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馬豔芳女士自述被關在看守所、吉林省女子監獄中九死一生的經歷。
我是馬豔芳,是長春市一名中學教師,過去因為有病無法醫治,煉了法輪功,不長時間病就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到現在已二十年了。在這二十年裏,我和我的家人親人遭受了無數的痛苦冤屈,下面寫出我的部份經歷,讓人們看看邪黨是怎樣迫害善良好人的。
一、「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
二零零二年三月,長春法輪功學員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片,不到十天,長春就非法抓捕了五千多名法輪功學員,我也沒有倖免,後被非法勞教一年。由於自己身體原因,再加上親人托關係,走後門,我在看守所關了三十七天被買了出來,出來後才知道他們把我前半生掙的準備買房的錢,都賄賂了公安人員。出來那天,辦案人員還讓我向長春市公安局交兩千元,不知幹甚麼用,至今未還。這還不算。
我從被綁架那天起,我的工資就全部被學校扣發,而且不允許我上班。二零零七年初,長春市二道區教育局、人社局為了要我們的教師編製,安排他們的三親六故,非法開除我們的公職,邪黨就這樣執法犯法,把法輪功修煉者的名譽搞臭了,又在經濟上截斷。儘管如此,邪惡的魔掌一直沒有停止。
二零一一年八月一日這天,我因為郵了幾封信,長春市公安局610辦公室的高朋、潘高峰跟蹤到我家的樓道裏將我綁架。之後,他們還叫來了吉林街派出所的警察來抄我的家,他們沒有出示搜查證,就跟流氓土匪一樣,抄走了我的電腦、打印機、手機等價值上萬元的私人物品,之後把我送到長春第三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我絕食絕水反迫害,看守所就每天給我插鼻管灌一次食,灌幾針管子奶粉,還不夠一個嬰兒吃的,我要不煉法輪功早就餓死了。要知道插鼻管是最慘無人道的行為,都是醫院搶救病人時使用的辦法,而用在了法輪功學員身上。他們經常把我的食道插壞,鼻口出血,還在給我灌的食物中下毒,每次灌完食我都肚子劇痛,回到號裏就趕緊上廁所,便出的都是膿血。後來我就不讓他們給我灌奶粉了,他們就給我灌玉米麵糊了。每天還給我打吊瓶補水,注入六小瓶濃度最高的鹽水,不長時間我的血管就被打硬了。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有一次,我不想打了,就把針拔了,獄警劉穎拿針就在我的手背上亂扎,扎完後我的手就成了開花饅頭。我絕食了四十多天。就在我停止絕食的前兩天,劉穎把我提出去灌食,這次她沒有把我帶到醫務室,而是帶到一個小藥房裏,那裏沒有人。她親自給我餵食,很乾的大半碗玉米麵糊她都餵我吃了,吃完後我就中毒了。血壓一下升高,心難受,腦袋迷糊不好使,發木,渾身無力疼痛,不敢睜眼睛,看不清東西,睜開眼睛就有要暈過去的感覺,從此我就起不來床了。
絕食的一個多月我的身體都很好,但自從她給我下毒以後,我的身體一下子就垮下來了,後來的幾個月基本是躺在鋪板上度過的,後來送到監獄也沒好。
二、「打死算白打死」
酷刑演示:暴打 |
這還不算,最殘忍的是,獄警劉穎和一幫警察群毆打我。那是在我絕食二十天左右,劉穎把我雙手戴著銬子提到一個沒有監控的倉庫裏,就開始打我,她剛一動手,一下就來了好幾個警察,有韓佳彤、趙姝、徐晶等,她們一起向我開攻,不一會我就遍體鱗傷了。
酷刑演示:踩腳 |
劉穎還把我的頭髮拽下一大團,頭皮差點被拽掉;還用皮鞋跟踩我的右腳背,在上邊擰,骨頭差點擰碎,後來腳腫的不敢走路,她們正打的起勁時,劉英九所長來了,她看到徐晶等人胳膊上劃壞了,就心痛的說:「你們怎麼搞的都掛彩了?」那是她們打我時被我戴的手銬劃壞的,這時我給她看傷,她也不看,顯然她們是預謀好的。打完後把我送回號裏,我已經哭抽了,號裏的人都看見了,警察也不管。
她們用各種手段迫害我,還在我的賬裏扣錢,說是給我灌食的費用,其實,在看守所裏打針,吃藥都是不花錢的,她們就是用這種形式貪污我的錢。
