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根本執著 走好證實法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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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當時年紀比較小,還在上初中。看了兩遍《轉法輪》之後就覺的很好,決定堅持修煉下去。

高中之後開始住校,平時的學法時間比較少,也沒有煉功,只有在週末回家時才學法煉功。在日常的學習生活中,基本上能按照修煉人的心性標準來要求自己,尤其是能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向內找,找到自己心性上的不足和在學習上的不足。有的時候上課講完幾個知識點,完成作業的時候就感到其中有個知識點理解的不太紮實,做題時容易卡殼或出錯,這時我就會重點理解下這些相關的知識和方法,補足漏洞。章節複習的時候,會看看自己對於這部份知識的理解是否全面,尤其是否掌握了各個知識點之間的聯繫,形成知識網絡,從任何一個知識點出發都能夠使相關的內容融會貫通。當時就是通過不斷的向內找,找到自己學習上的問題。

我慢慢悟到這個過程其實就是心性提升帶來的層次提升,在高一層次上認識到的知識更高。用低標準來衡量,可能覺的自己對這個知識理解的已經很充份了,但是用更高的標準來衡量,還能找到這一層次的問題,還能在更高的層次理解這個知識和方法,最終能圓容的理解這些知識,背後是因為能圓容理解法理而達到的狀態。

另外一方面對心性的考驗反應在給同學解答問題上。當時老師留的作業通常比較多,有些問題會比較難。晚自習時很多同學就會陸續的來問我問題,導致我自己的作業往往寫不完。那時同學之間在學習上競爭比較激烈,甚至有些班還形成了不給別人解答問題的風氣,怕別人在學習上超過自己。我當時沒有這麼想,覺的還是要儘量的幫助同學,要為善,不應該斤斤計較的考慮自己的利益,所以就來者不拒,甚麼時候來問問題我都耐心解答。

在解答問題中發現,在給別人講明白的過程中,自己對這個問題的理解也越來越深刻,能夠從整體、局部等不同角度來建立聯繫,也在應用自己對這部份知識的理解,同時溝通中逐漸能夠清晰的意識到同學的思維卡在哪裏,能夠理解別人的思想過程。這樣解答問題就不是只順著自己的思路講,還要看怎麼方便對方理解,順著他的思路來解決問題效果更好。當時我只認識到了這一層,沒有更多的從修煉的角度來悟。

後來悟到:在這過程中不但要修出善心,還要修去私心,師父講過:「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1]私心去掉一些之後,層次就提升上來一點,也就更能理解別人、寬容別人,才能生出慈悲心來。如果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把自己的標準強加給別人,表面上也是為別人好,但這和真正的善待別人還是差了很多。

一九九九年讀高中剛剛放暑假,第一次參加每天的集體學法。剛剛學法兩天,「七﹒二零」突然到來,第三天大家就得知大法被迫害,很多同修交流了自己的想法,如何用正念看待這個問題。於是七月二十二日我去北京上訪。現在回顧這段過程,真是感謝師父細緻的安排,如果沒有前幾天的集體學法、沒有看到其他同修怎麼用正念看待這個問題,我可能認識不到那麼高,不一定能下決心去北京證實法。

我想到師父講的:「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2]。在那個時候如果沒有學法修煉的基礎,不能夠堅定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可能都達不到走出來證實法的標準。

去北京當天,我心情比較平靜,沒有去想是否會影響到自己的升學和前途,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就是覺的應該走出去。後來和很多同修一起被帶到了一個禮堂,同修就一起齊聲背師父的經文,那響亮的聲音帶著巨大的能量響徹整個禮堂,自己的正念也越來越強,就像師父後來講到的「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的弟子都給推到位了。」[3]到了下午,我們被要求觀看電視上播放的新聞通知──中共邪黨開始了鎮壓迫害。看完之後到傍晚大家就回家了。那幾天,真是感覺天地變色,胸中像被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有種胸悶的感覺,只有在靜下心來學法時呼吸才順暢了一些。真是像師父講的:「當時我給你們形容過,一草一木都被另外空間邪惡的生命附著體,你走路那樹枝都會抽你臉,那個草都會絆倒你,空氣中都充滿了邪惡」[4]。

在那個假期中,我意識到修煉的嚴肅,考驗的嚴峻,明白只有多學法、多同化法才能做好,所以就抓緊時間堅持學法煉功,同時安排好學習計劃,系統的梳理各科的知識,找到自己的不足再有針對性的加強訓練,這樣緊張有序的過完了那年的暑假。

在假期結束摸底考試中,我以優異的成績獲得年級第一。有些同學知道我是法輪功修煉人,但是老師和學校都不知道。當時我還沒有悟到要主動的向同學和老師講清真相,只是在有同學主動問我相關問題時解釋一下。這方面做得還是很不足。

