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大法 化解家庭恩怨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我曾是一名護士,一九九八年因心臟疾病有幸修煉法輪大法,一晃之間,在大法修煉中走過二十多年,每走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保護。

修煉之前,我是一個性格非常倔強的人,尤其在家人面前,得理不饒人,沒理也從不認錯,耍性子,使脾氣,生起氣來沒完沒了,鑽牛角尖,不鬧夠不算完。沒有成家時父母順著我、讓著我,弟弟妹妹不敢惹我。結婚後,與丈夫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丈夫都是儘量的忍讓我,無論丈夫如何的忍讓,我都不會因此而善罷甘休,把他逼急了,鬧的他實在忍無可忍時,急眼了也常對我揮動拳腳,兩個人就常常廝打在一起,然後丈夫再好話說盡來平息風波。一直到我修煉前六年婚姻中,真是沒三天好日子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兩天壞兩天的就這樣過來的,這時十年前就發現有問題的心臟已不堪重負了。

修煉後,真的如師父所說的:「我們好多人走出這個禮堂之後,你會覺的像另外一個人一樣,保證你的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你知道你將來怎麼樣去做人了,不能那樣稀裏糊塗了,保證是這樣的,所以我們的心性已經跟上來了。」[1]我一點一點的,從一點一滴做起,按著大法的指導要求自己,逐漸的我不再和丈夫生氣,無論他對他錯,他再也無需來忍讓我,都是我來忍讓他,整個都反過來了。而且就在我剛剛看大法書的同時,所有身體不舒服的狀態包括心慌氣短全部消失了,感謝師父給弟子淨化了身體,淨化了心靈,救弟子脫離苦海。

就這樣一部使億萬學員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一九九九年開始卻遭受中共邪黨的非法鎮壓、殘酷迫害。大法被抹黑、師尊被誹謗,大法弟子失去了合法的修煉環境。我曾因證實大法三次被非法抓捕,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六年,在監獄經歷非人折磨,曾遭受熬鷹(十幾天不許睡覺)等酷刑迫害,身心受到巨大傷害。但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在高壓下,堅修大法的心卻從未動搖過。

下面,我主要敘述一下走出魔窟後修煉心性的體會。

一、走出家庭困境

從監獄回來後,我們已搬進新家。丈夫告訴我,四年前因公公生病就把老倆口接我們家來住了(之前公公在農村老家,與小兒子分家另過),因太擁擠(我被非法關押,他妹妹為幫助照顧我兒子,一家三口就一直吃住在我家裏),他就買了這個新房子,原來的房子就留給了他妹妹,房照已經改成他妹妹的名字,房子按當時的房價值四十多萬,說給一半(二十萬)就可以了,她們不但不給,而且丈夫想借房照用一下,做抵押辦一個能透支十萬元的信用卡救急,她說啥都不給,很久不來往了;我家現在外債和銀行貸款加利息已滾到二百來萬,原來的生意近兩年幾乎全部陸續停頓;銀行催債,不還一點的話公安已經介入,就會被拘留;丈夫讓我去找他妹妹要房錢。面對這種狀態,因心中有法,我知道自己是修煉人,有師父的加持,我表現的很平靜、坦然,不驚不怕。

過了些天,我去找他妹妹要房錢,心想這九十多平的房子,我只要二十萬,另外的二十萬算是答謝她幫我照顧孩子這三年的情分,現在我們遇到了困難,她沒理由不給啊,我也是理所應當該要的。可是沒想到的是,到那後,她不停的講她照顧孩子多辛苦,好東西都任由我的孩子吃用,她比我兒子小五歲的女兒用破的;她大哥沒給她丈夫開支(我被綁架後,她丈夫負責幫我公司協調送貨三年);房子不值那個錢,就值二十多萬,他大哥如何整天喝酒、賭博,和哪個女人怎麼樣,把錢都揮霍了等等,事無巨細,一樁樁、一件件;句句直刺我的心。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忍住那種內心的震驚和刺痛,守住了我是修煉人不跟常人一樣這一念,表面上是那麼的平靜,一句話都沒有說,靜靜的聽她說,她講了很多本不該從她嘴裏說出來讓我知道的事情,包括很多描繪丈夫有多不堪的細節,別的女人怎樣涉足我的家庭,住進我的家裏,公公婆婆從開始不認可到默認,給公公婆婆叫爸媽,孩子也默許,受那女人的照顧和接送上學,對親戚、朋友均已公開身份等等。我就那麼面無表情的聽著,直到她說完她所有要表達的。我說,嗯,我知道了,我回去了。她的丈夫送我回來的,路上跟我說:「我要和我表哥(指我弟弟)一樣聽我大哥的,我也得整的啥也不是,背一身飢荒(外債)(我弟弟為公司借了幾十萬)。」

