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功後,家人都把大法介紹給自家的一些親戚,親戚們看到我全家人的變化,普遍知道了法輪功好,有跟著煉的,也有因為忙等各種原因沒學的,但只要在行動上對大法的態度是正面的,全都受益。其中我大伯家的堂哥、堂弟、堂妹們都沒有修煉,卻都能夠逢凶化吉,遇難呈祥。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對法輪功學員殘酷打壓,我家多人遭受迫害,後來全家被迫流離失所到省城租房住。
二零零八年省城的邪黨有關部門發現了我們的資料點,家裏四名中壯年大法弟子都被綁架,只剩下年邁的父母和兩個剛上小學的兒童。惡黨派人給父母一下子送來四張所謂的「逮捕令」。就連送「逮捕令」的邪黨人員看見這家裏的兩老兩小的慘景,手都不由自主的發抖。年已八旬的父親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搞得躺在床上動不了了,只靠母親一人支撐著照顧父親和兩個小孩。
還不止這些,中共邪黨還要搞株連,就連幾個當地幹部都受到了處份,因為有法輪功弟子在他們管轄的區裏住著,讓社區居委會給盯著,又找來房東限期一個禮拜叫我父母必須搬走。這家怎麼搬?往哪搬?
就在這走投無路的時候,在床上躺了三天的父親突然說他想出去轉轉,就起來了。剛走到街口,父親就碰上我的堂弟騎著自行車過來了。這讓他們倆都驚訝的不得了,因為雙方住在省城的不同區域,都不知道對方住在哪裏,好幾年不見,也沒有對方的消息。
堂弟平時出行總是開車,不騎自行車的,也從不來我家租住的這個小街道,這裏面偶然的因素太多了,若非專門安排不可想像。當父親回來和母親說這個事時,他倆人都悟到是大法師父的保護和巧妙安排。
堂弟聽了我父親說完我家的遭遇和面臨的困境後,馬上為父母張羅找房子搬家,隨後打電話把我堂哥和堂妹也從家鄉叫來,一塊幫忙搬家,收拾整理,並給家裏兩位八十歲老人和小孩做飯,我堂哥和堂妹一直呆了兩個月,精心照顧著我家兩老兩小的生活,直到穩定下來後才回自己家。
邪黨人員查抄了我們的資料點後,要求家屬一起清理資料點的生活物品。堂弟代表家屬去了,他看來看去,發現櫃子裏有師尊法像,他別的東西都沒拿,就只把師尊的法像藏在衣服裏面抱了回來交給我父母。我父親激動的對堂弟說:「你做的對,功德無量啊!」
二零零九年八月的一天深夜我堂弟駕車回家,途經一條單行道,不料對面逆行開過來一輛警車飛快,與堂弟的車迎面相撞,堂弟被撞成重傷,警車上下來兩個滿嘴酒氣的警察,堂弟迷迷糊糊的聽見他倆商量說:這人給撞成這個樣子,這要成了殘廢人咱們就太麻煩了,乾脆給撞死算了,賠兩錢就了結了。倆警察商量完就上車去往後倒車,準備再加速猛撞他的車,我堂弟嚇壞了,身體的劇烈傷痛都顧不上了,強忍著疼痛跳下車就跑,那倆警察一看人跑了,也急忙跳下車就追。我堂弟畢竟身負重傷,感到自己一點都跑不動卻不敢停,只是在緩慢的移動,但神奇的是,那兩個大步跑的警察卻怎麼也追不上他。不知跑了多久,堂弟終於跑回自己家,進門就倒下了!弟媳馬上張羅送醫院搶救,醫生檢查發現兩根胸骨被撞斷,肩胛骨裂傷,住院治療了一個多月。
傷癒後來和我父母聊天,述說他九死一生的這個過程。我父親對他說:「是你對大法的正念做的那件功德無量的事使你逃過了這個生死劫。」堂弟連連點頭稱是。
後來堂弟和肇事的警察打官司贏了,肇事警察不得不按堂弟的訴求作出巨額賠償。
二零一七年五月,我堂哥在家鄉的馬路上騎自行車被一輛轎車給撞飛了, 當時頭部右前額被撞進一個大坑,血肉模糊,不省人事。送醫院搶救時一直昏迷不醒,做了開顱手術清瘀血,在重症監護室住了三天後醫院宣布停止搶救,說人不行了準備送太平間,並通知家屬等著收屍。堂妹哭的像個淚人似的給我妹妹打電話訴說,我妹妹讓她趕快叫堂哥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堂妹說堂哥完全昏迷,甚麼都不知道,念不了啊!妹妹就讓堂妹在堂哥耳邊念。堂妹說:「重症監護室不讓家屬進了,現在治療全部停止,就等著嚥氣送太平間後讓家屬拉走。」妹妹說那你就儘量找個距他近些的地方念吧。然後,堂妹就趴在堂哥在的那間重症監護室的窗戶外面一遍又一遍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管白天晚上,除了吃飯,都在那邊哭邊念,並讓堂哥的兒子和兒媳也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二天妹妹接到堂妹打電話說:堂哥眼睛偶爾會睜一下,妹妹告訴她這是師父管他了,是好現象,有希望,讓她繼續加強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求大法師父救堂哥。
果然三天後奇蹟出現了:堂哥活過來了,甦醒了!醫生們都震驚的了不得:這個人命怎麼會這麼大!
這真正的原因醫生們不知道,即使我堂哥、堂妹、堂嫂等不修煉的家人也說不清楚到底為甚麼,他們只是相信大法好,照我妹妹說的做了而已。
只有我們家人清楚,那是因為在大法弟子最艱難的時候,堂哥和全家人出手援助,讓我們幾年後走出監獄時還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而得的福報。
二零一九年三月,我堂弟患了肺炎,病情非常嚴重住進醫院傳染科重症病房。
同病室的病友不斷有人死去,堂弟的症狀也是越來越嚴重,後來被送進重症監護室,一刻不離呼吸機,持續了半個月之久,醫生說他的整個肺基本都空了,停止工作。開始時,醫院徵求家屬的意見用國產藥還是用進口藥,堂弟媳婦說用最好的藥,花多少錢都在所不惜。用了幾十萬元的進口藥後仍沒有好轉,病情還在加重,醫生就勸堂弟媳婦:繼續這樣治療你最後恐怕是人財兩空,現在的情況還是準備後事比較現實。
治療了兩個月後醫生就停止用藥了。堂弟呼吸困難,奄奄一息,但思維卻清晰。他想起堂哥的事,想起了我們告訴他的「九字真言」,想起了大法師父,於是他就一遍又一遍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後來回憶說,躺在床上只要清醒的時候,他就在心裏不停的念,不停的念。
念著念著,呼吸不那麼困難了,也能吃點飯了。繼續不停的念著,精神好了,一些檢查指標開始好轉,再念著念著,醫生把他轉回普通病房。重症監護室的護士對他說:還沒有人能從這裏活著出去過,你是唯一一個。
沒過幾天堂弟就康復出院了。堂弟被醫院列為典型病歷宣傳,一下子使這家醫院在省內同行業中名聲大噪。
他出院後來我家,發自內心的說:「法輪大法就是好,念『九字真言』就能救命!我在病床上有時思想中還想求師父救我。我現在想學法輪功,學煉功動作。」我們就給了堂弟幾本大法書籍。
我家堂親受益於大法的事例還很多,這裏只是其中的幾例。我家親戚中的一些表親受益更早,各種感人神奇更多,有的從二零零九年起先後走入大法修煉,感恩大法師父的浩蕩洪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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