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卸掉包袱,放下對自我的執著
修煉以前,我做甚麼都要做到最好,追求完美,執著自我。走入修煉以後才知道,那是一種強大的執著,是修煉人應該修去的東西。在修煉的初期,曾經聽到一個同修說我有點自我,當時我只是微笑了一下,並沒有引起注意,心想,同修既然指出來了,自己注意點就行了。由於沒有真正觸碰到這個執著,所以這顆強大的執著心一直被隱藏著。
記得剛剛得法的初期,感覺自己提高的很快,隨時隨地都可能感受到師父的加持和灌頂,因為我修煉了,我有師父管了,那時的我感到幸福無比,不論吃飯、做事、走路、煉功還是發正念,都是笑瞇瞇的,幸福隨時都掛在臉上。
走入修煉一段時間以後,才知道修煉原來是非常嚴肅的,不是我想像的那麼簡單。
我和一個同修一起開始做項目,因為特殊的條件我們可以吃住在一起,也就是說可以一起學法、一起煉功、一起發正念。因為接觸甚多,感覺同修和我有很多相同的經歷,以及對一些問題有很多相同的認識,可能同修和我有同樣對自我的執著,因為沒有機會觸及到它,他自己也沒意識到。師父把我們兩個同修安排在一起,去這個執著的時候,那真是剜心透骨。
我們在一起發正念、煉功時,我經常看到他倒掌、迷糊、動作變形。提醒他,說發正念是另外空間的正邪大戰,正念發不好,邪惡難除盡;煉功動作不要變形,主意識不能迷糊等等。奇怪的是,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卻說我發正念倒掌,煉功動作變形、迷糊。我當時很不服氣,心想:我的主意識這麼強,正念發得這麼好,這麼重要的事,我怎麼會倒掌呢?!是我在提醒你呀!我心裏極不平衡,不承認自己倒掌;說我煉功動作變形、迷糊。心想:我從走入修煉就知道,煉功迷糊、動作變形,會給修煉者帶來甚麼樣的後果,所以平時非常重視煉功動作,我怎麼也會迷糊、變形呢?
我不相信同修說的,心裏不接受。我們二人沒有用法來衡量自己,沒有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因為我們沒有悟到是師父為提高我們的心性,設的去我們執著心的魔難,而是從人的表面上去就事論事,沒有修自己,心性沒有得到改變,所以關也過不了。
因為關沒過去,所以幾天後,這種情況又出現了,而且一次比一次來得猛,周而復始。我們開始互相執著於對方的發正念和煉功狀態,結果我們都被舊勢力干擾,讓我們更加執著對方的狀態。我被這個現狀壓得喘不過氣來,心裏也非常苦悶,不知如何是好,私底下也哭過,心想:自己平常「三件事」都在認真的做,怎麼還修成這個樣子了?從此我背上了一個很大的思想包袱,儘管大法的事沒有落下,但心裏總是過不去,放不下,其他同修也看出我有心事。從此原本笑瞇瞇煉功狀態的我,也變成愁眉苦臉的煉功狀態了,記得有一次煉靜功的時候,突然聽見師父的聲音:笑一笑。我很勉強的笑了笑,但是心裏很苦悶。這種情況持續了很長的時間。
師父說:「大法弟子作為一個修煉人,看問題和人應該是反過來的。有的人覺的碰到不高興的事了就不高興了,那你不就是個人嗎?有甚麼區別呢?碰到不高興的事的時候,正好是你修自己的時候、修心的時候。過去宗教中不是講向內修心嗎?現在的人你別聽他講,他不一定知道真意是怎麼回事。真正的去修你自己,碰到矛盾了、碰到問題了看自己哪錯了、我應該怎麼去對待,用法來衡量。」[1]
看了師父的講法,我很愧疚,知道是自己沒做好,為了不讓自己再執著同修的狀態,我發正念、煉功都背對著同修,同修說甚麼我也不再動心了,只管修好自己。
再煉功時,我看到「成功過關」四個大字。師父說:「我們人類發展到今天這樣一個成度,幾乎人人都是業滾業滾來的,人身上都有相當大的業力。所以往往在業力轉化問題上會出現這個情況,你在長功的同時,心性提高的同時,你的業力也在同時消,同時轉化。在遇到矛盾時,可能就會表現在人與人之間心性魔煉當中,你能忍的住,你的業力也消了,你的心性也提高上來了,你的功也長上去了,它們就熔合在一起了。」[2]
又有一次在煉功時,這種考驗又來了,同修又給我指出同樣問題的時候,我心裏非常反感。我說:你自己都是這樣呢?還說我!我們各自修自己嘛!說完我很生氣。結果師父的法打到我腦子裏「誰要說他不好,他也不高興了,名利心全起來了」[2]。我一聽,知道自己又錯了,沒守住心性。師父說:「在煉功的同時,業力要轉化,不失者不得,失的還是壞東西,你得付出。」[2]我知道自己又失去了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
修煉人講悟,因為沒有學會怎麼去悟法,不會向內找修自己,心性得不到提高,所以這個關才拖得這麼長,過得這麼難,這也是我在修煉中走過的一段彎路。從此我把同修當作是自己的一面鏡子,他倒掌、迷糊,我先找自己修自己,先把自己做好,不再執著同修的各種狀態;同修再說甚麼,我也不再動心了。最後再出現這種考驗的時候,我沒有動心。我對同修說:你看到我倒掌、迷糊也好,我看到你倒掌、迷糊也好,都有我要修去的東西,也有你要修去的東西。
