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社區片警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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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三日】我今年七十歲,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這幾年一人獨居,所以做三件事也不受干擾。回首這二十多年的修煉路程,無論在家庭中及做三件事上都歷經了許多關和難,但最終走過來了,是慈悲的師父的看護,我才走到今天。

今天我就給大家說說我與所居住社區的片警的故事。

二零零八年,我搬到現在這個小區。以前社區的片警是個年輕小伙子,人比較單純,雖然他受上面指使,也經常來騷擾我(我被惡黨非法勞教過),但經過講真相,他明白了,以後偶爾才來一下。

這裏的片警姓沈,自稱沈警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脾氣暴躁,我一搬來,他就跟我頂上了,老是對我繃緊著個臉,說話從來沒有好聲好氣,我講真相,他根本就不聽不信了。上面說啥,他就幹啥,不動腦子,跟著跑。他跟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別出去,你出去必須跟我打招呼。」他知道,我九九年「七﹒二零」後去北京上訪過。他經常不是上門來說幾句,就是打電話來問我是否在家。

我住五樓,他在小區裏還安排了一男一女,兩個吃低保的眼線,專門盯著我。那女的就住我樓下二樓,叫朱小妹。她的車庫就在樓梯旁邊,她做飯、吃飯都在車庫裏。她的煤氣爐放那,她家的車庫門長年累月被煤氣熏的都氧化變色了,往下掉鐵鏽,誰也不吭聲,不敢惹她,因為她是個厲害的人。

現在派出所利用她,出錢叫她「看管」法輪大法弟子,她更神氣了!樓裏進進出出的人,她一目了然。我有時上午出去做三件事回來得晚,她會等著我,我回來了,她才放心,才回自己房間去休息一下。

有時她問我去哪裏了,我不卑不亢的說辦事去了。心裏雖然不舒服,也不跟她翻臉。時間長了,知道她沒讀過書,沒入過惡黨組織,慢慢的通過講真相,她明白了,也就不怎麼管我了。

再說那個被利用來監視我的男子,別人背地裏都叫他「顧麻子」,是個出了名的社會混混,打架,極懶。他公開說,誰給他錢,他就給誰辦事。沈警察就把他也用上了。

二零一三年上半年,我兒子家的房子拆遷,新房裝修,僱了幾個工人幹活,叫我去給工人燒開水。從我住的小區往那邊開電動車,需要半個小時。我每天一大早騎車去給工人開門,燒水,做準備工作,等著工人來幹活。有一天,我剛出小區大門,就看到等候在門口的顧麻子騎上他的電動車,尾隨著我,跟了我一陣子後,我轉回去問他:「你跟著我一個老太婆幹啥?你好意思嗎?是那姓沈的片警叫你做的嗎?」他支支吾吾的說甚麼不認識片警,我說你再怎麼想賺錢,千萬別賺迫害法輪功的錢,不然你會倒楣的。也許是敗露了,他後來不再跟蹤我了。

這下沈片警急了,打電話問我每天早上去哪裏了?我說幫兒子,給裝修房子的工人做事去了。他問了我兒子所在小區的門牌號碼,為了證實我所說話的真實性,他還自己親自上門來查看。他身著警服(平時穿便衣)手提公文包,白色公安車就停樓下。他把門打得「砰砰」響,我開門一看,還真是一張執法面孔。他當著工人的面訓斥我,說我不能到外地去,要去必須先向他彙報,否則後果自負等等。我說:「這裏是外地嗎?」沒跟他多說甚麼,否則他會越說越來勁。他發了一通火,沒人理他,也就沒趣的走了。

在場的工人覺的莫名其妙,說:「現在的警察不去管社會上的壞人,反而在好人這兒擺威風,世道真變了。」因為與我接觸了幾天,他們都覺的我很善良。我說我修真善忍,沒有錯,我抓著機會,他們邊幹活,我就詳細的給他們講大法真相,給他們做了「三退」,他們很認同,也感受到這幾天在接觸中我對他們的善意。

二零一五年大法弟子訴江後,各地大法弟子遭警察敲門騷擾。沈警察也不甘落後,積極參與迫害。一天下午,他事先沒打電話,直接來敲我家的門,胸前戴著錄像儀,紅光一閃一閃的,身後還跟了個協警做幫手,一副神氣活現的樣子,讓人看著真是可氣又可笑,他對著我和家裏的東西拍照,我阻止他不許他拍,這是侵犯肖像權,他沒回答,然後走到房間要對電腦拍照。

我設了密碼,他要我把電腦打開,我堅決拒絕,我說,我的私人物品誰也不能動,他怒氣沖沖的磨蹭著,我心態平和而又堅定的勸他,別再在法輪功的問題上錯下去了,不為自己,你也得為你家人想想啊!他仍然聽不進去,臨走時,憤憤的說:我叫公安局來抓你。我真為這個迷惑了的可憐生命感到悲哀!

