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中救人心裏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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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三日】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初,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農村家庭,我和那個年代的中國大陸人一樣,從小就嘗到了邪黨製造的種種苦難,搞大躍進造成的大飢荒、挨餓的滋味,吃的是豆秸、玉米秸粉碎了加上可憐巴巴一點玉米麵拌野菜,橡子麵做成的「乾糧」。我比一般人更苦的是,父親又因為邪黨無神論的毒害,被奪去了生命。五十年代農家蓋房子都得自己到大深山裏伐樹用牛爬犁拉下山來。那個年代很多人還堅守著古人傳下來的信仰,到了大山裏要守規矩,必須給山神上香磕頭,保祐平安。同去的大伯、二伯都給山神上香磕頭了,唯獨我父親不但不信神、不磕頭,還說了一些不敬神的話。結果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伐倒的一棵大樹不管大家怎麼喊「順山倒」!可它卻向上山的方向倒,大伯二伯拼命喊:快躲開!快躲開!我父親就是聽不見,也看不見,結果被倒下的樹砸壓在肺部,雖然那次被大家救出來了,但後來疼痛部位轉變成了肺結核了,奪走了父親的生命。

父親去世那年,我才七歲,哥哥最大、只有十三歲,姐姐十歲,弟弟四歲,小妹還沒有滿月。母親含辛茹苦帶著我們度過了辛酸、苦澀的童年。我童年由於營養不良,體弱多病,婚後生了兩個女孩,丈夫家又重男輕女,所以經常找藉口打罵,拳打腳踢更是家常便飯,日子過的一天到晚提心吊膽,一有風吹草動心就狂跳不止,先後患上了心臟病、產後風濕性關節炎、神經衰弱、神經性耳鳴、子宮肌瘤。生活在病魔之中的我,在人生這條路上活的好苦好累,我常常思考,我為甚麼活的這麼苦,我為甚麼生而為人,人就這樣活著又有甚麼意義?那時候真是死也難,活更難。

沐浴佛恩 有生以來最快樂的時光

一九九七年五月份,那是我永生難忘的日子,慈悲的李洪志師尊把萬古難遇的法輪大法送到了我的面前,法輪大法讓我知道了很多有生以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我懂得了我的苦是我苦海中輪迴所造下的業債,我也明白了返本歸真是做人的真正目地。那時每天學法、煉功,心情從未有過的舒暢,我的身心每天都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大法化解了我心中對家庭和丈夫的積怨,短短的幾個月一切病症先後都消失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那時候的我就像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一樣,感恩的淚水常常掛在腮邊。我心裏一次次的和師尊說:師父,是您從地獄裏把我撈起,給了我生命返本歸真的機緣,無論走到天涯海角,無論遇到多大的困苦,我都會跟隨您走到最後。

從一九九七年五月到一九九九年七月的兩年多,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樂的時光。

兩次去北京證實法

可是正當我和上億的大法弟子沉浸佛恩浩蕩的幸福時刻,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江氏集團開始對法輪功瘋狂打壓,各種媒體每天都在播放著誣陷大法和師父的謊言,家裏丈夫也開始逼我放棄修煉,真是黑雲壓頂,似乎呼吸都很困難。但是我沒有怕,我更加清楚了自己應當肩負的使命和責任,我要證實法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雖然孩子還在上學,丈夫因腦病做過兩次大手術,不能勞累,全家四口都靠我一人勞動維持生活。但是我想,任何苦難都不能成為阻擋,我也應當去踐行自己證實法的心願。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們啟程去北京為法輪功討回公道,並向政府反映我們修煉法輪功後對國家、對社會、對個人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真實情況,我們小組六位同修坐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在天津換乘去北京的列車,因沒帶身份證不能住旅店,我們只好在天津站前廣場花園旁邊鋪上報紙擠在一起睡。小時候就很怕老鼠,那天半夜老鼠在我們身邊跑來跑去,我也沒有了怕的感覺。到了北京我們在同修家切磋交流後,有三位同修決定去信訪辦,我們剩下的三位同修買了九尺黃布,花錢做了一條三米長的橫幅,在天安門廣場打出來了,喊出了我們發自心底的呼聲「法輪大法好」,隨後就被非法抓到天安門派出所,一個警察騙我們說出名字,我們聽後沒有上當,就是給他們講真相,不給他們任何口供,警察最後說你們回家吧,我們又來別的任務了。

