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為他的基點 在大法中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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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三十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二十多年的修煉路途上,風風雨雨,經歷了很多。現擇幾件感觸深的事與同修交流,向師父彙報。

一、向內找,修心性

妻子做常人時比較任性,好計較,愛生氣,我也不是個氣量大的人,所以隔三差五的吵架。二零零六年,妻子得法,修了七、八年,脾氣沒見改變。特別是我父母搬來與我們同住後,妻子經常與我父母吵架。我被夾在中間,兩頭受氣,內心十分窩火。

有一件事讓我無法忍受,就是她一邊學法,一邊吵架,前一秒鐘學法,下一秒鐘就吵架,吵完又拿起書學法。所以我一直把吵架的原因歸咎於她的不實修。或許父母也有錯,但他們是常人,又是長輩,是可以原諒的。而作為一個修煉人,動不動與人吵架,那就有問題了。性格火爆、任性、假修,我認為是對她最準確的評價了。至於我有沒有錯呢?好像沒有。至於甚麼時候是個頭啊?不抱奢望,熬著吧。

這次,妻子又與我父母吵架了,吵完後,還向我投訴我父母的不是,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我一聽就來氣。但表面上,我語氣和善,勸道:你應該孝順我父母,而不是跟他們吵架,師父講過:「當然,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1]孝順孝順,甚麼是孝順?順著就是孝。他們有甚麼問題,你順著他們,不就沒事了麼?誰知妻子當即與我翻臉:「這個家沒法呆了。」收拾行李衣物,準備離家出走了。

離家出走是妻子的一貫作派,我也看慣了。通常她在朋友家或單位湊合幾天,氣消了,我去哄哄,她就會回來的。所以我沒攔她,而是繼續教導她:「你要向內找!要實修自己!」妻子甩下一句話:「我就不向內找!我就不修自己!」頭也不回摔門走了。「這哪像個修煉人的樣子!假修,典型的假修!」我氣恨又無奈的想。

之後一個多月,矛盾不斷升級:我打電話她不接、發短信她不回;後來她索性拉黑了我;再後來,據說在外面租房,打算長住了;再後來,她揚言這次絕不妥協,要跟我離婚……

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甚麼,妻子說我偏袒父母,不護她。我覺的在父母與妻子的天平前,偏袒一點父母是應該的,那是一片孝心。人家是長輩。再說她是修煉人了,修煉人就得按修煉人的要求做。用法來要求她,不正是為她好嗎?妻子為甚麼就不明白呢?

我也不知道如何來化解這場矛盾。與同修交流,同修說,從妻子的角度上說,與老人家爭執是不對的,應該向內找,修自己;從我的角度上講,也要找自己,看看是不是有甚麼心沒放,修去它。這本是一句兩頭一樣重的籠統話,但我卻特別認同他們說妻子的那部份:她確實得好好修自己啦!而對於說我的那部份,我不認同,至少很迷茫。他們之間吵架,我有甚麼錯呢?要我向內找,找甚麼?

但向內找肯定是對的,因為那是師父講的法。我也想向內找,但找不到,或者換句話說,根本無法找。因為一找,妻子的種種不是就往出翻,甚至多少年前的陳年舊事也歷歷在目。還以為早就忘記的事,其實都記在心裏呢。不找心還靜,一找就翻江倒海,心潮澎湃,還怎麼找?

但還是得找,因為師父講過向內找的法理,況且雙方都是大法弟子,照理家庭應該是和諧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如今矛盾不斷,肯定是修煉中哪裏出了問題。我苦苦的思索著,不知道方向在哪?日子一天天的熬著想著。

正當我想放棄的時候,一道靈光閃入我的大腦,那是師父的一句法:「作為一個修煉者,修是修自己。」[2]對呀!修煉就是修自己呀!不修自己那叫修煉嗎?我總是把眼睛盯著妻子,她這個不在法上,那個不在法上,想的都是別人怎麼樣,那是修煉嗎?找別人的不是,那是在修別人!只有把眼睛收回來看自己,自己哪些地方不對,歸正過來,那才叫修煉呀!我發現我修煉了十多年,今天才知道修煉原來是這麼回事,而這是一開始師父就告訴我們的。

我一下豁然開朗:我們天天說要向內找,其實我們並未向內找,或者無法找,找不到,都是因為我們把眼光盯在他人身上,是這個東西在阻礙我們向內找。由於舊宇宙的自私本性,一遇到問題,我們就習慣的把責任推給人家,維護自己,這已經形成本能了,自己覺察不到了。與法的要求背道而馳而不自知。這種觀念形成了怨氣,形成了物質,形成了思想業力,是它在阻礙著我們向內找。我得歸正自己的思想,得解體它!不管他人怎麼樣,我只找我自己,這才叫向內找!

