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到安裝新唐人的項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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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八日】自從中共病毒爆發後,全國實行封城措施,為了了解外面的世界,新聞就成了大家比較關注的話題,我們每天晚上發完六點正念,就把電視打開,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的節目,只為了解真實的海內外信息,因為大部份國民都知道,中共媒體的新聞除了播報的時間是真的,其餘都是假的。疫情之前,我的家人對新唐人的關注率不是很高,但是疫情暴發後,新唐人電視裏的內容簡直顛覆了我們的想像,那種平和理性的報導,真實的錄像解說,以及專家一針見血的分析,真的讓人開闊了眼界。

看了一段時間,我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如果人人家裏都能安上新唐人電視,都能看到這些真實的新聞:比如說中共高層十二月份就知道病毒人傳人,但是它們還是在武漢百步亭舉行四萬人的萬家宴活動,全武漢多個煉屍爐二十四小時不停的燒,中共還收買世衛組織為其說謊,導致全世界被病毒蔓延等等……那麼大家自然就會認清邪黨的醜惡嘴臉,人也自然會得到救度。

隨著每晚收看這些節目,我心中想讓世人通過新唐人了解真相的想法就越強烈,恨不得馬上向親朋好友做推廣。我知道當地好像就一個同修在做新唐人安裝項目,所以就想,我也要去學習如何安裝新唐人接收器,將來也好幫他分擔分擔。

萌生了這個想法後,小區剛一解封,我就開始向親人朋友推廣新唐人,在推廣的過程中,也有阻力,我其中的一個同學一直在那種洗腦很嚴重的機關單位上班,在給他推廣的時候,他質疑說:「怎麼能證明這新唐人的報導就是真的,中共的就是假的?」我對他講,大法的真相你也知道,大法弟子在監獄裏說一句不煉了,就能被馬上放回家,不放棄修煉,就面臨著被打被判刑的危險,因為大法弟子信仰的是真善忍,所以在那種嚴酷的環境下,哪怕失去生命他們也要說真話,那麼他們辦的媒體怎麼可能說假話?難道他們會違背自己的信仰去撒謊嗎?他聽後不吱聲了,我說先給你個二維碼掃一掃看看吧,他也接受了。在推廣的過程中,只要有人同意安裝新唐人,我就發自內心的高興,因為新唐人講真相的力度實在大。

第一次和技術同修去安鍋(註﹕新唐人接收器)的時候,我很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發現在安裝過程中需要鑽頭打孔和上膨脹螺絲等,當時就覺的心裏沒底,不知道自己能否學會。這位技術同修一邊操作一邊給我講解安裝步驟,我在一旁認真的聽和記,其實用鑽頭打孔相對容易些,就是信號有時候不好找,我們輪換著調試了很久,總是找不到信號,其中有幾次剛找到信號,到挪地方固定的時候,就沒了。過程中我們不斷的發正念,在調試了一天未果準備放棄時,那家主人說:「要不,拿塊木板墊上?」這句話給了技術同修靈感,他直接把鍋安在了鐵柵欄上,再度調試和發正念後,信號終於出來了,那種激動的心情簡直無法形容!我和這位技術同修分開時,對他說:「下次再安鍋你找我。」

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無比愉悅,和第一次跟人講真相勸三退後的那種感受很類似,心中滿是安心與歡喜,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做,感謝恩師。

第二次我們安裝的住戶家在四樓,需要在窗外打眼兒,但是窗戶外面的窗沿兒特別窄,兩隻腳只能一前一後的站立,整個身子都探在窗外,我在窗戶裏面拽著同修的腰帶,想著回去要在網上購買高空安全帶。這次安裝比較順利,安完之後,我和技術同修交流時得知,他負責新唐人接收器安裝項目已經有十多年了,而且一直沒採取過高空安全防護措施。我聽後很震驚,這麼多年,同修是怎麼走過來的啊!要知道每個樓房的構造都不一樣,有的確實很危險,也就只有修煉人,才能在高空作業毫無防護的情況下,依然心態坦然,因為我們知道師尊在保護著我們。

為了方便同修今後的安裝,回到家後,我還是把高空安全帶給買了,妻子同修看到我買了十多條腰帶後,怪我說:「八字還沒一撇呢,你買這麼多幹嘛呀?」我回答說:「以後也許做這個項目的人會很多,給他們備著唄。」

