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十月,我因子宮肌瘤大出血住院,當時血糖是二十七,血流不止,醫生好長時間才止住了血,失血過多,生命垂危,醫生給輸了血。
在縣醫院治療了半個月,又轉到市醫院,做了子宮肌瘤及卵巢切除手術。出院一個月一複查,殘端處長了息肉,醫生要求用激光照,一次四百九十元,我問醫生照幾次能好,醫生說沒準,我那時一個月工資才一千多元,我想看不起了,不看了,我回家跟鄰居學法煉功吧,因鄰居和我講過她煉法輪功身體健康,從沒見她生過病。
我從醫院回家後,馬上跟鄰居說,我要跟她學法煉功,她非常高興,立刻就教我煉功動作,還送給我《轉法輪》。我原來頸椎壓迫神經,有時腿沒有勁兒,抬不起來,路都走不了,叫兒子扶著走。決定修煉後,我如飢似渴的開始學法煉功,學《轉法輪》時,我的頸椎在「嘎嘣」的響。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清理頸椎,非常高興,師父這麼快就管我了。
我知道師父講過:「真修的人沒有病」[1]。我就把醫生開的治糖尿病、婦科藥,所有的藥毫無顧慮的都扔了,兒子非常支持我學法煉功,他讓我把血糖儀也扔了,我說給別人用吧,我就把血糖儀給了我大表姐。
從此以後,我有時間就學法,鄰居同修告訴我大法弟子同步煉功的時間,我從一開始到現在就是早晨三點五十開始煉功而後發正念,我一直堅持著,有時晚上睡晚了,偶爾斷過一次。
學法後,我認識了幾位同修,一起學法時,她們讓我把身體坐直並盤腿。開始,單盤我都盤不上,兩腿痛的鑽心,我就堅持單盤,後來開始雙盤,剛盤的時候,痛的我出了很多汗,我就堅持著,學法時腿痛我也堅持著,能不把腿拿下來就不拿下來,就這樣,雙盤的時間慢慢越來越長。現在集體學法我能堅持雙盤著,身體保持正直,雙手捧著寶書,超過胸口,腋窩空開。別人覺的好像累,實際我感覺非常輕鬆舒服,身體裏面有轉暖的感覺,背部就感覺好像太陽烤著一樣溫暖,非常舒服美妙。
師父要求弟子們做好三件事,發正念我覺的非常重要,以前我疾病纏身,很多病是在發正念時師父給我清理身體的,如:我原來耳聾,發正念時好像一隻手伸進耳朵裏,一邊擰一邊拽,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耳朵。我的眼睛也是在發正念時師父給我清理的,眼睛像有沙子一樣磨,有時,像用刀橫著拉眼球一樣,感覺到疼痛,有時像有一隻大手往外扣眼球,一邊拽一邊擰,有一次發正念時感覺有一塊圓圓的黑東西一下炸開了。師父就這樣清理好了我的眼睛。
師父時時刻刻都在身邊給我清理身體,我的糖尿病很嚴重,腳趾骨都變形,兩個大腳趾甲內側用手一按,感覺裏面就是膿,師父給我清理胰臟時,我感覺到像針扎一樣,有點疼痛感,我二十多歲時吐過血,經醫生檢查是肺出血,我感覺到師父在肺上給我扎針,略有疼痛感,我心臟在醫院檢查沒有病,可是師父把心臟潛伏的病也給我清理了,師父給我清理心臟時,我感覺心臟處好像手機震動一樣,一天震動好幾次,現在上樓多高,也不喘粗氣。我腿上長了二十多年的頑癬,有一次在夢中,師父給我扎針,早晨起床後,我一看,癬的邊緣有六個針眼(六個小紅點)我腿上的癬就好了。
二零一三年春天,我突然大口大口的吐鮮血,我就想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把不好的血給我清理出來了。當時我正在搬家,我想師父不能讓我吐著血找房啊,心裏一想,立刻就不吐血了,我漱漱口,就出去找房子,房子找好了,我回去後,就又接著吐血,也不知吐了多少,後來不吐了。我就正常的幹活搬東西抬東西。當時有幾個同修幫我們搬家,我也沒拿這當回事,過後兒子(同修)說:「你當時那一念要是錯了,就完了。」後來我悟到,我煉功後,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是我的形像,二零零八年,輸的血怎麼能和我的血溶在一起呢,師父就給我清理出來了,謝謝師父。
我看《明慧週刊》也很受益,有一位同修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她心裏想這種不正確狀態死,馬上就恢復正常了。有一次,我晚上睡覺,右胳膊麻醒我了,我就想不正確狀態死,沒等我想完這幾個字就好了。還有一次晚上睡覺,右邊身體胳膊腿都發麻,我麻醒了,我立刻想不正確狀態死,沒等我想完這幾個字就好了,以後再也沒有出現過麻的狀態。有一次,我走路時,覺的腋窩這裏感覺疼痛,我把雙臂一伸,百脈全通馬上就好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
我二零零八年切除了子宮和左側卵巢,二零一七年,我來了例假三次(連三個月),二零一八年又來了一次。
我現在冬天也不感覺冷,夏天也不熱,特別是睡覺時,多麼熱的天也不覺的熱,睡醒後,感覺身體周圍有冷空氣,非常舒服。
我的命是師父從舊勢力的手中搶回來的,我生生世世的業師父替我承受,我空間場裏不好的靈體師父給我拿掉了,我現在和修煉前判若兩人,由一個疾病纏身的我,修成了一個身心愉悅的我。我有偉大的師父偉大的法,我是主佛的弟子,我是宇宙中最幸福的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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