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解體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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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五日】我是一九九七年走入大法修煉的,二十多年的修煉中,在師尊的慈悲看護與加持下,闖過了一次次的魔難,走到今天,內心無限的感恩師尊。

2010年時,我又一次被非法勞教。因我不轉化,一切不配合,就又把我轉給了另一個勞教所,這裏的監管人員極其的邪惡。有一天,她們要給勞教人員打預防針,我想大法弟子這麼純淨的身體,怎麼能要這個東西。

我想起了師父說的:「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1]「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2]

我想,就按照師父的法去做。為了不讓怕心和恐懼佔上風,我就一遍接一遍的背法,其它甚麼都不想,我要把腦袋背木了,滿腦子都是這個法。

背了一晚上,第二天打針時還是有點怕,但是我告訴自己決不要這個東西。輪到我時,我鼓起勇氣說:「我不打針,我不要這個東西。」她們說:「不行,必須打。」她們幾個人連拉帶拽的把我摁到椅子上,強行把我的衣服扒掉,露出胳膊,那個拿針的大夫拿著注射器照我胳膊上比量了一下說:「喊甚麼,就這一下不就完了嗎?」其實她並沒有扎進去,只做了一下樣子,就這樣,我躲過了這次藥物迫害。

師父真的為我做主了,我內心充滿了對師父感激。

正念請回師父的法像

2016年我從拘留所回家後,我就去公安局要我的東西,那個隊長拿著我的包氣哼哼的說,你不簽字不給你東西,說著就往審訊室裏走,手一比劃示意我也進去,我心想去審訊室簽字,我要不簽還有我的好啊,我才不去呢。我掉頭就往外跑,幸虧門沒關,我就跑了。

回來後,我就想自己怕心這麼重,跑甚麼呀,正念哪去了?想再去要,可還是有怕心。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說,你再去要東西時跟我們說一聲,我們和你一起去,配合你發正念。

我想我還是多學學法再說,於是我就靜心學法。學法之餘,我就想那個隊長面相長的很和善,不應該是那麼兇惡的人,對我怎麼那麼生氣呢?是我甚麼地方不對勁了呢,想來想去還是他不明真相的原因,那我就想辦法救他吧。於是我就給他寫真相信,寫完後給同修看,同修說,不行,太平淡了,你得寫的連你自己看了都會感動的流淚才行,才能救了他。

於是我又寫了改,改了寫,還請有經驗的同修幫助修改。一個多星期後,終於寫出了一封連我自己看了都感動的流淚的信。同修看了也說行了。可是我又犯愁了,怎麼送給他呢?我就請小組的同修一起去,到了公安局門口,可還是有怕心,其中一個同修跟另一個同修說:「我昨天晚上聽《憶師恩》,哎呀!我可明白了,怕甚麼呀,師父時刻都在我們身邊,這回我可不怕了……」聽她這麼一說,我一下也明白了,這不是師父在點悟我嗎?點悟我不要怕,師父就在我身邊。

想起這些,我一下正念起來了,我問自己你不是發誓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的嗎?帶著這麼重的怕心怎麼能救度眾生啊?我今天做的不也是最正的事嗎,不是同樣有師父法身和護法神看護嗎,還有師父的點悟,怕甚麼。於是我拿著真相信就進去了。

門口的警察說,那個隊長在隔壁大樓開會。於是我就出來了,心想這樣更好,我在這等他更方便。等了一會他出來了,我就迎上前去說:「某隊長,你好。」他看我喊他,把他嚇了一跳,好像我要找他算賬,要報復他似的,趕忙說:「你那天怎麼跑了呢?」他又趕忙說:「你的東西我都給你鎖起來了,沒給你動,你過兩天來取吧,那天是我的班。」我說:「行,謝謝你,我給你寫了一封信,你看看吧。」他說:「我不看。」我一聽心就急了,我花了這麼大的心思給你寫的信,你不看那哪行?於是我上前一步拽住他的手,把裝信的密封袋往他手裏一塞說:「不行,必須得看。」他看我態度很堅決,拿著信就走。我趕忙跟上去說:「你好好看看,真的是為了你好,你要為你和你的家人負責,就好好看看。」

後來我去取東西時,他和我就像老朋友見面一樣,沒有任何敵意。我問他:「信看了嗎?」他說:「看了,很受教育。」他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了,我看到了我家的那幅師父的法像還在那完好的放著,我想這是我發正念讓神兵神將看護的結果。後來我如願以償的把師父的法像也請回了家。

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師尊的慈悲看護與加持,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和神奇。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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