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六年十月開始修煉大法的老大法弟子,修煉不久,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使病休八年多「天天吃藥,月月看病,年年住院」的狀態,很快達到了一身輕。已經連續二十三年再沒吃過一片藥。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了怎樣做人,以及做人的目地。我曾經發誓:一修到底,海枯石爛心不變。
在修煉的路上,我酸甜苦辣都嘗過了,黑雲壓城也經歷了,邪惡迫害也跌跌撞撞的走過了。到最後了,我卻想放鬆一下,看上了網絡小說和常人新聞了。剛有一點空閒時間,往那一坐,腦子裏就來一念:看看今天的天氣預報吧。拿起手機就看將起來。看完了天氣,再看看推薦的新聞吧。若對其中的一條新聞感興趣,就點開看全文。忽然跳出來一條「有趣的」視頻,又點開了。這條小說預告有點吸引人,看看是啥內容。這樣看下來,覺的時間不長,一看錶幾個小時過去了。放下手機挺懊悔:我怎麼幹這麼愚蠢的事,犯這麼低級的錯誤!有時照自己的腦袋上捶幾下。
覺的自己不配「大法弟子」的稱號,心情沮喪,但是我還要當大法弟子,於是就發正念,清理自身。但多數是迷糊,學法也靜不下來,早起煉功也起不來了,甚至鬧鐘響了都聽不到。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就下大力發正念,加大學法力度,需要二、三天的時間才能調整個差不多。這樣能精進一段時間,過一段時間又犯老毛病了,又拿起手機看上網絡小說了。最嚴重的一次,看網絡小說從晚上十點多,一直看到早上六點多。坐在床邊一個姿勢不動也不知道困的連續看了八、九個小時!多麼瘋狂的舉動!平時學法時間長了又睏又累,看網絡小說這麼長時間怎麼就不睏不累呢?怎麼有這麼好的精力呢?眼睛都視物不清了還捨不得放下。中間幾次鬧鐘響:半夜十二點發正念鬧鐘響了,當時想再看一會就不看了;早上三點起床的鬧鐘響了,聽到了卻不想放下手機;早上六點發正念的鬧鐘響了,都意識不到了。手機沒電了,連上充電器還接著看。
在二零零九年,我在外打工時,也有過一次通宵看網絡小說的經歷,過後很後悔。經過發正念,學法調整的有了正念後,覺的絕不能再這樣幹了,必須痛下決心。就把自己的中指扎破,擠出鮮血在一張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把它放在電腦邊顯眼的地方,以警示自己。這張血書擺放了好幾年時間。師父看我有悔改之意,就幫我清理了許多思想業和邪魔爛鬼。
回顧我修煉之前的人生經歷,舊勢力對我在這方面做了一些安排。我出生在農村,經歷過文化大革命,許多文物、書籍都被「破四舊」破掉了。喜歡讀書的我找到一本書很難,找到甚麼就看甚麼。地上有個紙片也要蹲在地上翻看一下。我上大學時正趕上文革後撥亂反正時期,許多圖書、電影解禁了。我大量借閱了許多古今中外名著,一個月能看十幾場電影。我在大量吸取文化精華的同時,也吸取了許多文化垃圾和糟粕,甚至還把這些糟粕當作美好的東西來欣賞。正像師父說的那樣:「文藝作品裏邊要不寫點兒黃色的東西,好像這本書都賣不出去,因為講銷售量的問題;電影電視裏要沒有點兒床上鏡頭,好像電影電視也沒人看了,講上座率收視率的問題」[1]。現代小說就靠色情加暴力來吸引人的眼球。好像寫的越亂倫、越赤裸裸、越殘暴越好。
走入工作崗位後,我從事的是政治課教學工作,瀏覽新聞、閱讀重要文件成了教學的重要一環。這又加重了關注時事和黨文化的執著。修煉以來,師父給我消去了大部份業力,剩下的是需要自己突破往上修的部份,主意識稍一放鬆,就會被思想業和其它空間的信息主宰。
師父說:「他不想管這個身體了,他自己老是迷迷糊糊,老是精神不起來。那個時候副意識、外來信息就要干擾他。各個空間層次那麼多,各種信息都要干擾他。何況人的主元神在生前可能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還有債主可能要害他,各種事情都會出現」[1]。
我要戒掉網癮,向內找自己的執著,找到了自己的喜好心、色慾心、放鬆主意識的心。認識到了網魔的危害,浪費了大量時間,簡直就是浪費生命,浪費師父用自己的承受延長來的寶貴時間。
