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法 修心 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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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四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今年六十二歲。得法前,我患有多種疾病,有胃病、膽囊炎、心臟病等等。我因為悟性差,修煉起來提升的很慢,就像師父講的:「很多人看了《轉法輪》都說好,真好。怎麼好?你要真問問他,還說不清,那麼這就是一種感性上的認識,感覺好。說到底好在哪裏?你進去實修,你才能發現他真正的好,這就上升到理性去認識。」[1]

修煉大法以後,我身心受益,身邊的眾生也沐浴在佛恩浩蕩之中,倍感幸福。每天下班,到小組學法,也給我後來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發動了對上億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二零零零年二月我們就集體出去到廣場煉功,大約三十人,被綁架到拘留所。大家在拘留所學法煉功,遭到惡警毒打迫害(包括搧嘴巴、腳踢、電棍電擊等),大家仍然堅持每天學法煉功,《洪吟》就是那時背下來的。後來大家開始絕食抗議(這時被非法拘留的人數已經達到七十多人了)在絕食第五天(也就是我們被綁架三十天的時候)每人罰款二百至一千元不等,都是家屬給的,回家後我問丈夫為甚麼給他們一千元錢,他說:「用一千元換回你也值得。」我說:「不能給他們錢放縱他們迫害我們大法弟子。」回來後,我們就去上班,單位領導卻讓我們回家等著,聽通知。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六日我們被開除公職,罰款兩千元(把入股的股金錢扣除了,包括利息) 。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之前,黃曆六月十三日,我兒子的生日,想做幾個菜,正寫菜譜,有人敲門,兒子以為是同學來了,開門一看是一幫警察,他們把我從家綁架到派出所,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警察說:「好,上車吧!」把我送到拘留所,我非常氣憤,為甚麼抓好人,我幹甚麼了,沒有人吱聲。

到拘留所後,已經有好多同修被非法關押在這裏了。那時煉功就不像一開始了,我們可以隨便煉功學法。我想這也不是修煉的地方,到十五天時,我就砸門,讓警察放我出去,警察說研究研究。第二天,警察說交完伙食費,就讓我們出去。當時有四個同修都超過十五天了。我十五天交一百七十五元伙食費後,就回家了。

我剛到家,想洗澡,同修來電話說:「他們又去抓你們去了。」這次警察是為了騙錢,才放你們出去的,你告訴其他同修也離開家。我到父親家去了,父親不讓我出門,怕警察抓我。

有一天,我出去辦事,回來後,父親把我的書藏起來了,我傷心的哭了,沒有吃飯。第二天,父親看我還是不吃不喝,就緩和的說:「我沒燒書,你吃飯吧!」我說:「我見不到書,是不會吃飯的。」晚上九點多鐘,父親把書還給了我。我雙手接過書,放在懷裏大哭了起來。父親一邊往外走一邊說,甚麼書能這樣?!後來我就給父親講大法好,給他念小冊子。二零一五年,父親也控告了元凶江澤民,因此父親得了福報,身體一直沒甚麼大病,活到九十二歲。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我們四位法輪功學員被三十多個警察包圍在屋裏。我們四人共同發正念,叫警察離開,我們出去。發了四十分鐘正念,就堂堂正正的走出去了。後來聽房東說,警察離開五分鐘的時間,你們就走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二零零二年一月,我們的資料點再次被破壞,我當時天目是開的,早上六點發正念時,看到七個黑蟲子趴在金色的小米上面。我悟到這裏不安全,和同修交流,先離開這裏。同修不同意,堅持要等到二月四日把資料趕製出來以後再走。聽她這樣說後,我沒有及時的修自己,找自己,反而跟她生氣。當日上午九點,警察包圍了我們的資料點,結果我被冤判十年。

到看守所後,我們幾個同修開始絕食,到第五天,就給大法弟子強行灌食,警察用一種東西撬我們的嘴,那東西是鐵的,把牙床子都弄出血了,那滋味很難受,把白色的管子從嘴裏插到胃裏去,之後我聽有人說,你想燙死她呀!等管子拔出來的時候,白色的管子變成了紅色的,血還往地上滴呢!這是我親身感受和親眼看到的,強行灌食之後,就給我們幾個大法弟子戴上手銬和腳鐐,我是最後一個,說沒有小腳鐐子了,給我戴了一個十斤的腳鐐子。我的腳腕磨的變成黑色的了。手戴上了手捧子,一個圓圈中間一個鐵棍,手不能分開,極其痛苦,無法行走。