當我悟明白這層法理的時候,我發現過去我拼命找而找不著的人心、執著,居然自動浮現出來了:我把父母看得太重了,生怕受人傷害,這是情;孝順不等於重情吧,重理不也可以孝順麼?過度維護父母,無形中傷害了妻子,這是厚此薄彼的心;不從妻子的角度想問題,把責任推給人家,這是自我自私的心;不想改變自己,只想改變他人,從常人角度想問題,而不從修煉人的角度上想問題,這是不想修煉,自己才真正修的差啊……

就在我真心找自己的時候,奇蹟發生了,妻子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回家了,而且情緒很好,彷彿沒發生矛盾一樣。這在過去是不可能發生的,「不接不哄就自己回來?」沒有這樣的先例。這讓我驚訝,也讓我受到巨大衝擊。我知道這是法的威力展現的結果。我一下子體驗到了向內找的玄妙。我悟到:向內找是修煉方法,人只有向內找,才能最快的提高心性,最快的同化大法。「向內找」更是法,他能解體業力敗物,歸正不正的東西。

我學會向內找後,發現自己的修煉發生了飛躍,妻子的改變也很大。我們知道如何修煉了,也就找到了解決矛盾的竅門。我們學會了從他人的角度想問題,包容理解對方。我們學會了心平氣和的溝通,將矛盾化解於無形之中。如今,我們和睦恩愛。妻子說,要不修大法,說不定這個家早就散了。感恩師父的慈悲教導!

二、信師信法,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我家住在縣城裏,但我在鄉下上班。我上班的地方還有三個同修,連同我一共四人。我們也是同事,差不多一起得的大法。九九年邪黨迫害法輪功後,我們四人成為被打擊的對像。派出所夥同單位對我們施壓,逼我們寫所謂的「揭批書」。有兩位同修當即寫了,另一位同修沒寫但沒告訴我,我事後才知道他沒寫。單位騙我說只差我一份了。由於法理不清和怕心作怪,我違心的照抄了他們的一份應付交差。但我也因此好多年不能釋懷,深以為恥。

二零零八年、二零一零年,那兩位寫過「揭批書」的同修先後以病業形式離世,年齡差不多在四十多歲,很年輕。這在當地造成了相當大的負面影響。那個沒寫「揭批書」的同修走的很平穩。我不由得懷疑,同修的離世與當年寫了所謂的「揭批書」可能有某種關聯。很多同修也持這種觀點:也許當年對大法的背叛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成了迫害的藉口。我不知道這觀點是不是在法上,但它卻在我腦中揮之不去。同時,也隱隱擔心自己會不會也受到舊勢力的迫害。這擔心顯然不對,我立即否定它:我不能被迫害,不能讓舊勢力故伎重演,不能阻礙眾生得救。可是這種否定似乎力度不夠,不徹底,無力滅掉它,好像只是按了它一下,過些時候,不經意的它又會出來冒一下泡。

二零一零年,我被邪黨跟蹤監控三、四個月,內心壓力非常大,後遭綁架至當地國安。從國安出來那幾年,一直不精進,加之母親患病,我心情鬱悶,放鬆了修煉。二零一四年,出現腹痛症狀,開始短暫而輕,後來日漸加重。二零一五年,已經劇痛難忍,上嘔下洩,身體急劇消瘦,三、四個月瘦了三、四十斤。頭昏目眩,徹夜難眠,面無血色。期間也想奮力改變狀態,如多學法、向內找、發正念、請同修幫忙發正念,都無濟於事。

不知道自己哪裏出了問題,心累又心慌。這時,人心、負面思維不斷的往出冒:是不是這幾年放鬆了修煉,身體又回到常人狀態了?是不是自己沒做好,師父不管自己了?是不是自己真得病了?怎麼這症狀越來越像胃潰瘍?盡是些胡思亂想。那段日子,深切的感知到自己修煉的不紮實,也感受到修煉的艱辛。過去總指責別人病業關過的不好,現在才明白,那是自己的病業關小或拖的不久。當病業重且長時,我們要能做好真的不易。我心裏搖擺不定,一會兒覺的自己應該信師信法繼續闖關,一會兒覺的乾脆放棄過關進醫院,這樣起碼可以減輕些痛苦。苦悶、無助又無奈。

二零一五年年底,我去外地考駕照。在練車場,突然胃裏一陣翻騰,感覺有腥味的東西往喉嚨裏竄,要吐。因為當時周圍有很多人,我強忍住吞了下去。誰知隨後一陣眩昏,只感到「砰」的一聲,栽倒在地,就甚麼都不知道了。

