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父就在我身邊
去年冬天的一天,我和往常一樣出去找有緣人講大法真相,那一天,我遇到一位比我高半頭的女士,我想把大法真相講給她,不想讓她錯過得救的機會。
我與她搭話,她推著車子一個勁的往前走,不太理我。我剛提法輪功三個字,這個人像瘋了一樣,甩掉推著的自行車,不是好聲的狂喊著:「法輪功!」緊接著向我撲來。那雙手深深摳進我穿著的棉衣裏,我來不及躲閃,被這人死死抓住不放。接著,她立著那雙放著兇光的眼睛連聲叫罵不停。我說甚麼,她根本不聽。
我立刻發正念:解體她背後的邪惡因素。我不斷的發著正念。這樣過了好一陣,她用一隻手熟練的撥通了報警電話,還說出了我們所在的具體位置。這期間,我不為所動,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依然發正念,並試圖掰開她的另一隻手,可她那隻手像一隻鷹爪,依然摳進我穿著的棉衣裏。
時間一秒一秒向前推進,她的叫罵聲招來了許多路人奇異的目光。一個男士聽明白了,善意的對我說:「你可要注意呀。」半小時左右,圍觀的人在增多。
我想,這樣下去也不行啊,我究竟哪裏出了問題呢?我有些後悔,法學的少啊,還沒等我往下再找,那只緊抓我不放的手奇蹟般的鬆了許多。我迅速抽身成功,頭也不回,發著正念,然後安全走脫。
我知道是偉大的師父幫助我化解了這次魔難,同時切身體悟了師父講的法:「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1]同時更堅信師父時刻在看護著弟子。
另一回,我在車站檢票口出示身份證時,被鐵路公安綁架。原來,我的身份證被公安局不知甚麼時候做了手腳,他們認定我是煉法輪功的,便像土匪一樣,在我隨身攜帶的物品中,把真相護身符和煉功用的隨身聽翻走,並強行把我拽進審訊室,鎖在鐵椅子上,進行非法審訊。
我平和的告訴他們,我只聽我師父的,不會回答任何問話,並善意的說:「我如果回答你的問話,你又做了筆錄,我就是在害你,害人的事我不幹。」警察走了一撥又來一撥,還是問這問那。
我開始閉上眼睛發正念。隨著我立掌發正念,他們的非法審訊停止了。不知過了多久,出去的那個所長回來了,進屋就說:「看,在這還煉功呢。」接著對我說:「放你吧,你說你師父保護你。」他說完就走了。我沒動心,依然立掌、閉眼,發著正念。
約兩個小時左右,另一個所長進來了,聽了手下彙報,審訊結果零口供。他沉思片刻,命手下把鐵鎖給我打開,無條件釋放了我。
臨走時,我望著這個年輕還有善心的所長說:「阿姨告訴你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平安哪。」我知道這一次又是偉大師父幫我化解了魔難。
二、大疫中心繫眾生
二零二零年大年開始,瘟疫肆虐,街上行人一天比一天少,初五、六街上基本不見人影。門市關閉,車輛停運,整個城市死一般寂靜。我慣於在人流中穿梭,找有緣人講大法真相。這麼大的天象變化,對我來講真是一個考驗。但我明白,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中,每天都應該做好三件事,每一天不向眾生講大法真相,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
夜裏,我站在窗前久久的沉思,我要能敲開每一家的門,面對面的給眾生講真相多好啊。我又想到了師父的法:「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2]知道了自己該怎麼做。
我穿好衣服,拿著一沓大幅疫情真相粘貼,在本小區一個個單元走,把真相貼在人人都能看見,顯眼的地方。一個小時以後,我平安返回家中,這時天還沒亮。
從此,在疫情最嚴重那段時間,我除了學法、發正念,就是用筆自編自寫真相,然後在本小區張貼,門上、牆上、窗上等地方。我所在小區有二十幾棟樓,一千多戶人家,這樣,在疫情期間,我有了足夠的講真相條件。
因我自編自寫真相慢,幾個小時只能寫幾張,想了許多別的辦法,最後還是選定了手寫。我寫大法真相,抄寫《九評》,告訴眾生「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告訴眾生為甚麼三退,告訴眾生法輪大法的美好。每張真相我都告訴眾生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命保平安,能躲過瘟疫,能消災。我不怕慢,盡心盡力的做。師父說:「你回家也寫兩筆字兒,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3]
師父看到了我救人的心,在夢中鼓勵我。夢中,我站南邊,北邊有兩個人,一個高個子男士,我曾經給他講過真相,他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考試得了第一名,而另一個沒念的人,得了第三名。我從中悟到,我每次講真相,都告訴眾生誠心念九字真言,做對了,而且非常重要。
我還曾經做過一個夢,一個高、寬、厚得像牆一樣的大門,立在我面前,我力可劈山的大手上去,一下就推開了,接著同樣無數個這樣的門,閃電般,被我一個個推開。這是師父鼓勵我,不畏魔難,不畏艱難險阻,救度眾生。
在最後的有限時間裏,我不會辜負師父的期望,勇猛精進,實修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圓滿隨師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