有一次,我大哥來看守所看我,問我:「你上訴了嗎?」我說:「上訴了。」他說:「那就好了。」說完就走了。過些日子,他和中級檢察院的人來了,讓我說不煉了。我說:「我不說。」檢察院的人說:「你就在法庭上一個勁的哭,表現出悔恨的樣子,就行了。」我說:「我不哭也不悔恨,我一修到底。」檢察院的人張著大嘴,看著我哥哥,說:「這和你說的不一樣啊!」我哥對著我丈夫生氣的說:「把東西全部裝上帶走,甚麼也不給她留。」我丈夫說:「把飲料留下吧!」大哥說:「裝上,不給她留。」二妹妹哭喊著說:「姐,你不能去那地方(監獄)。」

他們走後不長時間,我就頭痛不能睜眼,天旋地轉的見光就要吐,看守所警察給我戴上腳鐐,用擔架把我送到醫院,做CT,說小腦部位有個瘤。我家有個親戚在看守所,說這回回家有希望了。當時我也沒有顧及到這句話的意思,也沒想回家的事兒,真是朝聞道,夕可死的感覺。

星期六那天,我就開始吐血了,有血絲也有血塊,閉著嘴就從鼻子往出噴、張著嘴就從嘴裏往外吐,吐了半洗臉盆。到晚上,就啥事兒都沒有了。星期天又和星期六一樣開始吐血了,用洗臉盆接著。閉著嘴就從鼻子往出噴、張著嘴就從嘴裏往外吐。到晚上,我就覺的天不轉了,頭也不痛了,看東西也清楚了。我想我好了,不親身經歷,誰會相信?

星期一,警察都上班了,非要帶我上醫院。我說:「我好了,不去了。」可是,他們還是把我按在擔架上,戴上腳鐐子。到醫院做了CT,結果發現腦瘤沒有了,大夫都覺的奇怪。上星期一做的CT和這個星期做的CT對比,覺的不可思議。常人無法理解佛法的偉大,無所不能。

有一次,監獄裏的警察叫犯人打大法弟子,走路時踩大法弟子的鞋,她走慢了就打她。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們五個大法弟子都喊不許打人。其它小隊的大法弟子也喊不許打人。到了出工的地方,就開始幹活了。早上七點吃飯時,我們五人互相傳遞絕食的信息。我們五人誰也沒有打飯,等警察來了,我們就找警察說這個事兒,一直到中午,我們五個人都找了警察,也沒有解決。

中午警察說,你們先吃飯然後給你們解決。中午時,被打的大法弟子(後被迫害致死)和三位同修都吃飯了。我沒有吃,於是警察找我,問我說:「你為甚麼不吃飯?」我說:「沒有解決,我是不會吃飯的。」我想起師父說的話──「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3]。

到了下午,警察要下班了,她來了問我,說:「你想怎麼樣?」我說:「我不想怎麼樣,我覺的不公平。如果是這樣,肯定有講理的地方。打人的人還趾高氣揚的說:『誰也咋地不了咱們。』她們六個人打一個大法弟子。」

到了下午四點,六個打人的人都到前面蹲著去了(監獄的一種懲罰形式),她們六個人說,只有我吃飯,她們才能起來,而且給我賠禮道歉。我說:「你們沒有打我,但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人,大法弟子是好人。不要幹錯上加錯的事情。」他們本身就是罪人,打人就更不應該了。她們都保證以後不再打大法弟子了,也明白自己被利用了,就想早點回家,也不能幹缺德的事了。我看她們都明白了真相,我說,我過一會兒就吃飯。她們說:「大姨,你快吃飯,我們才能起來。」我樂了,他們都哭了,都說謝謝大姨,你讓我們明白了很多事情。

背法

二零一二年回家後,我把四十本大法書全看了一遍,師父在《精進要旨二》中說:「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4]

到了二零一三年,我開始背《轉法輪》,用了一年零三個月的時間。背的過程中,也很吃力,記不住。背兩行,前面的就忘了,背的速度很慢,一天也就背五、六行。有的時候一句話背十多遍,才能背熟。再把這一段連起來。第二遍背《轉法輪》,也用了一年時間。第三遍背《轉法輪》就能一段一段的背了,而且速度也提高的很快,用了八個月的時間。第四遍背《轉法輪》只用了四個月,又背了一遍法。

二零一八年五月到二零一九年十月,我抄了四遍《轉法輪》,其中有一遍是二零零零年抄的,因為當時被非法抄家,寫到〈第四講〉「提高心性」,接著把這遍抄完的,隔了二十年才完成。通過背法、抄法,我的心性有了明顯提高,尤其在家。我給丈夫交完了保險金後,他的工資就自己拿著,我心裏很難受,但我能忍住(強忍)。我在學《各地講法二》中第六十五頁,師父說:「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5]師父說:「我說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6]我想左右別人,誰也左右不了誰,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修心

還有一件事兒,我小妹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去世了,本來年前住院很危險,當時讓準備後事,我讓妹夫和外甥念「法輪大法好」,外甥哭著搖頭,我就和妹夫一起念。第二天早上六點發正念的時候,我看到一個枯木縫鑽出小綠葉了,很多很多,我想這是枯木逢春。