說來也太神奇了,在我們從北京返家的列車上,我們在找座位的時候,看到了我們小組去信訪辦上訪的那三位同修,座號還是同一節車廂的,我們激動的流出了眼淚,真有一種生死離別再重逄的感覺,交流得知,同修給信訪辦的人講明白了真相後,他們就讓同修回來了,回到家就看到明慧網刊登的師尊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發表的經文《走向圓滿》。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再次和嫂子(同修)又去北京,在天安門金水橋上打出了橫幅,從心底發出了最強音:「法輪大法好!還大法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被綁架後在北京海澱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四天,我們都遭毒打等迫害,我和嫂子被當地派出所接回,到醫院做體檢報告,一位女大夫說我體內瘤子太大了,比拳頭還大,像嬰兒腦瓜一樣大了,到看守所拒收。那次嫂子被勞教了,哥哥托單位廠長找勞教所剛退休的所長去看守所看看我嫂子,去的路上那位所長勸我:「妹妹別煉了,我是提前退休的……共產黨太邪惡了,甚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我說:法輪功太好了,我的命都是大法給的,我受益了,怎麼能不煉呢,腦袋掉了我也要煉。我哥說:腦袋掉了你還咋煉了?我說腦袋掉了身子還在打坐呢,我心裏說我就是聽師父的。嫂子被非法關押六個月也回來了。

正念識破陰謀,否定迫害

由於自己漸漸生出歡喜心,幹事心,在二零零一年四月份發資料,一次發一百五十份真相資料,還貼了很多不乾膠,被惡人綁架,當時在單位派出所,警察都是熟人,都勸說:國家不讓煉,就別煉了,寫個保證書,交兩百元罰款就行了,值班所長馬上兩眼盯著我:意思你交了錢,我馬上就讓你回家,我堅定的說:我煉法輪功之前患有多種疾病,煉法輪功以後病都好了,為了讓政府了解真實情況,我才這麼做的,也是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我沒有做錯事,罰款一分也不能交。後我被惡人非法關押到看守所,並被非法勞教兩年,我請師父加持,不承認舊勢力安排,我也不在勞教書上簽字,走師父安排的路。

看守所獄警騙我和另一位同修說,「你們到勞教所別說身體有病,如果本市不收,送到很遠的某市,那裏專收有病的法輪功(學員),家人想探視就不方便了,你們煉法輪功的不是都沒有病了嗎?怎麼還有病呢?」我說:我煉法輪功以前,渾身是病,煉功以後病都好了,被你們非法抓進來不讓學法,不讓煉功,病又犯了,我們就是說真話。一同被綁架的同修就答應留在本市,獄警讓她也勸勸我,我悟到:這是舊勢力想利用我們沒去掉的人心、對親人的情、對子女的情迫害我們。通過我和同修交流,同修也明白了,不應該配合他們。這時獄警過來問:商量的怎麼樣了?留在本市還是去某市監獄?我對他說:我們大法弟子到哪都要救人、講真相、證實法,我們都放下生死了。他一看沒達到目地,氣急敗壞,說著我的名字,你快點收拾行李,今天我先送你。在去勞教所的路上,我和同修在車裏繼續給他們講真相,到勞教所他們想方設法讓勞教所留下我們,我當場揭穿了邪惡的陰謀,邪惡解體了,勞教所就拒收了,我和同修又被送回看守所。

在看守所期間,我和同修背《洪吟》,背師父新經文,向犯人洪法,講真相,一個四川販賣假鈔的女犯,因睡不慣涼床,經常肚子疼,她偷偷燒點報紙說能驅寒驅邪,被號長罵了一頓,我給她講真相,告訴她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佛法,最正了,祛病健身有奇效,講了我的親身修煉感受,整個號裏的人都了解了法輪大法,午睡時間我教她煉第五套功法,她們都跟著煉神通加持法,號長也跟著一起煉上了,煉功後她們都說法輪功太神了,師父太偉大了,煉完後渾身輕鬆,說等回家一定煉法輪功。

後來看守所想勒索我家人錢財,我悟到這裏不是我們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堂堂正正出去,救度眾生助師正法。就在這時我身體出現症狀,吃了就吐,後來就吐血了,六天滴水未進,我心裏知道,這是師父藉此給我消業,他們找來醫院大夫輸液,我沒有配合,不打點滴。他們怕出現生命危險,明真相的所長把我送出門外半開玩笑說:「某某某,你可走了,我們這裏的人,都被你給轉化了,以後可要多加小心,不要再進來了」。

後來在早市上見過他,他看到我高興的說,你狀態挺好的,還問我你真的沒有做手術嗎?(指子宮肌瘤),我說沒有做手術,瘤子自己就掉下去了,他說法輪功真的很神奇,不吃藥不打針,還沒做手術,瘤子自己就掉下去了,那就在家好好煉吧。