師父說:「這是外星人的技術,魔在利用它,勾引你,讓你放棄你所有的東西,投入進去。浪費你的生命,你還捨不得放下!從做人的角度上看你都不對勁了,何況是修煉。」[2]「人說眼睛看甚麼沒關係,不願看不看了就行了。不是,你看到了就進去了,因為任何東西在另外空間中它都可以分體的,看的時間越長進的越多。看電視、看電腦,反正是不管甚麼東西你看了就進。人腦子裏、身體裏裝這些不好的東西裝多了,你的行為就受它控制。」[3]
我有時為了到常人網上查找資料,就用手機連上網。等查找完了資料,還捨不得放下手機,又看起了其它內容。好像有一股力量吸引著我,操控著我稀裏糊塗的又看了許多沒用的東西。一回神一個激靈:我剛才在幹甚麼?浪費了大量時間,恨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怎麼管不住自己?我真切體會到:現代的智能手機不能隨便摸,只能用其基本功能接打電話、接發短信。除此外,其它功能一點不能碰。電視、電腦、手機就是個大魔窟,裏面的魔密密麻麻、虎視眈眈,只要一打開,這些魔就蜂擁而入,進入到我的空間場,操控著我的肉身。以至於連續看八、九個小時的網絡小說不累也不睏,也不需要上廁所。舊勢力操控著這些魔,在千變萬化的勾引著我,讓我品嘗其中的「愉悅感」,讓我愛不釋手。有時我剛往那一坐,就讓我看到床頭櫃上的手機,打給我一個拿手機的衝動。後來我採取一個辦法:把手機外殼剝下來放床頭櫃上,而把手機塞進枕頭下面。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腦子裏返出一念:你這是向外找!我一愣,這確實是向外找,那就向內找吧。於是,手停下來了。後來一想,是誰打給我的這一念?我向內找的同時,我也要把手機外殼剝下來,以示警示。
這些魔比其它魔更隱蔽,更狡猾,更誘人,讓人在娛樂中死亡,因此也就更邪惡。對電視、手機、電腦等電子產品只要看上一眼,就可能被吸引過去。不注意的話,就會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如果看得多了,就會上癮,欲罷不能,最後被毀於無形。要想真正戒掉,也是一個痛苦的過程,一個多次反復的過程。
師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1] 對我們修煉人而言,正法修煉的機緣是極其珍貴的,可能僅有這一次,時間很短。能精進實修就能返回去,否則就永遠的毀在這裏了。師父在千方百計的想讓我們修上去,而舊勢力也在千方百計的讓我們修不成。如果修不成,不僅毀了自己,也毀了無量無計的眾生,毀了自己的世界。
師父說:「這一瞬間,值千金,值萬金。走好這一段路,那就是最了不起的。」[4]「人的這個空間的時間再長,在神看只是轉眼之間的事情。」[5]
在《警惕當代三大魔》一文中,同修說:「修行在萬魔時代,有的同修面對中共迫害異常清醒,面對電腦卻束手就擒,不能主宰自己,玩的天昏地暗,就是被魔控制了,還渾然不知。修煉,不怕萬人阻擋,只怕自己投降。心一不正,就極其危險。只有在貪慾、執著、玩耍的念頭剛一出現時,就及時發現它,抓住它,滅掉它,才能不被三大魔吸引與迷惑,才能清醒理性的不被控制,才能走正路。」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6]。我體會,當法理清晰了,正念也發了,還要在「做到」上下功夫。有時往往也知道怎麼做,但有時卻做不到。常人也有一句話:「知道做不到,等於不知道」。做到就得下狠心,對這三大魔不去想它,視而不見,嚴格自律才行。
我在寫此稿的過程中,也是一波三折。一有空閒,還想摸手機,還想看天氣預報(實際上天氣如何與自己的修煉沒啥關係)。但我堅定一念,我一定要寫出此稿,曝光邪魔。儘管投稿晚了些,儘管我做的還不是很好,但我一定要向師父交這份答卷,我一定要砥礪前行!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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