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還管我這一念使我走出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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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日】幾年前的一個夏天,在化工廠工作了二十八天之後,我因為身體不適,辭職了。回家後,我全身乏力,牙齦出血不止,血在牙齦上凝成固體,吐掉後,血繼續流。但我並沒有害怕,因為媽媽是大法弟子,她身體的很多病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後都好了。

我每天起床後,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其餘的時間都是躺著休息。一個星期後,我發燒了,家人帶我到醫院檢查,我並沒有拒絕。醫院的診斷是「重症再生障礙性貧血」。簡單的說,就是我的骨髓不造血了,並且我當時的各項血液指標低的嚇人,血小板更是只有一千個單位(正常人的最低標準是12萬個單位以上),接近於零,所以我才出血不止。

醫生堅持讓我住院,並說全力救治我的性命。我不想住院,但是家人很擔心,根本不讓我走,半推半就的,我就住院了。後來醫療系統的朋友告訴家人說這個「病」非常嚴重。他們托關係,將我轉到天津的一所大醫院。家裏人除了媽媽(同修)還好一點,其他人經常背著我哭。

我因為眼底出血不止,血又不能自動吸收,所以眼睛很模糊,已經看不清人了。在這個過程中,我並不害怕,堅信有師尊在管著我。

轉院之後的一個月左右,家人又托關係,當然也因為我的「病情」很重,住進了醫院只有幾間的無菌病房。我不停的被打針、打吊瓶。每天,我用MP3聽師父的講法。再後來,因為晚上不用打吊瓶,等大家都睡著了的時候,我就進衛生間(只有衛生間沒有監控)煉功。因為沒有力氣,經常要摔倒,每次煉功都是渾身濕透。

我基本堅持每天學法、煉功,媽媽教我背《洪吟》。我從沒把我的身體症狀看成是「病」,我認為這只是我要過的一個關。

我知道這次的過關不是偶然的,我平時太懈怠了,總是玩遊戲。甚至在單位與同事偷偷賭了兩次錢,雖然錢數不大。我知道我貪圖享樂,這些都是錯的。我必須從法中提高上來,才能走過這一關。

在住院期間,種種該有的併發症及藥物的副作用,在我身上統統沒有。例如:沒有血小板的人,應該身上有大片的出血紫癜,但我身上只有個別的出血點;打藥後,幾乎所有人都會出現高燒、食慾不振、甚至腸胃潰爛等等現象,在我身上都沒出現,連大夫都覺的不可思議。

通過學法,我越發覺的我應該停藥了。我是大法弟子,有師尊管我,我不需要吃藥。我不想打一種針,我就想怎樣才能不打這個針。於是,我就說:「我不打這個針,打了不舒服。」沒想到,隔天再打完針之後,一檢查,出現了心律不齊。我心裏明白,是師尊在幫我。

接著,我開始偷偷的不吃藥。每天我吃的藥有幾十片,這些藥要花幾百元錢。我想我應該堂堂正正的,就直接說出我不吃藥了。爸爸聽後,急的不行;姐姐從外地打來電話;大夫、主任醫師輪番找我談話,但是我堅決不吃。我說:「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最後,他們實在沒辦法,就只能停掉所有的口服藥。但家人還是擔心的不行,大夫也說:「不吃藥的話,治癒率就會下降很多。」我就是不動心,堅定的信師信法。

再後來我就想:我修煉大法了,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應該住在醫院裏,我要出院。我問媽媽:「我想做一件事,可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媽媽說:「你覺的對的事,你就做。」我立即說:「我要出院!」可我沒想到,連媽媽也不同意,說:「這可不行,這剛剛穩定了一點。」我說:「剛才你說了,你覺的對,你就做。」我想,這句話一定是師尊借媽媽的嘴告訴我的。

我態度十分堅決,就是要出院。我不能總怕家人擔心我,而被這個親情牽絆著。因為我是熊貓血,如果回家的話,血庫裏沒有我這種血。如果自己不造血,就很難維持生存(正常好的情況,一年以後開始有恢復的跡象,才能脫離輸血)。我說:「說不定回家後,我就恢復了呢!」我心裏想有師尊管我,肯定會有辦法的。

回家後的第一次查血,就發現我有恢復的跡象了。過了六個月,指標基本正常。爸爸不放心,帶我回天津複查。大夫、主任醫師都來看我,問我:「真的沒吃藥?」我說:「沒有。」他們說:「那你別吃了。」他們還說:「這真是個奇蹟!」爸爸這才放心了。

在我住院兩個月的時間裏,我所在的無菌病房的「病友」相繼去世了幾個人。醫院對外宣稱治癒率達60%,但是除了我自己走出病房外,沒有一例是治癒出院的。

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我這個病業大關,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我之前雖然一直太不精進,但一直覺的自己是大法弟子。在這次病業魔難中,我堅信師尊在管我,一定沒事的。可能是因為這一念很正,而且在過關中,我堅持學法煉功,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我順利的闖過了生死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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