因被迫害,多年來學法跟不上,遇到這樣的事情,真是無法形容那種心情。到家後,已無法控制自己,不知道怎麼辦,淚水像開閘放洪般流下,止不住嗚嗚哭出聲來。哭過後,冷靜下來:自己是大法弟子,要像個修煉人一樣,要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要處理好這件事情。加強學法,師父告訴我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丈夫回來了,我沒有直接去埋怨丈夫,我只是委屈的告訴丈夫,我再也不會去要錢了,你想要自己去要,小姑子是怎麼說的,我原原本本的講給了他。我表現出來的意思是我在怪罪他妹妹,但是我沒有說我怪罪他,我表現了我的委屈,表達了對他無可奈何的理解和原諒,我潛意識裏把對他妹妹的怨深深的植入丈夫的心中,雖然我沒有明明白白的想要加深他心中對妹妹的仇恨。他告訴我,那個女人在我回來的前幾個月他讓她離開了,他說從一開始他就告訴她,我回來她就得走,因為一個男人沒有女人他太難了,所以他才讓她進這個家,為了讓她幫忙照顧孩子和老人,但是他從來都不許那女人進我們的臥室,她不回自己的住處時就在客廳睡沙發,他說他不可能離開我,誰也代替不了我的位置。之後,他給他妹夫打電話說:「你們都是甚麼人,你打三年工你就賺個房子嗎?我沒給你開支這些年你們一家都在吃甚麼,穿甚麼,不給錢你就馬上給我滾出去,不然看我不打斷你的腿」。他妹夫見他急眼,就說現在也沒錢,除非把他自己原來的房子賣了,現在也不值錢,要是將來拆遷還能值點錢。丈夫見他說軟話,就撂了電話。至今再不提房子的事。

那時我的人心很多,這個壓下去,那個又上來,今天壓下去好一點,明天因為甚麼事又來了,經常是愁眉苦臉、苦不堪言,想起在監獄的日子,陰雲壓頂,回家後很長一段時間也很少真正開心過。隨著不斷的學法,法理越來越清晰,一件一件的事逐漸的理順,不斷的去放下利益之心、放下對丈夫的情、放下妒嫉、放下對小姑子及婆家人的怨,在師父的不斷點悟下、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一點一點的從迷霧中走出來。

二、突破經濟困擾

面對經濟的困窘,孩子上大學需要生活費,丈夫除打麻將、喝酒無所事事,一家人要吃飯,還有逼債。我想外債的事急也沒用,那麼多錢,走一步算一步。總之他不能要了你的命,得讓你活著,按著當時的心性境界這也算想開了,這個事沒有太掛在心上,算是放下了。生活的問題得解決,丈夫過慣了大老闆的生活,辛苦活他是絕不會幹的,我沒有任何障礙,只要能幹的我都可以幹,我曾挨個飯店去推銷飯店用品,我想正好藉機還可以講真相。當時甚麼都不想,只想大法弟子得幹自己該幹的,因此不辭辛苦,親自上貨、裝車、卸貨、送貨,有時真的揮汗如雨。丈夫覺的顏面不好看:丈夫雖然生意蕭條了,但因他人義氣,人緣好,很多人尊重他,幾乎天天吃喝在飯店。他覺的他天天上酒店,他的媳婦卻在下面幹那樣的粗活,會有失他的身份。我告訴他,不偷不搶,憑勞動賺錢,人應該佩服才對,看不上的人他本身有問題,咱們沒有甚麼丟人的,正常人應該說你媳婦真能幹。他說過幾次覺的我說的有道理也就不說了。過程中加強學法修心、遇到問題找自己,逐漸的淡化利益心,發正念解體舊勢力干擾迫害,丈夫對大法也越來越端正了態度。隨著心性的提高,在我回家兩年半後,師父賜予了我們更好的安排,機緣巧合,看似偶然,其實都是師父的給予:我家公司接觸到了大客戶,接到了大生意,僅一年的時間就賺了幾百萬。看似無法解決的問題神奇的化解了,回想起來,自己只是在過程中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即便有很多時候並沒有一下就做好,跌跌撞撞,只是要求自己按著自己當時的心性境界盡力的去做了,師父就幫自己度過了難關。走好的一切都是師父洪大法理的神奇展現。

