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香港證實法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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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八日】我在剛得法不久的時候,就聽同修交流去香港證實大法的體會,那時就覺得自己也應該去。第一次去香港就非常震驚,對邪惡製造出來的惡毒謊言抹黑師父,邪惡橫幅大量高掛,囂張的把大法弟子幾乎包圍起來,看著心裏又難過又著急,覺得中共邪黨實在壞透了。

發正念的時候邪惡的擴音喇叭從四面轟炸,我思想中不斷求師父給我能力消滅當時存在的一切邪惡,由於剛得法,法理不清,帶著強大的對邪黨的怨恨,當然正念就不起作用了。

那以後只要有條件,每次香港反迫害遊行我都會去參加,希望抓住每一次參與助師正法、解體邪惡的機會!今天想交流香港證實法過程的一些點滴和個人體會,如有不足請同修指正。謝謝!

在香港以派報形式傳播真相很有力度。在香港派報很像雲遊,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到,真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被謊言毒害很深的民眾,表現出來的激烈態度真是讓人為他們著急:有破口大罵的,有一把打掉遞給他的報紙的,有一臉鄙視的,還有一個女人排隊等去醫院的車,看我講真相、發報紙簡直跟我有深仇大恨一樣,直要打我、踢我,一個男人差點拽不住她,因為車子來了她只好邊罵邊上了車。看到那樣的反應,我就不斷查找自己,努力保持善念對待,希望他們能看到大法弟子的善良,化解中共邪黨灌輸的那莫名仇恨從而得救。

有一次,我站在一個路口發《明慧週報》,利用紅燈時候講真相,一個男人聽了一些真相後,一臉邪惡的詛咒我。我身體隨即產生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就像全身被刺針扎著那樣難受。幾年前在景點我有過一次相同的感受,那時候不知道為甚麼那樣。幾年過去了,現在知道所有遇到的事情都跟自己的修煉有關,我開始向內找這個感受的根源。

我其實不是很明白那是一顆甚麼人心反映出來的,就想當時最可能被勾起的一定有爭鬥心了,另外那個令人發毛的感覺肯定是顆怕心在起作用了。我馬上發正念解體爭鬥心和怕心,那個感覺立刻消失。再次體會大法修煉的無比殊勝美好!

接著再講真相效果馬上不同。當天《明慧週報》頭版是台灣大型排字,真、善、忍三個藍色大字美好殊勝。我就說:好朋友們,大家看看呀,法輪功學員就是秉持真善忍在努力要求自己做個好人,因為大法師父教導我們不管在哪裏都要做個為他人著想的好人。大家想想:如果每個人都能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對待別人,那人與人之間還會有矛盾嗎?所以真善忍就是法輪功的精神,而中共戰天鬥地,謊言治國,在真善忍面前其邪惡本質暴露無遺,就是這樣它才那麼害怕,才那樣瘋狂迫害!真相就在這裏,自己衡量,老天在看,邪不勝正,暴政必亡!了解真相得福報、得善報,不花一分錢!

有個人聽完真相後,看大家還不拿報紙,就自己拿了一份說:「怕甚麼?都拿了吧!」幾個人馬上圍過來拿了。有很多人雖然沒拿報紙,可非常友善的點頭贊同。看到年輕人都不關心,我很替他們著急,心裏一邊呼喚他們明白的一面能起主導作用,一邊求師父加持。馬上一群群的年輕人就會停下來聽我講,拿報紙的人也多起來了。其中有一群國中生樣子的小男生,聽完真相不但每個人都拿報紙,有一個還多拿好幾份要幫我發。有個差不多同樣年紀的小女孩,主動過來拿了一份報紙,並表明她來自中國,還順利退出邪黨組織。過程也常有表示比我們更清楚共產黨是甚麼東西的。看到這些可貴的生命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我真是替他們高興。

還有一次到集合點,時間還早,看到有一個人坐在我們主要集合的地方,就過去與他打招呼、講真相,沒想到那人知道我們是大法弟子後,顯得很高興,說他來自新加坡,都看《大紀元時報》和《新唐人電視》,只要是法輪功學員給的資料他都很喜歡看,說法輪功做的真是好!是中國的希望,他很誠懇的說:「中國的未來就靠你們了,我相信你們很快會扭轉中國的,請你們一定要堅持啊,加油!」

香港的遊行,有的香港警察會跟我們一起走完全程,有時候因為我們的隊伍太長,他們會不斷要求我們儘量靠近前面的同修。有一次一個警察不斷催我們跟上,我就告訴他:我們必須讓大家能看清楚我們的橫幅,如果靠的太近,大家會看不清楚,就不能了解真相了。那警察點點頭就不再管我們了。有一路段隊伍停下來很長時間,那個警察剛好站在我旁邊,我就問他知不知道中共活摘器官的事?他說:你們常常遊行。然後手指我們的橫幅說:早看到了!說完他又示意我往前靠,並善意的說:前面有冷氣,比較涼。原來他看我流汗,再往前兩步就是商店大門口,冷氣都吹到外面來了。我謝謝他的好意,心裏真為他高興。

