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沒錯過遲來的電話平台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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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一日】我有緣來到海外,我的修煉環境改變了。我當時的一念就是:往中國大陸打真相電話。這是我在國內做三件事中,最希望海外同修幫助國內同修做的。

但是,當了解了我所在地的情況後,發現當地同修少。夏天要在景點講真相,冬天還要到大使館前發正念講真相,當地的例行洪法、講真相,大組學法,參加各種展會講真相等,我還要上課學語言、適應當地的環境,救度當地人。這些使得我有點吃力,感覺暫時拿不出精力上電話平台了。我就想,先擱一下吧,緩緩再說。

這一緩,就過去了這麼多年。幸好當時還不是完全放棄,只是想緩緩,所以才有了今天的電話平台講真相的經歷。今年初,中國大陸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嚴重。我感覺今年夏天景點不會有中國遊客了,應該可以擠時間上電話平台了。二月九日,我開始聯繫電話平台的同修,就算開始運作了。

第一個月中,首先是電腦的安裝,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在技術同修幫助下,安裝好了原有的蘋果電腦。因為操作難,加上蘋果電腦的一些程序限制,技術同修提出應該買一台新電腦。這樣,我又從新購置新設備,期間又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我的急躁心就起來了。當時我們這裏還沒有限制活動,所以一切事情都得繼續,感覺時間非常緊。

同時,我的身體出現不同的不適症狀。比如突然腰不能動了,出去趕時間,一條腿又一瘸一拐的不能走路了。還有剛要開始打電話,嗓子又突然說不出話來,就包括購買電話卡,連續買三次,都買不成等等。感覺干擾特別大,但我還能正念對待。

我不斷的向內找,找到急躁心、怕麻煩的心、上電話平台不堅定的心。過程中,想到過放棄,想是不是自己做錯了選擇等等。但不管怎麼說,還是闖過來了。當我能正式撥打電話的時候,正好是三月九日。同修開始安排了我值班。

第一個月雖然感覺到了難度,但沒想到更大的關在第二月。

從開始撥打真相電話,就經歷打不通的過程。每包電話只能有一、兩個號碼能撥通,還大部份不聽,掛機、罵人等。這種情況的延續,使我自身出現了一種症狀:就是在撥打電話的過程中,每一個電話鈴聲都能讓我全身冰冷,冷的我必須披上棉衣。同時伴隨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疼痛,坐在電腦前,就像坐在刑具上,脖子兩側的肩部,就感覺有兩把鍘刀架在那,壓著我。握鼠標的手拿開後,鼠標上有一層水,只能戴上無手指手套操作。尤其當串打時,鈴聲一響,感覺我的心臟就要跳出來了一樣。

我知道,這是一種恐懼的物質控制了我。我當時的正念就只能不斷的重複一句話:我不能趴下,我得立在這。我有師父,我是大法弟子。其它的都想不起來,意識中感覺我的身體被一隻大棒不斷擊倒,之後,我又站立起來,這樣不斷的重複。我明確感到,這是一種怕。可是我在怕甚麼?我為甚麼怕?還真找不出來。

在國內做三件事時有安全因素,有時會出現怕心。但現在不存在這個問題啊?但這又明確是一種怕,怕背後的因素是甚麼呢?我不清楚,我只有不斷的告訴我自己,我有要提高的地方了。雖然這種狀態天天持續,但我爭取做到週一到週五上電話平台。期間,也感受到師父的鼓勵。

我找到怕心的實質時,是在我一天早上發正念的時候,突然一瞬間告訴我:你怕的是承受痛苦的感覺。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非常清晰。同時,身體感覺脫掉了一層。我似乎感覺我找對了,但是,有這麼嚴重嗎?我還懷疑。

但這時,意識中又給了我一些記憶片段,就是我從小就怕罵人打人的事發生。只要讓我看到這種事,我就會心慌意亂,必須馬上離開。成年以後,我的工作是做培訓,有一定的權威性,一直是被別人肯定,容不下別人的拒絕。怕被拒絕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應該是一種追求名的感覺(成就感、自我肯定感、愉悅感,和真正的追求成名還不是一種名)。通過以上的剖析,我總算找到了我自己這怕的背後的因素。

就在這時,正好我們這個組開每月的交流會,協調同修讓我交流一下上電話平台以來的體會,我就把這個過程交流了出來。雖然當時比現在說的還簡單,但我記的交流過後,我坐在那裏,好久都沒有動,就靜靜的坐著。這時,意識中又瞬間出現一個場景,我又是被一個大棒擊碎,不只是整個倒下,而是被擊碎。但是那些碎片的我,在不斷的往一起聚集。我悟到,這是師父在給弟子從新組合。就這樣,我走過來了。

第二天再打電話時,正好打專案電話。我的身體變熱了,正念也出來了。電話接通率和接聽率都有所突破。 在之後的電話撥打中,有時還會出現以往的感覺,但已不足以干擾到我了。

到五月九日,我上電話平台就該三個月了。我想我上平台這三個月的經歷,應該是我修煉二十五年來永遠都不能忘記的三個月。雖然我自己來遲了,但是師父還是給了弟子機會。這些心,都是在電話平台上經歷這些過程才找到的。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體會,不妥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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