第三次我和同修安鍋的地方在七樓,這個樓窗戶外面有個台面能站人,這次我想試試自己安,在跟同修協商後,他同意了。我們兩個人腰上各系一條腰帶,用粗繩子連在一起,他站在屋裏,我站在屋外的台面上開始幹活。因為是第一次高空作業,站得比較高,加上緊張,總感覺氣溫很高,幹活的時候,汗順著頭頂往下滴。不經意間,往腳下一看,心就高高懸起,到擰膨脹螺絲時,螺絲和螺母連軸轉,擰不上,同修看我挺辛苦,就說換他來。在交接的那一刻,我感覺往裏邁的腿都在哆嗦。看到技術同修接手後,一系列的熟練操作,我意識到了彼此的差距。

其實在學這個項目之前,我很少動手幹活,家裏水龍頭壞了都要找物業,一切家務都找保姆來做,後來通過和同修交流後才不再用保姆了。現在的年輕人普遍不想吃苦,做事很懶散,包括我自己。但是,在參與這個項目第一次完成安裝後,我雖然感到很疲憊,卻沒有以後不乾了的想法,恰恰相反,每次出去參與新唐人安裝項目,內心都很興奮。

說到這,我又想起一件事,從我第二次參與這個項目以後,每次幹活前的當天早晨,我都會在鬧鐘沒響時自動醒來,一看錶正好是煉功前的時間點,我知道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叫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起床煉功呢。

第四次的時候,我終於可以獨立安鍋了,在這期間,有外地同修也來學這個項目,但是他的年齡稍大,學完後,拿了三個鍋回去了,我對和我一起配合的同修說:「聽說外地同修那邊安的不順利,我有想去幫他們安鍋的打算。」他聽後,覺的挺好。過了幾天,外地同修來信說,需要這邊的同修過去幫忙,因為教我安鍋的技術同修需要上班,沒有時間,正好我之前有過幫忙的想法,便在兩天後去了外地。

因為安全問題,我沒有開車。到達當地後,就在某技術同修家裏住下,未來幾天我們要一起配合做項目,暫時就稱呼他為同修A吧。

第一天,我們去解決某住戶家中新唐人接收器沒有信號的問題,在爬上房頂,反覆調試後,信號依舊不穩定,總是在亂跳。那是個盛夏炎熱的中午,站在平房屋頂上的我感覺越來越熱,心也跟著急躁起來,意識到之後,我馬上調整向內找,找到了急躁心、面子心。就這樣,一直到中午,四、五個小時過去了,信號還是調不出來。我們就商量著先回去,吃完飯,去別家看看。

回到家後,我感覺右腿火辣辣的疼,低頭一看,自己的整個右腿露在短褲外的部份被曬得像蒸熟了的紅薯。因為是伏天,調試信號的時候,得慢慢的一點點挪動,眼睛必須得緊盯著機頂盒保持專注,時間一長,眼睛都變的通紅,也感覺不到暴曬了,這讓我意識到之前安裝新唐人的技術同修們曾經付出了怎樣的艱辛。

第二天早上,煉完功,吃完早飯,我們來到了另一家安鍋,在爬了三趟樓梯後,才把工具運送到樓頂。之後,我開始趴在樓頂往下遞電源線,期間,只要向下看,就覺的心突突直蹦,我便不停的發正念,求師父加持,並時刻向內找。又是一上午過去了,我和同修在反覆的調試後,依然沒有查找到穩定的信號。實在沒辦法了,中午回去吃完飯後沒休息,看書、發正念,下午又去。

我有點不忍心,同修A這麼大歲數了,還樓上樓下的跑,我就叫他等在下面,自己獨自上樓調試。過程中,我不斷的發正念,同時和鍋溝通說:「我們都是來助師正法的,你不能起干擾作用,我們一起救度世人。」但隨著下午的時間逐漸流逝,情況依然不見起色,我的急躁心就出來了,對鍋生出了怨恨心,心裏想:都是來助師正法的!為啥你這麼調皮搗蛋呢?就是不出信號!

後來同修A幫忙,在他調試時,我累的連機頂盒都不想看了,只覺的筋疲力盡,甚麼都不想思考。情緒一低落,連帶著身體也不想動彈了。現在想想,自己在來外地前可謂自信滿滿,甚至抱著顯示心,想要證明自己,覺的這有甚麼難的,這顆心就已經不對了,所以才遇到了阻力。但當時沒意識到這點,在回去的路上,同修A在嘴裏嘟囔著,就沒見過這麼難安的鍋,我竟然還覺的他說的有道理。

晚上回去後,我看了一遍《為你而來》的第二部,然後坐在沙發上開始向內找:為甚麼自己盡最大的努力去嘗試,依然調不出來,突然腦海中出現一個畫面,那就是新唐人電視台介紹神韻演員的某個片段,其中有個畫面是一個年輕的大法小弟子在練習壓腿,那腿壓的已經超過一百八十度了,那個畫面在我面前閃過後,我頓時感覺腦子一清,全身充滿了力氣,跟那些神韻大法小弟子們相比,我這點苦還算是苦嗎?那些大法小弟子煉那些動作,得失敗多少次,才能達到標準?失敗了,就不煉了嗎?就停下救人的腳步了嗎?不管有多苦,他們從沒有放棄過,我又有甚麼資格說累呢!愧疚過後,一個念頭馬上出現在腦海:就算是失敗一萬次,我也得把鍋安上!

