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法會】譯文:一心只為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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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三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於二零一一年得法之後就開始為媒體寫文章了。

我當時是在一家電台工作,因為當時電台在籌備資金,不要求旅行,所以允許我們在家工作。這樣我有更多時間為英文大紀元的印度網站寫文章。

我同時給報紙寫文章,趁出門的機會收集素材。這樣工作了兩年。後來電台資金沒有到位,我覺的總這樣做也不合適。

為了能給英文大紀元做事,我放棄了很多其它機會。我的心想的是救眾生。在給大紀元做的時候,體會到的能量、思維、智慧,都是做其它工作所沒有過的。我知道為媒體工作是我久遠的誓約。

我們曾經嘗試辦印度的大紀元報紙,但是沒有成功。我在印度能做的只能是給英文大紀元寫文章。每篇報導,每次旅行,都是講真相的機會,也幫助我在修煉上提高。

後來我搬到另一個城市,我找到一個工作,每個月工作十五天,剩下的十五天專門給我們的媒體做。我一心想給媒體工作。

二零一四年四月,我到紐約接受兩個月培訓。回到印度後,搬到首都新德裏,因為我們的媒體希望在那裏有記者站。

我需要在生活中做很大的調整。前幾個月我沒有合適的住處。夏天很熱也沒有空調,睡在地板上。

接下來的九個月,我每天工作十八個小時,同時為英文大紀元和新唐人供稿。

我的工作需要付出很大的體力,我需要背著大大的攝影包,搭乘印度擁擠的公交車。很多時候,採訪在路上都要花很長時間。工作一天下來,晚上睡覺的時候,腰酸背痛。不知道是不是攝影包造成的。可以肯定的是,這是我要修的。第二天我又積極投入工作,採訪和聯絡都很順利。

到一個新的城市做記者,一切都得從頭開始。生活條件比較艱苦,那裏沒有學員。我也得不到其他人的支持和幫助。現在回想起來,算不了甚麼。可是當時我覺的修的很苦。

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1]

六個月後,我們的媒體決定停止這種供稿方式,不需要我在印度報導了,我失業了。因為資金緊張,也辭掉了一些其他工作人員。

我很沮喪,我一心做媒體,不明白為甚麼突然變化這麼大。 我當時離紐約那麼遠,想問誰也問不到。

我在新的城市怎麼待下去啊?需要付賬單,怎麼辦?因為有師父看護著,我半個月內就找到了工作。 我的經濟狀況一下得到緩解。

隨後的兩年,我的工作需要每個月到印度的一個不同地方出差。這樣我有機會在不同的城市講真相,在火車上,在機場都可以講真相。

就在我的新工作穩定下來的時候,我們的媒體又開始聯絡我。讓我做全職。說是要在印度建立新唐人。

因為過去在媒體的一些經驗教訓,遇到過的艱難情況,我心懷不滿,對管理層不信任。我是可以做,但是我不信任他們。我擔心再遇到麻煩,而且擔心自己遭受損失。我覺的自己經歷的已經太多了。

我雖然在發傳單,也參加大法活動,但是忘記了對媒體的誓約。

師父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2]

我開始兼職做一些媒體的工作。每天下班後,寫稿到半夜。後來參加了媒體的集體學法和交流,感到修煉的緊迫。我又找到了救人的初衷,那種能夠救人的踏實的感覺。覺的自己又能夠沿著履行誓約的方向走下去了。每天都能夠感覺到修煉的變化。

我在常人工作中能學到很多,但是卻沒有類似的感覺。再次體會到大法的力量,我決定把手邊的工作完成後,就全職在我們的媒體做。

師父說:「但是作為煉功人,別人看的很大的東西,你看的就很小、很小,太小了。因為你那目標太長遠了,太遠大了,你將要和宇宙同齡。你再想想那東西,可有可無的,你往大了想想,那些東西都能過的去。」[3]

我參加印度新唐人時沒有明確的工作目標。我在家工作,我們過去沒有針對印度觀眾寫東西,現在嘗試著針對他們寫,看看如何能夠吸引流量。

一天,在新德裏的街上走著,我突然看到很多法輪從天上落下來。我意識到,師父是要用這裏的新唐人電視台救度印度的人。

因為我們還沒有在印度上演神韻,新唐人就是師父給我們的救度印度人的禮物。 我意識到正法進程在飛速發展,如果我們沒有完成誓約,正法也必成,師父有辦法。現在師父是給了我們這樣的機會,讓我們修煉的同時,圓滿自己的世界。

一個月後,其他學員加入印度的媒體,他們訂立公司規章制度,設立了辦公室。三個月後,我從新德裏搬到班加羅爾,開始招募常人,因為需要寫手和編輯,我們的學員人手不夠。

從招聘到培訓,到制定有效的工作流程,每天對我們來說都是修煉和增長知識的過程,因為我們從完全不懂開始。但是,我感覺頭腦清晰,能量充沛,頭腦中有很清晰的指令,我覺的一切都和我的修煉緊密相連。

