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在參加對公安系統的工作檢查中,他們給我錢,我不要。我想:不說出不要錢的理由是不對的,我不能證實自我,我要證實大法。我是修煉了法輪功,才能做到不同流合污的。我就對他們說,我信仰不一樣,我信仰法輪功,講真、善、忍,這個錢不能要。事後,他們反映到市委,說我還在宣傳法輪功。我們單位領導回答說:人家不要錢是對的,各人信仰不一樣。就這樣,這件事情不了了之。
有一年,我在對我市某個主管部門的工作檢查中,拒收對方的紅包,他們便把錢拿給我的分管領導,分管領導讓我把錢收下,我說,不是我有其它想法,我只是想遵循法輪功真、善、忍的原則做事,這錢我不能收,請理解。後來我們單位與被檢查單位很多人都能理解我的行為了,從內心裏認可大法,敬佩大法弟子,我也用自己的言行證實了大法。
還有一次檢查一個單位的財務情況,查出了主辦會計的違法行為。當事人便給我們檢查組的人都送了錢,由於當時的環境,我沒有將錢退給當事人,等此人的事情了結之後,我才把錢退給主辦會計,並說明我是修煉法輪功才不要這個錢的,也不會有意去整人,當事人非常感動,類似這樣的事情還很多。
有些錢收到後,退不出去,我就把這些錢捐贈給當地養老院、貧困學生、受災家庭等,但前提是必須說明我是信仰法輪功才把這些不正當的錢捐給他們的,讓他們都知道法輪功是叫人向善的,是以真、善、忍為指導標準的。
我在被迫害中,很多被邪黨毒害的人,特別是被毒害最深的政府機關人員對我說:要相信黨,中央是好的,黨會處理好一切事情的,黨也講清正廉潔嘛。我想現在吃、喝、卡、拿、要成了正確的,還是「好人」,而拒收紅包,按真、善、忍的標準行事,反倒成了「違法」的,這是甚麼世道?我對他們說:沒修煉法輪功之前,讓退錢,我做不到,修煉法輪功之後,我做到了真正的清正廉潔,所以我不相信這個黨了。甚麼是好?甚麼是壞?這不一目了然了嗎。通過這些事,我又進一步的認清和清除了自身存在的一些黨文化的變異觀念。
利用各種環境講真相救度有緣人
多年來,我一直利用工作和其它各種環境堅持講真相救人,如上班、買東西、過去的部隊同事聚會、同學聚會、朋友聚會等。我在講真相中主要講明法輪功是甚麼,這個功法祛病健身的奇效,這個功法是怎樣教人做好人,邪黨用怎樣的殘酷手段迫害講真、善、忍的好人。
我在北京當過兵,我在講真相時要講毛魔頭叫中國人不信神,說那是唯心的、迷信的,可他自己卻請高人給他算命,最後他把自己的衛戍部隊命名為8341部隊,這不是欺騙所有的人嗎?叫人不信神,實質是叫大家都信他。一九七六年毛魔頭死後這個迷解開了,他活83歲,執政41年,所以叫8341。
因為我在北京當過兵,所以我同時還要講八九「六四」怎樣請人裝扮成學生打、砸、搶,最後栽贓到學生的身上,派38軍、27軍、15軍等部隊去鎮壓,殺死很多學生,在媒體上卻說沒死一個人,這不是騙人嗎?我由此而記住了共產黨的邪惡本性中還有一個「騙」字!
二零零一年「天安門自焚」偽案中,中共邪黨也是請了幾個不修煉法輪功的人去造假,當天警察準備了二十四個滅火器(那時警察在天安門巡邏從來都不背滅火器),只要造假人一點火,二十四個滅火器馬上就到,還講了其中多個的造假破綻點,充份說明了共產邪黨的另一個邪惡本性「假」字!
有一次單位同事與同事之間對有件事情所發生的真實性不能確定,有位同事就讓我來確認,都知道我講的是真話,他們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功後不會說假話,講的話有可信度。
修煉法輪功以前,我的手經常爛、流黃水,科室的同事都知道,後來通過修煉就痊癒了。有一年,單位的一位科長突然給我打電話,說好像記得我的手是煉法輪功好的,並說他妻子的手上長了皰疹,怎麼也治不好。晚上,我專門去他家,我給他的妻子講了真相,並做了三退,讓她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吉言。他妻子的皮膚病很快就好了,她發自內心的認同大法好,高興的教小孫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提前退休後,利用自己的特長辦了一個培訓班。利用這個固定的平台,對學生、學生家長和兼職老師講真相,開始心裏也有一定的擔心,因為我採取的是固定的講真相的方式──租門市。在這個邪惡的環境中,迫害還很嚴峻的情況下,會不會在安全上有問題?在辦班的開始有個別學生、家長不接受真相,還說要去舉報。我想我做的是最正的救人的事,誰也不配迫害我。後來也有派出所的人、和社區的人側面的監視我,沒有直接騷擾我。我在正念下,在師父的看護下,辦了六年的培訓班,讓一部份有緣人明白了真相,並做了三退。
在與同事、同學、朋友和過去的部隊同事等的交往中,我儘量把握住機會,把話題轉到大法真相上。但是,我在對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中做的很差,只是在一些聚會、買東西、散步和其它有機會的交往中才找切入點講,不能坦然的面對更多的陌生人講真相。
正念銷毀毒害世人的標語
前幾年本地每年都要出現誣陷大法、毒害世人的邪惡標語,我們夫妻二人那幾年都自行參與到清除邪惡標語的正行中。有一年的邪惡標語掛在市中區特別繁華的十字街道,人流量特別大,對毒害世人、影響世人得救的負面作用也非常大,要銷毀這條標語的難度可想而知,但我和妻子同修想必須得清除它。
要清除此邪惡標語說實話還是有怕心:是否有蹲坑的在看著?攝像頭也對著掛邪惡標語的方向,還有不明真相的人是否會舉報?若被邪惡發現會不會被迫害?心裏想了很多。儘管如此,還是得去清除它,不能讓它在這害人,影響人得救。我們就請師父加持,讓老天晚上幾點下雨,這樣好打傘避開攝像頭的監視,讓街上的車輛和路人暫時減少。通過幾個晚上實地行動中,在條件成熟後的一天晚上,順利把邪惡標語給清除了。
還有一次清除邪惡的標語時,當我去割標語,卻割不動,惡人改用了鐵絲,由於用力過大,把鐮刀搞脫了,反彈落地。好險啊,要是反彈在身上可想而知。是師父保護了我,當時心裏直念: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後來還是把這條標語給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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