當我悟到這一點的時候,早上發正念時,我看到我家那個大衣櫃上,掉下來一個用大透明帶裝著的大包裹,我明白是師父在點化我,我身上背著的包袱甩掉了。其實這些關難,都是師父對我們的慈悲安排,都是要我們共同修去對自我的執著。現在我笑瞇瞇的煉功狀態又從新回來了。謝謝師父的良苦用心。
我悟到,修煉就像建一幢高樓,必須一層一層往上搭,過不了的關、難,都得讓你補上,都得過,不然中間會缺東西,出現斷層,你就無法搭建高樓。
二、放下人心整體配合
二零一三年,我與同修一起建了一個小型資料點,為同修製作真相資料,整體配合救人。八年來,我們互相配合,相互圓容,十分默契,資料點運轉很正常。在經濟上,我們從不計較個人得失,從來沒有伸手向同修要過資料費,就是同修給錢也不收(個別條件好,非要給資料費的同修除外)多數都是我們自己解決,曾經有同修為此提意見說:「威德都讓你們拿去了,我們還是要出點資料費。」我們解釋說:不是你們說的那樣,我們比你們條件好,你們都比我們困難,我們怎麼能收你們的資料費呢?都是救人,大家就別再計較了。
在真相資料的製作過程中,我們相互之間也有不少心性上的摩擦,師父讓我們從中放下執著和人心,為的是提高我們的心性。
資料點運行兩年後,我們之間的矛盾出現了,他開始不停的埋怨、指責我,好事壞事都埋怨。一天兩天的嘮叨還行,時間長了,我心裏也開始煩躁起來;他真相資料沒做好時,我也指責他不向內找自己,拿法去對照他,卻不對照自己。因為他的嘮叨,我沒守住心性,爭鬥心也出來了,說話也是大句小句的,我們之間的說話甚至變的刻薄起來,互相之間諷刺挖苦。同時又暴露出我有瞧不起同修的心(以前我比較尊重他),不服氣的心。那時的我們可以說是魔性大發,跟一個常人沒甚麼區別,一點不像修煉人。
師父說:「我們作為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應該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不能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問題。」[2]我們遇到問題,都向外找對方,而不向內修自己,不用高層次的理去看待問題,而是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待問題,堅持自己是對的,認為自己對法是最負責任的。因此我們較長時間都陷在我對你錯人的觀念中,被表面的假相迷住走不出來。我甚至心中還憤憤不平:在單位上別人都認為我是一個沒有脾氣的人,這人怎麼這麼不好相處?我這麼能忍的人都相處不好,誰還能與他相處的好呀?不在法上修,老用人心去想問題,用人心去看別人,甚至有了想離開他的想法,最後我還是忍住了,因為我是大法弟子,遇到矛盾不能迴避。
師父說:「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3]我一下明白了那段時間,我為甚麼會有那樣的表現,人心與魔性都暴露無一。如果我沒有那些人心和執著,我們就不會遇到這個難關。都是我的錯,是我法沒學好,是我沒修好。其實你以為是別人有問題的時候,說不定就是自己有問題。
我開始找自己、挖自己,發現自己有很多的人心和執著,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還有對同修情的執著,怕同修修不好出問題,影響資料點的運作;遇到問題我也會指責、埋怨同修,而不是善意的給同修指出來,大家共同商議解決的辦法。找到自己問題的癥結,心情也感到無比輕鬆。我決定無條件的放下所有的人心執著,整體配合,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從此以後,我經常是在純淨心狀態下做真相資料,心裏甚麼都不想,再出現打印打花這類事情的時候,我就會馬上對打印機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思想骯髒。結果下一頁打印就正常了。八年來,我們資料點嚴把質量關,不怕吃苦,急同修所急,及時為同修配備需要的真相資料,為當地的救度眾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二零一八年,我給同修背了一包《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的書,在乘車的途中,我突然看到半空中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寶塔,我四處張望,附近沒有寶塔呀。我忽然明白,原來是師父在鼓勵弟子。師父慈悲,叩謝師父!
