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路上師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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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三日】

苦難中掙扎的五十二年

我今年七十五歲。小時候家裏條件很差,人口多,母親又常年有病,我從小就體弱多病,只要吃東西腸胃就不舒服,有時剛吃完東西又全部吐出來。飯量很小,生、冷、硬的食物根本就不敢吃,致使經常頭昏,有時眼前一黑就栽倒了。一九六七年參加工作後,上醫院檢查才知道自己是嚴重的腸胃炎。我姊妹五人,因我長的瘦小,幹不了體力活,父母就讓我去上學,其他的姐妹都不識字。

一九五八年,中共搞大躍進運動,當時我正上小學呢,也得下鄉。秋收時,分到他村摘棉花、刨花生。我們幾個十三歲左右的小女生就睡在一個大空房子裏,房子裏是水泥地面,鋪上麥草就是床。大家都沒有被褥、沒有多餘的衣服,只能穿著單衣睡在草鋪上。到了十二月份,天氣突然變冷,呼嘯的北風夾著雪花落下來,大家擠成一團取暖。我凍得腿疼的受不了,嚴重時路也走不成,成天躺在麥草上哭。生產隊負責領著我們幹活的人還不讓我回家。一個星期後,我能慢慢爬起來,扶著牆挪動。從此我患上了風濕性關節炎。兩條腿像灌了鉛一樣,總是冰冷的。後來發展到全身發冷,一年四季都離不開暖水袋。後來有了電褥子,就常年睡電褥子。此後的三十多年裏我時常腿疼,變天時腿疼的更厲害,一年比一年重。

為了治療風濕性關節炎,我看過中醫西醫、打封閉針、針灸都不見效。隨著時間的推移,行走越來越困難。嚴重的心臟病、風濕性關節炎等疾病導致我不能劇烈運動,上學期間早晨跑晨操,一跑就休克了,多年中體育成績都不及格。

一九六六年秋季,我考上甘肅省師範專科學校。開學後不久,學校又組織串聯,我和同學一塊到北京、上海等地。在上海,因感冒高燒得了急性闌尾炎,治療後轉成了慢性闌尾炎。

參加工作後又相繼患上膽絞痛、腰椎間盤突出、神經性頭痛、失眠、美尼爾氏綜合症、婦科病,生孩子時得了傷風,長年累月咳嗽的非常厲害,白天好一些,到晚上就不停地咳,打針、吃藥,中西醫都看遍了也不見效,甚麼辦法都止不住,每月的工資都花在看病上。

幸得大法

我母親信佛、拜佛,我也一直相信神佛的存在,知道神佛能保祐好人。

一九九六年底,聽人說本地傳來了一種佛家功法,叫法輪功,正在辦講法錄像班。我一聽是佛家功法就感興趣了。當晚,我就去看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當天聽的是第三講,聽完也沒明白是甚麼意思,就是感覺身體特別舒服,頭也不暈了、腰也不疼了、肚子也不脹了。我就每天都去。有一天雨下的特別大,路上的積水很深,我照樣去了。九天班結束,我就每天早晨到公園參加集體晨煉。當地請不上大法的書籍,一個多月後,我到外地辦事,路過一個偏僻的小書店時,突然想請大法書,到店裏問了,才購買到《轉法輪》和《中國法輪功》。那時,不重視學法,對煉功很上心。

不知不覺中,我的身體完全好了。原來又黑又瘦,病病怏怏,總是愁眉苦臉的。修煉後,飯量大增,體重一下增加了十公斤,白白胖胖的;身體一身輕,走路生風,騎自行車就像有人推著一樣;每晚睡得很香;總是面帶微笑;與人為善,處處為別人著想。見我的人都說我心態好。

修煉後,膽子也大了,晚上出去學法,無論回來的多晚,天多黑都不害怕了。二零零零年春季的一天早晨,我在外地租住的平房裏,正打坐煉靜功時,房屋後面的大樹上傳來「喀嚓喀嚓」的響聲,過了一會,就聽見 「嗵」的一聲,接著房頂上就「咯吱咯吱」的響,比人走動的聲音還大。我想我有師父有大法,怕啥呢?!我繼續煉功。它看我不理,就從房頂「嗵」的一聲跳到門口,我還是不理。煉完功,我開門一看,門口甚麼也沒有。

