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法為師 堅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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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一日】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底,我在同修家看法輪功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走入大法修煉。

修煉前,我是個患有十多種急、慢性疾病的中年的老病號,如頭痛、咽炎、慢支、肺病、肋間神經炎、十二指腸炎、胃炎、小腸炎、關節炎、高血壓(200多)、血小板減少、濕熱病、蕁麻疹、易感冒、腳冷等,常年醫藥調養,日子過的十分痛苦。

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去修心,按「大圓滿法」的要求去煉功。修煉了一個月左右,這些病不治而癒了,心性有所提高了,身體也開始長胖了,脾氣也在變好了。妻子、女兒也修煉了,五歲的么兒也背得《洪吟》,學《轉法輪》了,家庭也和睦了,也成了熟人圈中的羨慕戶了,也起到了在我這一層次中的證實法的作用。

一、堅持集體學法好 修煉遇事向內找

得法時,我已四十九歲了,幾十年的病魔一下清除了,這是啥心情!所以個人修煉階段,我到處去參加洪法,義務服務,跑得歡。我家住廠內宿舍底樓,開的門市,我就在門市上安上高音喇叭洪法;廠內必經之路的籃球場、院壩內,拉起「法輪大法」簡介和洪法圖片。在隔壁的大學校園內洪法、學法、煉功。我家又成了學法、煉功點,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從不間斷,參加的人員有大學教授、工程師、經理、老師、大學生、家屬、小學生、工人、農民、小販等人。年齡大的七十多歲,小的五歲。

有一個未婚男孩,臉、手、腳都長滿了蛤蟆疹,很嚇人。他堅持早晨走四十多分鐘的山路,趕來晨煉,從不遲到、早退,沒多長時間,蛤蟆疹不見了,他非常高興。一位農村婦女,當年七十多歲,原來不識字,她每天上午背貨上街擺地攤掙錢為生,下午在我家聽師父講法,晚上參加集體學法。半年後,她能通讀《轉法輪》,現在她九十多歲,還在堅持修煉。

這個學法點堅持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被警察搶掠大法書籍,才停了,轉為個人讀書修煉。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四日,從四年冤獄回來,經過一段時間學法煉功,歸正自己,在法中修後,我又恢復了集體學法,只是利用同修的房子,東家幾次,西家幾次,斷斷續續的集體學法,這種情況持續了數年之久。

後來,我的住房換了地方,我又建立了學法點。儘管堅持學法的人數隻三、四人,但是我們是一個禮拜一次集體學法:先發正念、學法、切磋,向內找,談體會,像「七二零」以前那種學法形式,只是多了發正念,向內找。同修之間的爭論、大聲、變臉等現象都是在向內找中,一會兒就烏雲散盡的修煉環境,大家在矛盾中提高、昇華。

二、堅持發真相資料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法輪功修煉者,那時同修們就從明慧網上下載真相資料,我們去複印店複印散發。我是因為郵寄真相資料、給護身符,被非法拘留,後被非法判刑四年的,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四日,才從冤獄回來。回來後,就成無房子、無工作、無收入的「三無」人員。同修們給我的生活費,我都以他們的名字郵給監獄中無人過問的被非法判重刑的同修們。這裏也感謝同修們的關心支持。

為了解決真相資料問題、安全問題,在找回昔日同修中,發現原來介紹我得法的人,已不修煉了。我給他送去師父的經文,他不收了,我心裏很不是滋味。經過一段時間的認真交流、洪法,他走回修煉,在法中修了。

我與他切磋做真相資料的事情,他也在考慮,因他會電腦、會打印等技術。再次切磋,他同意做真相資料。我們出資購回了複印機,他確定地點,這樣一朵小花開放了,一開就是十年,從二零零五年開始至二零一五年。期間,他換了多少地方已經記不清了,只是每週按時拿出真相資料。我和他單線聯繫,有時去門市找他,只有重大事才去,都是修煉之事,我從不過問多少人在領發資料,他印多少,我也不問,只是隔一段時間給他一些錢,他會收;有時給,他說還有,就不收。

二零一五年,事業單位不准停薪留職,他回單位上班去了。上班與住地相隔一百多里,各是一縣,他還要下鄉等工作,這樣就出現了真相資料不能保證按時製作的情況,和其它不安全問題。我很不情願的、也不得不找他切磋,另找人做真相資料,為了安全,他也同意讓其他同修做。