車禍中證實法,有緣人得救度

迫害初期,邪惡非常瘋狂,有一次像鋪地毯似的搜捕大法弟子,協調人被抓,資料點被破壞,大法弟子又建立了資料點,但是人手緊張,我負責給上班的同修送師父經文、週刊和真相資料,有住五樓的,有住三樓的,也有做買賣的,需要送到單位。

那年八月份的一天下著雨,我騎著自行車去同修那兒取師父經文和週刊,路上被一輛汽車撞了,連人帶自行車倒在泥水裏。當時,司機緊忙跳下車跑過來,一邊扶我起來,一邊道歉說:下雨我光看那邊了就沒看這邊,我是拉我們領導出來辦事的,領導在車裏坐著呢,咱們到醫院看看吧,給您錢也行,看您要多少錢?我說;沒事的,我是煉法輪功的,你也不是故意撞人,不給你們添麻煩了,也不會要你的錢的,你們快忙去吧,請記住「法輪大法好! 」他們看看我連連說謝謝!謝謝!

當我取回經文回到家把衣服換下來一看,右邊胳膊和腿已經青黑色了,但是不覺的怎麼疼,我心裏清楚,還了一塊業債,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替弟子承受了。第二天就好了,一點也不疼了。

我把經文給同修送去,和同修講起了昨天被車撞的經過。同修一下站起來了,說:姐,原來是你呀,昨天是我們單位的車隊,他們三個人其中一人是領導,他們說路上撞了一位大姐,說是煉法輪功的,給錢也不要,醫院也不去,還說不給別人找麻煩,煉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呀?同修心想,我平時有怕心,基本上沒有怎麼給單位、領導講真相,今天領導找上門來聽真相了,真是師父安排的,就給他講了法輪大法洪傳世界各地,師父傳法度人,迫害都是謊言誣陷等,講的很詳細很全面。他們領導聽的也很認真。

正念感動常人,配合我救人

在二零零六年新年前,家住故鄉農村的表妹結婚,那裏我經常去發光盤,給同學、親戚講真相勸三退,挨門挨戶發真相台曆。聽到這個消息,我還是想利用好這次講真相救眾生的機會,我也準備了一大兜子大法真相資料。

北方鄉村的夜晚是很冷的,老人們都形容說:臘七臘八,凍掉下巴,西北風刮在臉上像刀割一樣。到姐姐家,我就和明真相的姐姐商量,希望和我一起去發資料,姐夫(常人)聽了說:快過年了,現在多嚴哪,讓別人看見舉報了怎麼辦?我笑著對他說:正因為過年才給父老鄉親送上保平安的好禮物,他們會發自內心感謝我。姐夫說完就去打麻將了,我姐說她腿受過傷,一著涼就更疼,再說冰天雪地,摔著怎麼辦?還咳嗽,不去。我說那你就幫我裝袋就行了,我自己去發。姐姐說你拿來這麼多資料,你一個人甚麼時候才能發完?數九寒冬,外邊那麼冷那麼黑,誰家有狗你也不知道,誰讓你是我妹妹了,心疼你,我幫你發一半,你去發正街。我告訴姐姐救人是積德做好事。

等姐姐回來的時候,我看她挺高興,她說發到一半的時候,發現有個人在盯著她看,因為緊張,天也黑也看不清是誰,趕緊把真相藏在衣服裏快走,剛走兩步,那人就說:媽這麼晚這麼黑您出來幹甚麼呀?一看原來是大姑爺,就說,我幫你老姨發真相資料。姑爺說:媽我幫你發,把真相資料都放到一家就行了,姐姐挺有正念,說那不行,堅持著挨門挨戶發完。我發完她也發完了,整個晚上也沒聽見她咳嗽一聲,說腿也不疼了,我真替姐姐高興,做好事得到了福報。

把眾生得救放在第一位

有一次去超市買菜,看見圍了一大圈人七嘴八舌議論著甚麼,我擠進去看見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躺在地上,臉色像黃紙一樣。有的人看一眼就躲開了;有人說:我們已經打了120救護車了,一會就到;沒有人靠前詢問。

我想,這都是江澤民迫害真善忍的結果,使人的道德下滑,越來越自私。我是大法弟子,心裏只有一念,求師父救眾生。我趕緊擠過去蹲在老人身邊,在他耳邊告訴他,你如果能聽見我說話,你快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功師父能救你,快念。只見他的嘴唇在動,臉色開始漸漸出現了血色,他睜開眼睛就說謝謝你!