公司生意好了,我負責財物、賬目管理,與上下遊客戶對賬、收付貨款等,大多時候時間很充裕,可以更好的做好救度眾生的事。在與客戶接觸中按大法標準要求自己,證實大法的美好,得到了客戶的信任,曾兩次發現供貨方記錯賬,我主動告訴了他們。第一次是發現他們少記了兩車貨,每車貨六、七萬元,我告訴了丈夫與他們老闆說了怎麼回事。第二次是記賬會計筆誤把數記錯了,少記了二十四萬元多,那時和那個會計已經認識了,並已給她做了三退。我就想是讓丈夫告訴他們老闆還是我直接告訴會計。告訴老闆呢,表面上是可以讓他們老闆都知道大法好證實大法,同時讓他們覺的我們值得信任,認可我們,會對我們好一些,還領我們一個情,我想來想去發現這裏隱藏了一個私心,有求得甚麼的心。大法教我們做善良的人,要與人為善,完全是為別人,不想自己,我知道了自己該怎麼做。我直接告訴了那個會計,她感動不已,說要被老闆知道她工作就沒了。

三、放下對丈夫的情

丈夫出軌的事,我的人心一直被揪上來、扯下去,走的很是艱難。本來丈夫在我回來前把那個女人送外地開店,也是打算和她徹底分開。可是就在我回來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她因店鋪賠錢就回來了,回來的當天她給丈夫打電話,丈夫就告訴了我,說誰也破壞不了我們的感情,所以這個事我就知道了。丈夫雖然也是真心想和她徹底分開,可是情這個東西控制人,很多時候人是無能為力的。發現丈夫背著我還在和她聯繫後,那個情、色、欲、妒嫉、爭鬥等等諸多人心,就被勾起。我很佩服網上同修在交流這樣的問題時能達到一個大法修煉者的狀態,我經常去看這樣的交流體會,我為甚麼做不到,我苦惱過、迷惑過。

我對丈夫的情很深,丈夫做出這樣的事情,我覺的他深深的傷害了我,開始時真是像剜心一樣的痛,我深深的體會過甚麼叫痛不欲生,簡直要瘋掉一樣。雖然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修煉人,要用法要求自己,可是每次都做不到,或者僅僅做到那麼一點點,我哭過、鬧過,很多時候都在用人心來對待,用人心在解決問題。每次丈夫和她聯繫被我發現後,都說是有事才聯繫,每次我鬧過後他都答應我有事也不聯繫了,周而復始。一次又一次,人心在情的帶動下在痛苦中掙扎、磨礪。漸漸的那種剜心的痛淡了一些,表面看似和以往一樣咄咄逼人,毫不讓步,可內心卻平靜了許多,對丈夫少了一份刁蠻,多了一份曉之以理。幾次那個情襲來,自己忍不住時起身避開丈夫走到客廳,淚水會止不住流下來,甚至張大嘴巴欲放聲大哭,這時我會說:「流眼淚的不是我,想哭的不是我。」我在心裏喊:「師父──師父──」。強忍下眼淚,師父的有關講法就會浮現出來,我就不停的背師父的相關講法,我一定要過這一關,我一次次的下決心,一次次的在正念與人心的較量中歸正過來。

我也曾冷靜的給那女人打過電話,雖然是抱有私心,不是很純淨,但是根本目地也是為她未來著想,我想無論如何我都希望她能夠知道大法好,希望她能夠三退保平安。

第一次給她打電話,丈夫在家,因為這事正在和丈夫鬧氣,她接電話,上來就指責我這些年幹啥去了,我很嚴肅的告訴她,第一,我幹啥去了都和你沒有關係,我幹啥去了那是我的事,你都無權過問我家的事。第二,我修煉大法沒有錯,大法教人做好人,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無辜的被迫害,你不能做不光彩的事,傷害大法弟子,往大法弟子本就受傷的身上撒鹽。她迅速掛了電話。

