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進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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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第一次去北京還是一九九六年秋天,那時我從部隊轉業到地方,單位組織全體員工去北京旅遊,由我帶隊並負責全程服務,前後行程八天,留下的印象只一個字──「累」。一晃二十年過去了。此次的北京之行還是從頭說起吧。

一九九七年,我因身體有病,在同僚的介紹下喜得法輪大法。二十一年的大法修煉之路,不但我自己受益匪淺,更多的是我家中的多位親人也沐浴在大法中,個個都感受到了師父的佛恩浩蕩。我從一個常人變成一位修煉人,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內心的感激之情,師父啊,弟子深深感到,二十一年的修煉路上雖然平淡,如果沒有師父您的引導 、保護,我是走不到今天的。

我有一位小舅(婆婆的弟弟)在北京,小舅老家在江蘇的一個中等城市,為了追夢,他們全家舉遷去了北京,他有一個非常優秀的兒子,當年是當地的高考狀元,考取了北京一所很有名的大學。大學畢業後,小表弟帶著夢想去了日本留學一年,於二零一四年回到北京,回京後找了一份自己認為還不錯的工作。一切都在他的夢想中前行著。那時他們的家庭是幸福的、甜蜜的、美好的,生活的無憂無慮,叫人羨慕。他們也為有這樣的兒子而感到驕傲和自豪。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二零一四年夏天,小表弟的單位組織員工體檢,小表弟被查出了一種病:再生障礙性貧血。當時他們不知道此病有多嚴重,小舅媽和小表弟都說:「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不就出了一點小疹子嘛。」後來到醫院去找醫生看病時才知道這病有多嚴重,全家人如同五雷轟頂,頓時懵了。從此一家三口失去了歡樂,天天被恐懼和不安籠罩著。

這事半年後婆婆才告訴我。我也是學醫的,非常清楚此病的嚴重性,我說:這種病目前在醫學上也沒有甚麼好辦法治癒。用常人的話就叫「死刑緩期執行」。小表弟得病後這半年,一直用進口藥物維持治療,治療費用已經花去了幾十萬人民幣了。在北京看病是很難的,他們五天就要輸一次血小板,全家人包括親朋好友知道這事都為他們感到揪心。病人是身心的苦,家人是精神折磨的苦,真叫度日如年。

我對婆婆說:「唯有修煉法輪大法才能救他。」婆婆已得法修煉,於是給他們打電話,叫他們學法輪功。小舅說在忙治療,脫不開身。我說:「時間不等人啊,你們快來學吧。」婆婆又立即去了電話,希望小表弟能儘快來家鄉得法。

就在那個電話後的第一個星期六,也就是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三日,小舅從北京乘火車風塵僕僕的回到老家,第二天早晨八點多鐘到了我家,剛坐下來,我們就給他介紹大法,講大法的神奇、超常、美好,講天安門自焚騙局,又讓我哥哥現身說法,我哥哥因病走入修煉,現在身心健康,他講述了親身體會和經歷,哥哥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也是親人,修大法是我們的唯一選擇。吃了午飯,我和同修立即教小舅煉功,五套功法想在短短一個下午就學會是有些難度的,我們耐心的一遍遍的教,一個動作一個動作指導,等教到第四套功法──「法輪周天法」時,小舅告訴我說:感覺很美妙,渾身發熱。我說:修煉後的體悟會更多,你就好好學吧。很快到晚上八點鐘,我們簡單的吃了晚飯,準備送他去乘晚上十點的火車返回北京,臨行前我送給小舅一個MP5的機子和一本寶書《轉法輪》。他的行程是那麼短暫而匆忙,但我感覺他們是幸福的,因為他們全家將得法了,有救了。

後來的日子,因路途遙遠,我們只能用安全電話交流幾句,經常叫他們好好學法,抓緊時間。隨著時間的推移,知道他們對大法還有很多的不理解,特別是他們生病的兒子,由於受到中共無神論的影響,同時又是一位青年高材生,想讓他一下子接受大法是不容易的。剛開始學法時,小表弟是為治病而學,常常是由父母帶著學法煉功,一切都是被動進行著。即使這樣,變化還是非常大:得法後第一次輸血小板由原來的五天輸一次變成十多天輸一次。第二次則間隔了四十二天。四十二天後突然發燒,考驗來了,用感冒的形式給他消業,他們因剛修煉,悟性還低,「怕」心上來了,去了醫院吃藥掛針,這一關沒有過去。

