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歲那年,我遇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半,是在一次講真相時遇到的。當時,他身上背著個小女孩,我一邊給他講也一邊聽他講了他的人生經歷。他說小時候天目就能看到仙女,我提到大法是來救人的,他也很認同,看到小女孩很可愛,我不由自主的給她唱起了這首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得度》。當有人給我介紹對像時,才發現原來緣份已經把我們連在了一起。
我很喜歡他女兒,剛來到這個家時她剛九歲,我平時給她補課,做好吃的,給她買喜歡的衣服,我用一個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每天聽法,有時給她講神傳文化故事,潛移默化的滲透到女兒心裏。有一天,我眼前出現一個鏡頭,似乎超越了時空,一個孤獨的父親背著女孩的背影,讓我心生憐憫,就像剛剛講真相時遇到她在父親背上時的樣子。
那些年,我們是租住在一個僅有十平米的廢棄學生宿舍樓,陰冷潮濕,冬季窗上就像掛滿了冰霜的冰櫃的內壁。丈夫多處腰椎骨折,打著鋼板,不能幹活養家,孩子的媽媽在她三歲時拋棄了他們,杳無音訊。
我們結婚時,女兒即將讀二年級,我在超市打工,每天十幾小時,每月不足四百元工資,雖然女兒的爺爺有微薄的退休金,可以給孩子交學雜費,但面對早年喪偶,一個人生活的老人我還是不忍心。覺的做兒女的在他年老時無能力回報,就很慚愧了,又怎麼能讓他老人家為兒孫吃一輩子苦呢!就這樣攢錢過苦日子成了我的強項。話雖如此,但那種十幾年如一日的自身節儉又要兼顧正常家庭生活的艱辛,從精神上也卻是一種魔煉。
女兒一年年長大了,由當初偷拿著從爺爺那騙來的錢請小同學吃快餐,到陪我去市場買菜,她中肯的說:我是不忍心看著你在無人問津的爛蔬果中取捨的。接著又半開玩笑的說:但你的神態很平靜,是你的德都用來長功了嗎?我也想學大法。從那時起,我發現她學著存錢了,也不再和同學攀比了,我知道這是她在大法中體會到的。在這樣一個物慾橫流的社會裏,能做到內心的清淨,對我們這樣的八零後、九零後是要經過一番內心錘煉的。
如果說人生是一場戲,我覺的繼母這個角色是不易的。初期女兒會怎麼看我,我能否被常人固有的觀念接受。那幾年,我並沒意識到這是自身後天形成的觀念。
女兒小時候做錯事,我絮叨她時,丈夫常會當著她的面護著女兒回我幾句,我很擔心女兒會誤解我,為此內心總是翻騰好幾天,也偷著哭過。覺的好人真是難當,我真是不自量力,為你們能夠生活下去拼命的掙扎,難道我在這個家連話都不能說嗎?我們是一家人嗎?是我錯了嗎?霎時間「一家人」在腦中定格:哎呀!我把人世間當成真正的家在追求親情、人情嗎?我是來過常人生活的嗎?難道我真的忘記為甚麼走入這個家庭的嗎?沒有!我想起師父講過:「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1]我是大法弟子,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世人都是為法來。我這樣被情所困,表現的不跟常人一樣了嗎?這不是阻礙了世人明白大法真相嗎?師父啊!弟子錯了。「相由心生」[2],是我的觀念形成了怕的因素,從而認為別人也會這樣想,內心間隔著,活的很苦很累。
隨著後些年慢慢放下私,我和女兒在法上交流,發現她的悟性比我好。
就在女兒以優異的成績考上重點大學那年,我們也在同修的幫助下住上了自己的樓房。這些年生活雖然清貧,但內心是清淨的。女兒的爺爺雖不認字,但經常念:法輪大法好。近九十歲的人,兩次臥床數月都奇蹟般康復,去年剛做了內臟小手術,今年又能種小菜園了。每當誰提起大法時,老人總是合不攏嘴說:「好啊,真的好。」女兒說:「我爺爺真是沾大法光了!」
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大法的受益者,願世人都能早日明白真相,珍惜這千萬年難逢的大法之福。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