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退邪黨 病態愁容一掃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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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一月八日】前幾天,我兒媳得了嚴重的頭疼、失眠、焦慮等症,住進醫院。頭疼時,兩個太陽穴從外往裏鑽心的疼,就得用手掐住太陽穴。我主動承擔起看孫子、做飯、做家務的事情(我們平時不在一起住)。

兒媳跟我兒子談對像的時候,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告訴她我們一家都煉法輪功,講了法輪功洪傳世界、天安門自焚偽案、亡黨石等等,做三退的時候,兒媳說:自己入過團、入過隊。當時就給她退了團、隊邪黨組織。

我們全家都煉法輪功,兒媳這次出現這麼嚴重的病態,肯定背後是有必然原因的。我問兒媳:「你們村選舉,聽說你是候選人之一呢,難道你是黨員嗎?」她說:是黨員。我問:「我第一次給你講真相的時候,你不是說是團員、隊員嗎?」她說:「我當時是預備期,還不是正式黨員呢。」我說:幸虧今天又問了問你,上次給你退的是團、隊,那今天就把這個黨也退了吧。我覺的你的頭痛與這個邪靈有直接關係。兒媳說:噢?是跟您有衝突嗎?這個黨員是邪靈嗎?我說:跟我們中華民族傳統信仰、跟自己的未來有衝突。你想想,我們中國的傳統信仰,是信佛、道、神、菩薩的。這個黨團隊是一個邪靈組織,是西來的幽靈,《共產黨宣言》毫不隱諱的承認共產黨是個幽靈,馬克思就是這麼講的。

我說:在《共產黨宣言》中明確的寫道:「共產主義要消滅永恆的真理,消滅所有宗教和所有倫理道德」。「一切存在的都應該被毀滅。」這就是這個幽靈要幹的事情。共產主義就是無神論,幽靈不就是鬼魂嗎。中共承認,五星紅旗是烈士的鮮血染成的。烈士不就是死人嗎?在脖子上帶著死人血染的紅領巾,能吉利嗎?你加入邪的黨、團、隊組織,宣誓的時候,還要把生命獻給它,那時就給你打上記號了,也叫獸印,就等於你把命交給它了,那就等於隨便讓它禍害你!它想讓你得病你便得病,它想要你的命就得給命,因為這是自己要的。所以神、佛、菩薩想救人也沒辦法呀!因為你發過毒誓了嗎!你說這不是跟自己未來過不去、鬧彆扭嗎?是不是有衝突?!

兒媳說:嗯,知道了。但是不知退黨之後會不會遭報復?我說:咱們不給它那個機會,這次咱們是對著上天發出心願,向神佛表明心願,自願退出邪黨組織的,脫離邪黨,抹掉獸印,不與其為伍,但並不是在邪黨組織裏邊退。你這樣做,就跟邪黨劃清了界限,神佛就保護你了,你才能保平安。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抹去邪靈獸印才有未來,正神才能管你呀,才能保護你。現在有三億多中國人平安退出邪黨組織。兒媳說:我明白了,退!趕緊給我退了吧!

兒媳還願意聽我講,她說:「媽,您再跟我多講講有關法輪功的事情吧,我願意聽。我爸告訴我說,你婆婆的信仰好,讓我多聽聽您講。」(是,我曾給我親家講過真相,並且他還做了三退,他對這事有明智的認識。)

我說:好吧,今天就坐下來咱娘倆好好聊聊。這樣就又給兒媳講起來:講了大法洪傳世界,法輪功是甚麼,共產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是真正佛家高德大法,真善忍是普世的價值,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是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實踐真善忍,同化真善忍,事事處處做好人的人,都是神的使者,在反迫害中講真相,是在救像你一樣還有善念的人們。而這個邪黨整個歷史就是整人、殺人的歷史,屢次運動也是為整人、殺人。毛澤東說:「槍桿子裏面出政權。」「將革命進行到底。」「八億人口,不鬥行嗎?」等等,為整人殺人找藉口,所以一直在搞運動,整死了、冤枉了多少好人?!江澤民在鎮壓法輪功時說:「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所以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活摘器官,販賣牟利,簡直滅絕人性!從中共竊取政權至今,運動連番不斷,就殺害了我們八千多萬中國同胞,多邪惡啊!真、善、忍是法輪功的修煉原則,又是世上的普世價值,也是照妖鏡,把這個邪黨照的原形畢露,無處遁逃。這也是它害怕法輪功、迫害法輪功的一大原因。

我們講真相,是在勸善,是在救人,是在做好事。讓人們遠離這個邪黨,遠離危險,給自己留下未來。對法輪功的迫害,是犯罪,也是真正的在害自己。比如:周永康、徐才厚、郭伯雄、薄熙來、李東生等等,這些人都是迫害法輪功的頭子、壞人,他們不都把自己迫害到秦城監獄了嗎?還有的把自己也迫害死了!那是報應!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佛法者,罪惡深重;構陷修佛的人,是傷天害理,都難逃天懲的下場!常言道:「人心生一念 天地盡皆知 善惡若無報 乾坤必有私」。善惡必報,那是毫釐不爽的!

我一口氣說了這些,兒媳也沒打斷我,最後兒媳說:這次我真正的明白了,謝謝媽給我講這麼多,聽的我心裏暖融融的,真覺的豁亮多了!今天您幫我退了黨,這一步走得非常的對!絕不與邪黨為伍!

今天是兒媳到醫院輸液的第四天(都是下午去醫院)。上午十點左右,兒媳睡著了。兒媳睡醒後告訴我:「媽,這兩年從來沒有睡的這麼踏實過,我睡的很沉。在夢中李大師給我講課了,聲音特別洪亮,我想快醒來吧,奶奶一個人看著孫子哪。但我就是醒不了,這時來了我們同事,告訴我,開會啦,快走吧,人都到齊了,就差你一人了。我說:我走不了,李大師給我講課呢,我得聽完啊,她就來拽我,拽也拽不走,就是動不了。」

兒媳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告訴她:真為你高興,看來你跟大法緣份還真不淺呀,師父給你淨化身體。兒媳說:嗯,真是這樣!我的頭也不痛了,好了,也能睡了。我這個焦慮症也好了。哎呀,可真好啊!真得謝謝師父啊!

兒媳話音剛落,兒子打來電話說:「醫院檢查單子出來了,說你頭部有問題,讓馬上去醫院。」兒媳在電話裏說:「不去啦!我聽了一上午李大師講課,聽的我都醒不了。李大師早給我把不好的東西拿掉了。我現在甚麼病都沒有了,無病一身輕了。我也要修煉了!」我兒子說:「好、好、好!那可太好了!」

兒媳住院前的那種病態愁容一掃而光,簡直是換了一個人,說話音大了,模樣也好看了,一臉的祥和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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