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法心切進京城 踏上歸途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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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十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是香港大法弟子,一九九七年得法。一九九九年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我於二零零零年夏天帶著當時只有兩歲的雙胞胎孩子,頂著酷暑來到北京,走向天安門廣場為大法討還公道。在天安門廣場,我抱著孩子拉開了大法的橫幅。

轉眼間,已經過去了二十一年了,而天安門廣場護法之行卻像昨天剛發生一樣歷歷在目。每次聽到《天安門廣場,請你告訴我》這首歌我都不禁落淚,我心中默默的想,當年去天安門廣場的同修們,你們如今可安好?

藉香港真相點同修交流的機會,我有幸和大家交流我二十一年前去天安門廣場為大法討還公道的經歷,希望和同修互相鼓勵,珍惜法緣,精進實修。

修煉大法獲新生

我從小是一個藥罐子,疾病纏身,可以說從頭到腳都是病,我的家人也是百病纏身。全家人經常輪流去醫院。因為治病,家裏債台高築,全家常常籠罩在愁雲之中。為了全家生計,我輟學外出打工,吃了數不清的苦。疲勞和過度營養不良讓我原本多病的身體雪上加霜,我落下了一身病痛及後遺症。結婚之後,醫生說我當時的身體狀況根本不可能要孩子。渾身的疾病讓我經常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活的非常痛苦。

我的父母吃齋念佛,本性善良。但是我家長期受住在隔壁的親叔的欺壓,他對我們兄妹幾個也是非打即罵,我家中的財物也被他隨意霸佔,還常常冤枉我們。在我得法之前,我家人已經到了忍無可忍、準備和親叔一家拼命的地步。

一九九七年七月的一天,我在公園裏看到有人在那裏打坐煉法輪功,非常祥和寧靜。我也萌生了和她們一起煉功的念頭,我當時就問了一個年紀最大的老太太,「煉這個功怎麼收費呀?」老太太說:「不收費。你只要誠心來煉功,甚麼病都會好。」於是我第二天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去公園煉功了。第一次煉功,我就感到非常的美妙和殊勝,感覺整個世界就好像只有我一個人一樣。

連續兩、三天去公園煉功之後,我的身體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我從一個「吃不下飯、睡不了覺」的人變的能吃能睡,而且冰冷的食物我也都可以吃了。

我的母親和我在同一天得法,在修煉中,她一身的病痛不知不覺消失了,修煉後不僅身輕如燕,而且心情愉悅。

法輪功改變了我和母親的人生觀和價值觀,用真、善、忍的法理來衡量我們的一言一行。我們放下了對親叔一家的怨恨,解除了我家和親叔一家之間的危機。

更神奇的是,在我修煉法輪功後僅僅三個月,我竟然懷上了孩子,並於一九九八年生下了一對可愛的雙胞胎。他們生的白白淨淨,人見人愛,幾個月後就會叫媽媽,聽到煉功音樂就會跟著我們學煉功做動作。

整個大家族都讚歎大法的神奇,親戚們看到我的身心變化,也都紛紛來和我學煉法輪功。我弟弟還把他患淋巴癌的朋友也帶來學煉法輪功。修煉幾個月後朋友神奇康復,朋友的妻子也走入修煉,一年後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兒。我的姐姐連續幾年住醫院都沒有治好的鼻咽癌,在她修煉法輪功一年之後也奇蹟般的好了!

那時候,我和家人每天都沐浴在法光之中,我感到這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

護法心切進京城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我感到天就像塌了一樣。我常常納悶: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可以被污衊?我就和家人說,要帶著孩子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當時家人都不同意。我弟弟有一陣子都不去上班了,天天在家看著我。

我那時心裏非常著急,想去天安門為法輪功討還公道。我不停的想辦法說服家人,我那時候心裏常常有一念:我就算是付出生命都要去北京護法!

二零零零年六月,兩個孩子也兩歲了。我說服了家人,二十二日和姐姐帶著兩個孩子,幾經艱難到了北京,我們去了郊區一個臨時的住處。那是當地同修為外地來京護法的同修們找的一個臨時落腳地,已有很多同修在那裏。當時條件比較艱苦,大家吃的只是米飯、白菜、黃瓜,喝的是自來水,沒有風扇,也沒有洗澡的地方,大家晚上也直接睡在地上。沒有一個同修叫苦叫累。

第二天我就和姐姐還有另外一個男同修帶上孩子去了天安門廣場。

拉開橫幅頂天立地

中午一點我們頂著四十幾度的高溫到達了天安門廣場。我們本想去天安門城樓拉橫幅,可是那時候中共惡黨竟然把師尊的法像放在地上,要想上城樓得踩著師尊的法像才能上去。於是,我們就去了金水橋。那時候,金水橋上的太陽傘下有一個警察。我心想,「如果這個警察離開就好了,這樣我們的橫幅就可以拉久一點。」此念一出,那個警察突然間就離開了。

我和姐姐站在金水橋上,一人一隻手抱著孩子,另外一隻手拉開了橫幅,橫幅上寫著「佛法無邊」。同去的男同修打開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站在我的後面。

在打開橫幅的那一瞬間,時間好像被定住了。我感到生死已經踩在腳底,第一次體會到甚麼叫做「頂天立地」。

一會兒,幾十個警察和便衣就像蒼蠅一樣從四面八方向我們撲過來,很快就把我們圍住搶奪橫幅。我大聲說:「這是我的東西,不准搶!」警察說:我們看一下寫完字就還你,別傷了孩子。我不理他們、緊緊抓著橫幅不放。幾個大男人圍著我一人扳一手指搶走了橫幅。之後他們又把我們帶去城樓邊一個矮房子裏打我們。他們不停的扇我姐姐耳光,我的眼淚瞬間就下來了,我在心裏對師尊說:「師尊對不起,迫害兩年了我才來,不就是那麼一站嘛,我怎麼不早點來護法。」一個警察看見我哭就走過來踢我一腳,那狠狠的一腳雖然鑽心的痛,但我堅持要回我的橫幅,那警察真的還給我了。

