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找 在成就他人中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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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來自瑞典斯德哥爾摩,下面總結一下近期在向政府和媒體講真相中,在與同修配合中,轉變觀念和認清生命深處的根本執著的一段修煉過程。

挖出妒嫉心的根

今春國際形勢變化很大,我萌生了向瑞典國會講真相的想法,以中國問題研討會的形式,讓議員們了解真相。我的想法得到協調人的支持,很快我們找到了幾位常人專家,和一位同修主講人一起作為主講團隊。然後我約見了一位認識的議員吃午飯,打算當面詢問在議會內舉辦研討會的可能性。

約見議員那天早上接到了A同修的電話,佔用了一個多小時,當時認為是干擾。她想討論一個給導遊講真相的茶話會怎麼做。我做過類似活動,願意幫助她,不過希望長話短說。沒想到她需要計劃和反覆確認每個細節,覺的她既需要但又不信任我,也聽不進遲些再談的請求,漸漸的我不耐煩了。估計她也感受到了,所以最後她問我是否感覺良好,其實我覺的惱火和窒息,不過還是說:能參與講真相當然是高興和感恩的,她才放心的放下電話。這時我耐心耗盡,準備見政要的正念煙消雲散,氣惱和怨氣上下亂竄,負能量很長時間消不下去!我很納悶A同修怎麼這麼有本事,能把我滿滿正能量瞬間洩盡,這麼強的魔性從哪裏而來的呢?絕對不可能從她那裏來的,只能是我自身的問題。這是第二次我經歷能量急速倒轉,過去C同修在我主持一次大型活動上瞬間泄掉我的正能量,而且我知道這兩位同修本身沒有惡意。想不明白我就歸咎於緣份,可能過去糾結欠債了,通常採取忍著不回嘴,但實際上是儘量躲著她們。

結果上午剩下的時間都用在發正念清理自己的氣惱上了!去見議員談的還好,除了講真相,她給我介紹了自己工作、議會內的社交圈子、通常的研討會的形式與時間等,我想著與A同修的難忘經歷,由衷的說謝謝議員給我啟發,我說:原來你們要面對社會各階層的人,那要多包容哪,我也要學會包容更多和我不一樣的人!她很高興,因為她夏末將訪問中國,對研討會非常感興趣,表示可以由她安排場所,日期只有六月中的一天合適,我負責研討會內容和邀請演講人。她的唯一要求就是我再找一位大黨派議員和她共同做主辦方。我想這不難,誰知研討會和修煉緊密相關,既然我發了願包容他人,A同修馬上又給我提供機會了。

一位外地同修把我和A同修叫到一起幫忙安排放映電影《求救信》,說電影院在市中心,我們可以選140人的大影院還是25到40人的放映間。A同修考慮上一次放映的觀眾人數,認為40人的比較實際,我聽了又急了,認為她人心多沒有正念,憋著沒說出口,討論結束前我說:這是師父給眾生明真相的機會,我們好像不能主動放棄大影院吧!外地同修表示同意,然後請A同修和我去電影院面談細節。我試圖找別人和她配合,但沒人答應,心想這回躲不開了!我開始在網上搜有關不同性格的人如何團隊合作,幫助我理解他人,我意識到自己不喜歡被人管和被質問,維護自己的正確和優越感。很快就到導遊活動了,我做了一個PPT Presentation發給A同修請她過目修改,這次她似乎滿意,很快回覆只做了一些小改動。

這個文件基於神韻推廣講座的部份內容,當我看到她改了一些講中國傳統文化的內容時,腦中一下子閃現:這人連神韻講座都沒鬧明白,水平低,還要給別人指手畫腳,鼻孔中輕蔑的「哼」還沒形成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這個想法:看不起人!就這一瞬間我看到了後面那不平的心,感到它酸溜溜的存在,突然明白了自己為甚麼難以去掉妒嫉心。因為看不起人引起的爭鬥心導致不平心理,其實就是一種妒嫉心的表現。當然我們都知道妒嫉心的危害,它可以在瞬間膨脹。師父說:「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1]我豁然明白自己的正能量瞬間消失和負能量被激發的原因,因為我對A同修相處中積累了固定的看不順眼和看不起。她卻幫我挖到了妒嫉心的根!我心生感恩。

接下來的導遊座談會很成功,幾位同修配合默契,十幾位各種語種的導遊明白了為甚麼每夏我們天天不落的在市政廳煉功發資料,由衷的欽佩大法弟子,說要介紹真相給遊客和同事。A同修非常開心,主動說秋天還可以再搞一次。在一起訪問電影院的路上,我驚訝的看到她很隨和開朗,感到她和我在一起也自在了,會談很順利,安排放映在大劇場,她也沒有了顧慮。原來的確是我的問題!當我轉變觀念後,她的顧慮沒有了存在的必要,團隊關係順了,同修配合就好了。師尊說:「人的思想結構都是一樣的,聰明成度也都是一樣的,一點也不比別人笨。」[2]而我還有看別人、比高下、做評判、下結論、抬高自己等潛移默化的習慣,得去!A同修帶給我的不順心正是曝光觀念、消去業力的機會,是提高心性和能量的機會,層次提升了救度眾生的效果自然就在其中。矛盾中對錯真的不重要,真該好好謝謝同修!