我悟到,在純淨心狀態下做出來的真相資料,真的是又快又好。
三、盡自己的微薄之力,努力多救人
平時,沒有真相資料做的時候,我也在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一次,我坐在一輛公交車上,還沒到站,就感覺自己要下車,我也納悶,還沒到目地地呢,可就是有一種要下車的願望,我想,下就下吧。下車後,我回頭往車站走去,一抬腳,這個身體輕飄飄的,沒有重量,我想,可能是有有緣人在此等候吧。剛一靠近站台,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主動跟我搭話,我馬上迎了上去與他對話。這時來了一輛公交車,我們又一起上車,坐在一排的椅子上,我開始給他講真相做三退,他非常接受,我還送了他一本《天賜洪福》和其它真相資料、翻牆軟件,讓他也去救他的家人,他的家人也是很有來頭的。人得救了,我們又一同下車,各自離去。整個過程十分順利,謝謝師父!是師父的慈悲安排,讓有緣人得到了及時的救度。
又一次,我發《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的書,還剩最後一本,出門的時候我就想:一定要把這最後一本書發到有緣人的手上。結果在車站台上有一個頭髮斑白的老者在離我兩、三米距離的地方跟我打招呼:你出門啊?我說:嗯。然後微笑著迎了上去,我跟他一起上車,同坐在一排椅子上,然後給他講真相,他很接受,還退出了黨、團、隊。坐了兩站他下車,我也下車,我陪他走了一段,我說:你平時喜歡看書嗎?他說喜歡。我說:我送你本好書,拿回去好好看看,你會受益匪淺。他很樂意的收下了。我知道是師父見我有這顆心,幫我實現了這個願望。謝謝師父!
一次,我想救一個離世同修的家人,同修雖然走了,可他的家人也要救啊。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見到了離世同修的所有家人,他大兒子還告訴了我他們的家庭住址。我想這下好了,可以登門去拜訪。
去年元旦前夕,我買好水果去看望他們,結果他們不在,我只好把水果放在他家的門口,然後留下字條和電話走了。他們看見字條後給我打來電話,約我週末去他們家玩,還約了另外兩個兒子的家人。我想這可能是師父的安排,但是我又擔心他們其中的一個家人,怕她攪事,到時候不好辦。
師父知道我的心思,結果我去見他們的那一天,那攪事的她有事沒來,同修的二兒子也沒來,我打心眼裏感謝師父的巧妙安排。接下來我該怎麼講,是全家人吃飯時一起講?還是一個一個單獨的講?最後我選擇了後者。因為人多,一個一個的講不礙事,我先講退了同修的二兒媳,然後是她的大兒子、大兒媳、小兒子和小兒子的女兒,一共退了五個人,因為時間關係,在場的還有四人沒退。現在想來,其實有些事情也不是偶然的。
我本來打算繼續去給她大兒子的女兒一家三口講真相,我去了,結果只有大兒子的女婿和外孫在家,原來她大兒子的女婿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中共追隨者,當我說明來意,他把準備給我倒開水的杯子突然放下了,還惡狠很的對我說:我就是「黨員」,我不退黨,我只相信黨,你不要來宣傳你那些。我的家庭現在很幸福,你來玩我們歡迎,你要是講這些,我們不歡迎。我想,那天陰差陽錯的沒給他講,也許就是那麼安排的。
疫情期間,為了救人,我每天基本上都要出去一趟,因為到處都關門閉戶很冷清,所以我主要去公交站台講真相,出門前都要請師父加持,把有緣人帶到我的身邊,就是這樣,也只給77人講了真相並三退。
有一天出去救人還碰到這麼一段感人的事情:我跟平常一樣出去講真相救人,來了一輛公交車我就上去了,車子行駛了一半,我看見下面有兩、三個人在候車,我就下車了,這時,看到一對老夫婦從旁邊的藥店出來,我迎上去問道:買藥啊!女的說:是啊,遇上這瘟疫,我身體又不好,現在只好出來買藥。我說:不用擔心,我就是來救你們的。女的一聽,馬上說:哎呀我們今天是遇到神了,非常感謝,我們會記住你的,一定會記住你的。我說:你不用記住我,你就記住大法師父、感謝大法師父吧,是大法師父派我來救你們的,法輪功就是在這末劫時期來救人的。接著我給他倆講了瘟疫的真相和法輪功的真相,為他們兩人做了「三退」,贈送了真相資料和護身符,並且告訴他們天天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遠離瘟疫,遇難呈祥。你們天天這樣做,一定會有福報的。她說:謝謝!謝謝!我們今天真是遇到神了,我們會記住的。她又問:你們天天都要出來救人嗎?我說:是的。她說:你們太辛苦了,天這麼早。我說:不辛苦,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法輪功就是來救人的。看到眾生得救,我心裏感到很欣慰。謝謝師父的慈悲安排。
今後,我還要繼續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兌現誓約,跟師父回家。
再次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與保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認識〉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5/25/19331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