過了幾天,小妹的胳膊、手、腿、腳都會動了,真的好了,也能聽懂我們說的話了。我就讓外甥給他媽辦出院,他就是不幹。小妹打了幾天滴流,人又像過去一樣了,不省人事。我在夢中看到一株君子蘭兩片葉,其中一片是黃的。我外甥就把他媽帶到外地去手術去了。他走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一塊死腸子。我想完了,嘴沒有說甚麼,強忍著。從外地回來後,外甥給他媽做了一個開顱手術,花了不少錢。我也知道,這是對錢財和親情的執著,怨恨心也出來了,實修去掉它。

小妹去世以後,我的腿就開始痛,盤不上腿了。一個月過去後,腿還是盤不上。後來有一天,我煉動功的時候,打到我腦海中「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7]。我就跟我兒子(也是修煉人)說了,兒子說:「師父讓你救人。」我說:「救啥救,咋救!(小妹)都死了。」兒子說:「那不還有活的人嗎?!」我心裏一震,心想:小妹是人,外甥和小妹夫也是人。妹夫已經三退了,主要是外甥。

我說:「咋救啊?」我兒子說:「你得跳出來!」我說:「我不知道咋跳。」我兒子說:「現在我表弟等用錢,他沒借到多少錢。你是修大法的,不能和別人一樣,你借給他錢。」我說:「我沒錢。」兒子說:「沒多你還沒有少嗎?少借給他點兒。」我拿出五千元,說:「就這些。我的項目資金運轉咋辦?」我兒子數出二千,把三千給我。那時兒子已經借給外甥一萬塊錢了。我就讓兒子給外甥打電話,說有事兒讓外甥來一趟,可是外甥遲遲不來。

過了一個星期,看外甥還不來,我想,像求你似的,就去買空調了,把錢花了。又過了一個星期,快到端午節了,外甥打電話說要來。我說:「來了,我也沒錢了。」兒子說:「沒錢讓人家來幹啥來呢?我這有錢。」這時有人敲門了,兒子迅速把兩千元錢丟在我的床上,然後去開門了。

外甥來了,我和兒子一起給他講真相,讓他了解大法。兒子給他一個破網軟件,讓他翻牆看真相。最後,我拿兩千元錢給他,說:「先拿著用,你甚麼時候有錢再還。」又給他拿雞蛋、粽子和鹹雞蛋。外甥高興的走了,出門後,外甥又回頭謝謝我。當我回到房間,身體那種舒服從來沒有的,腿也不疼了,提高真好。謝謝師父給我安排兒子幫我修煉提高。沒有兒子幫助,我是很難過這一關的。

六月二十日,同修讓兒子轉告我,在家等她。過了一會兒,她帶著另一位同修來找我,我和這個同修也很熟。我一眼就認出了她,身體明顯不方便的樣子,而且很嚴重。她說:「求你幫忙來了!」我想:這是看我能不能為了同修,而承擔責任。我說:「快進來吧!」

進屋後,我、我兒子和兩位同修,我們四個人就開始學法、發正念。學法的時候,過病業關的同修說:「要不,我給我姑娘打電話,上醫院打兩天滴流。」當時我看她臉腫著,眼睛也睜不開。他姑爺說:「誰敢要這樣的人誰都飆,不怕我賴上她們嗎?」我有些動心了。師父說:「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8]

我兒子說:「我們找找出現病業關的情況。我認為,第一,自己的心性應該提高了。第二,以前過關時沒過好甚至有些關沒過去,一關加一關,難越來越大導致的。第三,現在的病業表現是個假相。」接著我說:「現在就給你定在這了,哪也別想去。」她說:「我怕家人怨大法。」我說:「那你就是不信師不信法,你是大法弟子,誰也動不了你。」

第二天早上煉功,同修不能煉第四套功法,只能坐在椅子上煉,抱輪時也休息十多分鐘。我說:「休息一會兒就起來吧!」一直堅持到最後,第二套功法結束。第三天,煉第四套功法,她就不用坐椅子了。抱輪的時候,差三分鐘的時候,她又坐下了。我說:「姐,你起來吧!就差三分鐘了,堅持到底。」就這樣,三天的時間,就闖過了病業關。

她回家後,我們又到她家學了一個星期的法。最後,她就甚麼都能幹了,徹底好了,現在也能出去講真相了。

結束語

二十五年的正法修煉路,大法把一個沉迷於世間名利情中的人,錘煉成一個正信堅定的走在神路上的法徒。魔難中一次一次的闖關,在師父的點悟下,不斷的在法中提高,在這看似平凡而又不平凡的修煉過程中,是師父的慈悲保護,我才走到今天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7]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8]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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