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我父親患有矽肺合併肺結核、慢性支氣管炎、老年肺氣腫等多種疾病,屬於二級傷殘。幾乎每年都要住兩次院,由於常年使用大量抗生素,他的身體極度虛弱,氣候一有變化他就感冒,一感冒他的老毛病就加重,嚴重的時候他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經常一活動就憋得喘不上氣來,從臥室走到衛生間都要扶著牆歇一會,只能整天坐著或半躺著,根本無法躺下。我們看在眼裏,急在心上。那些年一家人每天提心吊膽,生怕父親感冒,大夫說他這種情況,感冒一次病情就加重一次,只能維持現狀,根本沒有治好的可能。醫院也束手無策。
我母親修煉前有嚴重的月子病,手不能沾涼水,一沾涼水手就疼,頭不能見風,一年四季出門都戴帽子。她還有神經衰弱、婦科病等慢性病,每天不是睡不著就是睡不沉,經常做一頓飯中間都要躺一會兒,整天不是這疼就是那疼,沒見她有舒服的時候。
我是家裏的老大,我們小時候父母工作忙,他們身體都不好,我十三歲就洗全家人的衣服。現在提起那段往事,母親都會說:要不是實在沒辦法,誰會讓那麼小的孩子幹那些活啊,後媽也不過這樣啊。身體不好,媽媽脾氣也不好,在家裏不是埋怨就是牢騷,家庭氣氛很不和諧。我們姊妹幾個在家裏都小心翼翼,生怕惹他們不高興,別人家的歡聲笑語在我們家很少能聽到,那些年真是活得沉重又壓抑。
一九九六年,父母走入大法修煉後,每天學法煉功,按照「真、善、忍」標準做人做事,他們從健康情況到性格、甚至整個人生觀都發生了很大變化。我父親修煉後,走起路來腳下生風,有時一口氣上四樓也不累,誰能想到他曾經是矽肺病人呢?
母親修煉後,用她自己的話說:我是修煉人,身體沒有病,哪裏不舒服是師父給調整身體。她把以前吃的藥全停了,每天學法煉功,身體發生巨變。戴了二十多年帽子摘掉了,過去出門就要戴帽子,現在坐摩托車不戴帽子都不覺的冷,過去手不能沾涼水,現在冬天用涼水洗臉洗菜都沒問題,過去睡不好覺,一有動靜就醒,現在睡著了鬧鈴都叫不醒,真是嬰兒般的睡眠。
父親平時做事嚴謹,屬於標準的理工男,而我母親是神經大條的類型,所以他們經常為一些生活瑣事發生口角,母親絮叨個沒完,愛較真的父親常被氣得直喘粗氣,他們不是你生氣就是他發火,互相看著不順眼。修煉後,通過學法和同修之間的切磋交流,特別是反覆通讀《轉法輪》和師父的其他講法,他們都能遇到矛盾找自己,不去指責別人,父親經常背師尊的這幾句:「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1]。母親也一改往日的家長作風,遇事先考慮別人,原來不讓人說,一說就炸,你說一句,她有十句在等著你。現在無論別人說甚麼,她都能虛心接受,也能用平和的心態對待家人,家庭氣氛一派和諧。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在江氏集團的殘酷迫害下,各種對大法的誣蔑宣傳鋪天蓋地。父母當時都是六十歲的退休老人,當地警察和離退辦的人員經常上門騷擾,逼他們放棄信仰、交出大法書籍和資料。他們都不配合,說絕不會放棄修煉。我們姊妹幾人從小深受邪黨文化的毒害,加上當時沒走入修煉,對法了解不深,也沒體會到修煉的殊勝,我們懼怕邪黨的淫威,生怕父母受迫害,所以反對父母繼續修煉,認為政府不讓煉就不能再煉了。在家人的一再堅持和各方惡勢力的高壓下,父母一度動搖了修煉的信心,違心的交上了一部份大法書籍,也放鬆了修煉。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母親得了腰椎滑脫,她經常一活動腰椎就錯位,在被人看來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一個轉身、彎腰甚至舉手的動作,在她眼裏都是奢望。有時不經意的一個回頭,腰就壞了,不但家務活不能幹,甚至上廁所的蹲起都要別人幫忙,真是苦不堪言。西醫、中醫、偏方都用了,也不好使。後來在北京一家三甲醫院做了手術,用鋼板固定了滑脫的腰椎。腰椎滑脫的問題解決了,但新的問題又來了,術後她手不能用勁,早餐買四個粽子都要別人幫忙拿回家,不能彎腰,掃地的活都不能幹,大夫說這是正常的術後反應,甚麼時候能恢復正常不確定。那種痛不欲生的滋味無人能體會,母親生活陷入了絕望,甚至以前的婦科病也犯了。