在個人修煉中,我堅持週末回家學法煉功。即便是在高三相對比較緊張的學習中,我也相信大法的智慧和力量,不斷的同化法,用大法弟子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的學習生活,在向內找中找到自己的不足,在無私的幫助別人中自己也在不知不覺的提高。開始讀高中的時候我還比較偏科,理科的學習成績比較好,但是文科成績拖著我的後腿。

在這幾年的修煉中,在心性考驗、過關中,有過的不好的時候,也有能按照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的時候。隨著不斷的同化法,學習成績也不斷提高,沒有偏科的問題了,在各科知識的掌握上也很紮實了,高考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很好的大學。

在讀本科的前幾年,我仍然能夠堅持學法,但是煉功開始變少了。師父的新經文爭取能背下來,看明慧上同修的交流文章增強了不少正念,逐漸重視了講清真相的意義,開始有意識的向宿舍同學講真相。平時會刻錄些真相光盤,將真相材料和光盤在大學宿舍中發放,希望有緣人能夠看到真相,能夠選擇未來。

研究生畢業後開始工作,工作幾年後決定自己創業開辦公司。從研究生畢業到自己創業的前幾年中,開始對修煉越來越放鬆,慢慢的學法越來越少,受到常人執著和觀念的影響越來越大,在常人中隨波逐流開始往下滑。有些時候能夠知道自己應該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但是一遇到誘惑還是沒有抵禦住,甚至做出些不符合修煉人標準、給大法抹黑的事。學法少,自己的力量就不足,感覺很難改變自己下滑的狀態。回顧這段過程,我發現自己有幾方面問題沒有意識到,沒有修上來,走了很多年的彎路。

第一個問題就是求安逸這個根本執著。師父講過:「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煉中漸漸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從而達到修煉人的標準。那麼甚麼是根本的執著哪?人在世間養成了許多觀念,以至被觀念帶動著,追求著嚮往的東西」[5]。但是在當時學這段法時總感覺是在說別人,不是說自己,因為覺的自己不是想要治病而走入大法修煉的,所以就沒有深入挖掘自己很多執著的根源。回過頭來看,自身存在的很多執著,包括對自己放鬆,都是由於自身存在著求安逸的根本執著,執著於舒服的那種感受。這裏面追求有身體的安逸:煉功之後不得病了,一身輕鬆很好,但雙盤怕疼不能堅持;早起發正念很困不能堅持。色慾心的干擾很難突破。更多的還有追求心理和精神上的舒適:面對利益不用爭了,自己正好能夠落得清閒;學法有時忽視了對法理的理解,只是感覺沉浸在學法時心理上的那種狀態很好;面對自己的執著和過錯,還會找藉口讓自己心安理得,這樣造成了學法不深入,對符合自己求安逸之心的部份印象很深刻。更嚴重的是,對於修煉的根本目地得道圓滿,沒有堅定的正念。這就使得對大法的很多理解流於表面,沒有根本上按照圓滿的標準來理解修煉並在行動上按此標準要求自己,在很多問題上知道修煉人的標準卻做不到,時間長了層次不升反降,正念就越來越弱,越來越不重視學法,也就越來越難走回精進的狀態。

後來在師父點化和同修交流中猛醒,才意識到自己在修煉的基點上有這麼大的問題。師父講過:「如果你們到現在還不清楚正法弟子是甚麼,就不能在當前的魔難中走出來,就會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帶動而邪悟。」[6]我悟到這求安逸之心是舊宇宙生命為我為私的體現,這個私在底層次上會表現為情,執著於自己身體和心理的感受都是情。執著於情自己的境界就沒法提高,私心不去慈悲心也不會生出來,救度眾生中就可能表現為懈怠、抱怨別人、怕麻煩等等,這些都使自己沒法調動自身修好那部份的能量,講真相中也就沒有那麼大的力量。

我悟到:師父既然講了不清楚正法弟子的意義,就會被求安逸之心帶動,我就反覆的學習和背誦《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甚麼是大法弟子》,這樣逐漸的明白了大法弟子承擔的歷史責任和使命,明白了這特殊歷史時期的意義。大法弟子就應該修去為我為私的執著,遵照師父的安排去喚醒世人。站在助師正法和救度眾生的基點上看待自己的修煉,為私的求安逸之心就相對的變小了,就能夠逐漸的抑制和修去它。在修去求安逸之心這方面我現在做的還有很多不足,在修煉中還要不斷提高。