人們不敢冒然動我,只是撥打了120,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回絕了120。別人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說沒事,去賓館休息一下就好了。賓館住房在六樓,我足足爬了差不多兩小時,打開房間還沒坐下,感覺要拉,忙上廁所,「嘩啦嘩啦」的拉了半天,拉出的全是黑乎乎的粘稠狀的東西,看來是腸胃出血了。拉完後想上床,卻發現起不來,只好癱在馬桶上睡。幾小時後恢復點力氣,掙扎到床上,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休克了,反正是第二天醒來時,沒有當晚的任何記憶。

醒來天已大亮,趁著恢復的那點力氣,忙坐車回到家裏。妻子發現我臉上額頭幾處淤青,我才知道原來前一天在車場摔傷了臉。我告訴妻子發生的情況,妻子有些驚恐,問我要不要上醫院。當時,那個寫「揭批書」會被舊勢力迫害致死的念頭又奇怪的冒了出來,心裏「咯登」一下,更沒有底了。去就去吧,開些止血藥也好,反正能闖過去更好;闖不過去了,也不能被舊勢力奪走肉身,以障礙世人。人在正念不足時,就會這樣想問題,還覺的理由挺充份。

原本只打算去門診部開些止血藥,誰知醫生不放我,要求必須住院,他們怕擔風險。我只好住院,血色素只剩5克多(正常人15─20克)。醫生要求輸血,我拒絕了。住了三天,說實話,心裏很難受。一個修煉人躺在醫院裏,心裏特彆彆扭痛苦,於是寫了份出問題不要醫生擔責的保證書,強行出院了。但此舉驚動了我的姐妹們,她們強烈抗議。我只好答應如果兩週不好轉的話就去上級醫院就診。

兩週過去了,沒見好,只好去了上一級醫院。醫生說胃部有特大潰瘍,必須儘快手術。剛剛從醫院出來,我已受夠了那感覺,絕對不住院開刀,只開了點藥就回家了。

吃了幾天藥,不但不見好,全身都疼痛了,整個內臟連腰背都痛起來。傍晚時分,直接拉鮮血了,又黏又紅又腥還帶著泡沫,每次一小勺多,半小時一次,整夜的拉,拉的我幾乎要癱軟了。妻子嚇壞了,背地裏哭。

怎麼辦?是上醫院還是正念闖關?我意識到在生命攸關時刻,我這個決定非常關鍵,我異常冷靜的梳理著自己的思維:我決定正念闖關!把自己交給師父!這個決定是個快速但卻是個決絕的決定。沒有經過深思熟慮卻最代表自己本真的決定,是我內心深處的一種覺醒。

我突然記起了師父的這段法:「一個神仙怎麼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麼能看了神的病呢?(鼓掌)(笑)這是法理。可是往往表現出來你真的是沒有那麼強的正念、把握不好的時候,那你就去好了。心裏不穩本身就沒達到標準,拉長時間也不會發生變化。為面子堅持更是執著加執著。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3]是啊,藥也吃了,醫院也住了,好了沒有呢?依賴常人醫院結果卻是越來越嚴重。

那個一直纏繞在我腦中如陰魂不散的所謂寫「揭批書」要被迫害致死的觀念,我現在一下子就能識破它的荒唐,及揪出它背後的因素及用心。舊勢力可能會這樣做,但是師父慈悲,會給每個大法弟子改過自新的機會,舊勢力說了不算的,何況我已寫了嚴正聲明了。那個觀點絕不是我內心的真實認識,而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只是我法理不清,順著舊勢力邏輯想問題,無形中承認它罷了。我也因為我的承認招致舊勢力的迫害。我應該徹底否定它、解體它背後的因素。

我還發現,自己內心深處有不信師不信法的成份在,不然怎麼會上醫院、吃藥、住院?這可是根子上的問題,不容含糊。我還發現自己有怕死之心,表面上怕死了會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裏面掩蓋的是看不透生死。為甚麼要想到死?自己沒有人心,誰敢迫害死大法弟子?吃了這麼大的虧,應該醒悟了。

堅定了自己的正念,雖然還在拉,但心裏穩當了,知道自己肯定沒事,拉不拉也不在意了。第二天早上,妹妹打來電話問訊,妻子不敢接,她怕一開口會哭起來。我平靜的接了電話,同時與妻子交流了我的想法,她也有了正念。早飯後,妻子又叫來幾個同修幫我發正念,到了晌午,血終於止住了,不拉了。大家心中的石頭落了地。

第二天,上班時間到了,我準備開車去鄉下上班。姐夫不放心,出面阻攔,見我態度堅決,就放行了。到了單位後,我該喝就喝,該吃就吃,該做甚麼就做甚麼。身體快速回覆,不到一個月就完全正常了。

