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於二零零二年出生在一個修煉人家庭裏,但是我和雙胞胎妹妹出生時,家裏並沒有修煉人,因為當時於一九九八年走入修煉的姥姥、姥爺正在遭到迫害,而媽媽雖然在一九九八年和大法結緣,但沒有走入修煉。在二零零三年年底,姥姥、姥爺回到家中,用了一段時間回到修煉中來。二零零五年,姥姥開始教我們倆背誦師父的《洪吟》,並常常讀《轉法輪》給我們聽。以下是我對自己修煉過程的部份紀實,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層次有限,如有不當,請慈悲指正。
一、兩度迷失 慈悲的師尊將我從懸崖邊救回
剛上小學時,我們緣份未到,沒能正式走入修煉,加入了邪黨的少先隊,並在常人社會中迷失了,離大法越來越遠。那時的我虛假、伸張所謂的正義,有很負面的表現,還經常和妹妹因為一點小事而爭鬥。升入三年級後,我開始走入修煉,可是因為學法少,悟性也不好,也不會實修。
直到上初中那年,我學法多了,也入心了,並且開始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的行為和思想。我認識到修煉是一件嚴肅的事情,修煉的目地是圓滿;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弟子,我不僅要自己圓滿,還要兌現誓約、助師正法。這一切都建立在修好自己的基礎上,所以,執著心不能要。師父看我有想要修去根本執著的心,就借姥姥同修之口點化我,她說:師父講:「法能破一切執著」[1]。姥姥還鼓勵我背法,她當時在背《轉法輪》,我因為執著心太多,急於求成,還沒有恆心,就開始背《洪吟》和《精進要旨》,而且是時間多的時候就背上一兩篇,時間少就不背。有一天,我直接翻到《精進要旨二》的〈排除干擾〉,師父在這篇經文中開示弟子:「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師父的法堅定了我要學好法多學法的決心。就這樣,我真正開始實修了。
記的初一時,學校組織入隊儀式,說是繼續少先隊。我們班班主任比較器重我,問我要不要代表班級參加準備儀式。我當時就在心裏嘀咕,要不要跟老師說我早就退隊了和我為甚麼退隊?再順便給她講一講真相?然後跟幾個關係好的同學講講?但是我還是被怕心打敗了,我只跟老師說我退隊了,不想做和共產黨有關的事情了,我要與共產黨劃清界線。老師聽罷,語重心長的說我是各方面都挺不錯的孩子,勸我好自為之。我想,我當然會好自為之,您倒是被毒害的不淺,好壞不分。我準備再說一點甚麼,但是因為老師要辦公,所以我只得離開。現在再看,是我當時的心性不到位,最後事情不了了之,我在講真相上沒有突破,老師和同學也沒有再問起我甚麼。
初二那年,學校組織初二學生去聽一個動員學生入團的講座,新班主任老師就找到我和幾個同學問誰要入團,我表示我不會入團,老師就讓我先回去。後來,幾個很欣賞我的校領導找到我建議我入團,並稱入團對將來找工作和上大學有幫助。我說:我不想也不能入團,好不容易退隊了,怎麼能再入團呢?入團又沒有好處,而且我還要出國。因為怕心重,我沒有直接跟他們講真實原因。但是一切都不是偶然的,老師們不會因為一點小事找普通班的學生,他們卻找到了我,這顯然是要來聽真相的。鑑於我沒有抓住上一次給老師講真相的機會,老師們又都被謊言矇蔽了能辨正邪識好壞的雙眼,我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們明白我為何拒絕入團。
於是,我鼓起勇氣單獨找到對我特別好的年級組長,說:您知道嗎?我有信仰,但是共產黨是無神論;我還相信善惡有報,中共幹了很多毀滅人類的壞事,入黨會被拖累。中共還老欺騙民眾,我姥姥、姥爺都跟我講過大躍進時代發生的大飢荒,文革時期對傳統文化的破壞,六四時北京城內血流成河,中共卻只說自己怎麼好……總之,我可不願意與他們為伍。老師笑了笑,說他也有信仰,還說我很有思想,並同意我不參加任何與共產黨有關的活動。我點頭,並開始計劃如何跟別的老師講。後來我得知年級組長已經把我的那番話跟其他老師說了,有朋友問起我這件事時,我跟他們說了共產黨做的一些壞事、入黨等於給它陪葬和部份基本真相。雖然我還有怕心,但是一切都很順利,我知道,是師父在做,並鼓勵我走好師父給我安排的、最好的路,不再迷失。
然而,入團風波平息後,不爭氣的我又在修煉上放鬆了,在濁世中迷失了。一迷失就是一年,那一年,我迷上了手機遊戲和常人小說,開始說謊、幫人作弊,由於不認真學習,我甚至會自己考試打小抄。直到初三上學期結束之際,我開始堅持學法煉功。姥姥在四年前開始在家裏打印並傳播真相資料和真相幣,我也幫姥姥做真相資料。
二、走好師父安排的路,在修心中做好證實法的事
我很不爭氣,師父卻不但沒有放棄我,還給了我更多更好的機會和修煉環境。二零一七年中旬,媽媽和我們倆先後來到美國舊金山。來到舊金山的第二天,我們就和媽媽一起去景點講真相,也是從那時起,我真正做好了「三件事」,也徹底認識到正法修煉有多麼嚴肅。
