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現出對眾生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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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五月二日】在前幾年的一個快過大年的時候,我聽說一位熟悉的老年男同修A,突然出現被病魔干擾的現象。聽說後,我馬上去了他家。到那一看同修A的狀態是腦血栓的假相:神智不清,就是傻笑,失憶,說話發不出聲音,手哆嗦,衣服扣都扣不上,腿走路不穩。這種狀態需要大家幫助學法、發正念。可是A家的環境又不方便,兒女不太支持。我當時甚麼都沒想就說:「來我家吧,因為我們夫妻都修煉。」我打車就把老同修夫妻倆接到我家了。

我們夫妻因被迫害,工作都沒有了,生活只靠丈夫在外打零工維持。我家裏只有一間房子,廚房、廁所還是與鄰居三家共用。我把家裏僅有的一張床,讓給被病魔干擾的A夫妻同修睡。我和丈夫(同修)睡在地板上。空間很小,白天同修們來學法、發正念,上夜班的丈夫白天還要休息,而且又要過大年了,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是這些具體問題我都沒想,只有一念,師父說了:「他的事就是你的事」[1]。我想的就是更多的同修來我家方便,能更好的幫助病業中的同修,對幫助同修有利就行。

同修A來了以後,我基本上睡覺很少。幾乎每個整點發正念,無論白天、黑夜,就是不停的發。每天做三頓飯,再與A一起學法。病業中的A開始不是很清醒,晚上叫他起來發正念,不太願意。早上叫他煉功,也不太情願。A同修不起來,A嫂子也不起來。

開始時我的心裏也有波動:「這樣不精進,能改變狀態嗎?」通過向內找我知道,我這樣想是不對的。他們能做到多少,我不要求他。我得要求我自己怎麼做。我不看同修這些不足,只看同修的好處。雖然A大哥不是很清醒,但是一說學法,立刻坐正,很是敬師敬法。雖然學法時發不出聲音來,但是眼睛緊盯著書,很用心的學。

他們倆早上不起來煉功,我就白天找時間讓他們補上。理解他們,不強迫他們。A同修不說話,我就與嫂子同修交流,在他們能接受的基礎上,找出不足,去漸漸的歸正自己。而我自己夜裏十二點發完正念,直接就煉功了,基本不睡或很少睡覺了。我們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就這樣很快A同修就有好轉了。

第三天,A同修讀法就能發出聲音了,但不是很清楚,也能表達自己的意思了,手抖的也輕了。第五天手就不抖了,說話也清楚了,思維也清晰了許多,不傻笑了,問他要過年了,你在哪裏過呀?他回答要回家過年。當A讀法時,也能跟上大家一起讀了,能和同修溝通了,我就帶著他們去發真相資料了,找一些適合他們的地方去發放。

到第七天,A幾乎恢復正常了。就在第七天,也就是過大年的前一天,臘月二十九的這天,他們就回家了。

如果說談甚麼法理,我真就說不出來甚麼法理。我就是想我們是同修,就應該這樣做。對同修的心態就是:他們雖然是修煉人,但是每個人都在不同狀態,我不去要求別人。我能做的我就做吧,不去想別人該怎麼做,不用我能做到的事情去要求別人。

我想能理解別人是慈悲的一種體現。我家雖然生活有些困難,房子也很小,但是我們夫妻倆都修煉,同修都願意上我家來,這就是最好的條件,對他們是最好的。我們就是為他的生命,這就是我理解的慈悲。

又過了一段時間,A同修就騎著大摩托車來我家交流了。看到同修好了,我內心的高興無以言表。深深的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和大法的博大精深。我們有幸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定會更加珍惜這萬古機緣。

一、正念救度被邪惡因素操控的人

在這二十年當中,我把講真相證實法已溶入到了我的生活當中。有欣慰、也有遺憾。面對面講真相的眾生中有警察、老師、廠長、書記、軍人、學生、農民、老人,不同階層的人都有。有的聽明白了真相,真的很感動。我也替他們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同時也感謝師父對弟子的加持與保護。但也有要舉報、恐嚇的。特別是那些被矇蔽很深的人,他們的得救更證實了大法的神聖威嚴與師父的慈悲救度。