第二次打電話,因為丈夫又和她聯繫被我發現,我給她打電話,她說她找他是因為有事,我沒說甚麼,只是向她講述大法真相,我告訴她,我們之間發生的事那是我們個人之間的事,我們之間的恩怨,我都可以拋在一邊,無論如何我都希望她能明白大法真相,在這麼大的事情上做出正確的選擇,得到大法的救度,希望她能知道「法輪大法好」,退出黨、團、隊,能夠平安,有美好未來。她說:「我同學的媽媽也學大法,她已經幫我退了」。我們在平和的氣氛中談了一個多小時,聽的出她生出了對大法的尊重,說話時也說大法大法的。我想,一個生命在大法面前能夠得到大法的救度,這麼大的事情,在這麼重大的問題上我會拋開我個人的東西,這是最大的事情。我在這個過程中磨去了很多心,雖然那個情沒有徹底去除,所以那個事情一出現時,心還會跟著動,但漸漸的我已經基本上能夠控制住它了,但是我也知道我並沒有完全超脫來。也許是當時在那種狀態下符合了法對我那個境界的要求,或者是心性在整體上有了一點的突破,這件事發生了轉折性的變化。她處了男朋友準備結婚,丈夫因經濟困窘和她借錢被拒絕,兩人就翻了臉,不再聯繫了,這事就過去了。

經濟好轉一段時間後,又發現丈夫和另一女人關係曖昧,這個問題我又從新面對,這時我更注重了心性的修煉,努力的去掉情的執著,我在修自己、向內找的同時,也加強了發正念清除舊勢力的干擾,法理上逐漸的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不再有對丈夫的怨恨,明白了他們都是可憐的眾生,在無知中、在無名的迷中被舊勢力藉口大法弟子有人心而被利用,可能在歷史上他們被舊勢力安排了一些因緣關係,舊勢力藉口大法弟子有執著而利用那個因緣關係,安排這樣的事情,來所謂的考驗大法弟子,他們為了要來成就大法弟子而答應了舊勢力的安排,他們真的是我應該放下一切救度的眾生。法理明白了,心也輕鬆了,堅定的發出強大的正念:不許邪惡生命利用我的執著操控眾生做壞事從而給自己造下罪業而失去得救的機緣,我的一切師父做主,一切都由師父做主,誰動就是誰的罪,就將被解體、清除。我深深的感受到我們大法弟子是神來的,是來助師救度眾生來的,世人都是可憐的眾生,他們都是為大法而來,我們是來自高處不入紅塵中的,我不再懷疑丈夫是不是又給誰打電話了,不怕他又和誰聯繫了,我再也不翻看丈夫的手機,也無需翻看他的手機了,想也不想了。我知道我從這個情中超脫出來了,心安穩了,魔難過去了。師父講:「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3]。我對這段法有了和以往不同的理解。

四、化解和小姑子的恩怨

因為丈夫過去對小姑子非常好,剛剛工作時花盡工資給她變戶口、找工作,做手術時傾囊把錢給她拿去,從來都沒要過。所以小姑子對他這樣,他就特別傷心,對小姑子夫婦非常氣憤,提起來就是一頓罵:自私、齷齪、狹隘、無情無義,不是東西等等,還有很多更難聽的話,總之是無一是處。因此我對小姑子產生了很大的成見。前些年,我一看見她我的心都「咚咚」跳。丈夫一罵她,我在心裏就感到舒服,可表面還很寬宏的樣子勸導丈夫別那樣,因為知道自己修大法得有大法弟子的樣。看見她總生病,家境不好,心裏還暗自高興,認為她是遭了報應,有很強的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報復心、看不上的心。

因為心中有法,每次一動心,我都會向內找自己,排斥那些人心,在修心性去執著的過程中,我徹底的去掉了對小姑子的那些不好的心,想明白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沒有無緣無故的,師父向我們開示了不失不得的法理,我的心坦然了。而且盡力化解丈夫對小姑子一家的怨恨之心,勸導丈夫寬以待人,多多的理解別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心性境界,要包容別人,何況自己的親妹妹。經過了幾年的時間,每次因她的事一動心就向內找,修去執著,同化大法。在師父的慈悲指引下,慢慢的真的放下了那些令自己苦不堪言的人心、執著。

