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秀文近照 |
左秀文老人回憶道:「我一個只為做好人的人,被監舍裏八個觸犯了法律的刑事犯,這些道德極其低下的人渣,寸步不離的監視著。即便上廁所時,也不允許接觸任何人,走廊裏,廁所裏一個人都沒有了,才讓我上廁所……我一個老太太,在這種嚴酷的環境下,精神和身體上受到極大的摧殘,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痛苦中煎熬,有的時候,感覺自己的精神都要崩潰了,呼吸都困難。」
下面是左秀文老人訴述她的經歷:
修煉大法,絕處逢生
我叫左秀文,一九五一年七月出生,家住佳木斯市樺川縣橫頭山鎮。二零零二年,丈夫腦出血後,多方求醫無效,為了丈夫能好轉,我開始去了解法輪大法,十月二十五日正式走入修煉中來了。
我自結婚以來,丈夫一直對我非常好,我們感情好得令周圍的人羨慕。修煉法輪功之前,我停薪留職和丈夫到鄉下,開了個油坊,生意很好,接著又開了一個工薪族飯店,還養了四十多頭豬。
正當我們日子興旺的時候,丈夫突發腦出血,到醫院搶救。在丈夫生病後,似乎天都塌了,我生命失去了支柱,家裏的生意也沒有人經營了,我天天護理他,終日以淚洗面,眼睛都快哭瞎了。在醫院住了兩個月,家裏的積蓄都快花沒了,他還是沒有任何起色,仍舊人事不知。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出院。回家後,為了給他治病,我到處求醫,依舊沒有好轉。
就在我萬念俱灰,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時候,這時鄰居大嫂和我講法輪功真相。讓我教丈夫念「法輪大法好」。丈夫不能說話,聽到我說的話,有時就點點頭。大嫂又給我拿來《轉法輪》,讓我給他念。一有時間,我就給丈夫讀。在給丈夫讀的過程中,我漸漸明白了李洪志師尊講的法理。
當時我也身患多種疾病:腦供血不足、膽囊炎、末梢神經炎、手腳麻木、頸椎病、肩周炎、心臟病等,兩腿間像有千斤的東西在墜著似的,走路都抬不動腳。早上起床眼皮腫、心跳快、血壓低。我還有好多不知名的病,全身沒有好地方。然而不知不覺,修煉法輪大法幾個月後,這些困擾我的疾病都不翼而飛。真的是太神奇了!我心裏那個高興勁兒,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
雖然中共政府當時瘋狂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但我親身受益了,我知道法輪大法好,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堅持修煉到底。
講法輪功真相,遭綁架
二零零九年一月六日上午,我和法輪功修煉者王豔紅去橫頭山六間房村給百姓送法輪功真相的年曆,在六間房村的村長家,被樺川縣橫頭山鎮政府經管站工作的陳慶田搶走掛曆三十多本(此人在李明友家算會計賬)。陳慶田仍舊不罷休,還給橫頭山派出所打電話舉報,而後橫頭山鎮的「六一零」人員李寶軍,夥同橫頭山鎮派出所警察范猛、於沐春等綁架我和王豔紅。
下午,我們被劫持到樺川縣公安局。開車途中路過六間房村,碰到好心的村長李明友,他對警察說:「抓兩個家庭婦女幹啥,老太太都那麼大歲數了,放了他們吧。」警察聽不進去善意的勸阻,還是一意孤行,將我們兩個老人強行綁架到樺川縣公安局。
之後,我們被劫持到縣公安局拘留所,非法拘留期間,女兒、女婿抱著孩子來看我,女兒哭得跟個淚人似的,我對女兒說:「姑娘別哭,你媽沒犯罪。」被非法關押近半個月,我被釋放回家,獲得了自由。
從這時候,警察經常來騷擾我家。二零一零年夏天,警察偷偷地在夜間到我家看情況,不走正門,跳牆進來,把我家的黃瓜踩掉了,地裏還留有大皮鞋的腳印。