二零一七年五月,我講真相被人舉報遭綁架,被非法拘留十四天後回到家。一天晚上七點多,我正在家中和妹妹通電話,沈警察又來敲門。他說,他剛開完會,要來說個事。他在門外聽見我跟人說話,以為我家裏有人,非要我開門看個究竟,追問我在幹甚麼?我說:「今天晚了,你明天白天過來吧!」他那火爆脾氣又犯了,在門外大聲叫喊,問我到底在幹甚麼?於是我也大聲說:「你沒有資格管我在幹甚麼!我站著,躺著,坐著,關你甚麼事?!你再不走,我馬上就報警!」僵持了一陣子後,他走了。我第一次對這個片警這麼大聲喊叫。

靜下心來問自己:為甚麼這些年來他老是盯著我,處處給我設卡,看到他就煩,今天實在忍不住了,居然跟他幹上了。想起師父的教導,師父說:「你來到這個世間的時候曾經和我簽過約,你發誓要救度那些眾生,你才能成為大法弟子,你才能做這件事情,可是你沒有兌現。你沒有完全兌現,你承擔的背後的那個分配給你的那些無量眾生、龐大的生命群,你都救度不了,那是甚麼?!那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不精進修煉的問題嗎?那是極大極大的犯罪!罪大無比!」[1]師父還說:「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2]

我愧對師父的教導,知道在對待沈警察上自己錯了,我對不起慈悲救度我的師父,我也對不起這個迷惑了的生命,難受的流下悔恨的淚水。我懇求師父給我機會救他。

第二天我主動打電話向他認錯,我說:「我錯了,我沒做好,不該對你發火,請你原諒。」也許他感受到了我的真誠,電話那邊他沒發火,也沒有怨氣,只說了一句話:「沒關係,現在在忙。」就掛了。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在心裏一直牽掛著救這個警察的事,奇怪的是很長一段時間,他沒再來我家。

二零一九年六月一天下午,他來了,敲門不像以前那樣猛烈,見他人比過去面善一些了,有了笑容。我心裏求師父加持我,讓他今天明白真相得救度。接著我像對待老朋友一樣和他聊了起來,給他講了基本真相。他也沒有任何抵觸情緒。我說,這兩年你長見識了,你也是五十好幾的人了,幹了幾十年你還只是個片警,人家早升了,而讓你幹這種別人不願意幹的事,是叫你去做墊底。將來法輪功一定會平反,你將來咋辦?你划算嗎?然後我再告訴他:五月三十一日明慧網發了「通告」,要求大法弟子提交迫害者名單,包括迫害者本人及其家屬及資產信息,以便為將來清算備用。

他沉默了,看得出他內心很震撼。我知道他從沒翻過牆,完全不了解外面的形勢,只知道跟著上面指令跑,叫幹啥就幹啥,沒有自己的思想。我囑咐他以後千萬別做糊塗事。他突然雙手抱拳,對著我說:「我們扯平,扯平。」我感到很突然,也許他真為自己以前做的事後悔了。可能抑制不住內心的恐慌,他突然快速起身,開門直奔樓下而去。對他的這一舉動,我還真反應不過來,隨即到窗前朝樓下看去,真怕他摔壞了。這「三退」還沒做呀!我埋怨自己沒及時抓住機會講三退。

說來也巧,過後不到一個月,一天在路上碰到了他。我熱情的招呼他,叫他到馬路邊,我說:「你可要記住我上次給你說過的話。現在我幫你把那個邪黨從心裏退出來,就用『健平』為化名好嗎?」他連說:「好,好,好。」我接著說:「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啊!」他又連說「好,好,好。」

我為這個生命的覺醒感到由衷的高興。我在心裏無數次的對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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