還有一個警察,快到終點時幫我們引導方向,經過時我跟他說:謝謝你!辛苦了!他回答:你們更辛苦啊。臉上充滿佩服的神情。

有一次,我們把大型真相圖片掛滿活動周圍的欄杆,圖片完整展現大法的殊勝美好,在全世界洪傳的真相,也清楚揭露邪惡迫害的瘋狂表現。我們在場中發正念開記者會,我發現場外的警察和來往行人被真相圖片深深吸引了,不斷來回仔細觀看,我也發現那些中共花錢找來鬧場的,很多都在靜靜的看著我們,我就覺得這些生命也許就是通過這樣的機會在認識大法。

參與過程也常出現形式不一的干擾,有時候是對身體的干擾,有一次出發前幾天就腰痛,每天都痛,輕重不一。我根本不管它,該幹甚麼幹甚麼。遊行的時候不痛了,可結束到機場的時候,竟猛烈痛的我必須彎著腰才能走路,連呼吸都痛,一路到回家都表現的兇猛,開車的同修說要送我回家,我說:那不就承認它了嗎?我就自己騎車回家。第二天疼痛減緩了,可還是痛的直不起腰,我先生見狀說:今天我自己去,你在家別去了,我跟他說我可以去工作沒問題的,穿好工作服,機車還沒到海邊,我渾身輕鬆,那個難過去了。

最近一次是讓我腳底抽筋,遊行前一晚在旅館發正念,就來干擾,我就對它說:我知道你是為甚麼,這個對我沒有用。結果馬上就不痛了。第二天遊行,我們快接上隊伍出發前,腳底抽筋又來了,我馬上意識到了,就跟自己的腳說:你是跟我來這裏助師正法的,不是來痛的。同時心裏徹底否定、解體一切干擾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正念一出邪惡解體,腳就不痛了。

出現最多次的干擾是在遊行過程中犯睏。第一次參加遊行時,我睏的不行,簡直支持不住了,發正念、背法都不行,就叫一旁的同修把我打醒,同修也沒真打,只推了我一下,當隊伍停下我竟然困到想躺下去。這時候師父的詩一下打進我腦中:「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這時看到路旁出現一個大大的「撐」字,單個字寫在一塊板子上放在路邊,我頓時渾身發熱,干擾我的睏魔解體了。我知道師父一直在身邊看著我。

有時候邪魔是利用親情干擾。有一次我出發去香港前一天,在外地工作的小女兒忽然生病住院了,女兒說是腎結石,在上班的時候痛的被送急診。我一開始感覺很難擺放,女兒獨自一人在外,說甚麼我都應該去照護她,可是我當時很清楚,這一定是邪惡的干擾,目地是不讓我去香港。我知道一切都是假相,女兒不會有事的。結果女兒說男友會去照顧她,讓我放心出國。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我回來後在醫院找機會跟女兒的主治醫生講了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真相,並告訴醫生千萬別介紹病人去中國做移植手術,因為那是在間接殺人。醫生表示明白了。

每次遊行的時候,我都儘量與同修協調配合,把手上的真相橫幅拿正拿好,與前面保持一定的距離,心裏一路不斷發著正念,讓眾生都能看清真相、了解真相得救。就發現很多民眾特別專注的看橫幅上的真相。我上次還發現因為我不斷一路發正念,當我去看路旁那些拿惡黨錢來鬧場的可憐人,只要眼睛一對上,對方馬上把眼睛移開,根本不敢看我,還有一個女人肢體動作很大,罵我前面的同修,當我經過時,她馬上轉過去繼續罵我後面的同修,也不罵我。

當然自己也不是每次都能做好,有時候甚至做的很不好。有一次遊行結束,我不知道為甚麼就想趕快離開去機場。聽到現場協調同修在廣播讓去旅館的同修先上車,而每次都是讓去機場的先走,我就念叨起來了:大家趕飛機怎麼是先去旅館呢?我們是八點的飛機,後來同修廣播讓七點飛機的上車,我前面兩個同修是九點飛機的就上去了,看到他們上去我也跟上去了。結果到了機場下車時馬上很狼狽的摔了一跤,褲子沒破膝蓋卻碰出一個洞流著血,一路上走著傷口磨著褲子,真的好痛啊,我知道是自己做錯了,讓我摔跟頭了。結果當晚飛機因為颱風因素嚴重誤點,直到快十一點才起飛,台中機場早打烊關閉了,這樣一來,我們只能飛到桃園機場再搭接駁車回台中,再從台中開車回雲林,剛好天亮了。

這件事情讓我體會到了修煉是多麼的嚴肅,修煉中任何一個人心都是要不得的,都可能給整體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不管自己參加證實法項目中做的怎麼好,平時不注意都是不行的,那就等於放鬆了自己的修煉,混同於常人了。所以要時時謹記自己是個修煉人,用大法來衡量一思一念,才能走好走正每一步。

有一次結束活動搭巴士往機場的路上,有一處連著五棟新建大樓的樓面,同時都有兩個藍色大大的字:精進。非常顯眼。好像師父的殷殷囑咐一般:精進!精進!再精進!

謝謝師父在這樣的亂世傳大法度我們,幫我們消去深重的罪業,在修煉的路上緊緊的拽著我們向前,一路看護著我們!是啊,只有努力修心、用心學法不斷的更精進,才能走好師父為我們鋪好的最後一段路啊。

再次叩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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