另一個同修也是男性,曾被非法關押了一年,從黑窩中正念闖出的。他也樂意接手,利用工作之便開始做的,做了一段時間,我發現不對,因他沒有讓他的老闆知道。於是,我倆就自己掏錢買了幾百元的墨粉,還在老闆貨中,以後就是自己掏錢購資料了。他能按時做出合格的真相資料,現在也是越做越好,只是發的人太少了,一段時間以來,只有一、二人發資料。

我們的資料點從開始到現在十四年了,十四年平穩的走過來的。領資料的人出事(被邪黨迫害),也沒涉及資料點的安全。

我們的做法是:(1)資料只資料員一人送出;(2)資料點不作學法點;(3)學法點不存資料;(4)資料做出來由資料員送另外地方分配;(5)資料員自己解決耗材;(6)只能下載明慧網上資料做真相資料;(7)不看其它網站資料;(8)單線領資料,單獨聯繫,領資料由資料員安排;(9)不在電話上談事情。

這個資料點的資料,我共發了六、七萬份,不包括本地同修們給我們安排的其它真相資料(他們不知道我們在做,還會分派我做其它的)。二零零八年,他們從外地運回的整個城區的《九評》,無人發。資料員找到我談了情況(因過年他家中常人反對存儲《九評》),我就用小三輪全部運到我家,一個人發完了。

資料發放遠的有五百來里的大山腹地,一百多里的鄉鎮村也有,大部份是方圓十幾、幾十里五個縣城,本地市、區鎮、鄉、村反覆發放,一個禮拜出去一次。

我開始發真相資料是:心跳咚咚響,手腳發抖,汗長流,慌慌張張臉色變,遇人恨地無縫藏。現在心平氣和,笑臉見,泰然處之不慌亂,遇人不驚,講真相,給他一份,慢慢看。別人不接不動心,堅持最後神在瞅。遵師囑:「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1]

三、堅持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世人

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修煉與今天的證實法是第一位的。大法弟子必須證實法。你們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2]

我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就開始發真相資料、護身符。講真相,由於人心重、不理智、幹事心,被邪惡因素鑽空子,幾次被非法拘留後,又被誣判四年徒刑。

在拘留所、看守所、監獄裏,我都是堅持講真相勸三退。接觸的警察大多數都相信法輪功是好功法。拘留所十四個警察一次就講退了十一人。監獄的警察從監獄領導到一般警察,例:二監區、五監區、四監區、教育科獄政的監區長、教導員、科長及普通警察,絕大多數都講了數次真相。

為甚麼我能接觸這麼多警察和當頭的呢?我在常人中有一技之長:會管花草。四監區就安排我專種花草。來賞花的頭目一般都問些花草的知識,我就用這機會講大法真相。我還可以一個人去其它監區或監獄的公共地段管花草,活動範圍就比較大了,接觸的人就更多了。警察要花的,問技術的,給她們送花去辦公室,都是講真相的好機會。二監區教導員聽完真相後,我告訴他,好不好,心裏有數就行了。有的警察說:這是監獄,你要小心。對警察,只要單獨給他講,不聽不信的人太少了,關鍵是方法和內容。

我在交通要道的背邊,用自己培育出的冬麥草,在五十度左右的坡地上栽了「珍惜今天、美好明天」八個大字,每個字見方1.8米。修成隸書體,全監獄都轟動了,其中監區警察過往,都要放慢腳步看,評論人太多了,都說是園藝師才整得出來。監獄長、副監獄長,我都是在這現場見的面,他們問我的基本情況而講的真相。那些當頭的,今天這個來,明天那個來,問這問那的,基本上都是在這種情況下講的真相。這不是師父安排來的嗎?

