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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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六日】一提寂寞,人們馬上就會聯想到孤獨,孤獨是寂寞的伴侶,把寂寞、孤獨視為人生的不幸,是人的共識,它和幸福也不沾邊啊。其實寂寞,包括孤單、冷清,也可能清靜、寂靜。孤獨呢?就是獨自一個人、孤單。修煉人與人的不同之處就在於:生活的目地不同,狀態不同,看問題的角度不同,一句話,人生價值與意義不同。

就拿我來說,已經七、八十歲了,老伴去世後,很多熟悉的人,包括親戚,都以為我會出國,到孩子家去享清福。孩子也多次催我讓我趕快辦護照,還把我居住的房間都安排好了。孩子說,國外寬鬆、自由,隨便煉,還在視頻裏舉起《大紀元時報》給我看,說就在超市放著,隨便拿。可我沒去。沒去的理由只有我自己心裏知道:因為我不會英文,師父說:「你要不去救人哪,你就不是個大法弟子。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1]我到那兒,助師正法、救人都會大打折扣;再說自己在中共邪惡那掛號了,他們也不會輕易讓我出境;還有關鍵一點,就是我的居住地是真正的邪惡之中心,一旦離開,那不是臨陣脫逃了嗎?所以,再險惡,也不能走。

不去國外,那就肯定去國內孩子家了,也沒去。一個已經步入「七十不留宿、八十不留飯」年齡段的高齡老人,居住的樓層高,又沒電梯,生活起居、家務勞作、日常用品採買,油鹽醬醋米麵等,哪一樣不得自己去辦,孩子給買,也是有時有晌的,還得看他們有沒有時間,可我沒去國內孩子家住。親友們的心不踏實,可我心裏卻非常踏實,因為我有師父在管。

無獨有偶,老伴去世一個月,姐姐的老伴也去世了,白天姐姐有女兒去陪著,買菜做飯料理家務,晚上兒子去陪著,時不時的還有兒媳婦帶領孫兒輩上門給搞搞衛生。在親友們眼裏,我和姐姐,一個是孤單冷清,事事躬親;一個是兒孫繞膝,飯來張口,水來伸手。於是,對兩家兒女就有褒貶不一的說法了,給我的電話問候也就多了,我每天回答都是老一套。大陸的情況不容我在電話裏實話實說,也不能用微信視頻,於是我對他們說:我知道你們都很關心我,我很感激,謝謝你們了,我真的很好,以後你們別給我打電話了,我比你們條件好,我給你們打電話吧。個人有個人的活法,有錢難買願意,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跟孩子們無關。後來我索性把電話關了,只是每過一段時間,分別和他們通個電話,道聲平安。彼此間心知肚明,真正想知道的,電話裏又不能說。只要知道人還健在就行了。

我選擇了「寂寞」,清靜、寂靜。我利用這環境、心態來修煉,了卻情的纏繞和放淡諸多人心、慾望。我不寂寞,也感受不到寂寞,更不知百無聊賴是甚麼滋味。我每天都很忙,總覺的時間不夠用,學法、背法、煉功、發正念、寫文章、賀詞、上明慧下載、與同修用明慧信箱聯繫切磋事宜、與同修見面或把做好的資料給同修或從同修那拿回自己不能下載的視頻(光盤鏡像或MP4),做出後,再免費贈送。所有這些,「清靜、寂靜」可幫了我大忙了。我了無牽掛,專注做自己的事,沒後顧之憂。至於吃飯,就更簡單了,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簡單快捷,怎麼方便怎麼來,填飽肚子就行。

我常問自己:孤獨嗎?不孤獨,因為我有師尊和大法。表面看,我形單影孤,獨自一個人。在家一個人,外出一個人,探親訪友也是一個人,但我不孤單。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保護著我。我每天給師父敬香、叩首請安。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虔誠恭敬的把選好的水果擺在師父面前,然後雙手合十離開。

我每天四點多起床,一直到半夜十二點發完正念後,才能睡覺,中午有時能睡,有時不能睡,只能閉眼休息一會,甚至有時連休息一會的時間都沒有。如果早晨起不來,法輪、氣機就會把我轉醒,我知道是師尊在叫我起來煉功,就趕緊爬起來。但也有個別睡過頭的時候,醒來後,懊喪的不行,還要找時間補上。我知道師尊給我延長來的生命是讓我修煉的,不是讓我過常人生活的。我除了吃飯和睡覺,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修煉上了。

