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無悔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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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三十日】一九九五年的時候,我上初中,通過同班同學知道了法輪功,在中午午休的時候,和同學一起去了東北師大午間的一個煉功點,在那裏煉功的都是東北師大的學生和老師,都是很有學識的人。

十三歲 真善忍的種子在我心中萌芽

當時遇見的義務輔導員姐姐向我介紹了法輪功的基本情況。悠揚的煉功音樂迴盪在樹林間,那些哥哥姐姐們靜靜的煉著功,寧靜而祥和。姐姐告訴我,法輪功不只有五套功法,更重要的是對自己心性的修煉,要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修煉自己的心性,要用真、善、忍的法理來約束自己的心,遇事向內找自己,做事要考慮別人。

我一下子被這法理深深的吸引了,這種平靜、祥和對自身道德的高要求深深的觸動了我,真、善、忍這三個字在只有十三歲的我的心中播下了種子,我太喜歡這三個字了,我太喜歡法輪功所教導的讓人向善修心的要求了,我就感覺我自己天真善良的本性和這三個字產生了共鳴,這就是我所一直尋找的,這就是我想要的。

我當下就表示也要學煉法輪功,詢問如何學習。姐姐告訴我完全是免費的,有時間就可以過來大家一起煉功,當時《轉法輪》書背面的定價是十二元,但是姐姐只是收取了十元的成本費,而且對誰都是如此,法輪功教人向善不為名利。

後來知道這位姐姐是個研究生,她們寢室四個人都是研究生而且都修煉法輪功,法輪功在高級知識分子和有學識的人中很受歡迎,大家都是非常有主見和獨立判斷的人,根本不會盲聽盲信甚麼的。

寧靜祥和的淨土 我真切體會過

上了高中以後,由於學校的更換,我跟以前師大的功友聯繫上沒有那麼方便了,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發現法輪功在長春隨處可見。修煉的人男女老少都有,有上班工作的,有退休在家的,就連學生都是博士、碩士、本科、高中、初中、小學,甚至更小的孩子一個不落的年齡段都有煉的,大家也都是根據自己的時間就近找地方煉功,也不收費,也沒有甚麼特殊要求,只要環境安靜,可以煉功就行。

在每天早晨騎自行車上學的路上,我就會路過一個法輪功的煉功點,一樣悠揚悅耳的音樂,一樣祥和的人群,即使誰都不認識,只要站在那個場裏,相視一笑,就像久違的老朋友一般舒心,因為大家都是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的,對別人都是那麼的友善,這裏沒有名利、也沒有猜忌,有的只是一顆互相關心的心。大家都在說自己遇到了哪些事情,哪裏沒有做好,哪裏不符合真、善、忍的要求,還需要改正,哪裏做的比以前好了。聽的人或會心一笑,或若有所思的聯想到自己是不是做好了。大家都那麼的祥和、寬容,身處其中就是感覺舒服,從心底往外的寧靜祥和。

那是一片淨土,而且在任何一個法輪功煉功點都會有這樣的感覺。不需要報姓名,也沒有人問你個人情況,每個人都讀《轉法輪》,誰做的事情是好是壞,誰的言行是否正確,大家都是用《轉法輪》中的法理來衡量的,不需要爭辯,做好了大家為你高興;做的不好,大家給你鼓勵。即使現在想來,我心裏都是平靜、祥和的感覺。

十七歲上訪 見證修煉人無私善良

在煉功點裏,我認識的輔導員是吉大的博士,是一位很能幹的姐姐,她對我非常好。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對法輪功的瘋狂打壓開始了,我就想是不是上面搞錯了?上面的人肯定不知道法輪功到底怎麼回事的,要不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要告訴他們法輪功好,要去跟他們講法輪功不是電視裏說的那個樣子的。就是這樣的想法,我和其他四個人一起去了北京,那年我十七歲。

同行的人中除了輔導員姐姐之外,其他我都不認識,其中一位哥哥是輔導員的弟弟,另外的是兩位姐姐。我身上只有兩、三百元。在去北京的火車上,好多好多大法弟子,有同我們一樣要去北京上訪的,也有從外地來長春,現在要回家的,大家在火車上彼此讓座,互相照顧,好多外地來的人在了解了北京發布的鎮壓命令後,當下決定補票去北京,大家真誠、善良的心,足以感天動地。

到了北京城,一下火車就發現酷熱難當,北京城三步一小崗,五步一大崗,荷槍實彈的人全副武裝的戒備著,我們男女老少,手無寸鐵的來說明情況,真的不知道他們在防甚麼。到了北京之後,見到了更多各地來反映情況的同修,有的同修給我們一些生活用品,有的同修給我們一些錢,大家知道我年齡小,對我都非常照顧,因為是臨時決定去北京的,身上甚麼都沒帶,自己帶的那點錢根本不夠用的。而且因為年齡小,從來沒有獨自出過門,也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做,同修給我買的裙子、衣服,給我買的生活必需品,從來都沒有跟我要過錢,就是看我需要甚麼就給我了。這些行為若放在中國現今的社會中,以現今社會人的價值觀來衡量,這就是一群不可想像的「傻人」了。可是在修煉真、善、忍的人群中,這種為別人著想的事情,是再自然平常不過的了。

在同修住的地方,有一次我因為酷暑及吃的東西不舒服,急忙跑去廁所也沒有來得及,哇哇的吐的廁所到處都是,我都快吐虛脫了,我跟大家說:「別進來,大家先別進去,因為吐的好噁心,到處都是。做事要考慮別人,不能給大家添麻煩。」可是大家都是搶著說「不用不用」,硬把我扶去休息了,他們幫我清掃善後。