家人受益

我二姐不識字,一九六零年得了「瘋病」,發病時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誰都不認識,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每次發病持續三、四天。每次犯病後問她,她啥也不知道。有時突然暈倒不省人事,摔得頭破血流,幾天後才清醒,醫院也查不出病因。她經常犯病,身體非常虛弱,臉色黃中帶綠。因她身體不好,我經常去看她。

一九九八年我去看她,住在她家。我煉功時,她在旁邊睡覺。學法時,我發出聲來念。兩三天後,我回家了。此後,她的「瘋病」再也沒犯過。後來我去她家,她對我說:你上次來我家煉功,那個東西(附體)就跑了,大法好啊,就是好啊!她還給女兒、女婿說了這事。我勸「三退」時,她的女兒、女婿都欣然退了,都愛看大法資料,還要了護身符。後來,我每次去二姐家時都帶資料,她說我不熟悉地形她熟悉,就帶我去發。

二姐的附體走掉後,臉色白裏透紅,吃飯不難受了,能幹各種家務活,還養羊。她家的羊繁殖的多、長的快,還沒人偷。

我三姐夫識字不多,原來有過胃出血,經常感冒,不能幹重體力活。二零一二年,三姐夫看了《轉法輪》、《九評共產黨》和真相小冊子。明白真相後,三姐夫胃出血好了,不感冒了,家裏的活、地裏的活都能幹了。三姐不識字,三姐夫念給她聽,她還看了很多遍神韻(光盤)。她的身體也發生了很大變化。他們對我說:你信的功法真好,我們的身體都變好了!三姐還說:平時我睡不著,你來我家,我睡得可踏實了!

二零一二年,我去妹妹家住了幾天,我去的時候她牙疼已經好幾天了。我在她家煉功讀法。她驚奇地說:「你這個功怎麼這麼好啊?你一煉功我的牙就不疼了。 」她又給四個孩子說了這件事,她的孩子都相信大法的神奇,我勸「三退」時,四個孩子都退了。明白真相的家人都得了福報。

洪法

師父說:「我們有許多學員回去之後,覺的功法很好,想傳給親朋好友。可以,你都可以去傳,傳誰都可以。」[1]「你們傳功的時候是不求名不求利的,義務為大家服務。」[1]

修煉大法後,我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想讓世人都能得大法,都能受益。我自己定做了「法輪大法」的條幅、請購了大法書籍、師父講法的錄像帶、買了空白錄音帶翻錄煉功音樂、買了錄放機、小錄音機。每週六、週日在廣場和許多同修集體煉功,向世人講述大法的美好。願意學功的就免費贈送煉功帶和大法書籍。到幾十里路以外的地方洪法時,我帶著小錄音機、條幅等,有願意學功的,就贈送大法書、煉功帶、小錄音機、大法條幅、大法簡介,從不收一分錢。

我還租了場地,利用晚上的時間,每月義務放一次師父的九天講法錄像、教功錄像。有願意學功的人,我隨時教他(她)們煉功動作,直到教會為止。

那時,新得法的人很多,原來的場地不夠用,又分了幾個。我和同修在附近的公園又組建了一個煉功點,開始只有我倆,九九年七二零前增加到四十多人。我每天早晨四點起床,帶著所有的東西,拿著手電筒,騎著自行車到煉功點,接好收錄機的電線後等著大家。煉完功後,還要糾正動作。七二零前堅持洪法的兩年多裏,我從未有過怨言。如果沒有師父的教誨,我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

那時,煉功點上,每天都有學員交流身心變化的神奇事。

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我被警察綁架到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一年。警察劫持我到勞教所的那一天早晨,我到看守所的財務上結賬時看到我們當地輔導站站長。隨後,我倆被拉到同一警車裏,車上還有司機(警察)。這位同修是去北京上訪在火車上被截回來的,身無分文。他向我借錢。我說:「可以,要多少?不用還了。」說完就給了他二百元錢。司機說:是不是因為他是站長你就借錢給他?我說:不是的,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與人為善,無條件幫助人。如果你有困難,需要錢,我也幫你,不用還。那司機當時就說:「啊,你們法輪功還這麼好,我得從新認識認識法輪功了。」

有一次,我去買毛線,店主多給我找了十幾元錢,我回家後才發現。第二天我又送回去了。店主非常激動,說:我開店十幾年來,這樣的事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有時發覺給別人多找錢了,結果別人裝糊塗拿上就走了。我說我和別人不一樣,我是煉法輪功的!她說:那你們真是好人!

