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了正法修煉,反迫害、講真相、救眾生,已經足足二十年了。對於我來說,這二十年是不平凡的二十年:是遭受邪惡迫害的二十年;是充滿苦難與辛酸的二十年;是隨師正法修煉的二十年;是「金剛百煉清純現」[1]的二十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晨,我在公園煉完功,被縣公安局武警第一次綁架。九月,我和妻子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申冤。十月回來後當天就被縣公安局警察第二次綁架,非法關押。
我在一個令人羨慕的單位任高級技術職務。當時,縣裏領導、單位領導和上級單位領導從市裏來勸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我對他們說:「煉法輪功治好了我的病。我以前身體不好,每年都得在縣醫院住院治療,後來縣醫院治不了了。轉院到權威醫院─瀋陽醫大。瀋陽醫大專家和遼寧省醫院專家聯合給我會診,研究最佳治療方案為我治療,都沒治好。臨走時大夫說:「回去別著急別上火,想吃甚麼就吃點甚麼。」病痛折磨,醫療無望、萬念俱灰。此時,朋友介紹煉法輪功,有病亂投醫,那就試試看吧。沒想到煉好了。法輪功救了我的命,不煉法輪功我早就死了。我若是不煉,再犯病無藥可治,那不得等死嗎?所以我得煉!」我就用人的理講。他們聽了,也無話可說。他們「轉化」不了我,很無奈。上邊給他們的任務沒完成,也很沮喪,我理解,但我不能順從他們。我心中想的是:「真修大法 唯此為大」[2]。
十一月份的一天,在「縣公開處理法輪功骨幹分子大會」上,大會發言人宣讀我的名字:「勸阻不聽,頑固不化,開除黨籍、開除公職。」到九九年末,我被非法勞教兩年。
在勞教所這個黑窩裏,剝奪了我的所有自由,被強迫起早貪黑幹活,其中洗煤是重體力勞動,給勞教所掙錢;同時,他們播放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錄像;找所謂的名人來做報告誹謗師父和大法,灌輸謊言;他們還利用邪悟的猶大,從內部散布邪理誘惑「轉化」。我看到了獄警灌食的場面:幾個獄警把同修按倒在地,有按腿的,有按胳膊的,有按頭的,插管灌食的可能是大夫。他們做的這一切惡事,對外美其名曰「春風化雨」。
一、在天安門廣場打大橫幅
二十年來,正法修煉的故事太多了。令人難忘的是二零零零年末,在天安門廣場打九十九米大橫幅。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下旬,一位同修從北京回來說:北京的同修做了九十九米大橫幅,上面印著師父《洪吟》中的七十二首詩詞。準備在天安門廣場打,人手少打不出來。知道此事的外地同修,都回本地區找願意去打旗的人,去的人越多越好。
十二月三十日的天安門廣場上,人特別多。下午大約兩點半左右,我看見:一個同修扯著大橫幅飛速由南往北跑──這就是大橫幅。廣場上黑壓壓的人群不約而同都往西跑。我急轉身向大橫幅快速跑去,拿起紅底黃字的大橫幅到胸前,面向東方,昂首挺胸,站在那裏。往南看,老長一排人拿著旗。往前看,黑壓壓的人群迎面跑來。那一刻內心無比高興,驕傲和自豪,面帶笑容。
我正高興呢,不一會兒從身後伸過一隻手,把我胳膊背過去,使勁拽著我,把我推到警車上。這是我第三次被綁架(我被綁架六次)。在車裏看見我家鄉的B同修被打的滿臉是血。
我們被送到天安門派出所院內,剛開始我們隨便站著。我兜裏還有兩張法輪功傳單,送給了兩個武警。看他倆在靜靜的看著,我挺高興。過了一些時候,就讓我們面對牆站四橫排。每排約有二十人左右,不准說話,我們靜靜的站著。不一會兒,一個同修背師父《洪吟》中的詩,剛背兩句,大家就接著背後面的兩句。停一會兒,又有人起頭背第一句,大家接著往下背。就這樣不斷有人起頭背第一句,大家接著背第二句、第三句……直到把這首詩背完。
再起頭,再背。那聲音整齊、嘹亮,堂堂正正,直衝雲霄。武警戰士站在我們背後聽著,在邪惡迫害法輪功的單位工作的這些武警戰士能聽到大法也是他們今生的幸運。不知他們何時何地再能聽到大法,我多麼希望這些年輕的武警得到大法的救度。
天南地北的同修,人人不相識,心心都相通,聲聲齊誦法,個個展風采。這壯觀的場面,這堅定、平和的聲音猶如神劍,直刺邪惡心臟,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天黑了一直在背,豪氣不減。武警讓我們上車,才停止背誦。
警車把我們送到豐台看守所。我沒報姓名,被送進監室。過了一會兒,監室門大開,四、五個武警站在門口。其中一個說:「剛才進來的站起來。」我站了起來。他們打量好幾分鐘,一個人說:「是他。」另一個人說:「不是。他沒有帽子。」隨後都走了。我發現他們找的就是我。因為背誦師父法的時候,我起頭最多。到後來,都是我起頭背第一句,大家接著背完。師父把我帽子丟掉,又保護了我。