遭綁架、非法抄家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上午九點,我正在和來我家串門留宿的宋會蘭、劉鳳萍和王丹(倆人是母女),坐在炕上一起學習李洪志師尊的著作時。樺川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董洪生、賈友、橫頭山鎮派出所所長王訓傑等人翻牆闖入我家,他們未出示任何身份證件和搜查證,非法搜查抄家,搶走了我師父的法像和著作、一台電腦筆記本、一台佳能打印機、一台黑白打印機、影碟機一台、複印紙三箱、手機三部、U盤兩個、切紙刀一個、油墨、塑料袋、訂書機、書釘、法輪功真相資料、護身符、真相掛曆和光碟等等。
我看到他們在我家的東屋把師父的法像搶走,立即跑過去就把師父的法像搶回來。董洪生見狀,惡狠狠地對著我這六十歲的老人,猛踢一腳,他身材魁梧,冬天穿著大皮鞋,把我踢了個大趔趄。他們把我住的三間房和倉房都翻遍了,抄完家之後,把我們四人強行綁架到樺川縣公安局。
在公安局我被非法審問一天,一天也沒有讓我們吃飯。晚上,我們被劫持到了看守所。剛到看守所,我被搜身,穿的衣服和褲子的扣子都被割下來,宋會蘭被打了兩個大耳光。我們沒犯法,抗議被非法抓捕,拒絕吃看守所的飯,開始絕食。
在絕食的十多天中,警察利用犯人劉傑等人看著我們。每天她們罵罵咧咧的,我們受到警察和犯人的虐待。起初每隔一天就非法提審我們一次,我一直不配合他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拒絕摁手印,警察沒有得到任何所謂的口供,氣得夠嗆。
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非法提審我,假惺惺地跟我套近乎,偽善地說:「你這麼大歲數了,我和你外甥姑爺都是最好的朋友。王丹那麼小歲數判刑,不把她這一生毀了嗎?」 他妄想讓我出賣其他的法輪功學員,我識破他的陰謀詭計。我對他說:「沒有王丹的事,跟她沒有關係,你們就把她放了吧,」他奸笑著說:「在她學校電腦裏搜出不少文件資料」。
在看守所期間,我身上帶的二百多元錢被警察搜走了。在絕食期間,警察把我女兒找來,強行讓女兒交了一千元錢。還有一次家屬來看我,不讓看,讓家人交五百元錢,謊稱讓我買東西吃。然而,事實上警察一分錢都沒給我,都讓他們給貪污了。一天晚上,警察龐吉東在我住的監舍窗下,足足罵了我四十多分鐘,罵得不堪入耳,甚麼難聽的話,都罵。
上級來人到樺川看守所檢查,從警察屋裏搜出半瓶啤酒,在男監舍搜出煙頭。在這之後,看守所每天都搜查,我們被強迫到監舍外的走廊裏,排隊站著搜身,監舍被翻得亂七八糟,每天都嚇得心驚肉跳,不得安寧。
在非法開庭那一天,來了一幫警察,給我和王丹戴黑頭套,戴上手銬和腳鐐,後來聽說全縣的很多警察都出動了,如臨大敵一般。在非法庭審時,一個姓趙的副檢察長破口大罵我:這老太太死不悔改。
我遵循師父的教誨,修煉法輪大法,身體得到了健康,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被樺川縣法院,非法判了三年半的刑期,王丹被非法判刑三年。
後來我得知,王丹的母親劉鳳萍被非法勞教兩年,宋會蘭在湯原縣看守所,遭打毒針,迫害致殘。
黑龍江女子監獄──人間煉獄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五日,我們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第九監區,剛進監獄,被搜身、搜行李,我自己帶的好幾套衣服都被扔掉了,當場被一個老太太撿走了。
我在九監區四組,再一次被非法搜身、搜查隨身攜帶的物品。四組的監舍裏共九個人,一個幫教,兩個包夾,這三個人是警察安排她們監視我,用各種手段讓我放棄修煉的。其餘的刑事犯,也都積極配合警察,時刻監視我。
我一個只為做好人的人,被監舍裏觸犯了法律的刑事犯,這些道德極其低下的人渣,寸步不離的監視著,即便上廁所時,也不允許接觸任何人,走廊裏,廁所裏一個人都沒有了,才讓我上廁所。我沒有任何自由,沒有能說話的人,孤獨寂寞,好像與世隔絕的生活著,心裏壓抑,苦不堪言。
• 強迫坐小板凳、看洗腦錄像
每天早上五點,我被強迫起床,坐在小板凳上,強迫看誹謗法輪大法的錄像,坐著的時候,一動都不能動,低頭閉眼睛都不行,兩手必須放在膝蓋上。稍動,她們就對我大吼大叫,坐到半夜十一點,才允許上床睡覺。她們幾個人輪班的看著我,睡覺時,我臉朝牆,那個幫教踮著腳尖看著我。