在去人心過程中,師父的這段講法:「最後領導一看就他比人家都困難,房子應該給他。別人說:不行,房子不能給他,得給我,我如何缺房子。他說:那你就拿去吧。」[1]多少次浮現在眼前,每次一想起師父的法頓感那個心放下了,甚麼都沒有了。隨著法理越來越明晰,真的覺的應該感謝這些看似給我製造了痛苦魔難的人,是他們幫我昇華了境界,通過不斷的向內找在法中提高上來,人也變的輕鬆自在了。

小姑子多年來沒有工作,身體又非常不好,經常住醫院,只靠她丈夫開出租車來維持生計,生活非常困難,我經常主動接濟他們,每次孩子開學都給她拿錢,請他們去飯店,還誠心的跟她說:嫂子這兒現在經濟條件還行,你要是用錢你吱聲。這在以前是萬萬做不到的。對她從來不接她爸爸去呆兩天也沒有任何想法了。

五、公公幫我提升境界

二零一零年,公公患了腦血栓,丈夫就把公公婆婆接來我家奉養。二零一二年,婆婆患肝癌去世,公公一直和我們一起過。在修煉的路上,公公幫我去掉了很多人心,現在想來,真的很感謝他,謝謝師父的苦心安排。

記得丈夫和兒子剛剛把我從監獄接回來時,丈夫一路沒說話,到家後讓我和兒子先回了家,他連家門都沒有進,直接去辦事了,我和兒子到家後坐在客廳裏,不一會兒,出去蹓躂的公公回來了,見我回來一句話也沒說悻悻的進回屋了,沉悶的氣氛瀰漫著整個屋子,我說不出是甚麼心情,很難過。但我知道我是修煉人,我得去和他說話。我隨後走進他屋裏,對他說:「爸,這些年讓您跟著受苦了,我回來了,以後我會好好照顧您、孝敬您,以後就好了。」老公公只「嗯」了一聲。也許是那一刻種下了一個不好的因素。

從此後我一直表面上按著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對老公公看起來很好,誰也挑不出毛病來,但我的內心對他並不好,有很多很多的想法、看法、不滿,我自己也很苦惱我為甚麼會有這麼多的不好的心,為甚麼這麼難以修去,雖然我表面上冠冕堂皇沒有跟著那些不好的心走,我也一直在排斥它,知道那不是我,我不能跟它走,我一定要當自己的家。可是它卻一直在那兒,有時強一些,有時弱一些,而且不停的變換著面孔,有時變成這個心,有時變成那個心。修不去對老公公這些不好的心成了我的苦惱。比如說,老公公的很多生活習慣我都看不慣,心裏不舒服,甚至是反感。一開始是因為丈夫除了早飯在家吃外,白天經常不在家吃飯,每天都是我一個人面對著公公吃飯,也沒啥可說的話,每次坐那吃飯都很尷尬、不自在,我不和他說話,他是沒事從來不和我說話。那時幾乎每頓飯都是兩句話「爸,吃飯了」「我吃完了,您慢慢吃」;有時我也會有意的找一兩句話跟他說,比如,今天天很熱啊,明天降溫了之類的;心性調整的好一些時也會給他講一些外面的事情或一些傳統故事之類的,但多數都是悶頭吃飯,很彆扭。而且我無論心情怎麼差、身體怎麼不舒服、怎麼不想做飯、我吃不吃,也得一頓不落的給他做飯,再加上丈夫外遇,小姑子、小叔子都在財物上佔那麼多便宜,我真的是很不心甘情願的侍奉他,但是我是大法弟子,我又不能那樣,每天是裝作很孝順的樣子。而且,還暗自怪罪丈夫的兄妹不接公公去他們家呆幾天,他小兒子連年節都不來看看他,丈夫兄妹五個,老爺子就成我一個的了。這些心起來時我一直排斥它,我在心裏時常的說「這心不是我,我不要它」;師父說:「小和尚老是又苦又累的,還業就快,開悟就快」[1]。我對自己說:「我得謝謝他、謝謝他、謝謝他,都是來給我提高的。」每當不平衡時,我都會使自己在心裏不停的說:「謝謝他。」甚至說出聲來。