這些如此善待我的人,在這次北京相見之前我們素未謀面,即使現在我也叫不出他們的名字,我們卻因為同修一部大法而能如此真誠相待彼此。這也是十幾年後的當今中國社會很難看到的場景。

殘酷迫害下 自由學煉時光不再

我懷念我們同修真、善、忍的人能自由在一起的時光,但是由於迫害的發生,我們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公開煉功交流心得了,由於迫害的殘酷所造成的恐怖氣氛以及實際不斷發生的綁架、抓捕、抄家、勞教、判刑、活摘器官等迫害手段,使得我和同修們正常的交往都無法辦到。

時至今日,即使是那四位與我同去北京的同修,我都已經無法找到他們了。鑑於不斷曝光的對法輪功學員活體摘取器官的事情,他們的近況對我來說,甚至可以用生死未卜來形容。即使是還有聯繫的同修,也會不時的聽到認識的人被綁架、抄家甚至勞教迫害。而被這樣對待的他們,未觸犯任何一條法律。

雖然我沒有實質性的因這場迫害而承受肉體的迫害,但是我的精神十幾年來一直處於被迫害之中,我的正常生存環境被破壞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恐怖。

小學同窗的母親修煉起死回生 卻慘遭迫害

我的小學同學和她的母親都是法輪功的修煉者,她們得法的經歷也很傳奇。她的母親恰巧是我初中同年級其他班級的班主任老師,我叫她阿姨。阿姨是非常有名望的語文老師,課教的非常好,學生和家長都很喜歡她,但是在一九九五年的時候,她因為重病住院了,那時根本叫不上來那些複雜的病名,就是知道很嚴重,都下病危通知書了,她的班級因此而解散,她的學生被分到了其他班級,我們班也分來了幾個。

我們都以為阿姨活不長了,結果後來她卻沒事人一樣又來上班了,堪稱奇蹟。詢問後才知道是有學生家長介紹了法輪功給她,她通過學煉法輪功身體得到了康復,這件起死回生的真實事件,在當時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就是這樣一位被法輪功挽救了性命的老師,卻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屢遭迫害,多次被非常抄家、勞教、被酷刑折磨、被扣發工資、女兒因此被停學一年,她們母女的精神和肉體都受到了巨大的摧殘。其中我親歷的一次,是在二零零三年過年期間,我接到她女兒的電話,說她媽媽被帶走了,我儘快趕到她家,一進門就感覺巨大的恐怖氣氛,一問才知在大年初三晚上六點多,十多個警察闖進她家,強行將阿姨帶走了。哪有這麼幹的?他們這樣做,讓這個家庭怎麼過這個年呢?

二十一歲 上公安局要求釋放無罪同修

從我進門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在我和同學決定一起去看阿姨之後,這種壓力變成了巨大的恐怖,我不知道我們去了將面對的是甚麼,他們會對阿姨做甚麼,又會對我們做甚麼!因為阿姨和我們都沒有違反任何法律,抓人的本身就違法的,跟他們根本就無理可講。

到了朝陽區公安分局,恐怖感更是升級,我們兩個小姑娘,哪裏去過這種地方,每邁開一步上樓梯都感覺腿有萬斤重,身心的壓力壓的人喘不上氣。等見到阿姨的時候,一下子就忍不住了,阿姨被銬在鐵椅子上,高高的,手都被銬著。我想幫阿姨拿開手銬,可是根本就弄不動,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詢問阿姨的情況,向他們要求放人也沒有任何結果,我們只能回家了。那年我二十一歲,同學只有二十歲。由於阿姨這次被綁架、抄家,阿姨的媽媽親歷了四個多小時的抄家全程,受到驚嚇,在四十多天後含冤離世。

這些都是我親身經歷的,在這場長達二十一年目前仍在持續著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我原本單純、善良的內心被污染,我不知道為甚麼在這片生我養我的土地上真、善、忍是不被認可的,我不明白為甚麼《憲法》說我有信仰的自由,可現實生活中卻有人利用自己的權利,為了改變我的信仰而不遺餘力的動用了所有的國家機器來想改變我。我之所以遭受這些莫名的恐怖的原因,僅僅因為我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只要我說一句「不煉了」,這一切的恐怖就與我無關了?這是甚麼樣的一個變態社會啊?!

我想作為一個心智正常的人,一定都無法理解作出迫害法輪功這個決定的那個人是怎麼想的,真、善、忍這世間最美好的三個字怎麼就那麼觸動他的神經了?讓他上躥下跳非鏟除而後快不可呢?雖然我無法理解他,但是我知道他是誰!他就是江澤民,就是他在一九九九年一手發動的對法輪功的鎮壓,不僅拋出所謂的法輪功煉習者「自殺」、「殺人」等假新聞,還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上演了天安門廣場自焚騙局,栽贓法輪功,在人們心裏種下了對法輪功仇恨的種子,這個種子在後續的多次污衊抹黑及社會整體恐怖氣氛中不斷的生根發芽,至今仍殘留在很多人心中。

我把親身經歷寫出來,希望人們了解法輪功學員蒙受的千古奇冤,分清善惡,明辨是非,不為邪黨的罪惡買單,不為邪黨陪葬,真相大白那日,才不會後悔莫及!法網恢恢,疏而無漏,善惡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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