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難時想師父、喊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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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十一日】我在只有三十多歲時就多病纏身,我父親總說我是癩蛤蟆被牛踩了,全身沒有一點好的。那時家境貧寒,我有兩個幼小的孩子,丈夫也是體弱多病,而且性格又內向。還有最痛苦的是外來信息對我的折磨,曾多次想到輕生,但看到兩個幼子,又痛苦心不忍,在心裏喊著他們的名字說:媽媽一定要為你們活著。

一九九六年底,我姐姐從外地回來,高興的不得了,說她找到了真法真道,她的師父有多麼偉大,有多麼的了不起,要我和她一起煉法輪功。一聽我就來氣了:「我不是跟你講過的嗎?不管甚麼功我絕對不學。」她用很深沉的眼神和語氣跟我說:「這才是真正的煉功啊!」她就把第一套功法做給我看,我說:「你看我現在左手拿兩毛錢,右手拿三毛錢,加上都不知道是多少,還能煉這麼複雜的功?(其實是不好的信息在作怪)」姐姐還把寶書《轉法輪》幫我請回來了,因為是姐姐要我學法煉功,又不能不聽,就很不情願的看書,一看就全身發冷發寒,再就是睡過去了,要麼就是滿屋子的電風扇,滿房的像樟樹葉一樣的金片閃閃發亮。只要學法就感覺師父總在我左後方站著,我只是嘴在動,而是師父在講,老回頭看卻看不到。就這樣我得法了,身上的一切不正確狀態全部消失了,真感覺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好狀態,二十多年來沒吃過藥。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法輪功,對師父進行誹謗污衊,我也和億萬大法弟子一樣進京護法,當時我就憑著師父講的「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1]這句法上的北京,到了天安門廣場,頭腦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麼做,不知道甚麼叫正法,不知道甚麼叫護法。焦急的在廣場上對著天安門大喊:師父!我不知道甚麼叫正法。剛喊完就有一個聲音告訴我:「用你的親身體會說大法好。」一下子就明白了,我們是來證實法,維護法的,正法的是師父。

第三次進京打橫幅,被前門派出所的警察抓進一個屋子裏打一頓,把我的頭往牆上撞,左一耳光,右一耳光的扇,在牆上來回撞,把頭髮抓著用力將我甩在地上,頭髮都抓掉了,右肋骨被踢的好幾年都有痛感,打到地上都不能動了,那個警察穿著黑皮鞋,他把鞋尖立在我手掌心上準備用力一轉,當時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你再打就歸你自己承受,自己痛,他立刻把腳縮回去了,再也不打了,想到了師父,馬上就變。

二零一五年訴江,把我急的不知怎麼好,只讀了三年書,連一般的書信都寫不好,怎麼能寫控告狀啊!想都不敢想啊!可心裏就覺的非告不可,就必須要控告他,可又不知道怎麼下筆,又怕寫遲了送不到高檢高法,達不到控告的目地,像當年進京一樣早去的人到了北京,晚去的人就被攔截回來了。我就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求師父教我。

第一天不會動筆,第二天又跪在師父面前求師父,再拿起筆就寫出來了。寫完初稿,人一下就像虛脫了一樣,一下子趴在桌子上身子往下滑,兩手抓著桌邊用力往上撐,一邊撐一邊說:邪惡你害怕了,想迫害我,你不配。站起來拿起控告狀,就到當地同修那去。同修看了很高興,她當即也寫了,當地同修都寫了。我又拿著控告狀到省城同修那去,她們看後,也知道怎麼寫了,我又到了省城的另一個區,她們覺的好,當即就把我的控告狀打印下來,也留了一份。這個控告狀當時在同修中對訴江起到了一個小小的推動作用。都很順利達到了妥投,並收到了回執。只要聽師父的話,都是師父在做。

二零一六年,我被迫流離在外,有一天B同修來告訴我,她母親(稱A同修)狀態有點不好,我立即和B同修一起到她媽媽家。到那一看,人神志有點不清醒,變化很快,狀態越來越不好,後來連學法、吃飯、睡覺自己都不知道,耳朵也聽不到。當地協調同修把能通知到的同修都叫來集體陪著學法、發正念。

由於A同修娘家人不認同大法,說有病不上醫院,就報警了,國保聽說我在這裏,就來勁了,帶著人馬上過來了,還有A同修當地派出所和村書記一幫人,把A同修家給圍住了。當時是下午,雨正下個不停。村書記在外面不停的喊話,說他們是衝著某某來的,只有她出來,其他人就沒事了,今天她不出來是絕對走不了的,你家的房子已被包圍了。聽到這些話,當時我跟B同修說:不能因為我影響了其他同修,你把門打開,我現在就跟他們去。其實當時的思維是錯誤的,門一打開,他們肯定會衝進來,怎麼會不動其他同修呢!B說:不行,怎麼能跟他們去呢,不如從後院跳下去。當時她姪女也在身邊拉著我的手,一邊哭一邊喊著說:「奶奶你不能跟他們走啊!」(現在想起來那時的全過程,真像演電影一樣。)她告訴我跳下去之後,從哪個方向走,不能從哪個方向走,當時我用梯子上到院牆上一看,下面好深啊,是人家住戶下髒水的地方,是一個小灌木叢。當時的心情就像媽媽不在家,小孩受到別人的欺負時喊媽媽一樣,本能的一邊跳一邊大喊:「師父!」落地時,腳底下突然是一堆沙,就按B同修說的方向在灌木叢中光著腳向外移動,到了B同修說的那個位置哪裏有路可走,面前是一片密集的竹林,密得連腳都伸不進去,哪能走人啦。就在灌木叢中選了一個比較密一點的地方坐在臭泥裏發正念,雨還是下個不停,臭泥裏各種蟲子都往我身上爬,我最怕的是螞蟥,就對它們說:「蟲子啊!大法徒在受魔難呀!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離開大法徒吧!」真是萬物皆有靈啊!它們聽到,漸漸的都離去了,只有少數蝸牛爬到身上和頭上。

同修們跳的時候被圍在外面的人發現了,他們從另一個小巷子沖到A同修家的院子裏,喊著:是從這裏跳下去的。我們在灌木叢中都聽的很清楚。

我們一直在臭泥和雨水中坐著發了幾個小時的正念,有個同修跳下去直接走了出去,就被迫害了。幾個小時過去後,天也黑下來了,外面沒有動靜了。我站起來一看,哪有竹林,一片草葉都沒有,只有水,而且我坐的位置灌木叢根本就遮不住我的身子。

後來同修談到這件事情時,問她們為甚麼不往沙堆上跳呢,她們一致都說哪裏有沙堆?只有臭泥水。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原來竹林和沙堆是師父為了保護弟子的安全而演化來的,因為弟子跳時大喊了師父。

在這麼多年風風雨雨的歷程中,師父時刻在看護著弟子,為了弟子的安全,為了保護弟子,有許多更神奇的事情時有在弟子中發生。只要在危難或危險時想到師父或喊師父,師父就在我們身邊解難化險。

謝謝師父無時不在的看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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