晚上,管監室的警察把我叫到辦公室,讓我坐下。問我姓名、住址、單位……我沒告訴他。我就和他說法輪功如何好,說我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經過,如何教人做好人,這麼好的功法卻遭到污衊,造謠迫害。讓人太傷心了。說著說著我就哭了。他說:「你別哭。我知道法輪功好,我也在學。」說著就拉開抽屜,拿出《轉法輪》和幾本大法書。
期間,多次提審,我始終沒說姓名、住址、單位……最後一次叫我,一個警察領著我走到大門口說:「你走吧。」我問:「往哪走?」他說:「你愛往哪走就往哪走。你自由了。」我這才知道我被釋放了。我心明白,這又是師父保護了弟子。謝謝師父!找到同修,同修說:「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後來我就開始在北京和同修一起發傳單,救人。
二、是師父保護了我
由於我被開除了公職,失去了經濟來源,所以就給人幹零活,打工等掙錢維持生活。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保護著我。一次,我在糧食局樓下幹零活,忽然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不由自主的向前邁一步。隨後,糧食局一樓陽台側面,掉下厚厚的方形水泥塊,砸到我剛才幹活的位置。水泥塊落地聲音特別大,把我和附近的人都嚇一跳。目光都往我這兒看。可是,我沒發現喊我的人。這時圍觀的人們有的說好危險,有的說我命大,有的說我幸運。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保護了我。
還有一次,那是蓋百貨大樓那年,我騎自行車從北往南走。走到大樓胡同口附近,車莫名其妙地倒了,就在我倒地的瞬間,同時從胡同疾速駛出一個大拖拉機。我若繼續前行,必然相撞,後果嚴重。我清楚,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三、救人
師父告訴弟子要做好三件事:學好法、發正念、講真相、救人。我救人的方法是:發資料、貼粘貼,面對面講真相。冬天有時冒著嚴寒發資料發到次日凌晨三點,凍得手腳像貓咬一樣疼,眼睫毛上、棉帽、臉周圍全是白霜。發資料我多在夜間一個樓一個樓挨著發,每當遇到帶鎖的單元樓門我都拽一下,有的就開了,有的拽不開。這時我有兩種想法:一是可惜這個單元的眾生失去了被救度的機會;二是多麼渴望有一把萬能鑰匙開門救度他們,或者是修出能開門的神通可以進門救人。
在樓內發資料、貼粘貼也不止一次遇到要舉報我的人。有師父的保護,都平安無事。一次,在酷熱的夏天,夜間十一點半左右,我從四樓往下走。這時三樓出來一個年輕人,往樓上走,左手拿著手機,右手一把抓住我左手脖子,問:「你是不是法輪功?」我說:「是。」他說:「我是公安局的,我舉報你。」說著就要撥號。我說:「你不能舉報。我發資料是為你們好,你舉報我對你可不好。」他停了一會兒,鬆開了抓我的手。說:「你走吧。」我說:「謝謝你,你一定會有福報的。」師父又一次保護了弟子。
面對面講真相遇到了各種人:有的人罵你,口出狂言、髒話,不堪入耳;有的人羞辱你;有的人要舉報你;有的人不理你;有的人聽但不退;有些人聽了謝謝你;有些人聽了,退出了邪惡組織,知道自己生命得救了,非常高興,特別感謝你。
這些年講真相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是我去人心,不斷的魔煉,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對於那些罵人的,羞辱人的,要舉報的,不聽的,我為他們惋惜,感到他們受邪黨謊言毒害太深,不聽救度,真是太可憐了,太可悲了。同時我也向內找,看到自己的善心、慈悲心,修得不夠,差得太遠,沒能解體操控他們的邪惡,沒能救了他們。師父說:「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3]「善的最大表現就是慈悲,他是巨大的能量體現。他能夠使一切不正確的都解體。」[4]「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5]
