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同修緣 走正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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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九日】我是二零一六年正式開始走進大法修煉的。一直以來,我雖然在修煉中也是不斷經歷重重魔難,但因為一直在迷中,看不到也感覺不明顯,所以對於自身修煉,一路過來沒覺的過於艱難。對於大法弟子所經歷的迫害之殘酷,也沒有真正的切身體會,停留於感覺和聽說。前段時間,經歷了一次刻骨銘心的魔難,狠狠的摔了一大跤,很多事情幡然醒悟,明白很多。

一、家庭魔難

二零一六年正式修煉,首先面臨的是矛盾重重的家庭關。過去一向對我不錯的家人,開始看不上我了。各種衝突席捲而來,舊的退去新的又來,一時間壓力很大。開始我處於懵懂不會實修的狀態中,只知道一味的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把一切干擾、魔難都看作了是對我的迫害,一出問題就憤憤不平的發正念,內心是不平靜的。後來矛盾越來越升級、與家人的裂縫越來越大,而為了逃避一波一波的矛盾,不願讓人說,經常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阻隔外界的「干擾」。

當時的修煉狀態,沒能走出家庭的矛盾,但認識到,做好三件事才能真正的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所以在修煉路上一直堅持著。

後來,在不斷的實修中,人心少了很多,漸漸在家庭中實修了,看到了那顆妄自尊大的「自我」。對於否定舊勢力我有了新的認識,按照師父的法去做,按照法中要求去修,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存在,邪惡自滅。

二、老同修離世

家中兩位老同修,都是在一九九九年之前就開始修煉的,我與他們生活在一起。在這樣的修煉背景之下,一直伴隨的是面對親人同修一次次的病業迫害,和三個修煉人之間的矛盾,直到最後被間隔孤立。

二零一六年我剛回來,親人同修(姥爺)就無法下樓,表面原因是下樓時腳崴了,由於沒及時否定迫害,正念也不足,最終走不出去證實法了。後來視力漸漸模糊,學法很艱難。而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死亡名單上有同修的名字,我否定那個夢,我不去輕易相信這種「外來信息」,但決心要幫助他否定迫害。

那時候會抽時間和家人學法,然而,阻力很大。我當時學法阻力很大,經常是同修念完一句,我反應不過來是甚麼意思,而自己學會好很多,因一句法還可以再重新念。為了保證學法質量,以及躲避家庭矛盾,漸漸的我把自己封閉起來,自己單獨學法了。所以,家庭學法一直沒形成整體。後來,老同修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去了醫院做了手術。手術很成功,幾天後就恢復視力,而且視力比過去還要好很多。我相信是慈悲的師父以這種形式給了他一次修煉機會。這樣親人同修可以自己學法了,而我也漸漸放鬆了,覺的沒甚麼問題了。

與此同時,家庭中因為瑣事互相看不上,互相不向內找,間隔在不斷加大,我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有時甚至到了感情崩潰的邊緣,把假相當了真,迷在其中。我以應付的心態去面對家中家務事,矛盾表面被潛藏,卻得不到根本解決。表面風平浪靜了,卻不知背後的危險正在一步步走來。

在一個多月前的早晨,老同修在煉功中突然出現不正確狀態,開始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反而產生不善的情緒;直到後來煉靜功時,發現他手在顫抖著想要發正念卻很痛苦的狀態,我立刻驚醒了,邪惡在迫害同修啊!馬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僵持了很長時間,最終,我眼睜睜的看著親人同修在我面前一點點的不行,直至最終被舊勢力奪去生命,我看到了他最後痛苦的那一刻,明白他內心並不想走,一直在堅持,卻無奈的被邪惡拖走。

一切都那麼突然,這一切給我內心震撼和打擊太大,在法中我明白這一切並非偶然,在當時一直比較理智。然而過後,家人朋友都平靜下來,我的痛苦席捲而來,閉上眼睛就看到姥爺最後的那一刻,我做不到不動心,我大哭,不是站在親情層面上,是對一位老大法弟子不能隨師父走到最後的遺憾與痛心,我看到同修當年證實法中的慈悲與偉大,也看到最終離開的無奈和淒涼,體會到了這場迫害的邪惡與殘酷。這一刻,我深深的懂得了要珍惜同修間的緣份,要珍惜同修的生命,珍惜別人就是珍惜自己。同時,對自己過往做的種種錯事的深深痛悔,回頭再看兩年半在家庭中走過的路,一切都好像公布了答案,對的錯的歷歷在目。

三、珍惜同修緣

修煉無小事,可是錯過的、做錯的,沒有重來的機會。同時也看到了舊勢力在其中安排之險惡,以及沒有實修自己,沒有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就是在走舊勢力的安排。

我深深體會到過去我的修煉基點都是錯的,基點都是以「我」出發,都是為私的。想的是「我要提高」、「我要救人」、「我要學法」……想的都是「我」,所以路走不正,造成太大的遺憾。