第三天早上,在去安裝的路上,遇到漂亮的女生,我就多看了兩眼,隨後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色慾心怎麼這麼重,我這是去幹嘛呢?做這麼神聖的事時,思想裏怎麼能產生色慾呢?感到懊惱的同時,我真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同時馬上發正念清除色慾心。師父說:「慾和色這些東西都是屬於人的執著心,這些東西都應該去。」[1]

爬到安裝地點後,我覺的當天格外的曬,汗不停的在往下滴,我們兩個輪番調試,又是好久沒見成效。當時曬的實在難受,腿也火辣辣的疼,加上我們基本都是在房頂或樓頂調試,下去買瓶水很費勁,所以渴也挺著。到最後,我看到同修A的嘴都乾的起白皮兒了,就提議先回去吧。

結果到了樓下,那家主人說之前約好也想安鍋的人來找我們了,讓我們中午過去吃飯,順便安鍋,當時的我產生了排斥的念頭,就想先買些冰鎮的飲料,好好喝一頓,因為太渴,當時根本吃不下飯。但是沒辦法,人家都來找了,就只能過去安裝。就這樣,中午吃完飯後,也沒休息,就在牆上開始打眼,覺的前幾天沒信號,可能是因為房頂不好安,這次安在牆上,怎麼也能成功了吧?!結果重蹈覆轍,一直到了晚上,還是沒找到信號,當時那個心情就別提多鬱悶了。

期間,我求師父點悟自己哪裏做錯了,只覺的這幾天的安鍋經歷太過坎坷了,這麼多天的付出,時刻向內找,不停的發正念,就是不知道自己誤在哪裏,一個信號都沒調出來,還有臉在人家吃了好幾頓飯,當時真是連哭的心都有了。

回到住處後,幾個同修開始交流,然後向內找,找到了不同的心,甚麼急躁心、顯示心、色慾心,還有恨的物質,埋怨鍋不聽話等等,將這些都曝光了出來。因為其餘人都是老年同修,可能不怕熱,所以沒開窗戶,晚上睡覺時,只有我感覺熱的不行,凌晨一點多,就睡不著了,在地上蹓躂了好一陣子,才睡下。

第四天下午,我就要回家了,於是提議上午再去試試,同修A可能看我辛苦,就說要不別去了。我由於不甘心,堅持來到了安裝地點。在安裝的過程中,邊調邊聽見同修A和他的常人朋友在嘮嗑,我知道是那個朋友先來找他嘮的,但是心裏依然產生了埋怨的情緒,心想:我在這調了這麼久,你咋不知道幫我發發正念呢?我大老遠的跑過來,為了誰啊?後來,我馬上意識到了,這種狀態不對。向內找後發現,自己也有喜歡嘮常人嗑的習慣,同修就是我的一面鏡子,提醒我修好自己呢!

一上午的調試依舊沒有結果,中午回到住處後,我發現因為長期蹲著調試接收器,太過專注而忘記抬腿,導致自己的整條右腿一直到腳腕都腫了。我開始思考,是不是師父不想讓我干涉外地同修的事情?想讓他們自己成熟起來?我一邊琢磨著安裝不順的原因,一邊垂頭喪氣的坐車回家。

在路上,我一摸兜,掏出張紙,一看紙上寫的是出門來外地前,準備去超市購買的物品清單。當時我意識到一個問題:少了這麼多日常所需的生活用品,這幾天,不也照樣過來了嗎?這是師父在點化我,不花那些錢,也一樣能過的挺好,如果不是看到這張紙條,我都忘記有這麼多東西要買了。

話說回來,雖然這次來外地參與項目過程中,遭遇了不少挫折,但是我能感覺到自己成長了不少,首先通過跟外地同修一起住,我發現他們每天真的睡很少的覺,早上按時起床煉功,一有時間,就看書,在他們身上看不到懶散,這正是大部份年輕同修所缺乏的。