寫到此,我對師父的法:「大法弟子是人類的希望,而且是唯一的希望。救度眾生是我們的使命,責任重大,唯有修煉好自己才能做好大法弟子必須做的事。」[6]有了更深的體悟:一定要珍惜師父用巨大付出換來的寶貴時間,無論怎麼忙,都要多學法修煉好自己。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擔當起救度眾生的重大責任,才能完成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反之,如果沒修好自己,那我們怎能完成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
那些聽明白真相三退後,表示對我感謝的人,我說你別感謝我,感謝大法師父吧,是師父讓我救你的。對方就說:謝謝你師父。同時我還多說一句:「你平安了,很好。你還要告訴你的家屬、你的親朋好友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入過黨團隊的都退出,都保平安。」
還有幾個賣貨的攤主和常人我給講明白真相(或三退)後,他們不論在甚麼場合,不管人多人少,見到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大法好!」
去年秋天,樓下一個工程施工,隔一段時間就來一些人幹活,趁他們休息時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我講過的多數都能退,有些甚麼也沒入的人也明白了真相。同時我還告訴他們:要把「法輪大法好」告訴家人和親朋好友,讓他們都平安。
我給開勾機的師傅講真相,講修煉的故事。這位師傅休息時和工人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對大法給予正面肯定。我就想:在法輪功橫遭迫害時,一個常人能說出這話,真了不起。他一定會有美好的未來,一定會得到大法的恩澤。
八月下旬,來了四個人,其中一個長者七十一歲,人很正直。我倆談得挺投緣,我說:我替你裝一會兒。我和其中的兩個人,很快就把三堆殘土裝完了。長者說我會幹活,還說就願意找我這樣的人幹活。我倆又嘮了一陣子法輪功。最後他說:「我現在可知道了,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退了團、隊。我說:「我們就是按師父的要求,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做更好的人。」
活幹完了,工地負責人走過來說:「你們走吧,我等車來拉工具。」我趁機和他搭話說:「你們的活幹的挺好啊,你們挺負責的。」他說:「我們必須幹好。」我說:「你們真是些好人。好人一生平安。你聽說三退保平安嗎?」他說:「不知道。」我說:「你太忙於工作了,現在全國退出黨團隊的人數已經超過三億三千萬。其中有黨、政、軍部門高層的領導。前些年中央黨校一次就有二十五人集體化名退黨。」接著我又談了貴州平塘的藏字石,談了中共建政以來的三反、五反、鎮反、反右、「文化大革命」、八九年六四屠殺學生等運動。共計有八千萬同胞非正常死亡。現在又迫害法輪功,用盡各種酷刑迫害甚至活摘器官牟取暴利。它幹了這麼多壞事,蒼天不容,人不報天報。所以,貴州的藏字石「中國共產黨亡」告訴了人們天意。《九評共產黨》這本書把共產黨說的很透徹,淋漓盡致,有機會你好好看看。你會大開眼界。我還說了法輪功的好處,結合我的情況說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
這時從北邊過來四個青年人,其中一個問:「叔幹啥呢?」他笑著大聲說:「聽講故事呢,法輪大法好。」那四個青年人都笑了。他是黨員,退黨了。我問:「想不想看法輪功資料?」他說:「想。」我上樓給他拿三本大冊子。他又問:「有沒有影碟?」我又給他兩個光碟。他很高興,說謝謝。我說:你謝謝大法師父吧。他說:那就謝謝你師父。這個生命得救了。他所代表的龐大天體裏的無量眾生隨之得救。我欣慰,我內心真為他高興。
結語
正法修煉剛剛開始,遭迫害我就失去了好工作,經濟被邪惡截斷,靠打工為生。在大陸邪惡打壓的環境中,做好三件事,確實苦難重重。但是有師父無量慈悲的保護,弟子才能走到今天,得到的是道德提升,心靈淨化,返本歸真。弟子無限感恩師父,感恩大法,唯有珍惜這萬古機緣,珍惜大法弟子的神聖稱號,做好三件事,多救人,走好未來的路,隨師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感慨〉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得法 〉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6]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巴黎歐洲法會的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