公公飯前便後總是不洗手,我也在心裏生氣,也說過他幾回,還是那樣,索性不說了,表面是忍住了,接受了,沒有表現出來甚麼。但因為我沒被迫害前,做過十年護士,好像有點潔癖,形成了一種強大的執著,內心就覺的他太髒了,他碰過的東西我都不願碰,給他換洗床單我都戴手套,身體不碰他的床一點,就像床上到處都粘了大小便一樣。甚至有一段時間他用過的碗筷,刷完了我都不想使,看見他摸過的食物更別提我有多難受了,但是我一直知道這是不好的心,也一直在向內找,一直在排斥它,不讓它表現出來。老公公起床從來不疊被,自己從來不收拾屋,東西亂放,脫下的衣物扔在地上,你不去收走就一直在地上,給他洗好的衣服晾在他的衛生間,你不收他從來不會自己收。有一次晚上,我給他收的衣服疊好後因他關門睡覺了我就放在中廳的椅子上,第二天早上我因沒守住心性,就不願給他拿進去,早飯後他要進屋時,我說:「爸,你上屋順便把衣服拿進去。」過兩天給他收拾屋,發現那幾件衣服都沒放衣櫥裏,扔在了床上,亂七八糟的和沒有疊的被子裹在一起。公公的衛生間,小便弄的哪都是,座便靠背、便盆沿上都是黃點子,大便也經常掛在壁上沖不下去,天天開著窗還很大的氣味。丈夫和他在家都是甚麼活都不幹,我經常是心性過不去帶著怨氣來收拾,一邊收拾一邊壓制那顆不情願的心,嘴裏叨叨著「謝謝他,謝謝他」、「小和尚又苦又累的」,以此來加強正念,抑制自己甚麼也不說,因為我知道這是我的錯,為我提高的,可是長期以來,我反反復復一直誤在這個層次中提高不上去。原來老公公通常是,我不在家他進屋有時會不換鞋,我在家他會換拖鞋的,後來他就無論我在不在家他都不換拖鞋了,我也曾說過他兩次,問他怎麼不換拖鞋,他卻不言語。我想我得修自己,隨便吧,這就是為要去我的心。話是這樣說,可不滿意的心有時還會往上返。公公吃東西有時還會到處吐籽,有時會隨地扔梨核,邊走邊吃瓜果弄的滿地果汁,有時忍不住時會和丈夫嘮叨一兩句,丈夫對公公這樣也很生氣,我趕緊又千叮嚀萬囑咐,叫丈夫千萬別說他,告訴丈夫說:他不生氣心情好,願意怎樣就怎樣,我也就是跟你說說,沒事的,他身體好好的比啥都強。兩衛、兩廳、三室一廚的大房子,不好好保持光靠一個人收拾沒人搭把手,真的是要佔很多時間,再加上洗衣、做飯、忙公司的事還要學法、發正念、出去講真相救人。一回到家看到老公公不是在看電視就是在睡覺,丈夫白天幾乎不著家,在家也是不是看電視就是看手機。多晚、多累、多忙我都得做飯、做家務。經常是進家就趕緊做飯,心裏就不舒服,陰雲就壓下來,這時我就會說:「這個不是我,我不要它,解體它」,「小和尚又苦又累的……」「謝謝他,謝謝他,幫我提高心性」。或是背師父的法約束自己,壓制人心。同時也一直在向內找是甚麼心,我非常苦惱這些心為甚麼這麼強烈,這麼難去。

我找到了,看不上老公公的心、怨恨心、妒嫉心、對公公不善的心、不孝的心、嫌麻煩的心、懶惰心、安逸心。我在發正念時解體這些心,一次次的排斥,一次次的清除。就這樣歷經幾年的時間,覺的在對待老公公的問題上修去了很多人心,很多時候沒有甚麼想法了,這些心越來越淡了,它一出來我立刻就能抓到它。我從內心裏對老人也真的是越來越好了。漸漸的,很多時候覺的自己在這個問題上提高上來了,可是過一段時間又有了,排斥排斥又沒了,可是還是覺的沒有去掉那個根。我就想為甚麼老出現反復,今天看這樣不順眼,明天看那樣不順眼的,在網上看到同修說她公公在她家客廳大便的事,她大哥說:不是給你送梯子來了嗎?同修一下就過去了,沒有一點拖泥帶水,自己為甚麼做不到呢。這樣一想自己好像是能做到了,可是不一定甚麼時候那個東西又來了。後來我想說不定在歷史上老公公為我付出了多少,我欠了老公公多少,都已經被師父承受了,只留給我這麼一點點利用來提高我的心性,我怎麼還能夠有這麼多的想法呢。這樣一想覺的那個東西沒有了。