我被關押在勞教所期間,有的人鞋穿不成了,有的沒有衛生紙、洗衣粉了,有的沒有內衣褲了。家裏給我送來好一點的衣服、鞋子,我就送人了,還幫著沒有生活用品的人買東西。

一次家裏送了一雙新棉鞋,我高興的穿上了,很暖和。當晚,我坐在值班室記賬(獄警分給我的活),值班的犯人說她值夜班凍腳,我把棉鞋脫掉送給她了,我就穿著襪子。記完賬穿著襪子回監舍,整個冬天我都穿著單鞋。

中秋節每人發了兩個月餅,我也沒捨得吃,送給別人吃了。有個十三歲的女孩因吸毒賣淫,被勞教三年。她和家裏聯繫不上,沒有任何生活用品、沒有衣服。勞教所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給她買了各種生活用品、送她衣服。勞教所的犯人都說:煉法輪功的人都善良,不善煉不了法輪功。

我出勞教所前,到財務科結賬,財務科的一個我沒見過的警察對我說:聽說你幫了好多的人,她們能記住你是誰嗎?我說:不用記住我是誰,只記住我是煉法輪功的就行了!

我被關押在女子監獄時,有一個姓楊的犯人時常莫名其妙地心煩、發燒、口乾。我一邊幹活一邊給她講大法真相,她非常愛聽,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也不發燒了。她說:我和你在一起時心情可好了,離開你我就心煩的不得了。這就是師父講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2]

建立家庭資料點

我從黑窩回家後,本地沒有資料點,用資料得去外地取。二零一二年,我想自己做資料,就買了一個帶複印功能的打印機,把小冊子拆開,複印後再裝訂發出去。二零一四年,有個懂技術的同修給我配了一台愛普生310噴墨打印機,並教會我一些基本的使用方法,我還學會了上明慧網下載資料。

從黑窩回家後,我就不敢騎自行車了,買耗材全憑肩背手提。有的耗材本地沒有還得到外地買。我自己做資料自己發。慢慢熟悉了做的量大了,還給周圍同修供資料。剛開始,機器出問題同修幫我修。做資料時,心一定要靜,否則做出的資料就有問題。有時顧不上吃飯、休息,但能救人就是我最快樂的事。開始做資料時,怕心很重,加上不熟悉電腦、打印機,出現故障不會修,就盯著打印機發愁。有時還讓兒子(未修煉法輪功)幫著拿去修。正念足時,我就自己拿去修。有時候出現故障心裏默默求師父,也就排除了。我還學會了刻光盤等。我家開的這朵「小花」在本地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同修要的經文、週刊、資料我都能及時做出來。

這台打印機發揮超常,打出的小冊子效果很好,世人很喜歡,而且至今三年多沒出過一次故障。沒有師父,我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能幹啥,啥也幹不了。

我地資料點很少,二零一六年有個老年同修想做資料,我花錢幫她買機器,買耗材,又找其他同修幫助裝好系統、教她使用電腦。我經常幫這個同修下載東西,她也開了一朵小花。

打電話、發真相信救人

有一年,我就參與了手機發送真相短信的項目,還幫周圍同修學會了使用真相手機。這個項目雖然很辛苦,但救人效果好。我用兩部手機,到處走動發送真相短信:在小區、馬路上、公園裏、公交車上。每天都有三退的人。有一次,我打開手機發送短信後,連續有十個人「三退」。幾年中,不管卡費多少,我都捨得花。有的同修說一個卡只救了幾個人。我說:一百元的卡能救一個人都值得。直到二零一七年夏季手機卡交不上費了,這個項目才停止。

後來我又參與用服務器講真相的項目。不管撥打多長時間,我始終保持祥和的心態,不急不躁;不管「三退」人數多少,我都堅持打。中國人被中共毒害幾十年,中毒很深,真是難救。但我心裏只想救人,其它的都不想。邪惡甚麼干擾的招數都用了,也是白費勁。魔高一尺,道高萬丈。有師父的加持,甚麼都擋不住我們救人的步伐。