反思自己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體會甚麼是真正的善,甚麼才是對別人好?站在自己的基點,去要求對方,當對方達不到自己的要求時,就看不上、就埋怨,這是對別人好嗎?尤其對待病業當中的同修,魔難當中的同修,更應該多包容,大善大忍才能真正幫到同修,否則就是在幫助舊勢力往外推同修。

我在兩年多的所謂「幫同修」中,從一開始勸說,看不到任何改觀後、到慷慨激昂的數落同修的不足,再到最後失去耐心,覺的他就這樣了,看不上同修,也就視而不見了。

在這裏,我想以自身切身的教訓,與同修們交流,一定要珍惜身邊的老同修,對同修不在法上的不正確狀態,不能產生負面想法或看不上,往往舊勢力迫害同修的手段就是加重同修的人心,使得周圍同修產生負面情緒從而達到孤立同修的目地,認為他就這樣了,認為怎麼說都沒用。其實不是這樣的,千萬不能被假相所帶動。師父都不輕易扔下一個弟子,我們怎麼能輕言放棄?即使幫不到同修,也應保持一個正念去對待。其實與其說是「幫」同修,其實是共同提高,從中修的是自己,也是對整體的考驗。

我眼睜睜的看著親人同修從無奈到少言寡語,最後把自己內心封閉起來,走了舊勢力的路。面對這種結局,撇開舊勢力的干擾迫害,作為身邊同修是有責任的。同修被迫害致死,不是孤立的,其實是對整體的迫害。

我體會到,真正的善,是不強加別人的,不求對方的改變,不去看對方的表現,無條件的修自己、找自己。而不是站在自己的境界去要求別人,甚麼是為別人好?不是我認為這是好的,就強塞,對方就得接受;而是站在對方角度上,設身處地的體會對方所需,考慮對方的難處,真正為別人著想。

師父在近期講法中不斷提醒老同修,不要懈怠,要珍惜自己。而近期本地區不斷有老年同修離世,都知道非法抓捕、判刑是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而這種對老年同修的迫害更是隱晦、甚至讓人猝不及防。

我現在認識到,要珍惜身邊的老年同修,他的事就是我的事,看到的、接觸到的就是自身範圍內的修煉因素,不能逃避。做不好、不去做是對同修不負責任,對眾生的不負責,也是沒走好自己修煉的路。

四、按師父說的做

在這次魔難中,另一個慘痛教訓是:在修煉的家庭中沒有形成整體,注重集體學法。集體學法是師父給大法弟子留下的修煉形式,不按照師父說的做,就是在走舊勢力的路。

從這以後的一段時間裏,我陷入了一種消沉和對親情的執著當中,認為我沒幫了親人同修,反而沒做好,推了他一把,有一種思維:是我害了同修!我背上了無形的包袱,心情有時很沉重。

感謝身邊同修對我的幫助,在法上與我交流,我漸漸走出了消極狀態。我內心明白,這種消極是舊勢力願意看到、而師父不願看到的;真正害了同修的是舊勢力所幹的,是他們安排了邪惡的一切;不論過去如何,不論損失多慘重,這一切將由師父衡量,如果需要我去承擔的,我會承擔,而眼下,我就是要繼續走好師父安排的路,繼續為眾生負責,不能一蹶不振。

親人同修離世之後,對修煉中的很多問題,我有了更深的認識,自身修煉有一些變化,同時家庭環境也相應變化很大,很多事好像重新洗了牌,進入新的階段。

首先是面對自家學法小組的解散,起因是樓下安了兩個攝像頭,而組內同修從安全角度產生了顧慮,從而小組解散。面對這問題,我起初理解是舊勢力的新一輪迫害,親人同修離世後,如今家中只剩下一個老同修,有時看到她獨孤的身影,會產生人情,覺的挺淒涼。家裏小組解散,無疑是要進一步孤立老年同修。在這種思維的基點上,我產生一種負面情緒和無奈。

在與同修的交流中,同修的話讓我如夢初醒,我頓時明白釋然了。看到了自身思維上的負面因素和癥結所在。其實之前,師父多次借同修點化我是負面思維,我都是茫然不解的狀態。這一次的小組解散,我也是習慣性的認為是迫害,不知如何解決,感到無可奈何,可是這不是正念!為甚麼會認為這種變化是不好的呢?為甚麼一出現甚麼就認為是迫害呢?為甚麼把舊勢力看得那麼大,把師父和法擺到哪去了?師父說好事壞事都是好事,一切都由師父安排,一切都師父說了算,這一切都在師父的有序安排之中,師父安排的一定就是最好的,我還有甚麼不安的呢?這不也是信師信法的問題嗎?師父說:「你們越把困難看大,事越難辦,相由心生,那個事就越麻煩。相由心生還有這層意思,因為你把它擺高了,把自己擺小了。把那事情看的沒甚麼了不起的,救人這麼大一件事情,做你們該做的,心裏踏實一點,碰到聽到甚麼不太順心的、不太如意的也別往心裏去,堂堂正正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真的都是這樣。」[1]「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包容了整個世間,每個人有一個範圍。你碰到的、接觸到的都是你這範圍中的因素。你能夠正念足,你就能夠在你的範圍中高大,在你的範圍中把那些不好的東西壓下去。」[1]