最開始,我在景點上不敢講也不會講真相,就展示功法。在海外雖然不會被舉報或迫害,但是我還有怕被別人指手畫腳議論的心。我偶爾會聽到中國人說「加油」;也會聽到中國遊客的嘲笑聲和負面評論;人們有時會主動了解真相;有時會對我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甚至指指點點。我曾替眾生擔憂,也曾因為別人說話難聽而生氣,而精進的長輩同修們則不為任何現象所動。我告訴自己,不要被常人不明真相的表面所迷惑,讓我看到就有我要修的,我不能因而產生這人那人不可救要的不好的念頭,要多學法,增強正念。一段時間後,我覺的我不能再閉口不說話了,必須解體讓我怕的物質,修去人心,把真相講出來。於是,我發正念清除怕心,並大量閱讀真相資料,漸漸的敢開口講真相了。
現在,我銘記師尊的法:「天地難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攔」[2]。可以自己一個人帶著真相展板和真相資料去講真相,講真相時無論對方男女老少,來自哪個國家,只要他對功法或真相展板感興趣,我就會默誦師父的法:「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3]。帶著正念上前與人搭話傳播真相。
上學時,我會利用演講的機會講真相。去年英語課上,老師給學生們布置了一個叫「不定期論文」(occasional paper)的作業。每個學生都要給全班做演講,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我聽老師說完就想:真是天賜良機,我要利用好這個機會給美國同學們講述大法的美好和在中國正在發生的大屠殺──中國共產黨對任何信仰神佛的人的迫害與謀殺。於是,我抱著講真相的心,在演講前一個月就開始起草講稿了,寫下了我第一次參加遊行的感受。我講述了遊行前我很好奇,因為中國政府不允許任何民間遊行在大陸發生;講述了為甚麼是「七﹒二零」遊行;講述了遊行隊伍傳遞出的正能量和路人們積極的反應;還寫到自己在感到疲憊時,想起在中國遭受迫害的、每天都在面對生死的那些和我有共同信仰的大法修煉者,我頓時就覺的自己的疲憊真的不算甚麼,還寫了同修們的互相鼓勵等。寫完後為了保證質量,我請媽媽同修幫我讀一遍並提出一些修改建議,同時,我也在英文明慧網上瀏覽了一些真相資料。
演講那天,一切有如神助,我很順利的高質量的完成了演講,同學們都在認真聽,有的同學還為之動容。感受到如師父所講:「我經常說,你真心為別人好,沒有一點為私的心,你講出的話能使別人落淚。」[4] 演講後,我收到了很多同學的很積極的反饋,在美國長大的孩子受到的毒害較少,他們很容易就明白了真相,有些人在小紙條上寫:「這真令人敬佩,這真勵志。」有人說:「我還想了解更多發生在中國的事。」還有人說:「謝謝你分享這個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內容給我們。」……要謝就謝謝我們的師父吧,是慈悲的師父救度了你們!
我體會,做救人的事就是修去執著的過程,能放棄人的觀念、修去執著就是最大的收穫。其實,當心很純、念很正時,結果就會是好的。師父告訴我們:「無求而自得」[5]。
後來,我和更多英語課的同學成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其中包括一名五年級時從大陸來到美國的同學,在相處中,我用法來要求自己的言談舉止,讓他們明白了更多真相。
此外,師父還安排我加入了證實大法項目,一邊修煉一邊證實法救眾生。在此僅舉一例在一個項目中要我提高的事。
我在天國樂團吹長號,我現在的吹奏水平說不上很好,但還算合格,我的樂理基礎、音準和節奏都還不錯。記的初次到樂團,我沒有找到一個樂器是我想學的,但是我記著姥姥說過的話,我來樂團是為了修煉和證實法的。那天,碰巧也在舊金山的指揮同修考了考我們,看我們身高和節奏都合格,就建議我們去打小鼓,但是我嫌小鼓太沉,就跟負責的同修姐姐和指揮說我想吹小號,因為聽說師父吹過小號,我就覺的小號這個樂器很神聖。吹小號並不容易,吹了一個月,我只能吹最基礎的幾個中音,音色還特別差,表面原因是我的嘴部肌肉力量太小,肺活量也小。由於太長時間沒有突破,我就轉入了長號,長號對嘴部肌肉要求小了不少,但是對音準要求要高很多,我學過六年鋼琴,所以音準可以。起初,我在修煉上沒有突破,也沒有破除自己肺活量小的人的觀念,再加上練習的時間少,所以還是吹不好,音色很黯淡。在漫長的過程中,我想過放棄。過後,我會更加認真修煉,修去執著、破除觀念,花更多的時間練習樂器,在練習中,我多次感受到了法的力量和自己宇宙範圍內的眾生在往前推我的力量,他們急切的希望我能吹好樂器,終於,在一年半後考過上場。
後來一次小組學法交流時,話題從修煉交流轉到了吹樂器,說著說著就說到了遊行考試,我媽說我的底子差,依據是一開始我有很長一段時間吹出來的音色差,妹妹都能把音階、琶音和練習曲吹的有模有樣了,而且我彈鋼琴就沒有我妹妹彈得好,她沒想到我竟然先考過了。開始我還沒有甚麼感受,可是漸漸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我妹妹的樂器怎麼難,我的怎麼簡單,總之,我很容易就能考過上場,我的人心也起來了,我付出了很多都沒人說嗎?怎麼還不換一個話題?我既委屈又生氣,真想趕快逃離。