因路途遙遠,電話中又不能說的太多,一切靠他們自己去體悟。我經常牽掛他們,因為上次小舅來得法,由於時間太緊,回去後附近又沒有同修交流,煉功的動作是否標準?師父說的三件事他們做的怎樣?修煉中消業、過關別人又代替不了,還是讓他們自己去悟吧。漸漸的我也不怎麼打電話了,每個人剛開始修煉都是這樣,我不能強求要他們怎樣做,一切要符合師父的要求、符合大法。

轉眼間到了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份,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夢見我的婆婆來到我家,站在我身邊,神情非常低落的跟我說:「他走了。」聽後我驚訝的說了聲:「啊,走了?」無法形容那種惋惜的心情。潛意識告訴我說,都得法了,走了太可惜了。這個夢結束了,緊接著又是一個夢境,婆婆又出現了,並對我說:「他們回來,住在××縣醫院。」我說:「好啊,回來我就可以和他們一起學法了。」婆婆說:「那你忙,我先去醫院看望一下。」我說:「那你先去吧,我把孫子安排好馬上就去。」我把孫子往床上一放,他竟然解了一大泡小便,比成人尿量還多,夏天的草蓆濕了一半,我立即將草蓆抽下來清洗,洗完後我趕到醫院,坐在小表弟的床邊陪他一起學習《轉法輪》。這個夢就結束了。

醒來後,我就想這是甚麼意思?肯定跟他的修煉有關,我將此夢講給同修聽,他們立刻說:這是師父點化你,要你去幫他們,切磋後,我明白是師父叫弟子去北京救人。

接下來,我給北京小舅發信息,我說我準備去北京看你們,他當時只回了兩個字:「好啊。」就沒有下文了。我直觀感覺他們不太情願接受我的想法,我也感到時間不等人,我又通過婆婆和他們聯繫,當晚小舅媽接的電話,也是不情願的語氣。我婆婆說:有話直說,是要我們去,還是不要我們去。小舅媽說兒子又住院了,肺部真菌感染,現在我們去不方便,還說要和小舅商量一下。到了晚上十一點鐘,小舅回到家,知道我們執意要去北京,他說:「好啊,因為他們是帶有能量的。」

就這樣,我們訂了第三天的飛機票去了北京。到了北京,小舅去機場接我們,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們的心都要碎了,他比我們上次看到的又瘦了很多,腰背也彎了。我知道兒子的魔難其實就是他們的魔難,他們雖然已經得法了,可是叫他們一下子都放下肯定做不到,又遠離同修,有時會悟到做不到,在修煉中很多人都存在這個問題,我也是這樣,明知他們是新學員,過關時會出現情況,不主動的和他們聯繫,不主動去他們身邊幫他們,造成他們的心性不能及時提高,最後還要師父點化。我這次是帶著師父的重託,負有使命而來的。

在出機場去他家的路上,小舅說他們壓力很大,這種病輸血小板有個極限,在病程如果輸血小板滿四十次,後面的效果就會走下坡路了,甚至沒有效果了。從他的話語中,我已感覺到他們沒有堅定的信師信法,仍把自己當作常人,感受到了他那種絕望的心理。快到家了,他將我們安排在離他家不遠處的一所賓館,我婉言謝絕了。我說:「不能這樣安排,就住在你們家中,如果家中不好住,我們打地鋪,只要有床被子就行,我們不是來享受的,住家中方便我們學法交流。」僵持了很長時間,他最後終於同意了。