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高朋、潘高峰把我的案子送到長春市中級法院,中法調查後沒有立案,因為憲法明文規定,公民有通信自由的權利,就把案子退回去。高、潘仍賊心不死,他們又把我的案子送到二道區法院,審判長閆洪義,目無國法,濫用職權,把我非法判了七年重刑押入大牢。
開庭時,沒有通知我的家人親人,早上五點多他們動用了十輛警車和全副武裝的警察,如臨大敵一樣,對我這個手無寸鐵,戴著手銬腳鐐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弱女子,大動干戈,前邊有警車開路,後邊有警車嚴防,好像怕有人劫法場一樣把我拉到法院。開庭時,後邊坐了很多著裝的警察,庭上沒有律師,沒有辯護,只有他們在念,念他們給我編造出來的謊言,開完庭還不到八點。他們是偷偷的幹著鬼事。
就這樣,我出了虎口又進了狼窩,進了獄中獄。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七日,我被非法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八監區(教育監區),這是專門轉化迫害法輪功的黑窩。每天早晨五點起床,坐在小塑料凳子上,一直坐到晚上十一點,不讓坐小墊,時間長了臀部硌爛了。由於我身體不好,剛去不幾天就昏死在地上,小便失禁,新發的棉褲都被尿濕,原因是包夾不讓上廁所。每天邪悟者領我看,「天安門自焚」光碟,我提出好多疑點,她們解釋不了,就說我拉橫車,她們到隊長那告狀,隊長把我調到三樓嚴管隊。那裏非常嚇人,每個屋只有三個人,兩個包夾和一個法輪功學員,沒有監控,窗戶用報紙糊上,門玻璃用白布遮著。包夾在號裏怎麼給法輪功學員上刑──上大掛、小燕飛、鎖地環等,誰也不知道,每個床柱子的地磚上,都有一米大的半圓,已經沒有地磚的顏色,上面都是橫七豎八的劃痕,就是給法輪功鎖地環留下的劃痕。在這恐怖的地方,有多少法輪功學員不轉化,被迫害的致死、致瘋、致病、致殘,我在那裏熬了六個月,遭了無數的罪,真是刻骨銘心。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我被搬到了新監獄,被分到六大隊出工做服裝。當時我身體非常不好,又得了卵巢囊腫,長到15.8時才做的手術,手術後十天就出工,每天吃白菜蘿蔔土豆子,由於嚴重缺乏營養,身體一下子就垮下來了,每天出工要用人扶著,到車間就得挺著幹活,人也瘦成了皮包骨。
在車間幹了一年多,隊長說我思想有問題,就把我調回教育監區嚴管,回來後由於血壓高不吃藥,不寫思想彙報,獄警對我進行嚴管:每天早晨五點起床坐小塑料凳子,一直到晚十點睡覺,在屋裏由包夾看著,幹甚麼都得向包夾報告,比如上廁所、洗漱等,得說報告詞,得說我是罪犯,包夾同意了才能去,我不說,包夾就來打我,獄警張瑩,隊長沙莉將我銬在床柱子上,銬了好幾天,最後坐出了痔瘡才解開銬子。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一日,隊長倪笑虹、沙莉指使包夾張帆、趙飛、張樹新打我,把我打的遍體鱗傷,下門牙被打掉兩顆。後經過多方努力,近半年的時間才給以解決。在那裏,法輪功學員挨打挨罵是家常便飯。還不讓出屋,不讓說話,每天二十四小時被包夾看管著。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八日,我被上了死人抻床,原因是前幾天,有一同修上課時盤腿坐在地下,在腿上寫東西,隊長倪笑虹拿銬子到411號去銬法輪功學員,當她路過408我們監舍時,看見同修盤腿,就來銬同修,我就去阻止,結果就把我銬在床柱子上,又把同修銬在床柱子上,把黃敬茹、於翠蘭等好幾個法輪功學員銬在床柱子上,手銬都不夠用了。
中共體罰示意圖:銬在床柱子上 |
銬上後,三天不給我們開銬子上廁所,後來得知,隊長不讓開,這真是讓吃不讓拉,我就推床去按報警器,想讓警察給開銬子上廁所,報警器是虛設的,我就往回推床,包夾劉國蘭在床對面,我往前一推,她就倒地裝死、想訛我,她這一躺,三個值班獄警全來了,把劉送醫院,結果啥事沒有。獄警回來後就騙我說:今晚魏監獄長值班,要找我了解一下情況,我一聽正好有好多話要說。結果把我騙到一樓109號上刑,這個號沒人住,也沒有監控,獄警指著一個空床板子讓我躺下,我說要上廁所,已經三天沒上廁所了,她不讓,我剛躺下,她們就把我左腳銬在床尾的欄杆上,右手銬在了床頭的欄杆上邊,我的整個胳膊就被抻起來了。那一夜我是論秒過的,胳膊被抻的撕心裂肺的痛,半夜裏實在憋不住了,就把屎便在了床板上,第二天解開銬子,我整個胳膊手全腫了。