我們也有意識的向常人員工講清真相,教他們煉功。但是他們面臨很大挑戰。我們的兩名編輯都遇到困境。一名編輯父母的房子和商店被燒了,另一名經常遇到各種小的事故和很多家庭麻煩。

我覺的自己對他們有責任,所以用善心照顧他們。他們因為不修煉,所需要和遇到的問題都是常人的事。一名編輯經常生病。我決定鼓勵她讀《論語》,鼓勵她煉功。

一天,我問她想不想和我一起打坐。她是我們工作中的主力,我想用正念支持她。

後來她告訴我,我們一起打坐時,她感到好像包裹在一個溫暖的毯子中。這堅定了她對大法的信念,體驗到大法的超常力量。

師父說:「你們講清真相的作用,必然會起到一種連鎖的反應。當一個人一旦明白真相之後,他知道了,「噢,原來是這樣的,原來大法這麼好。」明白了真相的人有的可能會動念要修煉,有的人會很同情,有的會用行動來支持。這些講真相中所帶來的反應,也是人傳人、心傳心的擴充著。」[4]

我們制定了有效的工作流程,長期的培訓計劃,但是內部有許多心性考驗,無法完成目標。這時我妹妹的訂婚取消了。我的家庭關加大了。

我們地區的管理層,要我們去參觀越南辦公室,接受培訓和指導。越南有一個大辦公室,他們的修煉環境很好。

集體發正念的時候,我看到清理了很多東西。交流的時候,我意識到自己虛榮心很強,在常人中,覺的自己工作很有成績。我跟不精進的同修之間也有矛盾。我後來認識到,整個這些情況,都是我自己修煉狀態的反映。

我去參觀越南辦公室之前,執著於用常人的方法做事,只顧做事。越南同修幫助我認識到,每一天,修煉標準都在提高,我們不能用常人的方法解決問題。對我們來說,一切都和修煉有關。

過去,我是可以不睡覺,也要找時間把工作做完。但是對於學法煉功就沒有這樣的態度。如果沒時間完成兩小時的五套功法,在我也沒甚麼。只要參加集體學法了,我就算完成任務了。

這樣的態度會反映到我周圍的環境中。在新唐人辦公室遇到問題時,越南團隊的經理總是提醒我多花時間學法。但是我當時還有常人的執著,我想去找時間看電影。完全沒有社交生活,讓我感覺不好。

我的責任很大,每天要管理照顧很多人,包括他們的生活中的事,我只有更精進,沒有其它快捷方式。

師父說:「必須時你就得理智的、清醒的像個修煉人,讓自己的責任、讓自己的正念來主導,然後你真正的善才能展現出來,這就是修煉人和神的不同。」[5]

我把學法時間增加了一倍。每天學法四個小時。等我從越南回來後,我的妹妹跟原來她訂婚的人結婚了。在她訂婚、分手、又結婚這件事上,我體驗到大法的神奇力量。祥和的氣氛籠罩著參加婚禮的每一個人。

我頭腦中經常迴響著「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取代了頭腦中其它雜念。

我悟到,如果精進的做三件事,如果我一心想著救人,其它的事情都有師父在管。

有時我們學員會擔心常人生活中的事情,忘記了其實那些事情是和我們的修煉有直接關係的。要想理順也唯有修好自己,我們生活中的一切都與修煉相關。

師父說:「這些事都是常人社會的工作,工作不是修煉,但是你的修煉會反映到工作中去。」[6]「師父肯定大法弟子所做的,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7]

媒體講真相的內容讓印度數百萬人有機會看到,有的視頻觸及到上千萬人。每一個數字意味著大法的力量觸動了一顆心。這些視頻幫助印度的學員觸及到更多的人,他們有的邀請我們學員去學校和其它地方介紹大法。

因為我們媒體集團運作上陷入危機,印度新唐人關閉了。我搬回新德裏之前,他們讓我去幾個城市寫學員的修煉故事。我意識到,師父是讓我去這些地方講真相。

回到新德裏幾個月後,我又來到紐約總部,接受三個月培訓。我現在是紐約網絡組的寫手。

我覺的媒體是一個特殊的修煉環境,特殊的地方。生活、工作、業務,每件小事,都需要按照法的原則來指導我們去完成和規劃。

這不是一個小事, 過去是沒有這樣的地方的。這些專業人才,通過常人社會媒體的形式,以無私的心救度眾生,這在過去是沒有的。未來的人會仰望。讓我們消弭分歧,去掉不滿,珍惜這個機會吧。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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