由於長時間的坐小板凳,我的屁股都硌破了,坐在小板凳上疼痛難忍,她們強迫我背監規,我拒絕。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
一天上午,姓趙的刑事犯罵我,因為我堅持修煉法輪功,天天電視放洗腦錄像,強迫我看,她無法看其它的節目,下午她就遭報應,她的牙就掉了。
刑事犯歧視法輪功學員,我買了兩個暖瓶,一個刑事犯把其中一個暖壺膽給換了。一天早上,我在洗臉池洗臉刷牙,把刷牙的漱口水倒在洗臉池中,那個收拾衛生的刑事犯罵我,嫌棄髒埋汰,我說不往這兒倒,往哪兒倒呀。
吃飯的時候,打飯菜的刑事犯都先挑好的,剩下一點的湯給我,挑小的饅頭給我,幾口就吃沒了,不夠吃。還沒等吃完,那邊警察徐陽等,就讓我們把吃的都收起來,馬上幹活。
在九監區,警察和刑事犯逼著我寫所謂的不修煉法輪功的「四書」,我拒絕。後來由於遭受了長時間的摧殘,精神已經恍惚,我感到我已經承受到了極限,再也無法承受下去,就在刑事犯寫好的紙上,違心地簽了字。等我徹底清醒過來,又寫「嚴正聲明」,我的簽字作廢,繼續修煉。我把「嚴正聲明」交給警察李瑞娜,她當時就翻臉了,大罵我:你不要找死嘛!晚上回監舍,她就唆使四個刑事犯看著我,吃飯、上廁所全跟著,不能隨便走動。
我一個老太太,在這種嚴酷的環境下,精神和身體上受到極大的摧殘,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痛苦中煎熬,有的時候,感覺自己的精神都要崩潰了,呼吸都困難。
一次,大隊長徐陽讓我交醫療保險七十元,我不交。大隊長強行在家人給我存的錢卡裏,扣了七十元。
• 強迫做奴工
我被強迫做奴工。每天出工幹活,排隊搜身。晚上收工,也排隊搜身。在監獄時,我從法輪功學員那裏得到一本手抄法輪大法的經文,好不容易可以看到經文了,心裏別提多高興了,隨之就開始整日提心吊膽,怕經文被發現。兩、三天就搜查監舍,經文沒處藏沒處放。有時正在案子上做奴工呢,突然有吹口哨聲,全體人員都出來排隊,搜查。
收工回監舍洗漱完後,我就上床,蒙上被單,迫切地看大法經文。一次,監舍組長高蕊回來後,來到我的床前,一下子把被單掀開,我一下子被驚醒,她看我當時是睡著了,就沒吱聲。
做奴工有時裝牙籤、有時裝棉球。每天每人九包任務。我幹不了那麼多,只裝四五包。
一次,我膽囊炎犯了,吐了一宿,都吐綠水了,沒有出工,在監舍休息。法輪功學員給我送來經文,我看完後傳遞給其他人看,被刑事犯看到,給舉報了,大隊長徐陽來了,強迫我出工幹活。還罵我:寫那幾個字,就能推翻共產黨,罵完我後,氣哼哼地走了。
晚上,警察走到監舍點名查人,後來因為一個法輪功學員沒站起來點名,被警察打了。這以後,一個監區一百多人都站在走廊等著點名,有時等半個多小時,有時等將近一個小時,我想我不能這樣站著等,這不是對我的體罰嗎?我就去找警察,找到主管法輪功學員的警察牛翠松,我跟她說:我年齡大,站不了那麼長時間。她說我只能給我三天時間,可以拿小板凳在後邊坐著,三天過去了。我又去找大隊長徐陽,她沒好氣兒地說,就你事多,回去吧。從這以後,我就不用站著等點名了。
二組組長跟我嘮嗑,說別人都上報案卷,減刑回家。你怎麼不報案呢?我沒有犯罪,不是犯人。因我不報案減刑,後來把我調到嚴管組。五個刑事犯看著我,一個刑事犯天天給我所謂的上課。
一次我做奴工回來,咳嗽的非常厲害,一宿吐了好多痰,他們刑事犯都說我不行了,後來把我弄到醫院檢查一番。
母親離世,家已不家
我母親和我一起修煉法輪功,由於我被抓,她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還擔心我的安危,於二零零六年末,含冤離世。
二零一三年,我獲得自由後,回家中一看院子裏一片狼藉,冰箱在水裏泡著,除了大門的鎖沒撬開,屋門、倉庫門的鎖都被撬開了,屋裏的大櫃、小櫃、組合櫃等,也都撬開了。
丟的東西有:自行車、手推車、縫紉機;穿的衣服、戴的手錶、項鏈、戒指;睡覺的被褥;做飯的鍋碗瓢盆,吃的大米白麵,豆油等等,都被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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