我每天要擠出一小時左右聽師尊講法,耳聽師尊那洪亮、慈悲、親切的聲音,心靈在接受的同時,得到法理的啟迪與清洗,讓自己整個身心都感受到愉悅、鼓勵、幸福與感恩。我常常像孩子似的仰望著師尊的法像:師父微笑,我就高興,我知道我做對了;師父嚴肅,我就難過,我知道我沒做好;當我明知故犯,說到沒做到時,我就不敢看師父,躲著師父,沒臉見師父。有時我也絮絮叨叨的跟師父說心裏話,看到師尊眼睛在動,我就知道師尊在聽;看見師尊頭上的光圈一閃一閃的,我就知道師尊在鼓勵我。我就下決心一定做好,決不能讓師尊失望。我之所以不孤獨,是因為我有師父,這是我真真切切感受到的存在。有師父真幸福!那幸福感是局外人體悟不到的,哪還有「孤獨」存身之處。

有一次,我在一個管理比較嚴的社區菜場買水果。這個菜場買東西付錢時,都把錢的背面(真相幣的字都打在背面)朝上給商販,商販找錢時,也背面朝上給顧客。我把一張五元真相幣放在中間,給了商販,商販把錢放在腰包裏,又把中間那張五元錢偷偷拽出看了一眼,低著頭,不動聲色的咧嘴笑了。恰在此時,又有顧客讓他稱水果,他忙拉上拉鏈,去稱水果,我趁機趕緊走了。回家後,我心裏很不踏實,就發正念清除,但還是心不穩。

第二天,我發現小區內有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在小區轉悠,趕緊回屋發正念。那一整天,我發了好幾次正念,剛發完,心比較穩,過一會兒,不安又上來。儘管我極力壓制和排斥,可總感覺有危險在向我逼近。

這幾年,我花真相幣少說也有好幾千了,以一元居多。出去一次,可花十幾張,邪黨敏感日都沒中斷過。有人當場就大聲念錢上的字,還有人拿給旁邊的人看。也有的人不想要,想讓我給換不帶字的,我就勸他:拿著吧,它會給你帶來福份,看看上面的字,明真相得福報,他也就收下了。

後來,邪黨驅逐低端人口,早市等綜合大市場消失了,外地人走了。被各個社區辦的小菜場、小商場所壟斷,買東西人不多,中青年多是手機刷碼,老年人大都買卡刷卡(優惠),用現金的很少。所以收銀員每張錢都翻過來看,就不太好花了,可也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狀態。

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勁兒,向內找自己:1、沒發正念清場;2、花前有顧慮心;3、過程中沒有清除對方背後的邪惡因素;4、事後有怕心;5、有急於做事心。最關鍵一點,沒在法上,正念不足。正念來源於法,還是法沒學好,今後要加大力度多學法。我想師尊安排的是救度,只有舊勢力才安排迫害,否定舊勢力,走師父安排的路。於是,我來到師尊法像前雙手合十,把這事告訴了師父,請求師尊加持幫助化解。和師尊說完,我心裏踏實多了。我反覆默誦「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2],心完全靜下來了。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好像沒那回事一樣。

第三天早晨一起來,我覺的那件事離我好遙遠、好遙遠,遙遠得記憶中都模糊不清了。我知道師尊用時空把它隔開了,壓入了另外空間,危險解除了。我再一次感受到師尊威德無量,法力無邊。更加萬分感恩師尊,謝謝師尊!