回到家,我回想起自己經歷的種種魔難,就哭了,我覺的我們的譜子雖然簡單,但樂器本身並不簡單,我之所以能吹好,不是因為簡單,而是因為我在一次次剜心透骨的向內找、破除觀念、與修去執著中提高了心性,在煎熬的練習中付出了努力,最終得到了回報。在人心的驅使下,我開始搜集資料證明我的樂器多麼難,指責媽媽根本就沒有關心過樂團,不懂樂器還瞎說,一點都不負責任,向外找了片刻,妹妹突然說:「修煉人要向內找,你還是修煉人嗎?」師父看我不悟,還向外找,就用同修之嘴點化我。這句話猶如一記棒喝,把我敲醒了。我分明知道這是一個讓我修去執著提高昇華的機會,但是還是沒有守住心性,甚至向外找。我做完錯事,關起門來開始向內找:我有名利心:怕被別人看不起,想終止談話;有妒嫉心:妒嫉別人底子好,所以比我演奏水平高;有保護自我心:怕被別人說,喜歡聽好聽的。最重要的是,我不但沒有正視自己的不足,還說別人不理解自己,甚至放棄提高的機會。真是連續摔了兩個跟頭還差點走上魔道,一去不復返了。我真後悔沒有走好師父安排的讓我提高的路,以後一定要珍惜每一個機會,絕不能再放任自己的執著心。
三、懷正念講真相 莫讓執著阻回歸
師父救度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要將福音傳遞給常人,讓世人明白真相並得到大法的救度。在放假時,我主要利用社交媒體向中國人傳播真相,講真相的方式是轉發一些大法真相、三家媒體對同修的採訪報導或明慧網海外之窗專欄的一些文章。我在轉發文章或寫貼文時,經常會有針對性的把帖子放到常人人數較多的群組裏,希望常人能看到真相。在給常人講真相時要按照法的要求去做,講真相的目地很明確,師父明示弟子:「這就是為甚麼大法弟子要講真相,目地是解除邪惡的謊言,看清共產黨的真面目,清除人對神佛犯下的罪惡,從而救度世人。」[6]
手機是我用來登陸社交媒體的工具,所以我也想說一說手機。對善用手機的修煉人而言,它會成為證實法的法器,反之,它則會加重修煉人的執著,甚至成為增添難的「凶器」。很多年輕弟子都是手機不離手,因戒不掉手機而在修煉上沒有突破,甚至做不到實修。我買手機時沒有想過自己會被它控制,只是想有了手機出門做事更方便。但是買手機後,我下載了社交媒體,後來又下載了一款建造城市的手機遊戲,還給自己找了一個「這能幫助自己寫小說」的藉口。玩遊戲和上社交媒體佔用了我很多寶貴的時間,我在修煉上懈怠了,學習成績也直線下降,幾次作業都沒能按時寫完。我很後悔,決定戒掉手機癮。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想玩遊戲或看視頻的心時不常會返上來,通過學法和在法上與其他正在戒手機癮的同修交流,經過一次反覆和三次掙扎,我戒掉了手機,也不再寫常人小說了。現在,手機已經成為了我的法器。
其實戒手機沒有多難,就像師父在講法中舉的戒煙的例子:「我勸大家,真想修煉的從現在開始你把煙戒了,保證你能戒的了。在這個學習班的場上沒有人想到抽煙,你要想戒,保證你能戒,你再拿起煙抽就不是滋味。你看書看這一講,也會起這個作用。當然你要不想修煉,我們就不管了,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想你就應該把它戒掉。」[7]
當我溶入大法時,法就會清理那些敗物、不好的因素以及我那些骯髒的執著心,我想對其他青年和少年同修說,只要你想戒,就一定能戒的了,如果你不想戒,你將來可能會特別後悔,及時當精進,歲月不待人。
結語
師父告誡弟子:「越到最後越應該走好自己的路,抓緊時間修好自己。」[8]「越到最後越不能放鬆,越到最後越要學好法,越到最後正念要越足。」[9]
我覺的,我該跑步追趕的了,我要盡我所能,達到法對正法時期弟子的標準,能趕多少趕多少。師父為我承受的實在是太多了,我唯有在這正法時期的最後階段,多學並學好法,在達到標準的基礎上,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叩謝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麻煩〉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講真相的根本目地〉
[7]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8]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9]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加拿大法會〉
(二零一九年舊金山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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