我的行動感動了眾人,一個人和我把老人扶起來,櫃台商販也給拿來椅子讓他坐下,我馬上給他做了三退,讓他謝謝師父。他說謝謝師父。我讓他回家找《轉法輪》書看看,以後就煉法輪功吧。他說好。他說他小區院裏有煉法輪功的,他可以去借書看。眾人說:不能走,救護車來了怎麼辦?我告訴大家他已經好了。

大疫來臨,不忘救人

二零二零年過了大年之後,中共病毒(武漢肺炎)開始在世界肆虐,我所居住的城市,各個社區也都開始被封,封小區,小巷被拉上鐵絲網,警車在各個路口盤查,後來又開始掃健康碼,每三天允許購一次生活用品。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講真相救人帶來了很大的干擾。再加上疫情期間,路上行人都很少,我每次出去買菜,人們互相之間躲的遠遠的。

我想,無論環境怎麼變化,救人不能停止。我發現講真相比平時好講多了,大多數人可能是為了保命吧,接受真相的程度比平時好得多,不接受的是少數人。有時候晚上出去發真相資料,白天找機會講真相。那天給一個女士講真相,她惡狠狠的說:你是哪個社區的?我就是排查這個的。我心裏馬上發正念,求師父救她,我說:妹妹呀,你看現在瘟疫這麼嚴重,平安健康誰都願意要,再大的官再有錢也願意要平安健康啊,我是真心為你好,不要你一分錢,我告訴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真能保平安,瘟疫不上身,大疫當前,這就是神佛告訴我們救人的靈丹妙藥,修煉法輪功的人就是在救人,大法是師父傳出來救人的,咱們都是炎黃子孫,不是馬列子孫,咱們老祖宗就是信神的,咱們中國叫神州大地,咱們都是神的子民,以前皇帝為啥叫天子,是上天之子。是共產黨不信神,大搞戰天鬥地。人能鬥過天嗎?所以天降瘟疫,瘟疫也是神,瘟神是有眼睛的。讓你心裏退「黨團隊」讓你遠離它,不要為它陪葬。你好好想想我是不是為你好吧。她聽後不那麼惡了,雖然沒退,但不那麼惡,走了。我說以後再有大法弟子給你講真相,你一定要三退。

那天給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講真相,女孩笑了,說:阿姨您一說我就知道,我媽媽也是煉法輪功的。有一次迎面走來三位中年男子,當時我心裏有點顧慮,覺的人多不好講,可又一想瘟疫期間,救人要緊,開口就講,沒想到的是,這三位都站下來認真的聽真相。師父給我智慧,我一句一句的講,三位認真的聽,當勸他們退出黨團隊時,都說:「好好,行行,謝謝您。」我知道都是師父在做,讓我改變觀念抓緊救人。

在我家北邊有一個大的生鮮超市,疫情期間菜都比較貴,那天我買了兩個特價白蘿蔔,是裂開的,那天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女老闆娘在櫃台收錢,兩個蘿蔔不到十元錢,我給了她一張十元真相幣,不知為甚麼她看成了是五十元的,給我找了四十多元錢。我說給你的是十元的,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多要錢,她還把那張十元真相幣拿出來看看,我就給她講真相三退了,還給她一個真相護身符。她非常高興,連說謝謝阿姨。她說:以前有人給她講,她就說沒有時間聽,法輪功這麼好啊。門口門衛說:大姐,也給我一個護身符吧。我也給他做了三退。後來這家超市得福報了,每天別的生鮮超市被迫關門了,但是她家的買賣一直很紅火。

每次出來買菜都能遇到有緣人,有一次去糧店買小米,那天講真相非常順利,路遇有爺倆的,有夫妻倆的,一講就退,只顧著急救人,一晃幾個小時過去了,把自己買小米的事忘了。到糧店已經下班了,疫情期間關門早一些。

後來我開始救本小區還沒有得救的,先把我家單元的住戶從一樓到七樓一家也沒落的都給講了一遍真相,大多數都三退了。我深深的體會到,在惡劣的環境下救人,常人看來是很苦的,我越來越覺的「苦中救人心裏甜」。

師父告訴我們:「下到三界來的雖然有不同層次的神,他們都是抱著對大法對正法堅定的信念才來到人類。他們都想來這得法,同時助大法在洪傳時期一臂之力。所以對於這些生命來講,無論層次如何,他們堅定的正念就極其的珍貴。因為在神的境界裏看人、看人類社會可怕至極呀,特別是他們還可以看到人類最不好時期是甚麼樣,他們敢於這樣下來,那就是抱著對大法的堅定的信念,他們認為正法必成。法一定能度了他們,大法一定會成功,(熱烈鼓掌)正法一定會成功,所以他們才敢冒著天膽來到人類。」[1]

人世間沒有詞彙可以描述今生今世我們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榮耀和幸運。我只有無比珍惜萬古不遇的聖緣,珍惜師尊用巨大的付出和承受為弟子延續來的寶貴時間,堅定而精進的走好最後的每一步。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美國首都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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