從那以後,我就被嚴管,每天二十四個小時被銬在床柱子上。
嚴管時屋裏只有三個人,兩個包夾和我一個法輪功,銬了一個月,每天給我吃小號飯,就是用發霉的生蟲子的玉米麵做的發糕,一點切碎的大頭菜放很多鹽的鹹菜,每天半杯水,天天就吃這東西,最後吃出了胃病,吐酸水,渾身無力,有中毒的感覺。並且停止接見,不許打電話,洗澡,停賬,不許理髮,剪指甲,用針,不許出屋。這樣過了四個多月才解除嚴管。
三、「肉體上消滅」──遭受下毒
在這期間的十月份,隊長倪笑虹指使包夾劉英麗在我的飯裏下毒。
一天,倪笑虹問我在哪個監舍,我聽到後以為要給我調監舍,緊接著就把我們屋的監舍長劉英麗叫去。劉去後,就把藥帶回來了。她每天,每頓飯都在我的飯裏、菜裏、水裏下毒。我牙不好,她就盛菜湯放上藥倒在我的碗裏,表示關心我的樣子,還在我的水裏下毒,我看到藥後,和她說了幾次,她也不承認。剛開始我以為是降壓藥也沒太追究,我看到她給我下的藥有黃色的、有白色的、有片劑的、有粉面的等。過了幾天,她又在我晚上留的大米飯裏下毒,因為早上是發糕,我吃不了。早上我吃完大米飯,就覺得天旋地轉,心像有人往下拽的一樣劇痛,眼睛也不好使,好像又要拉又要吐的感覺,六神無主,我隨口說了一句,我怎麼好像吃毒藥了,說完就往廁所跑,到廁所也沒拉出來也沒吐出來,就覺得眼前發黑,好像一兩秒內就要死過去,我就趕緊求師父救我。想完,我就往屋裏跑,一頭紮到床上就啥也不知道了。一上午怎麼過的,我一點也不知道,一直到吃中午飯時,才被包夾叫醒。從那以後我的嘴唇就變黑了,就聽包夾管我叫黑嘴唇。我感覺她這次給我下的是耗子藥,「毒鼠強」。藥性太強了。這就是邪黨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肉體上消滅」迫害政策的罪證。
指使者一看我沒被藥死,還讓劉繼續給我下毒,那是一個中午,配菜是糖拌柿子,我已經盛好了在屋裏吃。劉把砸的不太碎的白色藥粒子用柿子湯拌上,倒在我的碗裏,我一看白花花的藥粒子,端著碗就去找她,她不承認,我就跑出去找隊長。剛跑出去幾步就被她們拽回來。剛到屋,隊長孫季聲、獄警張瑩拿著銬子就來了,不由分說就把我銬在了床柱子上,我讓她看柿子上的藥,她也不看,孫說:「你別跟我說這個」。她還理直氣壯的說,今天給你戴戒懼的票子是我開的,你往外跑脫離互包等,一下子給我扣了好幾條罪名。我一看這也太無賴了,當時我非常絕望,這樣下去早晚得被她們害死。我就像瘋了一樣用頭往牆上撞,往床柱子上撞,用臉往手銬上撞,到處撞,撞的哪都是包,右臉被撞起饅頭大的包,一個多月才消下去。從此我又被「嚴管」了。後來我血壓居高不下,就讓我上醫院,可是我被嚴管,要上醫院得獄政批准,就這樣獄政來人才知道我被下毒的事,才解除嚴管。
後來孫季聲也遭了惡報。據說有一次她走路時摔了一跤,腿就骨折了,從此再也沒有上班。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只是來早與來遲。在那黑窩裏法輪功學員時時都在遭受迫害。只是封閉太嚴,駐監獄檢察院也不知道,也不讓法輪功學員出屋,很難把信息傳出去,外界根本不知道。這就是人間地獄。
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裏遭受這樣的迫害,可是他們連案卷都沒有,網絡公開卻查不到法輪功學員的案子,人卻在黑窩裏被酷刑「轉化」迫害,這就是邪黨迫害好人的罪證。
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已犯下「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反人類罪」,等待它們的是正義的審判與天懲,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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