第二個問題是對科學觀念的根本執著。就像師父講的:「有人覺的大法符合自己的科學觀念」[5]。我從小就比較喜歡了解自然界的未解之謎和史前文明,所以剛接觸大法時很喜歡看有關史前文明、對氣功師的測定、測謊儀實驗等內容,覺的這些現象是科學中都承認的,但是現在科學不能做出很好的解釋。隨著在常人中對科學的學習和應用,頭腦中灌進來的科學觀念也越來越多,在學法中遇到和常人中的科學理論不同的法理時,心裏會產生困惑,就覺的常人中的理論已經可以將一些現象解釋的很清楚了。更深層的,自己心裏會把大法和常人中的科學理論都視為對世界、宇宙的一種解釋,覺的大法能解釋到更深層次,是更高的科學,而沒有認識到大法是宇宙存在和運行的根本,而不是一種解釋。

常人中的科學不講道德,這也障礙了我對德的理解。平時自己的思考過程中也會用科學中的概率思維來分析問題,用優化的思維來考慮自身的利益,這都使我很多時候是站在常人層次中、陷在事情當中去解決問題,而沒有從修煉提高心性的角度向內找。這個障礙還體現在師父更新了《論語》之後,自己很長時間都不願意去學去背。真的靜下心來學法,反覆背誦《論語》之後,逐漸的發現了自己存在的這方面根本執著,明白了大法是宇宙的根本,而科學只是人類在低層空間局部的認識,都是在迷中的認識,道德而非技術應該是人類發展的基礎。

認識並去掉這個根本執著,主要還是靠信師信法,同時和其他同修交流中也會指出問題。在境界沒有提升上去之前,對於科學觀念這個問題的認識可能沒有那麼深刻,這時就應該先堅定信師信法的正念,按照師父講的法理去思考這個問題,按照大法的標準去做。真的做到了,層次提高上來了,才能更清楚的理解法理背後的內涵。

第三個問題是對實修的理解。師父講過:「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7]。學這段法時我就片面的理解為修煉主要就體現在學法上了,自己就認為只要頭腦多裝進法自然就能做好了,覺的現在有執著沒有做好的地方沒有關係,以後不知不覺的就會做好了,可能就像睡醒一覺之後有些執著心就沒了。

基於這樣的認識,我在過去修煉中比較喜歡學法而不怎麼煉功。學法和背法中卻主要是理解表面的意思,並沒怎麼用來指導自己的修煉。在面對去執著心的考驗時,我知道這是自己的執著心放不下,但不是要求自己先忍過去,而是希望自己對相關法理完全明白了之後再做好,當前做不好也沒關係。

各方面的表現都體現出我沒有理解實修的內涵。把學法就當成了實修,而沒有理解實修就是要用正念看待遇到的問題、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用大法的法理來破除執著和觀念的過程。不實修,不主動改變自己,這些執著心怎麼會憑空消失呢?認識到在實修上存在問題後,我從雙盤開始要求自己,之前雙盤都沒有達到一小時,現在就要下決心突破,在忍的過程中更加深了對德和業力、忍和捨的理解。慢慢的我就能夠在工作和生活中遇到的事情中向內找,從心性上找到問題,儘快改變自己同化法。我悟到: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有提高心性、證實法的因素,在每一個環節上紮紮實實的做好才是在修煉的道路上精進。

在認識到個人修煉存在的諸多問題後,我重新審視自己當前的狀態,意識到開公司首先要肩負起救度眾生的責任。無論是公司的員工,還是和其他機構合作接觸到的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我會在交流中,從對方關心的話題談起,讓對方認識到中共邪黨的邪惡和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如果對方有觀念上的障礙也儘量的破除,舉些恰當的例子,再有針對性的講些道理。有時一次沒有講到位,也不要失望,下一次有機會繼續深入講。明白真相才是眾生得救的希望。

在公司的運營中,也要不斷提升所有員工的道德水平,這也會使員工更容易接受真相。在每一次公司遇到新情況、涉及到不同的業務選擇時,我都利用這個機會和員工強調一下其它的公司可能會怎麼做,我們公司會怎麼做,我們公司之所以這麼選擇是因為我們會把道德標準放在第一位。這樣時間長了,每一位員工都能感受到我們公司的與眾不同,能夠堅持正確的做法,而不被行業不正的風氣帶動。

如果員工都從心底認同公司的做法,認同正確的道德觀,員工也是在提高,為接受真相和以後的得法奠定基礎。每個人都在道德上不斷提高,在業務上精益求精,公司由這樣一群人組成,自然就能夠發展好,而且過程中能夠扭轉行業不正的風氣,歸正整個行業,這樣才能起到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作用。

需要做好的地方還有很多。我把自己修煉的過程總結出來,是希望能夠讓有類似問題的同修引以為鑑,同時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感謝在我走了很長的彎路後師父仍然點化我,給我機會讓我修回去。

以上只是我修煉過程中的認識,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7]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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