在整個春天的八、九週期間,我的主要任務是籌備研討會,有同修過來正面幫助,也有同修這樣通過矛盾來助我純淨自我,提醒我不要求他人,不生怨氣和不好的念。一個月過去聯繫了很多議員,包括參加議會開放日、其他同修也在聯繫認識的議員,但是始終沒找到第二位研討會主辦人,而我認識的那位議員一直沒有確認會議場所。時間飛逝,研討會必須有一個月的推廣時期,五月中還定不下來,這事就黃了。其他同修也開始說可能夏天前做不太現實,等到秋天吧!我感到壓力非常大,孤單無助,搞不清為甚麼沒有進展,不知道做錯了甚麼,信心和耐心在一點一點的縮水。這時一位經常幫助我的同修說:也許不是你做錯了甚麼,也許就是需要聯繫一定數量的議員,講真相,也許二十個,也許五十個,也許你都做了自然就有結果。

真謝謝她的平靜,我看到了自己的擔憂,我問自己是不是完全為了眾生,是不是沒有自我興趣,是不是盡力做好自己該做的,是不是把結果全放到師父的手中,我於是平靜下來,繼續發郵件打電話。大約聯繫了三十來位議員時,我得到了一個議員的電話,他曾在反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呼籲上簽字,我打電話過去他似乎對給他講真相的同修非常信任,並且立刻就把這份信任轉到我身上,因為他夏末也要訪問中國,所以非常願意做主辦方。他有主辦研討會的經驗,在他的建議下,我們把研討會的時間改了,而且訂到了明亮的午餐餐廳。幾乎同時又有一位議員上來作主辦方,這也是一位在反活摘呼籲上簽過字的議員。就這樣在幾乎最後時刻一下子又出現了兩位最大黨派的代表做主辦人,事情突然定下來了。真的是這樣,當水煮到一百度就會開;當講真相到一定程度門就會開。研討會籌辦的人脈是同修在過去講真相中的奠定的,也就是說師父早就有安排,我做到的只是始終沒有放棄。

接下來的推廣工作很順,主辦的議員通過議會內部系統發出了由我提供的邀請函,沒有動用同修去大面積邀請就令午餐會座無虛席。四十多位來自國防、經貿、金融、外交的議員、政府官員、媒體及外來嘉賓到場。另外還有一個小插曲,常人主講人因病或其它原因受阻,只留下一位關注中共滲透海外的記者,她列舉的事實給同修主講人做了很好的鋪墊,絕大多數嘉賓明白了中共的威脅和邪惡,在迫害中國人、尤其法輪功的過程中展現的邪惡。多位政要表示:這麼重要的信息,我們為甚麼今天才知道?有太晚了的緊迫感,希望秋季我們能夠提供更多信息和活動。會後我們也把錄像發給沒能到場的議員,讓更多政要受益。我的體會是這次研討會的內容是根據政要關心的話題為了滿足他們的工作需要而做的,以理解和成就他人為出發點,完全採用了國會內的機制和接受方式,非常有效。當然過程中每個環節的講真相、提高心性和發正念是不變的基礎。這個過程中,師尊展示給我看了採用主流社會的認可方式講真相的高效率。有影響力的階層有他們特定方式和媒介,就等我們去找到它。

還有一件神奇的事,在去紐約的飛機的三四百人中,坐在我身邊的竟然是C同修。由於A同修的幫助我完全釋懷了過去在合作中的芥蒂,明白了自己的問題,大法弟子沒有配合好給舊勢力鑽了空子。現在師父安排給我們充份時間的交流,完全打消了縈繞在我們之間的不解和灰色因素。而且師父拿掉了我的成見,過去積累的不愉快都淡了,想不起來了。反而看到了同修做事認真負責,付出很大,心生敬佩。我悟到師尊在正法的最後圓滿著弟子之間的善緣和珍惜!這是給未來的宇宙眾生的洪大慈悲!

放下根本執著,在法中歸正

七月初一年一度的政治周雲集政要、媒體和各界要人,佛學會安排了每天的講真相活動。倫敦獨立法庭有關中共活摘器官罪行的裁決瑞典媒體沒有報導。我建議佛學會在報紙上發表公開信,公布這份裁決和馬格尼茨基問責法對法輪功迫害者的制裁,為政治周上大法弟子活動做前期鋪墊。我寫了初稿,佛學會裏的B同修改寫後把第二版本發給我,讓我聯繫媒體。這份公開信是由全體佛學會簽名的,不過以我的觀念來看在內容上有必要加上一點信息,否則媒體可能不感興趣。我把這個意見告訴B同修,他說我改了可能有語言問題最好別動。我想默默圓容這件事,第二天一大早請另一位瑞典同修幫我把關語法,然後把這第三版本先後發給兩個媒體,但他們都因為沒有位子回絕了。晚上我告訴B同修這個過程後,他批評說我不能擅自作主改佛學會的文章,要我發第二版本。他的意見我接受,但我不知道誰是主筆、應該找誰反饋。B同修的話很少,很靜,我不能確認是不是他自己不願改。我就回覆他說:你的批評是對的,請你自己發稿給媒體。他回郵批評我不能無條件配合,有怨氣。

