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珍 |
果不其然,四月十號中午十一點半,佳南派出所片警和社區打電話的人一塊來了。敲門,劉秀珍問:誰呀?他說警察,劉秀珍說,疫情期間有話門外說吧。他說你把口罩帶上開門看身份證,劉秀珍開門了。看完身份證,他說還有個問題問你,法輪功你還煉不煉了?劉秀珍說這個問題不回答你。他說還有問題,劉秀珍說,你別問了,我甚麼問題都不回答你,回答你就害了你,你的迫害就成立了,迫害好人是有罪的,迫害修煉人罪更大。警察說是政府不讓煉的。劉秀珍說,政府就對嗎?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法輪功對個人和社會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劉秀珍又給他們講了些真相,片警說,我知道了,你別說了,你是不是經常參加集會?劉秀珍說哪有甚麼集會啊。片警說行了,你覺得好就自己在家煉吧。我是片警叫陳家潤,電話是18644018866,有甚麼困難找我,就走了。
劉秀珍女士出生於1949年9月28日,是農墾科學院公程所退休員工。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因為婆媳關係處理不好,心情特別鬱悶,劉秀珍的前夫在孩子五歲時就病逝了,她帶著多病的女兒艱難的生活。八年後,經人介紹認識現在的丈夫,比劉秀珍大十幾歲,孩子都大了,兒子結婚,房子給兒子了,他得帶著老娘到劉秀珍這來住。他告訴劉秀珍,老娘不講理,你得多吃苦了。天性善良的劉秀珍,也想像不到有多難:老爹去世了,老娘在大姑娘家和大姑爺對打對罵,呆不了了,到小姑娘家,小姑娘也要氣瘋了。劉秀珍結婚第二天,小姑子就連人帶行李一塊把老娘給送來了。劉秀珍想加倍小心好好待婆婆,可她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人,怎麼侍奉都不對,故意找茬,還背後跟鄰居說壞話。劉秀珍是特別要臉面的人,真的受不了了,那幾年她不知流了多少眼淚,連死的心都有,即委屈又怨恨。
一九九五年,劉秀珍經朋友介紹走入大法修煉,按「真、善、忍」做好人,修煉心性,返本歸真。這是學校學不到的,她當時也不知道甚麼是修煉,就知道好。《轉法輪》出版後劉秀珍每天學,才知道很多法理。面對遭遇的苦惱、麻煩,她豁然開朗,原來是幫我消業、幫我提高的,都是好事,就不覺委屈、抱怨、氣恨了。不管婆婆怎樣對她,她照樣對婆婆好,給婆婆做好吃的,自己不捨得吃給婆婆留下頓吃,給婆婆講故事。時間長了,婆婆也不挑刺了,也跟她說話了。這樣她伺候婆婆十年,婆婆臨終前,不能自理,劉秀珍抱著她拉屎,撒尿,拉不下來時用手給她摳。婆婆很感動,跟她自己姑娘、兒子說:我攤上個好兒媳,要不我活不了這麼多年。老人走時八十六歲。她兒女都感到驚訝,說老娘從來也沒說過誰好,真是不容易。這是大法撥開她心中的迷霧,處理好了家庭矛盾。他們這個後組合的家庭,兄弟姐妹,四個兒女也都結婚了,重孫女都有了,這個大家庭都和睦相處的很好。
修煉後劉秀珍身上十幾種病,不知不覺中都不翼而飛了,無病一身輕,工作起來有使不完的勁。她在農墾科學院公程所業務科工作,同時還承擔生產車間的保管員工作和兩個科研項目的保管工作及科研所的工會工作。她一個人承擔三個人的工作量,她退休時,單位領導找三個人接替她的工作。
就是這樣一個好人,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也未能倖免。劉秀珍住家轄區南衛派出所、佳南派出所、東風公安分局警察輪番到家搜查,經常半夜攪得四鄰不安。單位各級領導都找談話,不管怎麼講真相,就是政府不讓練就不能煉,還株連九族。那陣勢真把剛學還不明白的人給嚇住了,不敢學了。因為劉秀珍是站長輔導員,所以就被多關照,經常來逼迫她放棄修煉。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五日,也就是正月初二半夜把劉秀珍抓到東風公安分局,說是初一西林公園江澤民的畫象頭沒了,被割掉了。後來,那些警察說,大過年的,抓個殺人犯還值得,抓些老頭老太太,十二米高畫像,你給他扶著梯子,他都未必幹得了。一個一米八十多高個子,滿臉是紅跡的警察,把胳膊掄圓了照劉秀珍腦袋就是一拳,這一拳很重,這時歲數大的教導員上來把他抱住,說這麼大歲數你也敢打,打死就攤事了,這才沒繼續打。第二天送看守所,一關就是三個月。說是要三年勞教,家人找人花錢,花了六千多元,才把她贖出來。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劉秀珍和幾個同修為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找律師做無罪辯護,到佳木斯長安路龍江律師事務所請律師,他們不敢接,大家給律師講真相,其中一個律師就出去舉報了,講完出去走了很遠,他一直跟蹤,是在大街上抓的,抓到長勝派出所。晚上送到看守所,關了二十多天。劉秀珍兒子找市公安局的人,人情費不算,花了五千元,才放出來。和她一塊抓的同修家人找的是派出所的人,花了一萬五千元,因為劉秀珍家人找的市局的人,派出所沒得到錢,揚言還要找她麻煩。
二零一九年七月初,社區人員到劉秀珍家,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了?她說,都甚麼時候了,你們怎麼還參與迫害?這麼多年,你們不知道我們都是好人嗎?迫害好人是有罪的。這對你們不好。她們說,是上級讓幹的,她們也沒辦法。後來又說點別的就走了。
二零二零年新年,社區又給劉秀珍女兒打電話,問劉秀珍的情況,問出去不出去,不出去就不報省裏了。女兒說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