有時擺弄花草不知道怎麼做了的時候,過一會兒,頭腦中就出現了答案,一試就對了。用野草拼成圖形栽,沒幹過,一想,圖案就出來了,做出來都好看。這都是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而成的。

休息時,囚犯幾個人或十幾個人坐在一起聽我講真相,警察走來一聽,我在講栽花種草的事,都是利用這些方法給囚犯講真相。有十幾個人都背會了《洪吟》,有三個人還帶回了家。有一個死刑犯能背《論語》、和《洪吟》中十多首詩。

我共被非法關了三個監區,在二監區是單獨一人關了幾個月,四、五監區是包夾跟著,多時三個包夾,少時一個,半個月一換。有的包夾聽信法輪功,有一些人不聽不信,我就利用每週寫兩次體會的機會寫真相內容:「四二五」真相是和平請願不是圍攻;「天安門自焚」之事是栽贓法輪功,挑起世人仇視法輪功的;「一千四百例」的病例比正常死亡率還低,0.006%,超少等等。我又寫《論語》,背寫《洪吟》,寫了整整一年。

監獄六一零頭子說:他(指我)全是寫的這些,一年寫了三萬字的真相資料,開始四、五百字,最多寫六千字。他陪我去二監區再入監,我離幾百米的距離給他背「建議」經文一部份,勸他擺放好自己的位置,他沒有反對。到二監區,他就給一個女獄警講到我時說:他沒有考慮個人的一切後果,都在為他人著想。那個女獄警用眼神向我點讚,並微笑點頭。

為了讓不聽不信不看的包夾信大法真相,將來得救,我就用激將法對他們說,你們不看我寫的甚麼,警察問你你怎麼答?大組長問你你怎去擺平?我文化低,寫的錯別字多了,你們不幫我改一下,送上去,他們說你們不負責,你們怎麼得獎分、減刑?他們一想是為他們著想,就認真看。過一段時間,催我寫,多寫點他們看了心裏舒服,想看。這樣接連換的幾十個包夾,只有兩人不信不聽。

出獄前一兩天,那時的監獄長單獨找我說:你要回去了,你回去代我向你全家問好!感謝為我們留下了寶貴的財富。

我回來後,於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九日給他寫了第二封五頁的勸善信,附了一首打油詩:大法救度十年多,執迷不悟怪誰個,有生無生門自進,莫怪神仙沒說清。

四、洗腦班上講真相 戰垮群魔回家鄉

二零一二年五月四日,區(縣級)六一零頭子、國安大隊、派出所、鎮長、司法、社區、廠留守人員一夥二十多人,把我綁架到市洗腦班。我又被非法關押了四個多月。這是從監獄回來第三次被綁架。中斷經濟來源、嚴重影響家庭生活的嚴峻事件。動不動心?真是「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3]的真實寫照。

以前在拘留所、看守所、監獄這方面的關、難過的不乾淨,這一次一定不要拖泥帶水的。「要正念、要正行。」一到洗腦班,一個幫教帶我去宿舍的路上,他說,到這裏來了,不「轉化」是出不去的。隔一會,我問他這裏沒一個正念走出去的嗎?他說:「真修的還是能走出去。」我心裏一熱,謝謝師父藉口點化。一會兒,洗腦班主任羅某來說:「在這裏面來了要說贏我,就出去。」我心想用大法隨便能戰垮邪魔。這不是爭鬥心,這是正邪大戰在人間的真實戰場。

第二天,他們安排了四個邪悟者看「自焚」事件片子。一開始一個邪悟者說:我一看就知道是真的,是大法弟子幹的事。他們都說是真的,叫我表態,我說假的。我就把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十日在看守所看的版本是栽贓法輪功的觀點說了一遍,又把二零零二年監獄三個不同樣的版本說了。同時又指出單從你們現在的版本還可騙一些人。但是我看數十次了,騙我可難了。他們不開腔。

洗腦班主任羅某在外聽我這麼說,跨進屋問我是真假,我又重複說了遍在看守所、監獄看的情況,我斬釘截鐵的說是假的。她灰溜溜的走了。第一次敗下去了,從此不見我,也再沒叫我看甚麼了。

一個幫教,他說了一大堆的歪理邪說,又說讀《轉法輪》要怎麼讀,才能讀出他的歪理。我都一一進行了駁斥。同時說你把《轉法輪》給我讀,看我讀一段時間是甚麼道理。他果真送來了《轉法輪》,是「七二零」時國安大隊收的書,沒有改動、是真的。我讀了近一個月,他問我讀的怎麼樣?我說讀起跟我在外讀時一樣,效果還行!他聽了,就搶奪《轉法輪》,我倆還爭吵起來了,同修都吼起來了,以為「幫教」打我。