有一年元旦前的一天,我騎著自行車帶了一些真相資料出去發放。我來到了一個樓的單元門裏,從樓下往樓上走。在往上走的過程中,發現樓梯的地面上有很多被撕壞的「法輪大法好」粘貼。我很心痛,連忙彎下腰一塊塊的撿起來。沒注意何時從樓上下來一個中年女士,突然對我說:「這都是你貼的,上派出所去。」一把拽住我,就往樓下拖,同時嘴裏喊著:「這有一個法輪功!」

說實話,我平時發資料還真有點怕,心態還真不是太穩。可是此時,卻一下定住了,反倒不怕了,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不能讓她對大法、大法弟子犯罪。」我心裏發著正念,慈悲的對她說:「我知道這個真相好,所以要珍惜呀!」

此念一出,情況一下變了。這時遠處有一位男士走過來了,這位拽我的女人對那個男士說:「她是煉法輪功的。」可是那位男士一臉善良的對她說:「剩幾天就快過年了,算了吧!扯(方言,管)這幹啥?」善念之場一下佔了上風,那個被邪惡因素操控的女士一下弱了下來。我對那個男士說:「你的善舉會得到福報的。」他很友善的走了。

我轉身又對這位女士說:「法輪功是好的,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是中共對我們的造謠。在不公的對待下,我們和平、理性的在講真相。讓人們知道法輪功是甚麼,因為善惡有報啊!人們聽信了中共一言堂的謊言,偏聽則暗就會毀了自己。我真的是為你好,不要莽撞行事,給自己留條後路吧!能有一個好的未來。」這時的她已經完全不和我兇了,善念漸漸在升起。她說:「咱們別在這兒說了,這離社區太近,別讓她們聽到。」我欣慰的說:「我真為你高興,因為你站在了善良的一邊。」她說:「我是練武術的,用力氣你是動不了我的。」

我們一起走了二十多米遠,這時我才發現我的手套掉到剛才的那個地方了,我要回去取,她卻說:「你別回去,我替你取回來,別被他們發現。」看到她明白真相後的善行,我安慰她:「我不會有事,我有師父保護。你今天的善舉,我的師父也會知道,你會得福報的。」我自己回去取回了手套,回頭一看,她還在那擔心的看著我。我遠遠的揮動著手套向她告別。

我想起了她的話:「我是練武術的,用力氣你是動不了我的。」是啊,大法弟子救人靠的是正念、慈悲,師父說:「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2]真能正念解體背後的邪惡,那個人力氣大又能做了甚麼呢?只有被救度的份。我悟到大法弟子只有同化法才能救了人,才能成就自己,法的威力才能展現出來。

通過這件事我向內找,發現發真相資料急,有怕心和完成任務的心。謝謝師父又為弟子擋了一難。

二、慈悲對待迫害我的人

有一次我給同修送資料被抓。警察把我送到國保大隊,國保大隊在我市區中一個較偏僻小區中的一棟樓,作為秘密關押地來迫害大法弟子。

國保打手逼我說出資料來源,我拒絕回答。他們拳打腳踢用各種辦法迫害我,都不靈,我都不回答他們。當時他們把我的兩隻手從上、下兩處向後,倒背劍用手銬銬上,按到桌子上。再在後面把手銬往後拽,直到兩臂拽平。我的關節立刻脫臼,感覺到胳膊斷了。我雷打不動,決不說出同修。他們又把我的手從新在身後銬上,然後用一個繩子拴在手銬上。繩子的另一頭繞過房頂上的鐵管子拽在國保打手的手裏。他們用力一拽,我已脫臼的雙臂,立刻從後面拽到頭頂,全身懸空雙腳離地,痛苦無比。這種酷刑超過半小時,就會全身關節致殘。我一下昏過去了。警察用涼水把我澆醒,再從新拽繩子,我又昏過去了。他們再把我澆醒,再拽繩子。我不知道昏迷了幾次,也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但他們沒有從我口中得到他們想得到的東西,我一直是拒絕回答。