有一天,早上吃早餐時 公公拿起一大塊蛋糕,咬了一小點,就放那了,因為被他抓了,我就覺的被弄髒了,心裏有些不舒服,扔了覺的可惜,就單獨放一個包裝裏放起來,想著留著再給他吃,下午孩子說餓了,我告訴他冰箱裏有蛋糕,看他拿出了這塊蛋糕,我急忙說「那個是你爺爺吃剩下的」,意思是想告訴他拿另外包裝裏那些沒有動過的,但是心裏想不能向孩子灌輸他爺爺拿過的髒,讓孩子嫌棄老人,所以沒有直說,可是孩子沒甚麼想法,拿過去就吃了,我想:唉,吃了就吃了吧。其實以前多次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比如公公去拿食物先摸摸這個,又摸摸那個,然後拿起一個再吃,諸如此類。在這過程中我的心起起伏伏,時好時壞。有一天我做的排骨,吃飯時,公公夾起一塊骨頭蘸了一點蒜醬咬了一口,然後放回菜碗中,不放自己碗裏,反覆幾次,我的心被帶動的很激烈,他放回菜碗一下,我的心被揪一下,真想說:「爸,你放自己碗裏吃不行嗎?」我控制住了,然後心裏有一個聲音說「我簡直受不了了」,像要喊出來一樣,心想一會去學法時和同修說,這時又一個思想說:「跟誰說呀,跟師父說呀」,「唉,跟師父說甚麼呀,我錯了」。在這一瞬間,那個物質一下就不存在了,然後想起師父講的法:「過去我知道有這樣一個人,那個馬糞蛋凍的邦邦硬,他啃起來還很香,他可以吃常人在明白狀態下吃不了的苦。」[1]我一下在這個問題上明白了許多法理。再看老公公,他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了,我的心態完全變了。晚上我做的冬瓜排骨湯,我心裏美滋滋的只拿了兩個小湯匙,感覺心裏好乾淨啊。以前我做湯,都是拿個大湯勺,先給公公盛碗裏一些,自己盛碗裏一些,喝沒了,我會用湯勺再盛自己碗裏喝,意思在做樣給公公看,可是公公喝完了碗裏的,就用小匙直接去大碗裏一匙一匙的舀,我就不高興,然後再去忍,再去排斥、再去抑制那個不高興。

幾年來,在師父的不斷點悟下,修去了這麼多給自己徒增煩惱的人心之後,看公公也不彆扭了,和他單獨吃飯也不覺尷尬了,想說甚麼就說甚麼,沒甚麼說的也很正常了,也不用特意找話題了。喊公公吃飯的語氣都變了,「爸,吃飯了。」這句話變的很親切;以前我不願總和他說叫他洗手,因為我有人心很生氣,現在我可以很正常的提醒他要洗手,尤其吃用手拿的食物時,因為沒有那個不願意的心了。丈夫給公公剪指甲時我感到我也可以很自然的做這樣的事了,以前都覺的這些是很不情願做的事,要做也是不得不做而已。我可以不戴手套給公公換床單了,他坐過的地方我也可以沒有任何想法的坐在那了。心性昇華了,我覺的我對公公是從裏到外真心的好了,發自內心的感覺到這個生命為了我這個不爭氣的大法弟子的提升,轉生到我的身邊成為我的公公來幫助我,一步步給我搭梯子,真的太感謝他了,沒有了公公和兒媳之間那種隔閡的人的東西了。更神奇的是,自從心性在這件事上提高上來後,突然發現,老公公的衛生間這段時間沒有異味了,太神奇了。

還有剛完成了這篇文章的初稿,轉天早上去給公公收拾房間,神奇的是發現公公把被子疊的板板正正。我想這是師父給弟子的鼓勵,在此叩謝師尊。

再次謝謝師父的苦心安排,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謝謝同修無私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