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法會】跟隨明慧項目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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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四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一九九八年得法。在北京紫竹院和上百人一起煉功的場景,至今仍清晰的在腦海裏。

作為一個剛得法的大學畢業生,我加入到當地的學法小組,和同修們一起洪法、辦講座,到中領館前和平請願,參加大大小小的遊行和集會,後來當地明慧的協調人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就加入了明慧編輯小組,這樣就走過了十五年;如今人到中年,來海外這二十年也是跟著師父在海外證實法的二十年。最大的體會就是,無論遇到天塌地陷的絕境和低谷,心裏都很穩,反覆想著師父的有一句話:「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1]

師父說:「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1]

從大紀元到明慧

一開始加入明慧時,我還是大紀元一個版面的主編,所以腦子裏也是大紀元的思路和寫法;剛剛轉過來時就被總協調人批評過,當時也是放不下,第一反應也是「大不了不幹了,還有那麼多項目可以做」。我是鎖著修的,另外空間甚麼也看不到也感受不到,而那次我賭氣不想做了,就下樓去煉功。煉到第二套功法的時候,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法輪在手臂間慢慢的旋轉,非常溫暖,我的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我知道這是師父的看護和鼓勵,一點挫折考驗就放棄,雖然表面上看可以做別的項目,但這個賭氣的心不去掉,到哪裏都會做不好,都會有矛盾。能加入明慧項目組是我的榮幸,要好好珍惜,趕緊趕上來。正好大紀元也在改組,我負責的版面被拿走了,我也就全心的做明慧的項目了。

可是,後來的考驗又來了,我編輯的文章總有問題,不是錯別字,就是用詞不當,甚至還有原則問題,總是被後台編輯批評。有一次我實在是心灰意冷了,就給本地協調人發了郵件,說我自己修煉跟不上,總也無法符合後台要求,還是算了不做了。她很快回覆我,根據我寫的理由,一條一條的解釋和分析,好像都不是甚麼問題,最後就加了一句,再細心一點就好了。我打心底感謝協調人同修,智慧的打消我的負面東西,又囑咐我應該加強的部份。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想過離開明慧小組。

回頭想想,是甚麼讓自己堅持了十五年?好像也沒有甚麼特別的原因。編輯的任務已經成為了一種責任,一個生活中的日常,成為我生命的一部份了。每天看到世界各地發來的稿件,水平參差不齊的,而我的責任是一種幫助,幫助這些文風迥異、水平各異的稿件變成通俗易懂、能起到反迫害救人的文章;每週和其他編輯一起切磋,一起分析文章、圖片;我們地區有活動時很自然的加入媒體組,和其他媒體配合,寫出明慧的文章。就這樣,十五年過去了。其實最受益的是我自己,在這個項目組中成長,提高心性,面對突發事件,大型活動,和其他同修一起寫出報導,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在明慧項目組裏成長

自己心性方面最大的突破就是不再隨意主觀評判他人,如實的編輯出文章,平和理性。以前編輯稿件,有時會想:這個學員的稿件肯定特別難改,甚至希望其他編輯取走,自己就不用那麼動腦筋了;而有的學員或地區的稿件很成熟,基本不用怎麼大改,就喜歡編輯這樣的。知道自己一直有這個問題,總想著克服,但效果好像不大。

每年我都參與當地神韻報導,也支援其它地區。在近幾年,很多小弟子參與了聽打,這樣大大減輕了我們寫稿的負擔。我發現這些小弟子們從來不去評判甚麼,就是如實的記錄下採訪的內容,不去抱怨這個記者英語不好、那個記者囉嗦等等,也許是他們生命中沒有黨文化的東西,反映出來的那種純真善良。在小弟子面前看到自己的差距讓我震驚,終於找出自己身上黨文化的表現,不修口、不善的問題。