清靜、寂靜,給我在修煉上帶來的好處太多了,它能讓我靜下心來,審視自己這顆心,能使我頭腦清晰的抓住自己的一思一念修,關鍵時刻能想起法,能用正念要求自己,能真正在法上修,使自己能真正按照法的要求和標準去做。

比如:當遇到意外燙傷、磕碰等傷害時,想到師尊講過的法,說:沒事,一點事都沒有,真就沒事;

當遇到人中事放不下時,就想:用你操甚麼心呀,那是你說了算的嗎?真就不那麼執著了;

當遇到難以割捨的名利時,心想:隨其自然吧,是我的不丟,不是我的爭不來,心瞬間就變的祥和了;

當遇到矛盾解不開時,提醒自己:這是給我提高心性來了,矛盾面前找自己,找到自己哪不對。把擰的勁兒順過來,事情馬上就向好的方面發展了;

當被誤會而受指責時不辯解,不開脫,放下自尊,先跟人家道聲歉,說聲「對不起」。對方態度馬上轉變;

當外出看到青年男女不雅的舉動或腦裏、夢中有色慾的閃現和表演時,馬上念動:「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是煉功人,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我是修法輪大法的。」[3]就能心不動,瞬間解體;

當爭鬥心出來時,就想:這是邪黨的東西,清除它,爭鬥心還容易產生妒嫉心,就覺的沒意思平復了;

當不服氣不平衡或憤憤不平時,就想:妒嫉心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立刻就警醒順暢了;

當怕心出來時,要想到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怕也得做,怕也就不起作用了;

當遇到高興事時,就告誡自己:這是歡喜心出來了,去掉它,高興不能提高反而容易掉下來;

當心裏承受達到極限時,想起:「難忍能忍,難行能行」[3],真能做到時,就會峰迴路轉,柳暗花明。

當我真正這樣做的時候,我才真正感受到:甚麼是在法中修,甚麼是在法上修,甚麼是在法上提高。怎樣才能把自己溶於法中,怎麼做才是正念正行,才能不斷的達到大法的標準要求和境界。

現在邪惡不但用「清零」騷擾、逼寫保證、「三書」等要求簽字、「轉化」,還揚言送洗腦班迫害。不管邪惡要求做甚麼,都要記住師尊講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4]只要我們能放下生死,概不配合,邪惡就無計可施,迫害就會解體,邪惡毀人的伎倆就會破滅。過程中,就能使大法弟子走出人,走向神。

總而言之,關鍵時刻只要能想起法並按法的要求去做,就能過關。有了法,我才能走到今天。我經常用「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5]讓自己認識到學法對一個修煉人來說是多麼重要,從而敦促自己多學多記多看多背多抄寫。

我不看電視、電影,不看常人的書報雜誌,不用智能手機,不玩遊戲,只用一個老年手機與外界聯繫,還經常卸電池。需要打電話時裝上,用完卸下來。每天開一會兒,別人與我聯繫發短信,不耽誤事。邪惡的電話監控監聽在我這兒就不靈了。

在明慧未讓卸載微信之前,我經常用微信和國外孩子視頻聊天。自從明慧要求卸載微信後,我讓同修按明慧要求重新設置後,智能手機就不用了。孩子幾次要求用微信聯繫,我都沒答應。打了一次國際長途,價錢太昂貴,就不打了。現在,由國內孩子當中轉通信員,傳遞消息,道聲平安就行了。孩子們都能理解,也習慣了。現在就更理解了。

其實,我之所以一個人過,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減輕孩子的壓力,減少孩子不必要的怕心。邪惡頻繁的騷擾與株連,使他們心理負擔很大,尤其對小孩子的傷害和衝擊是很難癒合的。他們畢竟是常人,一旦承受不住,就會走向對立面,那就把他們毀了,這正是邪惡的終極目的。

現在只要邪惡一打電話(孩子家已經去過,逐屋查看,做詳細筆錄,個人簡歷,手機號,詢問一個多小時),孩子就指責他們騷擾,表達自己強烈不滿。然後,趕緊給我打電話,讓我這幾天注意安全,並囑咐我一定要保持電話聯繫。當環境寬鬆些時,他們便約我,用車拉我去山裏、郊外兜一大圈兒,說是讓我散散心,然後吃頓飯(疫情期間,就不吃飯了),買一些生活用品(米、麵、油等重東西)和蔬菜水果,把我送回家,也就是半天多一點時間,基本不耽誤甚麼,卻能其樂融融,勝似整天廝守,也是別有一番洞天啊。

這就是我,一個修煉人,所選擇的幸福的寂寞。

感恩師尊!感恩大法!謝謝師尊!

以上純屬個人體悟,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出。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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