在這過程,洗腦班副主任,是大學生,隨時找我去會議室談話(包夾也在一起),我就給他講真相,幾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時間是我講,他們聽。有時發問,我解答。「幫教」把《轉法輪》拿走了後,洗腦班副主任又對我說,你們師父發表了新經文,你看不看?我說看。他下載打出來給我看,我走的前兩天,他收走了。他說帶出去對他不好。他這些表現已經在大法中擺放了他的位置。

我被綁架到洗腦班的當天中午,我就開始絕食,才絕食四、五頓飯,六一零、公安、政府、社區、洗腦班的包夾在內都害怕的鬧起來,來勸吃飯的人都來了,我都講真相,要出去。後來洗腦班主任羅某在會上當眾說,某(註﹕我的姓)老一個人可以自由打飯、打開水等活動。你可以看到我們吃的是甚麼,你打甚麼(怕他們投毒,她是這個意思)(其餘人是包夾打送,不准出宿舍)。我當時心想自由行動可有機會碰到同修,跟他(她)切磋,「信師信法,正念闖關」。確實,我碰見了四、五個同修,用這幾個字鼓勵的,或用右手握緊拳頭用力向下,也代表這幾字的意思。從五月四日,到九月十三日正念走出洗腦班,我知道有五位同修,有個姓劉同修出來後,給某同修用那幾個字交流,確實能增強正念,在我身上也起了作用。

我找洗腦班主任羅某幾次,她才同意和我見面談話。那天下午兩點開始,談到吃晚飯的時間,我從「四二五」開始談到我被綁架到洗腦班。做好人錯在甚麼地方?全是我講,她問了幾個問題,我一一回答了。從此,她再不找我了。遇見我,就急忙離開,她徹底敗了。她就給市六一零頭子打報告,說我頑固。他們研究決定送我去省洗腦班。區原六一零頭子與我姪兒已成了幹親家,他聽到這個消息,馬上到洗腦班給我通信,並找市六一零頭子說我視力不好,市六一零頭子叫去醫院檢查拿個手續,就這樣,我於九月十三日出了洗腦班。

洗腦班主任羅某和「幫教」當我面說,沒有把你轉化了,我們沒有臉,也會沒有工作了。是師父的點化,是師父的教導,是師父的保護,我才戰贏了他們,戰垮了邪惡。

五、法的威力大,經濟大關不算啥

我一開始修煉就走了極端,生意也不想認真做好了,怕失德,只做點糊口的生活就行了。後又把情摻進了法中修煉。郵寄真相資料,找妻姪兒(教書的)寫信封,叫在成都上班的姪女帶去真相資料郵給最高檢察院、法院、中央、省的領導,被舊勢力操控的邪惡鑽了空子,抓住把柄,放大執著,被誣判徒刑四年。

二零零四年十月回來,又找不到事幹,找點事,就被廠裏人拆脫,說他是修法輪功,才勞改回來的,人家就不要了。說好去做工八十元一天,去做了,硬砍二十元,只給六十元,否則就不要你做。要不就被公安抓去拘留,人家又不要你了。在縣審計局管理花木是審計局集體開會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通過同意我去管理花草。正、副局長、科長、辦事員都同意,只有辦公室一個文秘人員不表態。給他講多次真相,不信,其餘人都三退了。

每月給八百元報酬,每個禮拜去兩個半天。另外給另一單位掃地,五百元工資。還有一個小區管花草,一千五百元。基本上能保證全家五口人的基本生活。沒做多久,就被綁架到洗腦班,一關就是四個多月。活路全部中斷。單位打電話到洗腦班,洗腦班不放人,單位被迫另找人。

二零一二年九月,從洗腦班回來,社區書記介紹到這家公司管花草,經實踐認為可以。董事長是個女的,為人忠厚耿直,她丈夫是交警中隊長,全家信大法,都三退了。現在董事長已升一個物管的副總,是全國一百強物管企業之一。丈夫近五十歲了,被破格提為交警副大隊長,全市無先例。