前門分局訴心聲

警察後來把我們劫持到了北京市前門公安分局。整個前門分局幾乎每一個房間裏都是警察從天安門非法抓來的大法弟子,滿滿的。他們把我們帶到一個房間裏,叫我們靠牆蹲下。我沒有蹲,反而坐在了椅子上。房間裏已有三個大人三個小孩蹲在牆角。我叫她們都起來。

當時房間的地上有一個年輕的男同修,整個人被警察用橫幅綁的嚴嚴實實。他的手和腳被綁在身後面,都已經變成了紫色。他身上、頭上都是警察踩的腳印,連胃液都被踩出來了。我嘗試著幫這個男同修解開綁著他的橫幅。看管我們的小警察對我說:「大姐,你別為難我」。我一邊給小警察講真相,一邊給男同修餵點食物。我對小警察說:「他(這個男同修)要上廁所,我一定要給他解開」。這時,這位男同修對我說,「大姐,我們要堂堂正正」。我馬上就明白了,我們不應用上廁所作為藉口。

於是我義正詞嚴的要求警察放開這位青年。小警察做不了主,就找來了兩個小頭目。這兩人進門後一邊說著這個男同修怎麼不配合他們,一邊踢這位同修。我阻止他們,要他們給同修鬆綁。他們見我義正詞嚴,就去找來最大的「頭目」。這是一個肥碩的中年男子,他身後又跟著好多警察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他們就對我說,「你這兩個孩子這麼可愛,不在家裏享福,這大熱天的跑到這裏來幹嗎? 」

我回答警察:「我就是來說句公道話,我就是因為煉了法輪功,身體健康了才有了這麼可愛的兩個孩子。法輪功讓我身體健康、讓我做好人,你們怎麼能污衊我們師父,污衊大法呢?我就是要為我師父說句公道話,就是要找江澤民討個公道!連真、善、忍都是邪的話,那還有甚麼是正的呢?」

我的孩子不哭不鬧,稚嫩的聲音「叔叔」「爺爺」的一個個挨著叫在場的警察。我當時一點都沒有怕,就是堂堂正正的和警察講真相,在講述的過程中,我感到他們明白的一面都在認真聽。

一個警察對我說:「我們知道法輪功好,但是你們也不能來北京啊!北京是政府的臉啊。法輪功好,你就在家裏煉就好啦,我們知道你們是好人。我們是為了飯碗,也沒辦法,這是上面壓下來的。」

我說:「你們雖然沒辦法,但是也要有正義良知啊!你們明知道煉法輪功的是好人,還把好人綁成這樣!」

警察們被我說的啞口無言,都走了。之後,我和幾個同修還有一個小警察花了很長時間才幫男同修解開橫幅。那時候,這個男同修的手、腳已經沒有知覺了,不能動了。我們就讓他靠在牆上,給他餵一點水和食物。

這時兩個小頭目走進房間說:「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們走吧。」我想,可能是我們大法弟子前仆後繼護師護法的壯舉觸動了他們。

平安返還同修嘆

我們從前門公安分局出來後,幾經周折回到之前的落腳處。在場的外地同修看我們平安歸來,大吃一驚。我和大家講了整個過程,同修們很感動,也受到了很大的鼓舞,有的表示,第二天也要去天安門。

一位同修帶我去了一個房間,打開房間,映入眼簾的是滿房間的各式各樣的行李包。同修說:「這些行李的主人都去了天安門,但是都沒有回來過。」看著這些行李,我心裏五味雜陳,二十一年來,每每想起這滿房間的行李,我都在想:昔日的同修們啊,你們可安好?

踏上歸途救眾生

我們順利的買到了火車票後,就踏上了回家的列車。車上的乘客都很喜歡我那兩個可愛的孩子。整車廂的人都輪流給我的孩子送食物,我就在和大家的聊天中開始了講真相。

我對車裏的乘客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你看我的孩子這麼可愛,本來我渾身是病,就是因為我煉了法輪功才有了這兩個孩子,我是親身受益者,我們煉功,就是強身健體做好人,怎麼中共污衊我們是 X 教呢?我這次是帶著孩子去找江××講真相,我就為大法師父討公道,還大法師父清白。」

車上有人問我:「你們不怕啊?天安門有那麼多警察。」我說:「的確是抓我們了,我們就和警察講真相,他們說看在孩子的面上放你們走,然後我們就堂堂正正的出來了。」

這一路上,車廂裏面的人也認真的聽我講大法真相。回到家鄉後,我和家人經歷了中共「株連九族」般的迫害。但不管邪惡怎麼迫害,我都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之下走了過來。

在歷經了四年的迫害後,我最終於二零零三年堂堂正正的來到香港,在香港的真相點講真相救眾生。每一天在真相點打開大法橫幅,都好像我那天在北京天安門拉開橫幅一樣。在香港的日日夜夜,都好似我當年在從北京返回家的列車上和乘客講真相的情形──我踏在歸途上,救度著眾生。

最後,讓我以一首短詩為結尾和同修共勉:

憶天安門廣場護法之行

修煉大法獲新生,
護法心切進京城。
拉開橫幅頂天立地,
前門分局訴心聲。
平安返還同修嘆,
踏上歸途救眾生。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二零二一年香港煉功點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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