國保打手看從我身上得不到他們要得的東西,就把我又送回綁架我的警察手裏。這些警察怕我出現危險,就送我去醫院檢查。當時我的全身上下都是黑紫色,沒有一塊肉是我身體的本來肉色了。我向醫生講真相,告訴醫生:我是煉法輪功的,是他們把我迫害成這樣。醫生明白了真相,對警察說我的傷勢很重,手和身上多處骨折,心電等檢查都很危險,要注意看護。警察一看我這樣,送到哪個看守所、勞教所都不能收,放回家又怕被曝光,最後把我送到洗腦班。

後來我向內找,覺得自己修的太差了,不會向內找,不會修自己,把做事當作修煉了。一天就是風風火火的做事。在這過程中,我歡喜心又起來了,認為他們把我迫害成這樣,哪裏都不要我,就得把我送回家。結果人心一起,我被送到洗腦班。

在洗腦班惡人強迫我看、聽洗腦錄音、錄像。我不聽、不看,開始絕食反迫害。惡人一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讓偽善的邪悟者來「轉化」我。由於我學法不深,對偽善的假理沒有認清,還有人的執著,使我雖然在酷刑面前沒有低頭,卻被偽善欺騙而妥協,後來放我回家。

因為我一直沒有說出同修,回家後,國保還繼續來我家追問我資料的來源,我一直拒絕回答不配合。但是由於法理不清,被邪惡鑽了空子。雖然沒說出同修,但空間場不淨,回來後出現害怕狀態,甚至躲在家裏都害怕的很厲害,有時嚇的全身直哆嗦,最後嚴重到不敢讓丈夫(同修)上班,讓他整天陪著我在家,不要出門。結果丈夫一聲嚴厲制止,喝醒了我:「你不能不讓我上班呀!」

我想起來了,我有法呀!我不能指望他呀!我咋怕成這樣了呢?我得學法呀!通過學法來改變我自己呀!我開始大量學法,同時多煉功,每天睡很少的覺。當時的各地講法和新經文不是很多,我用四天時間就全部通讀一遍,同時也保證了每天學《轉法輪》的數量。

四天後,我的怕心沒了,心裏坦坦蕩蕩的,不但怕心沒了,甚麼恨啊、怨啊,都沒了,而且升出了很強的慈悲心,善念出來了,就想馬上去找迫害我的人講真相。因為我知道了他們的心結,我知道了怎樣用大法給我的智慧和慈悲去救度他們。我的心真的惦念他們、想著他們,願他們不要再作惡,毀了自己。

理智告訴我要冷靜,不能感情用事。我開始給他們寫真相信,給他們每一個人都寫,都不用寫草稿,直接就寫出來,非常流利,因為是用我的心去寫的,願他們不要參與迫害,有一個美好未來。

同時我也找到了自己被迫害的真正原因:不修心、不向內找,拿法對照別人,與資料點的同修有矛盾、間隔。我執著別人的執著,覺的我自己高高大大的,對別人吆五喝六的。黨文化使我聽不進別人的話,自我強勢,看不上別人,動氣等。是法讓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歸正了自己。沒有了怨,沒有了恨,慈心升善念,悲從憫中來。

我們內心真正有法的時候,那個善就會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有一次走在大街上,我看到在離我很遠的地方,有一個曾經迫害過我的警察,是因為他的迫害,使我被工作單位開除,我的身體也受到很大的傷害。記得當時他問我:「你恨我嗎?」我說:「我不恨你,我們是修善的。」但是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來他並不相信,因為我還不知道已被單位開除了,當時我還在黑窩裏。

等我回家後才知道我被開除了。不但我的工作沒有了,我丈夫也因此失業了。面對方方面面的壓力,我們面前的路非常艱難。這時我想起了那個警察的話:「你恨我嗎?」為了修去這個恨,我學法,放下!學法,放下!終於有一天,我放下了,我放下了這個恨。

帶著慈悲的心態做出的事情才是最好的。有時我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有的人對我合十說要請我吃飯,有的謝謝我。還有一個警察對我說:「我就是一條狗。是你救了我,真的謝謝你。」

修善的過程也是修去私、放下自我的過程,放大胸懷能容別人的過程,逐漸的成為一個為他的生命,離法對我們的要求越來越近的過程。慈悲的內涵很大,這只是我體悟到的一點點而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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