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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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七月二日】我是一名大學生,今年二十歲。母親懷我時,有幸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因此我註定與大法有緣。我沐浴在法輪大法中二十年了。下面說說自己修煉中的幾個真實的故事。

幼時被三輪車壓傷腦袋得以痊癒

大約三、四歲的時候,一次母親騎著腳踏三輪車載著我回老家。因為那時小,又淘氣,在三輪車裏不老實,動來動去,玩著玩著,突然從車上摔了下去。三輪車轂轤從腦袋上壓過去,出了很多血。聽母親說,當時只聽見「銧當」一聲,回頭一看,我從車裏摔下去了,就趕忙返回家,給我處理了腦袋上的血,然後就一直給我讀法,求師父保護我。

母親信師信法,堅持按照大法的標準做。就這樣,我天天沐浴在大法中,我的腦袋痊癒了,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

信師信法,不入中共邪黨組織

初中二年級時,學校要求學習成績優異的同學都要寫入團申請書。我是班裏的班長,就把全班的申請書收集起來,交給了班主任。第二天,班主任把我叫出教室,問我為甚麼裏邊沒有我的申請書?還說了些不入團的後果之類的話。

我當時就想著母親的叮囑:大法弟子絕對不能加入邪黨的任何組織,要信師信法,就在心裏發正念,就和老師說:「入團不是自願的嗎?自願就是自己要願意才行。我不願意寫這個申請書。」老師一聽也就沒再說甚麼,讓我回去上課了。

開水燙傷 沒留一點傷疤

高中三年,我在離家比較遠的中學上學,一個月才能回家一次。因為學業緊張且沉重,只有用中午午休的時間學法。那年春天一個中午,我從鍋爐房打開水,準備到宿舍洗頭。剛到宿舍洗手間,暖水瓶上的把手斷了,整個暖瓶摔在了地上,滾燙的開水澆到了我的兩條大腿上,疼的我直咬牙!我馬上用涼水沖了沖腿,沒想到把燙壞的肉皮衝破了,露出了兩大片帶有血絲的肉。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應該用高標準要求自己。我忍著痛,把地上的暖瓶渣滓收拾乾淨,接著爬上床(我睡在上鋪),把風搧打開對著傷口吹,然後拿出大法書後背靠牆開始學法。午休後,把傷口用紙擦乾淨,換了一條寬鬆的褲子,就上課去了。

按照慣例,我們每天大課間要跑步。我本來想和老師請假說自己被燙傷了,沒法跑了,可轉念一想:「我不是大法弟子嗎?」於是照樣跑,每天都跑。有些時候,褲子和傷口外層的肉摩擦後,晚上回宿舍一看,血肉模糊,很瘆人。可同宿舍的同學並沒發現我有甚麼異常。

有一天中午,我在處理傷口,對鋪的同學突然問我:「你在幹嘛?」我一回頭,她看到了我腿上的傷,就問怎麼弄的?我就和她說了。她說必須要去醫院看!並給她身為醫生的媽媽打電話。她媽媽在電話那頭說:「燙傷後,如果不及時處理好,會導致感染,甚至會留下傷疤。」

結果整個宿舍的人都知道了,都勸我去醫院。我當時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相信師父,不聽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念一正 惡就垮」[1]。我就和她們說,「我知道你們為我好,但我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們看,我不是每天還和你們一起跑操嗎?我不疼了啊!」她們也就沒再說甚麼。

就這樣,在沒去醫院,沒抹任何藥的情況下,半個月後傷口癒合了。一年之後,傷疤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一點痕跡。

考試中去除名利心

因為修煉大法,我的學習成績從小就名列前茅。記的有一次英語考試,有一個單詞填空,根據句意填單詞並把它拼寫下來。我想到那個單詞了,可怎麼也想不起來怎麼拼,就想先做完整張試卷,最後再想吧。還剩最後五分鐘時,我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那個單詞是怎麼拼寫的了。這時腦子裏就想,要不等會後邊同學過來收卷的時候,看看她填的是甚麼?又一想,這不是作弊嗎?我是大法弟子,要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作弊不就不真嗎?不能作弊。

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2]我把那顆追求名利的心放淡了。就在那瞬間,突然就想起來那個單詞的拼寫了,寫上答案後正好打鈴。

過後我知道,這件事就是在去我的那顆名利心,為私為我、不誠實的常人心。之後,我每次考試都用平常心去對待。就連高考那段時間,其他同學都很焦急、緊張,我仍然堅持每天抽時間學法,整個備考期間都很放鬆。後來,我考上了省內最好的師範大學。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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