師父說:「我們講修口,是常人中的那些放不下的名利與修煉者在社會實際工作中沒有關係的;或者同門弟子中互相之間扯一些沒用的;或者由於執著心指使顯示自己的;或者道聽途說傳一些小道消息的;或者對社會上其它一些事情談論起來很興奮、很願意說的,我想這都是常人的執著心。」[2]再讀這段法,真有直指人心、很慚愧的感覺。自己雖然沒有『津津樂道』的說出來,但隱藏很深的受黨文化影響後態度是一樣的,都是應該馬上去掉的。悟到就做到,回過頭來再看看自己在明慧的編輯中,當少了這些不正的人的想法和觀念後,再看每一篇送來的稿件,還是來自那些地區和同修,但我已經不在意,也不隨意評價甚麼了。心裏沒有這些雜念後,編輯工作也順利了好多。

今年的神韻報導後台審稿比以往都嚴格,有時我們前面的記者和主編明明覺得符合要求,到了後台就給否定了,這樣很多時間和精力都浪費掉,很無奈。因為本地有多場演出,報導壓力特別大,當我寫好的稿件第二次被否定不予刊登後,和後台的矛盾我感受到自己的心性已經到頂了;主編也說我去總部抱怨去,有的記者說我們換一個後台編輯就給刊登了等等。真是得益於自己在明慧組裏修煉的基礎,轉念想想,為甚麼要評判後台的編輯怎麼怎麼這樣?做好我應該做的,彼此尊重,放下才是提高,放下我覺得符合標準的心,往前走,如實的寫出眾生對神韻的感恩,被救度的生命的話才是我當務之急。就這樣很快的我就走出負面的心理,鼓勵其他現場記者,和主編也交流了我的想法,大家一起看到正面的,積極光明的,再重新配合寫稿後,效果果然好了很多,再也沒有出現稿件被否定的事情了。現在回想那幾天的壓力和心性上的考驗,彷彿過眼雲煙。還是像師父說的:「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1]。師父還說:「過關很難,過了關回頭一看那一關其實甚麼也不是,可是不知為甚麼當時就那麼執著。自己真的過來了,那心性也提高上來了,業會消掉,保證是這樣的。」[3]

前幾日,另一位同修在寫一個大的綜合報導,我給她發了一些材料後,寫了短信說:辛苦了! 她回覆我說:不辛苦,其實是榮幸!我看著這個短信,心裏想:是啊,加入明慧組,在裏面和大家一起成長,提高心性,記載下來這段可歌可泣的歷史,何嘗不是我們的榮幸呢,這是我們每個在明慧項目組裏學員的心聲吧。

結語

在跌跌撞撞的修煉路上,很感謝周圍的同修,彷彿前世說好的一樣,在這一世,無論遇到多麼大的難都拉住了彼此,沒有那麼多的語言,就是拉住了,一起學法,一起煉功,一起開項目會議,不讓我掉下去。

幾年前我痛失幼女。失去女兒的時候,我萬念俱灰,忽然覺得甚麼都沒有意義了,把自己緊緊的鎖起來,覺得自己失敗到了極點。周圍的學員卻一個個的都在那裏,有時發來一張自己晨煉後天晴宇透的美麗照片;有時給我發來一段自己今天學法時的一點體悟;有時就是拉我出來一起吃個午飯,或者帶我去貼神韻海報等等,我感受到了大家的默默的關懷,可是自己還是站不起來。最嚴重的時候我連《轉法輪》都拿不起來。唯一能看的就是明慧網,有修煉故事,有心性提高的,有智慧講真相的,還有海外報導,一篇篇文章,娓娓道來,也不是專門針對甚麼,就是如實、乾淨而謹慎的記載著這一段歷史,潤物細無聲的滋潤著我,每天都一篇不落的看,看著全世界的學員在各個角落,無論遇到甚麼都堅定修煉的心,深深打動了我。我也開始慢慢走回來了。

後來明慧組的兩個同修找到我和我一起學法,我們三個人分別在三個不同的時區。我們從師父的一九九六年的《新加坡法會講法》開始學,彷彿一切從頭開始,甚麼都沒有發生過,從真善忍三個字的講解開始學,學法的時候我甚麼都忘了,就像一個小學生,一點一滴的開始從新拾起,從頭開始學,又彷彿回到了一九九八年我第一次在北京參加大組學法一樣,以一個新學員的心態開始重新修煉,重新爬起來。感謝同修的默默支持。還是那句話,「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1]

謝謝同修,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一》〈美國第一次講法〉

(明慧二十週年法會交流稿選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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