我當時不能認同,因為我認為文章作為觀點社論有瑕疵,好比看著夾生飯怎麼能交貨呢?由我來發送可能影響這件事的成功,不如B同修親自發,我能保證發正念支持這件事整體上的成功。不過沒有怨氣我還是擔心。等了一天沒消息,我鼓起勇氣給在文章上簽字的所有同修發了一份郵件,詳細交流了我的想法,雖然不一定是對的,但說出來是我的責任,改不改文章是他們的決定。很快B同修回覆郵件說國家電視台答應發表了,我很驚訝也很釋然。同時我開始思考:這件事既然是佛學會的公開信,我為甚麼要第一堅持越權修改,第二還要給所有成員寫郵件提建議?很快我看到強烈的擔憂,尤其當周圍情況不清楚的時候會很不安。而多年的修煉讓我知道,做一件事情的動力是善心還是擔憂,帶的能量絕對是不一樣。

繼續向內找,我看到過去做的事情中擔憂是動力之一,驅使我不停的做事、不斷的追逐,成為多年來靜心學法修煉的最大阻礙。當然也會給合作的團隊帶來壓力。生命中一直有不安和悲觀,有點像在生和死的岔路上選擇錯了,不可挽回的失落、無名的焦慮、習慣性自責和責怪他人,在最近幾年很明顯了。我的修煉是一九九九年初開始的,當時覺的得法晚,擔心修不成。反迫害伴隨著我的整個修煉過程,在做講真相的事中邊做邊修。但對時間的執著和對結果的擔憂沒有去乾淨。過去做媒體的過程中,我做事追求完美,嚮往同修的同心協力。像有強迫症一樣,常常睡覺吃飯全顧不上。後來一段時間同時兼做三份工作,學法煉功跟不上,雖然目地是為了救北歐眾生,但以人力打拼正法之事行不通,我也耗盡精力幾乎落入崩潰的境地。在過去的三年中我沒有完全走出迷惑!最近同修配合中,讓我看到生命深處的不純,擔憂和害怕是為私的因素,是自我存在感的根子,陷在生命得與失的困擾之中,是修煉中沒有去的根本執著。

師父說:「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煉中漸漸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從而達到修煉人的標準。那麼甚麼是根本的執著哪?人在世間養成了許多觀念,以至被觀念帶動著,追求著嚮往的東西。然而人來在世上是由因緣決定著人生的路與人生中的得失,怎麼能由著人的觀念決定人生的每一過程呢?所以那些所謂美好的嚮往與願望也就成了永遠也得不到的痛苦執著的追求。」[3]

我對這段法現在的理解是:因緣決定常人的得失,而作為修煉人,講真相和做事的結果是修煉層次決定的,由法主宰的,而不是嚮往和觀念決定的,也不是作為一個修煉人執著的來的。

政治周開始後,佛學會的文章終於發表了,內容由國家電視台編輯改寫了,這個結果真出乎我的意料,改寫說明常人編輯明白真相後才能寫成的,這比我們提供完美的稿件效果還好。我現在完全接受了B同修的批評。好比夾生飯在好廚子手裏可粥可湯可佳餚,遲鈍的我終於理解了無條件配合,而結果能突破人的觀念和邏輯,能出奇蹟。

今年的紐約法會讓我再次溶入師尊洪大的慈悲之中,在能量場裏又聽師尊講法,我第一次把深深的安全感帶回家:在廣闊的洪宇中、浩蕩的佛恩中我做甚麼都太小,有緣得法,已心滿意足。末法末劫蒼宇危難之時,創世主來在世上,再凶險的世事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記得去年初在交流中說我們歐洲還有很多人沒得救,好像平均每個大法弟子要救十幾萬人,當時覺的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才能做到?得做多少事兒、多大的事兒才行啊?那時真有喘不過氣兒來的緊迫感。現在我悟到這些是正法開創的,是大法的恩德和智慧,也是師父給大法弟子的偏得。只要我們按照師父要的,通過有影響力的眾生和用主流社會認可的方式講真相,路師父都鋪墊好了,只要我們去做去修,配合好。時間長短、多少眾生能得救是師父之洪恩,大法之威德。

以上是我在修煉中清理爭鬥、妒嫉和擔憂、恐懼的部份過程。大法弟子自身的修煉對應著周圍環境,為了不讓邪惡利用這些殘留的有毒物質阻礙著眾生聽真相, 讓我們共同精進,歸正自己,在證實大法中救度更多的眾生。

以上是最近的修煉體會,不在法上之處請慈悲指正!叩謝師尊!謝謝同修和有緣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二零一九年歐洲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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