今天悟到一個問題,師父說:「我記的在佛教裏有一個故事。釋迦牟尼的家鄉滿城的人都將要被洪水淹沒,滿城的人都會死掉。後來呢,釋迦牟尼十大弟子中有一個弟子施展他的神通,把滿城的人都抓在手裏,在晚上睡覺的時候,這些人都像催了眠一樣不知道。他以為這些人都在他的手裏不會死掉了。那個大水照常發,城都淹沒了。第二天早上,他說這下沒有問題了,城雖然被水淹沒了,人沒有問題了,這時他把他的手打開一看,這滿城的人全都化成灰燼了。因為他的修煉層次是有限的,比他更微觀,更龐大的神在他不知不覺中,就像我講的那個分子和大分子和小分子之間的關係一樣,他只能是在他這個境界中施展神通,那超越他境界的神做甚麼,他還不知道。」[2]我悟到,就像舊勢力在正法中所起到的作用,它們認為它們掌控著一切,安排的很細密完善,而師父的能力遠遠的超越這一切,佛法無邊。師父說:「將計就計,就是將計就計。根本的東西它們是動不了,所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就堅定你的正念,做好你的事情,你這三方面真的做的很好,誰都不敢碰你。」[3]我現有層次的理解是,從根本上師父掌控著一切,舊勢力安排的是表象、是幻象,而師父的安排、師父的法才是真正的「真」,我們在修煉的路上,就是按照師父的法中的正理去做,不去把舊勢力安排的世間假相當真,就是在否定舊勢力,就在不斷走正修煉的路。

五、工作中證實法的路

這兩年多的時間,一直以來工作處於停滯狀態,沒有真正走入常人社會。證實法中,潛在的在追求一種轟轟烈烈。對時間的執著、對圓滿的執著促使我想要:做顯眼的事、叫人看見成績。

隨著對證實法的進一步認識,我認識到年輕大法弟子有一份工作是必要的,不僅是符合常人狀態,更是走好自身修煉的路,走入常人環境中修煉,是必須要走的路。大法修煉不是遠離人群,尤其正法時期修煉,證實法,救度眾生階段,應該讓常人喜歡與自己交往,而不是躲開,更不是拒人千里之外。

這條路上,我才剛剛開始,要做的、沒做的、沒做好的太多了,自身修煉需要提高的地方太多了。現在感覺修煉的節奏很快,要求也很高,每一件小事都是很重要,需要不斷加強主意識。而對於面對面講真相,在一個階段過去後,又會進入張不開嘴、顧慮很多的狀態,需要不斷加強正念、進一步提高才能跟上。

最近進入工作環境之後,對於如何開創環境、如何自如的講真相、如何讓同事得救、如何讓更多眾生得救還是在摸索,師父已經給了我最好的,不斷推著我前行,我得做的更好才是。救度眾生,我一直有這個願,但有時想太多、考慮太多就容易產生執著,從而生出有為之心,人為的去做一些事。在常人中養成的習慣性的思維方式,凡事都要自己去計劃、安排,其實是一種自我的表現,在修煉中悟到這種表現的本質就是排神的,是對師父安排的抵觸。放下自我,放下有為之心,一切都由師父安排,我需要的就是同化法,按照修煉人的標準不斷提高自己的境界,保持強大的正念,有那顆救人的願望,而真正救人的是師父,包括眾生被救的方式和機緣。

我看到了很多自身的不足,驚異於自己過去的狂妄自大,一直以來自己是如何認為自己修的好,比別人都強的?那顆可惡的嫉妒心是如何指揮自己,一葉障目地不想承認別人比自己強的?如何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強的?而這一切都源自於那顆排神的「自我」,源自於根本上的私心。有時候,站在師父法像面前卻覺的好像離師父很遠,總覺的自己敬師敬法的心不夠,卻不明白為甚麼會這樣。後來我想,這大概也源於舊宇宙中的私,就像舊勢力洋洋自得的神,認為自己是最大的,所以敢想去左右正法,妄圖利用正法達到他們為私的目地,而我的這種狀態,會不會與他們一樣?潛意識中是不是在利用大法達到自己心中的私?從根本上真正的把師父當成自己的師父了嗎?想到此,我倒吸一口涼氣的感覺,覺的問題好像太大了。我感到羞愧,感到自己境界太低,差距也很大。但我會按照師父要求的做好,繼續往前走,繼續修好自己。

結語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好像發生了很多事情,一切變化很大,那時的感覺還是很無憂無慮的,而現在經歷一些之後,覺的有所沉澱,我會提醒自己要吸取正面教訓,不能積攢負面的東西。保持「修煉如初」[4]的純淨心態很重要。

自己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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