這時母親想起了修煉大法身體沒病一身輕的殊勝,對比現在的生活,她決定從新走入大法修煉,她從新請了大法書籍,比以前更加精進實修。不長時間,那些病狀都從母親身上消失了,她又恢復了昔日修煉時的風采,甚麼家務活都能幹,我們姊妹誰家有事,她還能幫我們幹。她說:我能有今天,要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現在,我母親已年過八旬,想起自己的經歷,說起師父的慈悲和在大法修煉中的受益,她有時會熱淚盈眶,經過歲月的磨礪,如果不是觸及心靈的震撼,有甚麼能讓一個八十歲的老人激動的落淚呢?所以,母親常常會情不自禁的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最愛背師父的這兩句詩:「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2]。
我父親也經歷了一次生死劫。他放鬆修煉後,一不舒服我們姊妹就強烈建議他去醫院。二零零七年五月,他胸口發悶,到醫院住院,打了一個星期的針,病情加重,換藥又打了一個星期,原來的病沒好,又開始咳嗽,再繼續打針治療,身體各項指標都變壞,開始吐血,大夫把書上寫的所有的治療手段都用了一遍,就是不見效。醫院幾度下了病危通知,甚至建議轉到上級醫院。當班的大夫說:沒見過你這樣的,怎麼越治越重?當時母親和幾個同修都建議出院,說父親是修煉人,醫院治不了他的病。我當時根本聽不進去他們的話,認為醫院都沒辦法,別人怎麼會有辦法呢?生怕耽誤了治療。
但看到在醫院近一個月的治療效果,老人一天不如一天,住院時是自己走到醫院的,現在都不能下地了。難道真的醫院治不了?在這鐵的事實面前,我勉強同意父親出院。但出院後怎麼辦我們也很迷茫。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當時沒走入修煉的二妹說:爸,要不然你回家煉煉功吧。出院時是我們把老爸抬回家的,回家後生活不能自理。
回到家後,母親和周圍的同修幫我父親發正念,當時四妹已走入修煉,他們一起和老人學法,在法上切磋,父親的正念越來越強,身體再怎麼難受,他都堅持學法煉功,他說:你不讓我學法,我就是要學法,你不讓我煉功,我就是要煉功!不到一個月,父親所有的病狀全部消失,老人又恢復了以前的精氣神。
在這些不爭的事實面前,我們親眼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不同尋常,加上父母這麼多年來修煉後的各種變化,我們開始接受大法,特別是我,原來自恃有文化,受過高等教育,曾經對大法和師父持懷疑態度,認為自己有思想,但在這一樁樁一件件常人解決不了的神跡面前,我們的無神論思想堡壘開始瓦解,陸續走入大法修煉。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自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無地自容,用有限的已知否定無限的未知。通過這幾年的學法煉功,對大法法理的理解不斷加深,修煉的信心越來越強,各自也都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與殊勝,特別是我們姊妹的幾個孩子也都相繼成為大法小弟子,他們都是在校學生,在學校遇事都能在法上要求自己,別的同事和朋友經常擔心孩子一個人在外住校,而我們深信,我們的孩子和他們不一樣,我們是有信仰的人,我們有師父保護。
這些年我們一家人作為同修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相互鼓勵一路走來,根據各自的條件做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有不精進的時候,也有不在法上的時候,但師父從來沒有放棄我們,無時無刻不在保護我們。在我們這個大家族,在車門上、梯子上、玻璃上、水果上,光優曇婆羅花就開過八次,我們體悟這是師父用這種方式鼓勵我們修煉。我們慶幸生在師父傳法的時代,也會更加珍惜這萬古機緣,在今後的修煉中,我們會更加精進實修,以法為師,在助師正法實修中樹立自己的威德。
我們的故事和同修的修煉比起來微不足道,再平常不過了。也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