我去後,幹了不到兩個月,董事長給我說,你任個項目經理吧?我不幹。你任個副總可以嗎?我不幹。又找來市政協主席的秘書和董事長帶我去選地辦基地。我說此地不行,她以為我嫌小賺錢少,就說你入技術股,不繳錢,當股東。我還是不幹。她問我要怎麼才幹?我說:一、我頭上只有老闆是領導;二、工作不受時間限制;三、不打卡;四、你只見效果;五、你認為可以你就給報酬,你認為不行就走人。(我主要想不影響修煉,找點飯吃就行。若一任職入股,精力全部拉進去了)這些條件她都接受,一幹就是七年多,我現在七十三歲了。剛去不久,三次強行辭職,走了分別三個月,都是董事長要我回來。為找我回來,她當我面哭了,並說像你這樣認真負責不為私的技術又好的人,不好找啊。

我剛去才五個月左右,她要我幹一個小工程,改造花園。他們預算下來要一萬多元。董事長和總經理要我負責,從開工到驗收為全權代表。他們要我找人修,我找來人,雙方談好,我說給你七千元,免三費,一無折扣費,二無招待費,三無茶水費,這三費不要,同意不?他樂意做這工程,都說好,他拿七千元走了,我為公司節省了幾千元。我沒有喝一口水。

安排我負責七個項目的綠化工作,我負責工具的採購,要幾年下來,又是幾萬元的開支,我從未多開一分錢。老闆都想回頭客,每次都問開多少?我的口頭禪是收的多少,開多少。有時老闆故意多寫幾元、十幾元,我都要她更正才作數。

大約是二零一二年,辦公室貼地板磚,需要木屑,經理叫我去購,我買了四袋八元一袋,計三十二元,我問二元也收嗎?她說收三十元。她給我開票,我沒有看,給我,我就放入上衣袋內,開三輪電車走到幾里路,等紅綠燈,票據自己爬出來掉下,我拿出一看,寫的三十二元。我就開車回去,請開票的改一下,她吼我一通,你有神經,人家要多開,你還要少開,從來我沒見過。我重複幾遍,麻煩她,又給她講真相,她聽得很認真,改了票據,說你是好人。這路沒白跑,證實了大法,又勸了一個人三退,划得來。

我在一個煙攤上進貨賣煙。有一次,他多發了一條九十元的煙,回去點貨時發現的,給他通話說這個事,他不相信,生氣說我開他玩笑,他從來沒有錯過。第二天,我把進的煙一併拉去,讓再點一遍,他點後,紅著臉對幾個交警(他家是交警的休息點)大聲說:煉法輪功的是好人。他又向交警介紹我是修法輪功的,說多付煙,要補錢等,他說,這是他開門市幾十年來第一次。以前我給他講真相,他不聽不信,還要另說一套。從那以後,他聽了,信了,他還是個邪黨黨員,三退了。那些交警後來也三退了。

由於我修法輪功被誣判刑四年,二零一七年,廠的書記和保衛科的人想要回我的住房,與工業局主要領導勾結,強行收我的房子,理由勞改戶口不在廠內。為了保住房子,我就改成家人的名字,我把底樓又改造成門市,也靠這個門市,我們這五口多年來才得以生存。

拆遷辦來了一看,一問有執照,是門市。他們說了幾次都算門市,又找了測繪局的測繪定數都說算門市,到算時,又都說不算門市,我夫婦二人無工作,應算補償費,結果甚麼都不算,只算房、花園、休息廳,賠了六十多萬,按先前的理應賠一百多萬元的。但是,那段時間,我學到《轉法輪》中的:「但是我們作為煉功人,按理是由老師的法身在管的,別人想拿你的東西可拿不動。所以我們講隨其自然,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就是這個問題。」[1]這段法一直在頭腦中回旋,所以,我們放下了。

另外,我在該公司上班管花草七年,所購東西的車費都是我的三輪車運的,沒有收。我基本上沒有正式給老闆提過我的工資待遇問題。剛去一千八百元,後長到二千元,再二千三百元,後加補助一千多元,就是這樣,給多給少,老闆定。例如,三十八個工人們爭了幾次工資,現在也才長到二千餘元。

從二零一二年,洗腦班出來至今,還算平穩。么兒今年又找到工作了。我又計劃找老總辭職了,只有強行走才行。我們夫婦倆分別買了社保,每月可領一千多元,吃飽肚子還是夠了。現在全家都沐浴在大法中,樂融融的在佛光照耀下,在大法的指引下,走完師父安排的修煉的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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