大法弟子被非法抄家、綁架、判刑,都是不明真相的公檢法人員幹的,他們是最可悲的人。近年來,我就持續給他們發真相信。

我每天晨煉後學法,十點多就出門。本地區郵箱很少,還買不上郵票,我就乘車到大城市去買郵票、郵寄。夏天太陽火辣辣的,冬天凍得全身冰冷。有時沒時間吃飯,回到家又渴又累,不管多苦多累我都堅持。全國各地的監獄還在迫害大法弟子,我就堅持給監獄的管理人員發真相信。我希望獄警都能明白真相、停止迫害,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師尊的保護

師父說:「我不只是為你們,我為所有的生命操盡了心,我為所有的生命幾乎耗盡了我的一切。」[3]

我在多年證實大法、救人的項目中,處處都能感受到師父對我的保護。農村交通不便,我在老家期間,一天晚上,我和妹妹走著,準備走到四、五公里外的一個鎮子上去發真相資料。剛出門不遠,就碰到一輛順車,把我們拉到了鎮上。發完資料往回走時,後面來了一輛客貨車,司機把車停到我們旁邊問:你們是不是剛下火車,帶你們一段路吧!我倆又撘了便車。這都是師父安排的。

在老家,我住在弟弟家,有一天是趕集的日子。吃完早飯,我就到鎮子趕集發資料。我剛往一個三輪車廂裏放了一本《祝你平安》的小冊子,一個婦女過來問:你發的啥?我說:《祝你平安》!她說:俺不要。我說:平安順利你也不要?她說:俺啥都不要。我拿回小冊子到其它地方發。我把隨身帶的小冊子發完就回弟弟家了。剛到家,妹妹急急忙忙來了,說我舅舅打電話問她,我回家了沒有?舅舅電話中還說:剛才一個女人帶著兩個警察滿鎮子找發資料的法輪功呢!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二零一五年夏季,我到約十公里以外的一個同事家去看她,準備給她講真相。去了,才知道她搬家了。同事家旁邊有一個活動場地,有一些運動器材,我就在上面都貼了不乾膠。一個男的看見了,就盯著我。我發現後走到大路邊等車。那個男的跟在我後面走了一段路,遠遠盯著。我等了好一陣子,車來了坐上走了,他還站在那裏。我心裏明白是師父抑制了他的惡念。

我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出獄回家。當時天寒地凍的,我家暖氣片冰涼。找物業的人來看,他們說你這暖氣肯定是整個管道都不通了,沒辦法解決。我想:修不了算了,就這樣堅持吧!過了大約一、二十天後,暖氣片突然全熱了。同修知道這事對我說:師父怕凍著你,給你送暖氣了。

有一次,我到二十公里外的荒地去拿東西。出門時沒颳風,車到了,我下車準備走到目地地,突然起風了,還越刮越大,籃球大小的石頭都被刮的滿地跑。我就打算原路返回。正在這時,一股風把我吹到了十幾米外的荒地裏。我頂著風往路上爬,快到了,一股風又把我捲到了荒地裏。我掙扎著爬到路上,路邊有半截土牆我就扒住。最後一班公交車過來,我招手了,車沒停。我又攔車也攔不上。這可怎麼辦呢?夜裏溫度在零下二十度左右,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呆在這裏會凍死的。我把心一橫,我是大法弟子,今天就是爬也要爬回去。剛這麼一想,一輛小車響著喇叭停在我旁邊。司機大聲說:這麼大的風,這麼冷的天,你等誰呢?我看你年紀大了,不然的話,怕翻車不敢停。說完把車門開了一個縫,我趕快擠進車裏,那時我凍得已經不能說話了。緩了一陣子,我才給司機說了我的住地,司機正好也到那裏,就把我送回了家。這次沒有師父的保護,我就沒命了。每每想起這事,我都止不住的流淚。

結語

我修煉二十二年,師父為我操碎了心,而我幾次遇上關難卻過不好。迫害開始後,同修們都上北京去證實法,我悟性差沒去;因為人心重、執著多,被邪惡鑽空子,多次遭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判刑三年;在黑窩遭受「熬鷹」、「坐小凳子」等酷刑迫害,師父多次慈悲點化,自己不悟,還用人的辦法被動地承受,承受不住又「轉化」了,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真是愧對師父。

師父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4]我明白了只有學好法才能正念正行。二零一七年初,我開始抄《轉法輪》、背《轉法輪》,現在已經抄了四遍、背了一遍,我還要堅持抄法、背法。

師父啊,弟子無法報答您的慈悲苦度,只有抓緊最後的這段時間,實修自己,多多救人,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一章 概論〉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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