原本身體一直很好的她突然瘦了好多,當時的我們不知道怎麼辦,只能一直學法、發正念、向內找,保持正常生活。
過關期間,我接連三天做了一些神奇的夢,事後也一一印證!
第一天,夢到:家門前淹水,我用棒子通了水,轉身要出門,發現門外出現一片海,海上有幾塊浮冰,連到外面的馬路上。這個夢,我當時並不理解是甚麼意思。
第二天,夢到:我叫另外空間的生命不要迫害媽媽,它卻很理直氣壯的抓著我的肩膀,很用力搖著我,說:「你有學法嗎?你有煉功嗎?你有在修嗎?」當時我回答:「我會學法、我會煉功、我會修!」當天下午發正念時,我看到我用銀湯匙,從大包上刮下黑色物質。
第三天早上,起床前一刻,我夢到一個人很用力的推我,把我推回身體裏,同時很嚴肅的說:「你的責任!」我睜開眼,一看!時間是早上5:55分,發正念!
當時的我沒悟到,而且以前生活也不怎麼注重發正念,對發正念的重要性沒有悟到,眼看媽媽脖子上的包越來越大、化膿,甚至還發燒。
就在五月十三日這天,我們進了醫院,整個過程,心裏不停的出現大法的內容,一邊是相信大法,但一邊卻又不知如何處理現況,兩方思緒交涉,當時的無助感至今都讓我感到難受。
但是全程腦中只有一念,否定一切舊勢力的安排,堅定正念。
之後,醫生緊急開刀將膿清除,還說了一些話,當時我只有一念:「沒事!那是你說的,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她是大法弟子,還有救人的使命在」接著的一個月,我們都在醫院度過,這一過程我的內心變化很大,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大法在我心中是這麼深,我也不知道原來在危難面前,我會這麼相信大法。
這一個月裏,媽媽經歷了一次清創、一次植皮手術,但仍學法煉功,真的是消了很大的業、過了很大的關,也展現了很強的意志。在大量學法和看明慧網同修交流的過程中,我們更加體悟到了發正念和明慧網的重要性,師父的大法和同修的交流,就像一道清流,洗刷著我們不安的心。對於發正念的重要性,更是有個很大的昇華,一發就是一小時,體會到了真正發正念是甚麼感受,那空間場乾淨的感覺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內心會很平靜、很純、很安穩、安心。
大法也在我們過關當中展現了很多神奇的事,例如,一般人手術打麻藥後,可能都會吐,會虛弱,食不下咽,但是媽媽卻在清醒後,就能照常吃飯,精神奕奕,恢復神速,連醫生都驚訝。我也在這當中有如醒悟一般,向內找了很多,同時感受到生命的可貴,與修煉人的超常,更感受到大法弟子整體的重要性。
因為在過關中,聽到不少同修幫忙指正的聲音,但說實在的,在危難面前,同修需要的不是幫忙向內找,而是跟舊勢力搶人,因為不管大法弟子做的好與不好,舊勢力都不能拿來作為迫害大法弟子的理由,因為大法弟子只承認大法師父的安排,其它一概不承認。在那危機時刻,同修若不正念支持,反而討論起他就是因為怎麼樣才這樣,那等於是把同修推開,向舊勢力承認說:「他就是哪裏做不好,迫害是應該的。」對此我有很深的體悟,在此不細講,僅感謝同修們當時的正念支持。
這一經歷對內心衝擊變化很大,但是卻能感受到師父在身旁的看護,實在太多了,這裏僅簡單舉一個神奇的事。當媽媽手術完回到房間後,我也累得筋疲力盡,在一旁休息。當我閉上眼的一霎那間,我看見師父的法身穿著黃袈裟盤著腿,在媽媽的前方上空打著大手印,一瞬間的畫面讓我驚訝地張開眼睛,之後,還有點傻住了,回過神來,才跟媽媽說這件事。沒多久,媽媽開始感到全身一股熱流暖烘烘的開始發熱,接著一整夜精神奕奕,一點也不睏地學著《轉法輪》,爾後她的身體恢復神速!
當我們出院回到家的那一天,我看見了夢中的畫面,原本好好的天氣下起了雨,讓要進家門前的那條路積了雨水,看起來,就像夢裏那樣。原來夢中的大海上不是浮冰,而是一條路,旁邊是大海,這條路是被淹沒了的一部份。我悟到,這次的考驗像大海一樣,波濤洶湧,是師父留一條路給我們回家的。內心的衝擊再一次讓我說不出話,直到一切都穩定下來,我才在師父法像面前嚎啕大哭。之後,也在這一整個考驗中,真正的思考了一件事「修煉對我來說是甚麼?」「我為甚麼要修煉」「修煉對我的意義是甚麼?」我想這才是我真正認識大法,想走入大法的時刻!
其實這個關之所以會過得那麼大,我總結出了幾點。在二零一八年,我救一隻白色小貓,由於從小到大,我就是一個人,沒有甚麼玩伴,所以對它格外的疼愛,明知道修煉的家庭不能養,還是無法割捨。就這樣,說服媽媽養了起來,給它吃好、睡好,還想讓它當網紅。
剛好親戚家也撿到一隻白色小貓,為互相做伴,兩隻一起養,這兩隻貓性格很好,看著可愛,但卻讓原本的修煉環境不清淨了起來。學法煉功要避開它們,出門還會掛心。
我之所以會說我和媽媽的這個關難與貓有關,也是因為,某天,我和媽媽正在為了貓的事向內找的時候,醫生剛好也來向我們說明媽媽的檢驗結果,並表示大包裏是大腸桿菌,一般只會在腸胃,很罕見會在脖子上,並提到動物糞便也會有這種。當下,我們確定是與養貓有關係。養寵物對一般人來說沒問題,但修煉人真的是不殺不養。
對照夢境,正應驗一句:「你的責任」。這一切讓原本已經沒有留意到發正念的重要性的我,又讓魔鑽了空子,空間場累積太多邪惡因素。對照夢境,就是你修了嗎?
師父在法中說過:「這個難還能積累,你這個東西要積累多了你怎麼過呀?」[1]加上我對於修大法理所當然的態度,認為媽媽學了大法,身體健康,有大法師父保護,就不注重自身修煉和清理空間場,對媽媽的依賴心很重,這一關也才真正的打醒我!
如今這關也過去一年了,期間仍有很多在心理上的考驗,俗話說「好了傷疤忘了痛」,沒修好的那一面出來時,也總是讓我怠惰。但是修煉就是這樣,修好了一面,隔開一面,再修。現在,我跟媽媽各自在項目上做著講真相,救人的工作,唯一不同的是,我們對大法有了一個更深的認識。尤其這次的大瘟疫,更讓我體會到能在法中修煉實在可貴,只是得法十八年來,才在這棒喝下,真正醒悟。弟子實在慚愧,還有很多做得不足。
在此弟子叩拜師父,感謝師父慈悲保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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