還有,我去每家,基本都會看到衛生間的洗臉池裏有個盆子,為的是將洗完臉的水接在盆裏,衝便池用。看到第一家的時候我還在想:哇,怎麼這麼節省!看到第二家、第三家,我就被感動了,意識到大家不是沒有錢,是這錢大部份都是用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用的!你花了不必要的錢就是在浪費大法的資源,就是在造業,這些天我總是不經意遇到或聽到關於節省的話題,我知道一定不是偶然的,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吃穿有度,注意節儉。

到家後的當晚,協調同修正好來辦事,順便叮囑我說,讓我把這段去外地幫忙的經歷寫出來,我當即拒絕了,理由是去了那麼多天,一個信號都沒調出來,哪好意思往外寫,簡直太丟人了!但是同修鼓勵我說,重要的不是結果,而是我這些天安裝的過程和心態,我聽後同意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後,我就開始拉肚子,緊接著渾身酸痛、沒有力氣,嗓子和頭也開始疼,高燒達到了39. 5℃,在常人看來,就是這幾天的身體和精神的承受能力達到極限了,導致一放鬆,就開始有了反應,但是我知道這是好事,師父說:「因為在世間法修煉過程當中,人的身體都是在不斷的淨化,不斷的淨化,所以走到世間法最高形式的時候,身體已經完全被高能量物質代替了。」[1]我想既然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就不會達到起不來床的程度,更不會耽誤我煉功學法,所以只要能站起來,我就叫著妻子同修一起煉功。當時抱半個小時的輪都累的直哆嗦,汗一直往下滴;第二天早上,其它的狀態都恢復了,就是一直拉肚子,拉得連褲子都提不上。直到第三天才慢慢好轉。

其實,師父的任何一句法都內涵無限,比如遇到這種情況,師父說的「你學大法了,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2]的法理就能讓我挺過去。身體恢復後,聽說教我技術的同修在找我,我就去了他家,並詢問為何在外地接收器一個信號都調不出來,他說本地這邊也有一個調了兩天還不行,我們就商議明天叫上C同修,再去外地同修那裏看一看。

到達外地後,我們來到接收不到信號的幾戶人家,本以為又是一場「持久戰」,結果同修C運用尋星儀,不久就找到了信號,我當場受到打擊,心想這是甚麼情況?為甚麼別的同修不長時間就能找到信號,我卻調了一天也沒效果,我們之間差在哪呢?

到第二戶人家時,尋星儀沒電了,我們用機頂盒輪番調試,還是找不到信號,同修C提議回家去取另一個尋星儀,結果拿到尋星儀後不久,信號就調試出來了,連續幾家都是如此。我們發現是機頂盒出現了問題,導致信號無法被找到。當時我在心裏想,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即便表面是機頂盒的事,我也同樣要向內找,於是找到了自己剛剛學會這個技術時,沾沾自喜的心,以及總有種拿到了畢業文憑要大幹一番事業的顯示心,其實萬事都是師父在做,一定不要有自大的想法。

就這樣,我們拿著尋星儀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成功調試了5台接收器。因為有同修第二天要上班,所以我們必須當天返回。往返路程加起來將近10個小時,路上同修開玩笑說,我們休息了,反正就把司機(我)豁出去了。大家聽後,一起輕鬆的笑出聲來。我在心裏想:對於師父賜予我們的成果,這點累不算累,感覺就像打了一場正邪大戰凱旋而歸的感覺!開車時都身輕氣爽,真的要謝謝師父的加持。

回來後沒幾天,我們又拿上尋星儀去本地同修家調試信號,也是沒多久就成功了。返程的路上,我們交流說,如果這次不去外地安鍋,還真不知道這個機頂盒不好使了呢!這真是師尊的恩賜,過程中,不但幫我修去了人心,還鍛煉了我的意志。

後來的日子,我便無條件的投入到新唐人的安裝項目中。在我第一次獨立安鍋時,來找我的同修問我安的快不快?我回答她:「說不準。」結果,她毫不猶豫的說:「快!」過後,我才意識到,一個「快」字體現了同修信師信法的正念,大法弟子說的話是有能量的,能夠直接解體邪惡干擾。

因為這次安裝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獨立操作,所以我一直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安的過程中,稍微有點不順手的時候,還感覺有點緊張,我知道這是面子心,意識到後馬上去掉它,心裏頓時就感覺穩定了。以前都是有人配合,一個人用鑽打眼兒,一個人組裝鍋,當我獨自操作所有步驟的時候,並不是很熟練,我只能一邊做著當下的活兒,一邊想著下一步要怎麼做,結果非常的順利。所有步驟結束後,開始調試,不到一分鐘!真的連一分鐘都不到,就找到信號了!那一刻,我感到有如神助!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加持弟子!所有步驟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一切都是那麼順利,真的是無法用語言來感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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