到家中看到他們不足六十平米租來的房子,一切都很簡單,我們就地而坐,交流了得法後的情況,詢問兒子學法情況,小舅說兒子不太相信大法,每次都是他們帶著學,不主動,而且還有很多問號。我們說剛開始都有問號。簡短的交流後,小舅媽從醫院送飯回來了,見我們到來她表示了歡迎,剛說了兩句就問我,她的腿到現在還不能雙盤。我說:「你坐下來讓我看看。」我發現她的坐姿很好,可以試試,話音剛落,我用手輕輕一送,她雙腿竟然盤上去了。這時她感到很神奇,怎麼一下就能雙盤了呢?這一次的雙盤就堅持了二十六分鐘。接下來我給他們糾正了五套功法動作,糾正了好幾處,並且告訴他們,動作是不能錯的,錯了會將師父下給我們的氣機帶歪了,會影響整體修煉及本體轉化。我又問:「會發正念嗎?」他們說不會。我立即將發正念的內容寫出來並教給他們,告訴他們發正念的重要性,是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其中之一,我們一起發了一次正念。十五分鐘結束後,小舅媽說:「我在第二個五分鐘時,看到了前面有一扇方格子的木窗戶,從窗戶外面照射進來很多紅光,很紅的光,從紅光中出現一個人向我走來。」我聽了真為她高興,師父來救他們了。以前就聽小舅說過小舅媽天目開了,能看到另外空間景象。後來我教他們上明慧網。我們交流到很晚,發完夜間十二點鐘正念就睡覺了。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期間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在我以前的辦公室,我和另外一個同事剛走進辦公室,在辦公室中間堆著一堆碎的黑煤炭,我說:「這煤炭怎麼放在這地方?」辦公室另外一位同事說:「馬上把它清理出去。」我說:「那我來弄吧。」我找了一個裝化肥的空袋子叫另一個同事撐著口袋,我一鏟一鏟的將它們裝入袋中,很快清除乾淨,將袋子抬到室外很遠的地方扔掉了。夢就結束了。我知道這又是師父在點化鼓勵我。

第二天我們吃過早飯,立即乘車趕往醫院去看望小表弟,到了醫院看到他一臉愁容,面色發白。我想我要當面給他介紹大法、講真相。我問他:「大法修煉中你是怎麼想的?」他說:「我有很多疑問。」我說:「一定要學《轉法輪》這本書,一切疑問都會解開,在中國已有上億人在修煉,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師父說:「這麼好的功法,我們今天給你拿出來了,我已經捧給你了,送到你家門口來了。這就看你能不能修,能不能行。你要能行呢,你就修下去;你要不能行,你要修不了,那從此以後你再別想修煉了。」[1]交流一會後,我開始糾正他的煉功動作,到了十一點五十五分又帶著他們在病房發正念,發正念結束後,小舅媽說,她又看到了從病房門口射進了很多金光,從金光中有一個人向她走來。我和婆婆異口同聲的說:「師父來救你們了!你們太有福氣了!」 接著下午我們學習了《轉法輪》第一講。

到了第三天,我們吃完早飯,又去了病房,再次與小表弟交流,叫他一定要堅定的信師信法,病一定能好。正常情況下我不會現在來北京的。小表弟說了這樣一句話:「我也不想吃藥,但爸媽放不下。」我告訴他們,好好修,總有一天會放下的。師父說過:「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下午,小表弟洗完澡往床上一坐,奇蹟又發生了,他一臉的驚訝的問:「我的腿能盤上了,這是怎麼回事?在以前散盤都支的很高,今天怎麼能單盤了?而且不費勁就盤上了。」我朝他笑笑說:「你就好好修吧,甚麼神奇都會發生!」

我北京之行快結束時,小舅說,來一趟也沒有帶你們出去遊玩一下。我說:不用了,這次我們不是來玩的,二十年前我就來過了。小舅說:二十年北京變化很大。我說:是啊,變化是很大,我們來回時間共四天,北京天天是霧霾,空氣質量很差。我深深的知道,它是迫害法輪功的黑窩,是邪惡聚集的地方。如果不是師父安排,不是為了洪法,我絕對不會選擇這個時間來北京的。

臨行前的夜晚,我又做了一個夢:夢見那是一個晴空萬里,陽光明媚的秋天,田野中有一片金燦燦的稻穀,稻穗長的很飽滿,正等著被收割,在微風中輕輕搖擺著,還有一大堆收割好的稻穀,堆的像一座金山,一派豐收的景象。醒來後,看看時間,早晨五點多鐘,我一切都明白了。我衷心的感謝恩師,感謝大法,是師父為了救度眾生,並給了我建立威德、提高的機會,平生第二次的北京之行圓滿結束了。現在小舅一家三口正穩健的走在大法修煉的路上。

合十!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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