三、配合整體,救度眾生

通過學法,我知道,大法弟子是大法整體的一個小粒子,是新宇宙的一個組成部份。大法弟子間互相關連、密不可分,「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4]每一個大法弟子修煉的如何,都可能會牽扯到其他同修,同時也會影響到正法的進程。所以做任何事,要兼顧到其他同修,要配合整體,這樣才能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

在救人項目中,我主要承擔「後勤」工作,就是為資料點提供耗材,再把資料點的資料傳遞給學法點或同修。在做事中,我首先很注意個人安全。資料點從來都是邪惡的眼中釘,經常在資料點與學法點穿梭,不能不注意安全。我的個人安全不只是個人的安全,它會牽涉到其他同修甚至整體安全,我不敢不注意安全,我注意了,整體會更平穩;我沒做好,給同修帶來安全隱患的話,自己難辭其咎。因為我是我們這個小整體的一部份、一個粒子,我必須對我們這個小整體負責,絕對不可以胡來的。

這裏提一句,我們有些同修,不太注意安全。比如帶手機去學法點,師父多次講過手機安全的問題,他就不聽。這裏當然有心性問題,可能與這方面法理不清也有關係。他沒有整體觀,不會從他人安全角度看問題,他把自己看成了單個個體,只圖自己方便,不在意他人或整體安全。

其次,我很注意保護同修。記得一天晚上騎摩托車載一男一女同修去鄉下發資料。中間是街心,兩邊對面為鋪面。倆同修各負責一邊鋪面投放資料,我推著車在中間。不料男同修被人發現了,我急忙啟動摩托車去接他,聽到後面有人大叫:「兩個人!坐摩托要跑,快追呀!」我正了正身,一溜煙飛奔離開了。跑了一段距離,不放心女同修,讓男同修在一隱蔽處藏起來,自己折回來找女同修,途中遇到有摩托車迎面過來,將我反覆打量,從那透出的情形看,多半是去追我們的人,估計他們發現我是空車又是反方向的,讓我過去了。

我找到女同修,又折回來與男同修匯合,三人一同往回趕。又過一段距離,發現前面路上有燈,原來追我們的那輛車停在路上,可能覺的沒追上我們,準備回家了。我們邊騎車邊發正念。到他們面前時,他們問我們:「你們是哪裏的?幹甚麼的?」我們硬氣的回答:「附近的,沒幹甚麼。」聽他們自己議論:「不是這批人,這是三個,那是兩個。」就遲疑的放我們過去了。我舒了口氣,如果我們丟下女同修,或許已被追上;帶上女同修,反而避開了他們的追趕。所以說,保護同修也是保護自己。

還有一次和幾個同修一起搬遷資料點,我搬一件東西剛出門,就發現有個人形跡可疑,跟著我用手機拍照。我立刻警覺起來。該資料點之所以搬遷,就是因為同修發現有人在蓄意騷擾,同修懷疑是被國安盯上了。看來是真的,我急忙飛奔跑開。跑了一段路,發覺那人沒跟來。我想,倘若這人真是國安特務,還在那房間裏的幾個同修就太危險了,得趕快通知他們。我知道再回去可能會招自己犯險,但同修不能不管,於是我從另一條道折回,知會了裏面的同修後再離開。

果然不一會兒,國安特務開車過來將資料點搶劫一空。所幸的是同修沒被綁架,避免了造成更大損失。保護同修也就保證了整體的穩定。因為這事,贏得了同修的信任,同修都願意與我配合。

做事中也會遇到很多困難,我原來是靠一輛摩托車送東西。東西多時,要來回幾趟,經常忙到深夜。有時下雨,為避免資料被淋濕,寧可自己淋雨。但我沒有怨言,心想既然師父安排了我做這事,我就得做好,這也是我自己的事。有時同修約好晚上送東西過去,去了卻發現同修不在家或早已睡下,讓自己白跑一趟。妻子有時發牢騷,我就勸:人家在一線講真相的同修辛苦呢,也許臨時有事去了,也許太辛苦了,應該給予理解。「後勤」工作就是為他們服務的,盡心服務是自己的本份。有些同修有依賴心或怕心,本來舉手之勞的事卻偏偏讓我們白跑一趟,我也不嫌麻煩。在資料點工作,心理壓力大,風險更高,我們出面會比他們安全些。

很多同修在證實法救眾生時會有成就感、自豪感,這也正常。但是我似乎沒有太多的感覺,不是我不覺的神聖,恰恰相反,我覺的很神聖。正因為神聖,我得小心、冷靜的做好工作,不容有絲毫閃失。也許是這項工作的特點決定的吧。總之,我做事時更多的是一份冷靜、一份責任。在我們共同努力下,我們的資料點運行的很平穩。

我還有相當多的執著、相當多的人心沒有修去。有時也懈怠也懶散,但是我相信,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一定會越來越精進,直至圓滿。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歐洲法會的賀詞》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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